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壽聽的都有些懵,感歎道:“竟然孩子都有了,這……是真的?”


    白爾達溫嵐微微聳肩,笑道:“我幹嘛要和你撒謊?”


    “那淩美知道這事了嘛?”榮壽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棉、花‘糖’小‘說’)


    “當然知道了啊。”白爾達溫嵐笑著回答道。


    榮壽反應一下,也算是接受阿穆魯淩1雄在外麵和一個女子已經有孩子的事情了,笑道:“合著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咯。”


    白爾達溫嵐隨意的倒了杯茶,笑道:“我還以為你和淩1雄並不算熟呢,沒想到你會對他的事情感興趣。”


    “不是淩美的哥哥嘛,而且對我這個沒什麽朋友的人來說,他也算是難得認識的朋友了,而且他那麽瘋狂的事情都做出來,當然想知道他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麽。”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笑著回答道:“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啊,怎麽?要不要效仿?”


    確實讓人羨慕呢,如果可以她也還真想丟下一切,遠走高飛呢,然而她已經因為林義傷害到家人一次了,又怎麽可以因為自己的幸福,棄他們不顧?微微搖頭說道:“不去,看阿穆魯淩雄那種人就是報喜不報憂的人,你隻知道幸福的一麵,指不定都多少苦惱呢。”


    “再有煩惱,應該也是幸福的煩惱吧。”白爾達溫嵐笑著回答道,然後臉上帶著一抹笑意,說道:“其實我還挺羨慕淩雄的。”


    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再想想往日,對自己的好,以及那句我帶你走好不好?有些惋惜的脫口而出:“可惜,我不能給你。”


    很意外榮壽會說出這句話,短暫的驚訝之後,便綻放出來了耀眼的笑意,說道:“沒關係,我在這陪你也一樣。”


    心開始狂跳起來,盯著他那耀眼的笑意,不覺得刺眼,反倒覺得心跳的厲害,聽著他溫和的話語,耳朵都有些不受控製的發紅了,意識到這種情況的不對,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去睡覺了。”


    看著榮壽逃也似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雖說沒有答應,可是卻也不像以往那樣明顯的拒絕了,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呢,隻是這拔腿就跑是什麽意思?


    清晨的陽光升起來,榮壽其實沒怎麽睡著,滿腦子都是白爾達溫嵐,從在禦花園的初次遇見,到下棋時候成為朋友的心態,到他事事都陪著自己,自己隻是動個眼神,便能知道自己想什麽的知己,再到他開始表露心意。[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原來她那些不在乎的事情,一直忽略的事情,全部都一股腦的衝進腦子中。


    醒來的時候卻也沒看見太過濃重的黑眼圈,可能是昨天下午睡過的原因吧,坐起身,洗漱換衣服。


    因為不是在宮中,所以便沒有穿的太過繁瑣,其實她在宮中的衣服裝飾就算是簡譜了,可是卻透露出了一種簡介幹練了,今日完全可以說沒什麽裝飾了,可是卻也透著一種整潔祥和。


    洗漱依舊是由喜鵲伺候著洗漱的,拿起桌上皇太後賞賜來的藥,倒是不怕留下什麽明顯的傷痕了,看著喜鵲說道:“拆開紗布,重新包紮一下吧。”


    喜鵲有些束手束腳的去解包好的手,這是怎麽包紮在一起的啊?


    感覺手掌處一痛,忍不住皺了眉。


    “公主贖罪,奴婢奴婢不知道怎麽包紮起來的,也不知道怎麽解開。”喜鵲看著榮壽回答道。


    榮壽升起自己的兩隻手看看,她倒也忘記白爾達溫嵐是怎麽包的了,拿起桌上的藥,走了出去。


    不出所料的,白爾達溫嵐已經坐在了他的院子中。


    看著一身素衣出來的榮壽,明明是個喜歡簡單的人,卻偏偏要去皇宮那複雜的地方,揚起一抹笑意,說道:“醒來了?”


    “恩,你這是怎麽包紮的啊?喜鵲都解不開。”榮壽伸出自己的雙手問道。


    白爾達溫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要是那麽輕易解開,你怎麽還會過來找我呢?對不對?”


    被白爾達溫嵐的反問給弄的有些無語,坐在了白爾達溫嵐麵前,將藥膏放了下來,然後將雙手放在了白爾達溫嵐的麵前。


    也不用言語,伸手將紗布解開。


    看著紗布下麵的手,要比昨天好多了,完全不見了那種血和土、小石子混在一起的觸目驚心感了,反之要比昨天幹淨多了,隻是輕微擦傷的地方,已經隱隱有了結疤的跡象。


    白爾達溫嵐從袖子中拿出了藥粉灑在榮壽手中。


    榮壽看著桌子上的藥膏,問道:“你這是什麽?為什麽不用那個?”


    “那個不見得有用,而且塗起來難免碰到傷口,會疼的。”白爾達溫嵐回答道,然後將新的紗布包裹在榮壽手上,笑道:“好了。”


    這白爾達溫嵐還真是個細心的人,總是麵麵俱到,在心中這樣想著,聽到白爾達溫嵐的好了,便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他這包的也不算是複雜啊,隻是看不到解開的頭在哪裏,完全都貼合在手上的,一看就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了,問道:“你經常給人包紮?”


    “除了你誰還有幸讓我包紮啊?”白爾達溫嵐看著榮壽笑道。


    “那你這麽嫻熟?”榮壽看向白爾達溫嵐反問道。


    白爾達溫嵐無奈伸出自己的手,說道:“習武難免傷到手,給自己包的,怎麽?芳茹在乎我給誰包紮過?”


    看到白爾達溫嵐那骨節分明的手,白,皙的很,完全沒有任何傷痕,剛想問就聽到了白爾達溫嵐問了她,當下便有些慌張起來,在乎嘛?這種時候當然不能承認在乎了,那等同於是再說在乎白爾達溫嵐嘛,連忙說道:“沒,沒在乎啊。”


    “撒謊。”白爾達溫嵐笑著用兩個字戳穿榮壽,看著窘迫的榮壽,笑意更濃。


    榮壽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幹嘛結巴啊?馬上轉移話題說道:“你那手怎麽看都不像是幹活的手啊,更被說是練武了。”


    看向自己的手,然後打趣道:“確實不像呢,完全像是個拿筆的書生的手。”


    可你也學了一身武功啊,想想可能是他有上好的藥,所以才能不留下什麽傷痕,聽著他這樣打趣自己,便一同附和道:“你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啊,溫潤如玉,完全就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像是學武之人的樣子。”


    “呀!原來我在芳茹心目中是這樣的?”白爾達溫嵐滿是驚奇的問道。


    榮壽連忙擺手說道:“當然不是了,我隻是說你看起來那樣而已。”


    “那在芳茹心目中我是什麽樣的啊?”白爾達溫嵐饒有興趣的問道。


    額……這要怎麽回答?翩翩佳公子的模樣?深不可測的武功?雷利陰狠的手段?這幾點融合在一個人身上,怎麽都感覺有點不太可能,可是偏偏白爾達溫嵐就坐到了,不想讓白爾達溫嵐太過得意,便回答道:“表裏不一。”


    白爾達溫嵐臉上的笑容消退了一點,看著榮壽說道:“重說。”


    完全是命令的語氣,帶著層層的壓迫感向榮壽襲來,明知眼前的人是不可能會傷害他的,可是還是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一種害怕的感覺,當下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好好的嚇我做什麽?”


    白爾達溫嵐有些好笑的問道:“那你事被嚇到了嘛?”


    “恩,嚇的我心跳都漏了一拍。”榮壽不滿的說道,然後大聲說道:“徐嬤嬤,我餓了。”


    院子外麵傳來了徐嬤嬤高高的聲音:“公主,稍等。”


    “沒想到你是個膽小的,還會怕我了?”白爾達溫嵐看向榮壽笑道。


    榮壽努努嘴沒作答,反而是問道:“你昨晚在哪裏睡的啊?”


    指向院子中另外一處房子,說道:“那裏麵啊。”


    果然是在她府中住下了嘛?撇撇嘴說道:“你還真是把這當你家了,我要不要收你點夥食費和住宿費啊?”


    “怎麽?你還缺錢了?”白爾達溫嵐笑著調侃道。


    榮壽回答道:“不缺啊,可是該收的還是要收嘛,不然你賴在這了怎麽辦?”


    “我還就賴在這了,而且是不給錢的那種蹭吃蹭喝,你能拿我怎麽辦?”白爾達溫嵐頗有些無賴的開口說道。


    看著這種口氣的白爾達溫嵐,榮壽瞬間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郭絡羅涼鳴,說道:“你還是少和那個郭絡羅涼鳴在一起了。”


    “哈哈。”白爾達溫嵐難得爽朗的笑起來。


    他爽朗笑的時候,好似能夠感染到周圍人的心境,不由的隨他笑起來。


    徐嬤嬤也在這個時候端上飯菜來,看著兩人聊的如此開心,也不由得為榮壽開心。


    用過膳,沒什麽事情幹,榮壽幹脆提議了去看阿穆魯淩美,白爾達溫嵐自然也是欣然同意。


    再次看到阿穆魯淩美,她依舊是被郭絡羅涼鳴保護著,性子從來都不曾變過,不得不說郭絡羅涼鳴真的守護了阿穆魯淩美的那份天真和單純。


    “芳茹,你來啦?”阿穆魯淩美見到榮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撲上來。


    榮壽也伸手抱住了阿穆魯淩美,笑道:“你啊,還是毛毛躁躁的。”


    阿穆魯淩美放開了榮壽,一眼就看到榮壽手上的紗布,問道:“你這手是怎麽搞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礙事的。”榮壽回答道,然後上下打量一下阿穆魯淩美,笑道:“看來你的小日子過的很幸福啊,這小臉,吃的白裏透紅的。”


    說著還伸出手摸了一把阿穆魯淩美的臉,當然用的是那隻隻蹭破了手掌的手了,手指輕劃過阿穆魯淩美的臉。


    阿穆魯淩美看著榮壽的臉,幹脆是兩隻手直接捏住,笑道:“你的小日子過的也挺滋潤啊,有溫嵐哥這麽好的人陪著你。”


    “你別亂說,好疼的,你快放開。”榮壽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鬆開榮壽的臉,阿穆魯淩美笑道:“我怎麽敢捏疼你啊?”然後看向旁邊的白爾達溫嵐,調侃道:“那樣的話,溫嵐哥會找我算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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