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苓樂地腦海“轟隆”一聲瞬間炸開了,雖說她在感情方麵有些遲鈍不假,但南宮玄這麽明顯的話她還聽不出來那她就可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無彈窗廣告).訪問:.。


    風苓樂一路被南宮玄拉著往山上而去,卻總感覺腳步有些飄忽,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擋也擋不住。


    “南宮玄這是什麽意思?”


    “他這是在維護她?剛剛那眼神是在警告周圍的那些人?”


    “他也喜歡她?”


    “等等,她為什麽要用也?”


    “可是這可能嗎?她真的很胖也不漂亮渾身上下除了皮膚好點貌似也沒什麽吸引人的地方啊?”


    “莫非南宮玄的口味與常人不同?”


    “……”


    風苓樂一路暈乎乎地被南宮玄帶著到了一座寺廟的‘門’口,“青山寺”三個大字映入了風苓樂的眼簾,風苓樂四處掃視了一圈,這裏青山綠水環繞,“青山寺”這個名字起得倒是貼切。


    司離上前在功德箱之中塞了一錠銀子,南宮玄點了點頭,抬腳往寺內走去,不過這個時候卻放開了風苓樂的手,風苓樂雖然感覺心中一空,卻好歹平息了一下她紛‘亂’的思緒,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就趕忙跟上了南宮玄的步子。


    南宮玄和風苓樂一路往青山寺的深處而去,轉頭卻見司北三人都不見了身影,不過看到南宮玄麵‘色’平淡的樣子,風苓樂微微定了定心,麵‘色’淡然的朝前走去。


    兩人一路走到一間布置簡單的廂房方才停了下來,令風苓樂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碰到任何僧人。南宮玄朝著風苓樂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而後方才抬腳走了進去。


    廂房的盡頭,一個約莫六十多歲胡須淩‘亂’看起來頗有些風燭殘年樣子的和尚正在打坐,風苓樂卻絲毫沒有因此掉以輕心,因為她清楚的看到,在這個老和尚的體內,洶湧澎湃的內力甚至比之南宮玄還要剛強幾分。


    倒不是說這個和尚的內力比南宮玄要深厚,隻是這和尚修煉的應該是那種剛直強勁的內力,所以他的內力才會如此,不過對於一個小小的青山寺內竟然隱藏著這樣的人物,風苓樂倒是不得不對這個青山寺刮目相看。


    那和尚始終閉著眼睛,在南宮玄和風苓樂走到他麵前五步之內的時候,伸手沏了兩杯茶,道:“請坐。[.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南宮玄也不客氣,徑直在那和尚身側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後,開口:“清一大師。”


    風苓樂左右看了看,也在南宮玄身側坐了下來,卻聽清一大師輕笑道:“燕王殿下身側竟然也會有‘女’眷。”


    南宮玄淡然開口:“我的王妃。”


    風苓樂眼神動了點,她注意到南宮玄用的是“我”,看起來,他似乎和這位清一大師關係不錯的樣子。


    清一大師點點頭,略一頷首:“原來是王妃,老僧有禮。”


    風苓樂回以一笑算是還禮,同時舉了舉手中的茶杯,這是初次見麵,相邀一飲的意思,雖然那清一大師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風苓樂卻感覺他能看到周圍發生的一切。


    果然,對於風苓樂的邀茶,清一大師麵‘色’自然地再度沏了一杯茶,掩袖一飲而盡。


    風苓樂晃了晃手中的茶水,微不可查地看了南宮玄一眼,亦是將之飲了下去。


    “燕王此來的用意老僧已經理解,唉,我青山寺一方小廟,隻願潛心供奉我佛,著實不願參與到江湖恩怨上來,”頓了頓,清一大師繼續道:“不過此次既然是燕王殿下親自開口,老僧自然沒有不應之理。”


    南宮玄輕微頷首:“有勞。”


    清一大師擺擺手:“你且去吧,你要的人,就在後院之內。”


    南宮玄點了點頭,與風苓樂對視一眼,起身朝著屋外走去。南宮玄已經踏出廂房,風苓樂也踏出了半步,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一道剛烈的勁風突然朝著風苓樂而去,風苓樂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喉嚨一緊,竟是被人鉗製住咽喉,動彈不得!


    清一大師挾持著風苓樂連退了四五步,與南宮玄拉開距離。


    南宮玄淡淡地看著這一切,眸光毫無‘波’動。


    “之前就聽說燕王對燕王妃情深義重,如今看來,果然不假!”清一大師森冷一笑。


    風苓樂抓著扣住自己喉嚨的手,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你不是清一大師,你是誰?”


    “哈哈!”那人得意一笑,“我自然不是清一大師,南宮玄,記住,要你命的人名叫流節!”


    南宮玄麵‘色’淡然:“戰獄的人?”


    流節傲然抬首:“不錯!”


    南宮玄點了點頭,語調卻是有些冷寒:“戰獄的人倒是越發囂張了。”


    流節狠狠地瞪著南宮玄:“不必多說,你的王妃現在在我手裏,你也中了我的幽冷毒,南宮玄,識相的就快點束手就擒!這樣,你的王妃還能少受一點苦!”流節說著緊了緊扣住風苓樂的手,風苓樂白皙的脖頸間瞬間起了一道紅痕。


    南宮玄麵無表情:“傷了她,你想死都難。”


    這一句不算威脅的威脅讓流節全身莫名的發冷,咬了咬牙,流節心中發狠,扣住風苓樂的手再度用力:“南宮玄,死到臨頭你橫什麽橫!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的王妃死在你麵前!”


    南宮玄沒有說話,麵‘色’卻逐漸有些蒼白,見狀,流節開始有些得意洋洋起來,方才拖了那麽久的時間,就是為了等南宮玄體內的幽冷毒發作,看南宮玄的麵‘色’,顯然是內力都已經壓不住那毒素,他已經勝券在握!


    流節麵‘色’一喜,低頭打量了風苓樂一眼,伸手在風苓樂臉上捏了兩把,卻是撇了撇嘴:“南宮玄,真不知道你是什麽眼光,這個‘女’人除了皮膚好一點簡直就是個醜八怪,你怎麽看上她的?”


    南宮玄冷冷地盯著流節的左手,手中內力突然凝聚,流節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驀的感覺左手一痛,緊接著手中扣住的人也不見了蹤影,等流節回過神來,南宮玄已經摟著風苓樂站在距離他二十步之外的地方,而他的左手手掌,亦不知所蹤!


    流節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自手腕處斷掉的手掌亦沒有留出絲毫的鮮血,已經被一層寒冰覆蓋,流節難以置信地看向南宮玄,身體“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卻沒有端起。


    流節身體不斷‘抽’搐著,體內一陣烈似一陣的冰寒刺骨的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這一刻,流節很想去死,他清晰的感覺到,隻差一點點寒意,就差一點點,他就可以如願以償,然而,就是那一點點寒意,始終順著他斷掉的手掌流出體外。


    流節,想死都難!


    風苓樂身體輕輕抖了抖,南宮玄低頭查看了一下風苓樂脖頸上的青紫痕跡,語氣有些發冷:“痛嗎?”


    風苓樂搖了搖頭:“我沒事。”


    南宮玄點了點頭,伸手拉著風苓樂往後院而去。


    走到‘門’口,風苓樂回過頭來看了流節一眼,流節還在‘抽’搐著,臉上的表情痛苦而猙獰,顯然是生不如死的樣子,風苓樂斂了斂眸,在進‘門’之前,南宮玄就提醒她要小心,顯然是早有察覺,如此,又豈會中了流節的招數?


    南宮玄偏頭淡淡地看了風苓樂一眼:“不忍心?”


    風苓樂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他罪有應得!”


    南宮玄沒有說話,卻是不自覺的勾了勾‘唇’。


    “你不問問他真正的清一大師在哪裏?”


    “不用。”


    “哦。”


    後院之內,寂靜無聲,司南司北正和襲冷還有墨瞳對峙,司離站在一旁,額……觀戰。司南司北的神‘色’頗為輕鬆,而襲冷‘唇’角掛著血,顯然是受了傷。


    周圍遍布著一圈黑衣人的屍體,也是司離三人的傑作。到此,風苓樂終於明白為什麽司離說若非為了她的安全,南宮玄根本不會出手,在動手之前,南宮玄顯然是‘摸’清楚此地的狀況,而在司離幾人的聯手之下,也確實是少有對手。


    風苓樂擔憂地看著墨瞳,試著喚了一聲:“墨瞳,你還認識我嗎?”


    墨瞳轉眸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中似有掙紮,風苓樂麵‘色’一喜:“我是風苓樂,樂兒啊!你還認得我嗎?”


    墨瞳眼底的掙紮之‘色’更甚,腦中亦是隱隱作痛,然而片刻之後,一道冷光閃過,卻是墨瞳體內內力自動護主所致,而與此同時,墨瞳眼底的掙紮亦是盡數褪去,化為冷漠。


    “你,是誰?”


    風苓樂麵‘色’沉了下去,忍不住咬了咬‘唇’,墨瞳的情況,明顯比上次見麵更嚴重了!


    襲冷狠狠地看著南宮玄,卻是啐道:“流節那個廢物!”說著,襲冷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到風苓樂身上,卻是忍不住閃了閃。


    南宮玄淡淡地看著襲冷,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對著司北和司南淡然的點了點頭。


    司北司南領命,紛紛‘抽’身而起,司南快速纏上襲冷,而司北則和墨瞳打得不可開‘交’。


    在司南丹田被廢功力大增之前,和襲冷的功力便是不相上下,如今自然更甚一籌,將襲冷牢牢地壓製住。


    襲冷吐了一口血水,眸中火‘花’迸‘射’:“沒想到你這廢物還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司南麵‘色’一寒:“當初,是你動的手?!”


    “嗬!”襲冷冷笑一聲,沒有回答,眸中嘲諷意味極為明顯。


    見狀,司南眸中寒意更甚,招式愈發淩厲起來:“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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