“掌門大人,諸位前輩……”眼見如此,崔鴻燊不失時機的躬身道,“蕭真人先前留了一些稀罕的靈果,諸位前輩可否入洞府一敘?”


    “嘿嘿……”不等炫樺仙子開口,艮元上人笑道,“老夫陪著蕭真人的妖寵走了一遭,可沒嚐到什麽好東西,你等去不去無所謂,老夫是要去的!”


    “前輩指導禮兒辛苦了……”崔鴻燊急忙恭敬道,“洞府之內還有一些仙桃,前輩請!”


    “既然前輩留下了,晚輩可不敢跟前輩爭什麽的!”炫樺仙子笑道,“這仙桃乃是仙物,前輩多多服用。不過,崔殿主,此事乃是我禦雷宗隱秘,可千萬不能泄露,否則會引起禍事不斷!”


    崔鴻燊心裏一凜,急忙躬身再次說道:“是,弟子明白!”


    隨後,卓****陪著艮元上人進了洞府,炫樺仙子等人又是急匆匆的去了,禦雷宗雖然算不得百廢待興,可實際上遺留的事情極多,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不說鍾浩然、費雲書和鍾湛在巡天城外商議如何聯合佢弘派等敬拜蕭華的造化門弟子圍攻巡天城,也不說夜家少主夜熙翔去見許岩雲家的家主雲孑翀,單說漣國一處山清水秀的所在,一道高聳入雲的山嶺正是如同神龍般匍匐在群山之間。這山嶺看起來是獨秀的,可左近萬裏之內的山峰又如同眾星拱月,將這山嶺牢牢的護住,月光掩映間,一波波淡淡的,肉眼不可見的光華好似泉湧般越過這些山峰,落入這巨大的山嶺!月華一旦落入山嶺,立時有化作十數道,順著山嶺之上的陣法滲入山嶺的各處,一股股晦澀的波動從陣法的各處傳出,化作薄薄的壁壘,將整個山嶺牢牢的護住,再看這護山的陣法跟都天星陣又有幾分相似。


    “唧唧……”一個足有十數丈的蒼猿突然自山腳之處衝出,雙臂雙腳並用撲向山嶺之上的一條險道,可惜,蒼猿不過是攀爬了千餘丈,陣法之處的銀光一閃,蒼猿的身形從險道上消失,待得再次出現,蒼猿已經落到了山嶺的底部!“唧唧……”蒼猿看似不解,可那略顯清澈的眼中更是生出堅毅,低吼幾聲,那嘶鳴之聲在夜中傳得格外遠,隨即蒼猿毫不猶豫的再次探出了雙臂雙腳,朝著險道爬將上去!


    “唉……”就在蒼猿背後,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束手背在身後,靜靜的站在半空中看著,眼見蒼猿已經是第一百次衝上險道,老者忍不住歎息了,“這蒼猿固然是尋道之心堅毅,可它畢竟是靈獸,我昆侖派掌門可能收這蒼猿麽?蒼猿即便是再攀爬百日,怕也是一場空……”


    歎息之後,老者身形一動,正要飛出去阻止分說,但聽身後一道淒厲的聲音響起,一個不大的飛梭如同流星般的飛來,飛梭之後猶自托著一道長長的血色尾巴……


    “血梭?”那老者眼見飛梭近了,失聲叫了一下,不敢怠慢,急忙探手自懷裏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碗裝法寶,法力催動之下,法寶化作一個明黃色的網狀之物衝上半空!


    “噗……”飛梭本是飛往別處,此時被網狀之物引了,落入其中,一聲沉悶的動靜間,飛梭停在了老者的手中!


    老者拿起飛梭,神念略加探看,神情再變,口中驚訝道:“怎麽,這血棱之內竟然有掌門靈鑒?這是哪個弟子傳回的訊息?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使用掌門靈鑒?不知道這掌門靈鑒非門內最為緊急的消息不能使用?即便是老夫,也僅在數百年前的劍道大戰和禦魔穀之戰中見到過……哎喲,是孤雲子??不好,該是門內緊緊傳訊!”


    見到血梭之內是孤雲子所留下的標示,那老者失去冷靜,再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顧不得點化什麽蒼猿,身形衝天而起,撲入山嶺之上的法陣之中!


    再看那蒼猿,先前也被血棱的聲響所驚擾,站在那險道之上轉過頭來,而待得看到老者身形時,不覺咧嘴大笑,可不等它笑畢,那老者身形飛入它頭頂之上的山嶺!蒼猿先是一愣,看著山嶺之上久久不語,好似看不懂了,足有一頓飯的工夫,蒼猿才又朝著險道之上攀爬,雖然片刻後它又被送入山底,可此後,蒼猿的一舉一動又是充滿了堅定。


    山嶺之上自然又是一番別樣的洞天,先有氣勢雄偉的牌坊和門樓,其後又有連綿足有千裏的宮闕。宮闕中,不少仙禽異獸在皎潔的月華下匍匐,淡淡的月華將宮闕籠罩。老者衝上山嶺,不敢怠慢,直直飛往中央一座樣式古樸的宮殿了。


    宮殿之內又是一個大殿,大殿沒有柱子,地麵之上乃用青石鋪就,每塊青石不大不小整整十丈!十丈的青石之上有淡淡的符文鐫刻,此時在明珠的光華之下,有些隱約的雲絲和霞彩流溢。再看大殿之四壁,又是一幅幅洪荒圖錄,這些洪荒圖錄似乎是鐫刻,又似乎是幻境,目光落下,洪荒圖錄上的異景栩栩如生。


    此時的大殿上,站立了不少的修士,這些修士或是元嬰,或是金丹後期,三五成群的低語,大殿之上首,一個鶴發童顏的元嬰後期老者坐在一個玉椅上,手裏拿著一個玉簡,同樣轉頭跟旁邊一個元嬰中期的老者說著什麽,那元嬰中的老者微微點頭,似乎同意了元嬰後期老者的話,元嬰後期的老者又拿起旁邊一個玉簡看了看,這才抬頭,遊目四顧間笑著開口道:“諸位……”


    元嬰後期的老者一開口,眾修士皆是閉嘴,大殿安靜了下來,眾修士相互看看,各自挪步,排作了幾行,當先一排中,一個身著黑色道袍的中年人躬身問道:“掌門可有定計?”


    “嗬嗬……”老者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煞空子,你如今也是玉祥宮的宮主,你覺得這玉簡之內所說事情如何?”


    煞空子倒沒什麽猶豫,開口道:“稟掌門,我昆侖派雖然算不得曉雨大陸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可在漣國也是排在前三!算是漣國執牛耳之名門大派!旁人或許不知我昆侖派的源遠流長,可我等自己知道我昆侖派跟其他門派並不相同!我昆侖派之道統上承太古,如此之悠久的傳承中為何能鼎盛不衰,自然靠了我昆侖派秉承公義,自認道門正統的門規!如今我曉雨大陸,道修內亂叢生,劍修竭力擴張,天魔宗猖獗攪擾,我昆侖派正該立足自我,擔當進取,不僅要安穩我漣國道修各派,更要引領修真三國諸派的動向,莫要擴大內亂!再看這玉簡之中,竟然是要我昆侖派派出弟子,支持什麽仙盟仲裁殿的仲裁令……這,這所謂的仲裁令,弟子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可這仲裁令事關岩疆宗,而且仙盟不過就是在禦魔穀大戰中才起作用的,他們什麽時候開始插手我漣國的事務?所以弟子覺得,我昆侖派絕對不能派出弟子……為虎作倀!”


    玉椅之上所坐的元嬰後期老者,自然就是昆侖派的掌門炫淨了,他笑吟吟的看著煞空子,並沒有出聲,待得煞空子說完,才又看向其他修士,問道:“你等呢?”


    “稟掌門……”又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躬身道,“依弟子所見,先前的仙盟雖然是個仙魔大戰中調度的存在,可最近千年間,仙盟擴增不少,據可靠是訊息,有不少資質上佳的修士加入仙盟,顯然這仙盟以後是要起大作用的!特別是,仙盟之內有高階修士,他們每個人都是各派的長老,在曉雨大陸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我等不服仲裁令,得罪了仙盟,那就是我昆侖派自找麻煩。還有,仙盟既然發下仲裁令,那也是盟主大人的意思,盟主大人的仲裁令我昆侖派都不支持,別的門派如何看法?”


    “星匯真人……”炫淨笑道,“本座隻說這仲裁令乃是仙盟所發出,並沒有說是我昆侖派玄清真人發出的!”


    名曰星匯真人的修士一愣,奇道:“既不是仙盟盟主大人所發,那……那怎麽叫做仙盟的仲裁令?”


    炫淨看看旁邊那個元嬰中期的修士,說道:“福月子,這玉簡是你接到,你給星匯真人解釋一下吧!”


    “是,掌門大人!”名曰福月子的修士答應一聲,清了一下嗓子,看著眾人說道,“其實這玉簡並非是發給我昆侖派的,而是單獨發給掌門大人的。貧道拿到玉簡之後,急忙呈報掌門大人,他老人家看過之後,才讓貧道公開給諸位的!”


    星匯真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奇道:“既然是仙盟傳訊,為何單要發給掌門大人?莫非其中有蹊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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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隻抽金南京的半截煙”的打賞,也感謝諸位的支持。今晚的更新是臨時調整的,所以延遲了,抱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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