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連珠炮似的問題,花語隻能苦笑著用吹風不舒服敷衍。[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莫非和這個有關?”孟可指指肚子。


    花語輕輕搖頭,笑得慘淡:“沒有,真的隻是吹風了而已”


    “好吧,我隻是路過看你沒開店就來問問,要是和青達吵架了要和我說哦,我幫你教訓他!”


    花語硬擠出笑容。


    幾句尋常話後,孟可準備離開,可就在她轉身之際,她突然看到什麽,低頭湊近花語的脖子,然後慢慢抬起視線,一臉壞笑地調侃道:“我說你怎麽看著軟綿綿的,還百年難得一見的不開店,好你個花語,終於想通和青達做了?”


    “做?”


    “裝,還裝,和我你居然也裝?”


    “孟可姐你在說什麽呀……”


    “呦,再裝可沒勁了啊。”說著孟可指了指花語的脖子,“真看不出來,青達夠野的呀,這宣示占有可宣示得夠清楚的,哈!來來花語,和姐說說你到底怎麽想開的,你不是一直堅持要等到結婚那天的麽?是因為日子近了還是青達猴急了?”


    嬉笑調侃的孟可急於聽八卦,花語卻是完全呆愣住。(.好看的小說


    脖子那裏……該不會是……


    那個惡魔……


    猛地跑到穿衣鏡前,一顆清晰的紅櫻像烙印般覆在脖頸上!花語頓時感到腦中“嗡!”的一聲,昨晚發生的一切再度浮現,男人霸道的親吻,炙熱的撫摸,還有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全縈繞不去。花語兩腿發軟,身子晃了幾晃突然跌坐下去,癱在地上。


    “花語!”


    孟可趕緊去扶,花語低著頭眼圈紅了。這回是孟可呆愣住,焦急問:“怎麽了花語!出什麽事了!?”


    花語卻隻是捂住嘴,眼淚不停流著。


    孟可問了好幾遍花語都不回答,她又急又氣,正拿出手機要給徐青達打電話,樓下卻傳來男人的喊聲。


    “請問花語小姐在嗎?”


    花語慢慢抬臉看孟可,孟可抿了抿唇,按住花語的肩膀讓她等。


    下樓打開店門,孟可見來人是一位老者,麵容慈祥,穿著西服和明顯價格不菲的大衣,氣質儒雅。


    老者禮貌地微笑道:“請問花語小姐在嗎?”


    老者雖慈祥,但畢竟花語出事了,孟可神情嚴肅,謹慎道:“花語現在不方便見客,有事我可以轉達。”


    “呃很抱歉,這件事我需要當麵和她說。請問她什麽時間方便?我會再來。”


    就在孟可想推辭時,花語慢慢地走了過來。


    “你找我……有什麽事?”


    “花語!”在陽光照耀下,孟可覺得花語的麵容更憔悴了。


    “沒事孟可姐,你等我一會。”


    花語和老者走到櫃台處,老者從大衣裏掏出一張十萬金額的支票交給花語。


    “我是雷少的管家,他命我把這張支票交給您,希望您得到妥善的休息,買些保養品。”


    花語的眼淚掉在支票上,手顫抖。


    “他把我當成什麽?ji女嗎!?”


    “花語小姐,雷少絕對沒有這種意思!他隻是……”


    “夠了!”花語狠狠撕碎支票,將碎片塞到老者手裏,“你轉告你的什麽雷少,我不想再和他沾上任何關係!”


    老者還想說什麽,花語卻隻叫他離開,孟可也走了過來。老者見花語情緒激動隻得先離開。


    孟可扶上花語的肩膀:“花語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語先是混亂搖頭,然後倒在孟可懷裏隻是哭。孟可知道花語暫時不會回答,隻能先摟著她,撫她的頭發安慰她,等待她願意說的那天。


    莊園餐廳,雷鳴坐在餐桌一端,屠紳和財團千金範萱坐在長桌兩側。早餐早已吃完,雷鳴邊品茶看報邊等管家老林歸來。範萱不時打量雷鳴,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可雷鳴始終埋首報紙,連屠紳也不敢說什麽。


    老林歸來後見屠紳和範萱在,便道:“雷少,能否請您來一下。”


    雷鳴邊放報紙邊回:“不用,就在這裏說。”


    老林看了眼範萱,然後把支票碎片給雷鳴看,轉述花語的話。


    範萱得知雷鳴有了要送支票的女人,兩道細眉高高擰起,精細五官幾乎都擠在一起。


    雷鳴沒有發作,隻是說了句:“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老林離開,範萱立刻高聲道:“雷少,你有別的女人了!?”


    雷鳴連眼都沒抬:“你竟然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範萱。”


    範萱先是呆愣,然後咬住嘴唇強壓住怒氣。


    但她的表情很快改變,聲音也一下子柔轉蜜意:“雷少別生氣,你知道我是在乎你嘛。”


    她妝容精美的臉上帶著魅惑,媚眼如斯,勾著眼前的男人,柔弱無骨地倚靠上去,帶有幾分小心攀上男人的領帶,揚起頭渴求男人的肌膚。


    雷鳴本習慣範萱熟悉討好的伺候,膩人的香水味傳入鼻尖,卻讓他想起那晚的清甜可口,還有那純美的花香……


    毫無預警的,雷鳴抓住那隻即將滑入胸膛的手。範萱驚愕抬頭,隨即展開一抹媚笑:“雷少不高興,就讓範萱讓你舒服。”說完又輕輕倚上去。


    雷鳴毫不留情地推開範萱,也不管她被自己推了個趔趄,隻是理了理領帶對屠紳說出一句:“走了。”


    屠紳一向不對雷鳴和範萱之間的事發表看法,他看了眼還愣在地上的範萱,隨雷鳴走了。


    範萱咬著嘴唇,發狠地砸地板。


    由於經常出入雷家的緣故,範萱和莊園上下的仆人們都很熟。當她從他們口中得知花語竟被雷鳴一直抱著進入他的房間,甚至被抱上他的大床,範萱恨不得將花語活活撕碎!


    除了屠紳,從來沒有人能進雷鳴的臥室,就連仆人清潔都必須有老林在場監督。從沒有女人能進入堂堂雷少的臥室,甚至是睡他的床。就連有世交關係的自己也隻能在客房。


    那個女人憑什麽!?


    範萱體內的血液因憤怒而沸騰,她找到老林想知道更多信息,老林卻什麽也不說。而範萱的憤怒沒有半分消減,更是無處發泄。


    “好你個花語,竟敢碰我的雷少!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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