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擎澈從‘花’涼柒的錦繡殿出來,便直接去了書房,靜靜的坐在書桌旁思來想去,眉頭緊皺著擰成了‘肉’疙瘩,看來是有很重的心思。<strong></strong>。wщw.更新好快。


    良久,漓擎澈才問向身旁的石奎道,“石奎,太子妃方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石奎點了點頭,“屬下聽到了。”


    “你可有什麽見解?”


    石奎不僅是漓擎澈身邊的得力助手,又跟隨漓擎澈出生入死多年,很得漓擎澈的信任,所以二人‘私’下也是無話不說。


    石奎思索了片刻,說道,“屬下覺得,太子妃的法子可行。”


    話音一落,漓擎澈便驟然瞧向石奎,“說說理由。”


    石奎解釋道,“眼下事已至此,戶部尚書田大人一心想著是太子妃故意刁難他的兒子,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咱們東宮,所以才對太子您不利。”


    漓擎澈煩躁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本太子也知道,你說重點。”


    “是。”,石奎應了一聲,便繼續說道,“既然太子殿下不想與田大人結下梁子,那麽就要做點事,太子殿下大可說是您讓太子妃出麵阻攔田大人的兒子,因為您早就看到錢家公子‘混’在人群之中了,這樣一來既能平複田大人對您的不滿,又能順理成章的將這件事全推到錢家身上。”


    漓擎澈目光深然,“你的意思是說,讓田大人以為,是錢家故意上來挑明太子妃的身份,而且田大人的兒子欺負的‘女’子又和錢家有特殊的關係,由此讓錢家背這個黑鍋。”


    “是的,田大人可是個小肚‘雞’腸報複心極重的人,他必定不會就此罷休,而這樣的人才是最好利用的人,眼下朝中有人彈劾田大人,太子再出手援救,田大人必然對太子您感恩戴德。況且錢家是禦史大夫的親弟弟,禦史大夫又是四皇子那邊的人,一切對太子殿下都是有利的。”


    漓擎澈又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點了點頭,“的確是個好計劃,可謂是一箭雙雕。”,這話說出了口,下一秒漓擎澈麵容便難看了,“哎,但想想這法子是太子妃想的,本太子就覺得好沒麵子。”


    石奎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漓擎澈解釋道,“本太子今日還想著前去錦繡殿好好收拾收拾她,沒想到居然被她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看著她那耀武揚威的樣子,本太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話雖如此,可太子妃終究不還是幫了太子殿下您的大忙麽。”


    “她哪裏幫忙了?要不是她昨日惹了禍,能有這事嗎?那個‘女’人,下次本太子定饒不了她。”


    石奎看著漓擎澈眼下氣急敗壞的樣子,反而忍不住偷笑起來。


    漓擎澈見狀便問道,“你笑什麽?”


    石奎趕忙收起笑容,回道,“因為屬下還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因為一個‘女’人發火,不覺就想笑。”


    “石奎!”,漓擎澈怒吼了一嗓子,“你可是本太子的人,怎麽能說出這這種話!你是覺得我鬥不過那個‘花’涼柒?”


    “屬下不敢,隻是覺得既然她都已經成了太子妃,太子殿下又何必與她計較。”


    漓擎澈卻倔強不肯讓步,“她氣焰如此囂張,我怎能放縱?本太子還就不信了,我拿得下千軍萬馬的敵軍,難道還拿不下一個‘女’子?”


    石奎這下可真閉了嘴,他再清楚不過漓擎澈的‘性’子,隻要他認定的,旁人怎麽勸也沒用,索‘性’他也最好別說話,安靜的站在一旁就是了。


    果不其然,漓擎澈自己又發泄了一陣子怒氣,便不再提及此事,問向石奎道,“那件事安排的如何了?”


    那件事?哪件事啊?


    咱們不知道,石奎可知道,石奎當即麵容就嚴肅了下來,回道,“下個月初五是四皇子的生辰,儲鑾殿會大擺宴席,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可找到縱火的人了嗎?”


    “人已經找好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如何將人送入儲鑾殿。”


    漓擎澈倍感壓力的深舒了一口氣,“四皇子的生辰眾官員必然會前去參加,機會的確是甚好,咱們可不能錯過。”


    原來,漓擎澈是在說如何在儲鑾殿縱火,‘逼’四位皇子入住東宮的事情。


    石奎犯難道,“可是要如何將縱火的人手送入儲鑾殿啊,當日官員繁多,儲鑾殿自會安排‘侍’衛把守,縱火人員可有三十幾個呢。”


    漓擎澈思索片刻,言道,“找給時間讓‘花’丞相來一趟東宮,越快越好,此事我與他商量過後再做定奪。眼下先忙田大人的事情,準備馬車,我要去見田大人。”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隨後,二人便都出了書房,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了。


    午膳過後,‘花’涼柒看了一上午的賬簿也是乏得很,本想著來個午覺歇息一下,就聽見外麵有人高呼著,“太子妃,救命啊!救命啊!”


    ‘花’涼柒頓時蹙眉,問道,“外麵是誰?”


    襲秋這時也是好奇前去查探,隨後便來回道,“主子,是張家小姐。”


    ‘花’涼柒當即就吐出一個名字,“張璐瑤?”


    襲秋點了點頭,“正是,橫衝直撞的就衝進了咱們錦繡殿,已經被張福攔在‘門’外,大呼小叫的。”


    ‘花’涼柒想著必然是出了什麽事,便說道,“讓她進來吧。”


    襲秋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一分鍾不到,就看到張璐瑤匆匆跑了進來,一下子就跪在‘花’涼柒腳下,急切的懇求著,“太子妃,求您救救香雲吧,側妃要殺了她!求求您了!”


    ‘花’涼柒看著張璐瑤此刻驚慌失措的模樣,趕忙安撫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你先告訴本宮,本宮才知道怎麽救人啊。”


    劉香雲跪在地上就說道,“方才妾身和香雲姐去‘花’園放風箏,香雲姐一不小心撞到了側妃的宮‘女’,那宮‘女’剛從太醫院回來,拿著醫治側妃的‘藥’膏,全被香雲姐打翻在地,側妃知道了便勃然大怒,把香雲姐抓去,說要殺了她!”


    ‘花’涼柒一聽,便驟然起身,怒道,“走,隨本宮去明承殿。”


    待一行人來到明承殿,剛入庭院就聽到殿內傳來劉香雲淒慘的叫聲,“啊!側妃娘娘,不要打了,妾身知錯了,知錯了!啊!啊!”


    ‘花’涼柒不由加快了步伐,待走到大殿的時候,便看到側妃正在讓一個宮‘女’拿鞭子‘抽’打劉香雲,劉香雲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緞裙破了好多口子,從破裂的衣服下能看到皮膚被‘抽’的血紅。


    ‘花’涼柒當即怒道,“住手!”


    施刑的那宮‘女’看到‘花’涼柒頓時就是一驚,趕忙跪地施禮,“奴婢參見太子妃。”


    單慕雪身上帶著傷,不過比前幾日要好很多,至少能側坐著了。


    ‘花’涼柒走上前,看著被鞭打得不成樣子的劉香雲,回首對襲秋道,“襲秋,把她扶起來。”


    襲秋點了點頭,上前將劉香雲扶了起來,張璐瑤也忙是去攙扶,小聲的關懷著。


    ‘花’涼柒隨後怒目瞪著單慕雪,不悅道,“側妃,你這是要打死她嗎?”


    單慕雪冷冷一笑,“劉香雲犯了錯,就要該罰!”


    “她犯了什麽錯?”


    “她打翻了臣妾的‘藥’膏。”


    “所以呢?你就要給她這麽重的刑罰是不是?你這樣會打死她的!”


    單慕雪不屑的瞥了劉香雲一眼,滿不在乎道,“臣妾就是要打死她。”


    ‘花’涼柒瞬間便是勃然大怒,“側妃,你太過分了!劉氏她也是不小心打翻了你的‘藥’膏,再差人去取來就是了,你至於這樣狠毒嗎?”


    單慕雪頓時冷笑道,“太子妃可知道那是什麽‘藥’嗎?那可是宮裏最好的創傷‘藥’,是臣妾托了多少人才‘弄’來的,哪裏是那麽好‘弄’的,被她這個賤人都打碎了,臣妾這幾日都沒有‘藥’用,耽誤了臣妾的傷勢,誰來‘侍’奉太子殿下?”


    好啊,居然還如此振振有詞,當我‘花’涼柒是吃素的?


    ‘花’涼柒怒目中迸發出一絲銳利,“居然還敢‘私’自動刑,簡直就是反了你了!”


    “臣妾乃是側妃,難道連責罰她這個沒名沒份的妾室都不可以嗎?”


    “但是劉氏罪不該受如此重刑,你這是濫用‘私’刑!”


    單慕雪剛要開口辯駁,‘花’涼柒便又搶先道,“側妃,龜苓膏的事情本宮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便又惹禍是不是?”


    此話一出,單慕雪頓時啞然,這件事都鬧到漓擎澈那裏去了,她自是理虧。


    ‘花’涼柒皺了皺眉頭,怒道,“你這三十大板的傷還沒好呢,就又惹是生非。本宮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心疼那點創傷‘藥’,金貴自己的身子,可是你珍惜劉氏的身體嗎?你難道就不怕太子殿下怪罪嗎?”


    單慕雪賭氣的緊了緊‘唇’畔,恨道,“太子殿下寵愛臣妾,他不會怪罪臣妾的!”


    ‘花’涼柒頓時就是不屑一笑,“你以為你拿太子殿下就能壓得住本宮了?嗬嗬,你也太小看本宮了。你身為側妃濫用‘私’權毒打妾室,已經觸犯了宮規,本宮罰你抄寫《‘女’誡》一百遍!”


    單慕雪聽後更是不服,“臣妾不抄!臣妾沒有錯!”


    ‘花’涼柒也不服軟,“你抄不完便別想出這明承殿一步!來人啊,從今日起,側妃便禁足在明承殿,知道抄完一百遍《‘女’誡》為止!太子殿下若是問起來,就說側妃不懂規矩,本宮教教她這東宮可不是她娘家將軍府!”


    說完,‘花’涼柒就對身後一行人吼道,“走,都隨本宮回錦繡殿。”


    坐在‘床’榻上的單慕雪高聲尖叫著,“太子妃,你等太子殿下回來的!你等著!”


    ‘花’涼柒仿佛沒聽見一般,果斷的就出了大殿,吩咐張福道,“把這明承殿給本宮禁了,不允許任何人擅自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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