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誌瑞看著倒回來的榮壽,再次伸手輕輕這麽一推,說道:“秋千是這麽玩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最新章節訪問:.。”


    站在屋頂上看著下麵的兩個人,眉頭深鎖,他要飛身而下時,看到榮壽開口說話了。


    “對啊,小時候我額娘也是這麽推我的。”榮壽的笑意中多少帶了些苦澀。


    看著那個苦笑的榮壽,眼神之中滿是懷念的榮壽,林義停止了動作,因為說起她的額娘,他總是虧欠了她,自己的出現或許隻會讓她生氣吧。


    富察誌瑞看著眼前秋千上的‘女’子,她想起了她額娘嘛?想想她很小的時候也是在額娘身邊的,他不太會安慰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去安慰她,或許什麽都不管用吧,畢竟說什麽她額娘也回不來了,隻能一下一下的推著她。


    她確實在回憶中貪戀著額娘的溫柔,可是回憶過後是無盡的冰冷,也意識到推自己的是富察誌瑞,他們這樣似乎是有些超過朋友了,便說道:“時間不早了,他們應該準備好了吧。”


    富察誌瑞停下來,笑看著榮壽說道:“芳茹,你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可以和我說,我或許不能給你排憂解難,可是總比你一個人悶在心裏麵的好。”


    聽著富察誌瑞的稱呼,林義的後背微微一僵,芳茹,她身邊的人不大多數都叫她榮壽的嘛,芳茹這個閨名不是隻有她家裏麵的人才知道的嘛?


    家裏麵的人,對啊,那男子是她的夫,他們曾經十裏紅妝光明正大的成親了,意識到這個被自己忽略的事情時,就感覺揪心的疼痛。


    “沒事的,早點睡吧。”榮壽伸手拍拍富察誌瑞的肩膀說道,然後轉身向自己的閨房走去。


    看著榮壽離去的背影,富察誌瑞明顯有些失落,卻不知道這種失落的感覺從何而來,直到榮壽的背影完全不見,才轉身去了客房。


    榮壽坐在那,任由喜鵲給她寬衣,然後到了浴桶裏麵,看著喜鵲給浴桶裏麵灑滿了‘花’瓣,便說道:“到‘門’外候著吧,好了,我會叫你。”


    整個屋子裏麵瞬間也就剩下了榮壽一人,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的水流將她包裹。


    忽然間鼻尖傳來了一股淡淡的竹子香味,這是林義身上的味道,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浴桶旁邊站著的林義,他一身藍衣依舊英俊不凡,一時間有些呆愣,想要驚呼出聲,可是去還是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看著嚇傻,到想驚呼,在反應過來捂自己嘴巴的榮壽,她的手從‘花’瓣中伸出,‘露’出了那麽一節潔白的藕臂,笑著說道:“這麽驚訝嘛?”


    榮壽當然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了,這個林義竟然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了自己的閨房,自己要是在出聲的話,被進來的人看到,那她的閨譽可就真的完了,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來幹嘛?”


    聽著她平靜如常的聲音,林義不禁一挑眉,將手伸進了浴桶裏麵。


    看著他修長有力的手就這樣伸到了浴桶裏麵,雖然離她的身體還有段距離,可是榮壽整個人都還是緊繃了起來,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眉頭深鎖說道:“你到底想幹嘛?!夜闖公主的閨房,可是死罪。”


    拿起一片‘花’瓣,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這種狀態也能心平氣靜的說話呢,原來是強裝鎮定啊,你看你的臉紅成什麽了?”


    “我真是沒想過你是個登徒子。”榮壽雙手緊握生氣的說道,慶幸自己今天撒了‘花’瓣,自己躲在浴桶裏麵也看不到。


    看著林義根本不理自己,而是自顧自的聞著那片‘花’瓣,臉上倒是沒什麽表情,不過還是讓人很不舒服,再次滿是譏諷的說道:“也對,你本來就是土匪的兒子,哪裏可能是好人呢?”


    將‘花’瓣重新放入水中,手也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傾身向前看向了榮壽,嘴角一勾說道:“你現在‘激’怒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她一個剛剛十三歲,還沒有及笄的少‘女’,她還真不怕林義做什麽,而且林義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麽,勾‘唇’一笑說道:“沒想到你對個孩子也能有興趣。”


    確實現在的榮壽和自己比,還真的是個小孩子,伸手附上榮壽的臉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孩子啊,那就別總是惹我這個大人不開心,我不開心的話,後果很嚴重的。”


    榮壽伸手去拿開林義在自己臉上的手,扔到一邊去,滿是厭惡的說道:“別碰我,你來到底是幹嘛?”


    “前幾天很忙,有一批‘藥’材需要我去親自看,所以沒有過來,今天才回來,你最近幹嘛了?”林義看著榮壽問道,如果可以他還真想派人看著榮壽,可是不能啊,因為還真的沒誰的功夫可以比得過蘇澈。


    “去壽恩固倫公主府去看我未來的公公婆婆,和我的駙馬進宮去赴宴,其他時間都在準備宴會或者休息啊。”榮壽看著林義說道。


    這話明顯就是故意氣人的嘛,他很清楚榮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可是還是克製不住的生氣了,眉頭微皺說道:“換一個,我不喜歡這個說法。”


    “可是我確實隻做了這些。”榮壽看著林義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呢?”林義不滿的捏起榮壽的臉頰,語氣之中是滿滿的寵溺和無奈。


    榮壽倒是想叫呢,可是不能啊,外麵有喜鵲他們,伸手拍開林義的手,說道:“你自重。”


    “脫光衣服的又不是我,所以該自重的是誰呢?”林義饒有興趣的看著榮壽問道,眼神就是看向浴桶裏麵的,他隻看到‘花’瓣而已,可是卻偏偏表現出一副什麽都能看到的樣子。


    可惡!氣死她了,怎麽偏偏挑這種時候啊,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怒氣,說道:“看來有必要在洗澡的時候也讓蘇澈在身邊啊,不該讓他在這個時間段自動退遠點的,應該就安排他在一個屋裏麵的。”


    看著榮壽一副思考著自言自語的的樣子,火氣不由得上來,說道:“你覺得她是真的在保護你嘛?”


    “恩,最起碼跟了我以來,對我的話是唯命是從。”榮壽肯定的點頭說道。


    林義聽的滿頭黑線說道:“什麽唯命是從?明明就是‘陰’奉陽違,他不是瞞著你的嘛?”


    “那個時候他還是我阿瑪的人,聽我阿瑪的話也是無可厚非的。”榮壽說道。


    “你……!”林義伸手指著榮壽,氣憤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那是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自己要殺死的對象,本想說暫時留著他,讓他在榮壽身邊保護著,等自己哪天有時間了再殺他,可是現在看來留不得了,因為他威脅到自己了。


    看著林義的眼神從氣氛慢慢的轉變的冰冷,到最後完全就是‘陰’冷的殺機,那種眼神讓榮壽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有些心慌的說道:“林義,你想幹嘛?”


    “嗬嗬,你說呢?”林義垂眸看向榮壽問答。


    笑聲給人一種心涼的感覺,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隻不過是眨眼間,林義就消失在了眼前,眉頭緊皺說道:“喜鵲,寬衣。”


    聽著榮壽略帶急切的聲音,喜鵲匆忙走了進去,見隻有榮壽一人,微微放心,隨後便拿起錦布給榮壽包裹住了身子,問道:“公主,怎麽了?”


    “沒事。”榮壽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擦拭自己的身子。


    外麵林義已經快速的到達了蘇澈的身邊,蘇澈明顯是一愣,隨後就全身都是戒備的看著林義。


    林義沒有說話,出手就是殺招。


    看著熟悉的招式,還有這軟件,心下一驚說道:“原來你是那個閻王怕!”


    依舊一言不發,繼續攻略著,一道道劍氣快速的飛掠出去。


    蘇澈心驚的躲著,同時也發出了飛鏢去抵抗。


    兩人不過數招就飛掠出了公主府,到了公主府的後街上,這裏是條小巷子,很少有人路過,兩人依舊持續的打著。


    榮壽這邊已經穿了一件裏衣,拿起披風隨手的披上來,拿起剛剛因為洗澡而摘下來的口哨,直接吹響。


    蘇澈聽到口哨就想從小巷子裏麵往榮壽身邊飛去,可是胳膊上卻直接被劍氣所傷,不由的焦急起來。


    “公主?怎麽了?您頭發還沒擦拭呢!”喜鵲拿著錦布焦急的說道。


    榮壽走出屋外,看向四周,雖然自己平時也察覺不出來蘇澈是在哪裏藏著的,可是她知道就在附近,繼續吹響了口哨,這次不再是那種微微的吹著,而是用力吹了起來,聲音很大。


    蘇澈聽著陡然提高的聲音,更加焦急起來,看向林義說道:“你我之間的事情改天再說,公主她有危險。”


    林義的眼神更加的‘陰’冷,原來這哨音是在召喚蘇澈的,她是意識到自己要殺蘇澈了吧,所以才想急急的看見蘇澈,冷笑著說道:“她沒事!”


    “我們說好的,有事她肯定會出哨子的。”蘇澈一邊躲避著一邊說道。


    “因為她要是出事,我會比你急。”林義憤怒的說道,手中的招數更加的淩厲刁鑽。


    用輕功閃躲不及,就隻能是發出飛鏢躲避,可是一隻胳膊受傷,已經讓他完全占據了下風,眉頭緊皺看著眼前殺意滿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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