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浩瀚而詭秘的夜空中此時已剩下一輪孤月。[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繁星不知不覺都已漸漸隱去,一片銀白‘色’的月光傾瀉而下,灑向大地,亭上的琉璃瓦片被這一片銀白‘色’的月光映得宛如繁星般‘射’出針刺的光。


    鮮‘豔’‘欲’滴的‘花’兒,在這一片銀白‘色’月光下看起來,五彩斑斕,令人不禁遐想到一些歡愉的樂事。


    ‘花’天語見東方羽的話聲突然頓住,臉‘色’顯得更是凝重,濃眉緊皺,像是在思忖,但那深邃而****的目光中又好像閃耀著一絲怨惡的光芒。


    ‘花’天語說道:“東方兄有什麽事若不方便告訴在下的,在下不聽也是可以的,但你且告訴在下,需要如何幫你?”


    東方羽有些歉然的向‘花’天語道:“‘花’兄,這其中之事並不是在下不告訴你,而是適才說到此事,我腦海中閃過一道光,覺得此事之中,隱情重重,實是一直困擾著我。是以方才想得入神,才忽略了‘花’兄,當真不好意思。”


    ‘花’天語並不在意,反而對他的這一些話很是疑‘惑’,問道:“東方兄說此事隱情重重,但我卻不知東方兄指的‘此事’是何事?”


    東方羽歎了口氣,臉‘色’黯然,月光照著他半張臉,但見隱隱流‘露’出悲傷的神情,語聲和緩,說道:“家父之死的訊息,想必‘花’兄已猜到為什麽要把此事隱瞞外人,而不公之於天下麽?”他看著‘花’天語,似乎等著‘花’天語說話。


    ‘花’天語點了點頭,肅然道:“此事不公布出去,有利於白雲城的威嚴,若是令尊的死迅一旦公布於天下了,那些雄踞在白雲城周邊的小城小鎮,便要來攻打白雲城,取城占地了。”


    東方羽臉上‘露’出一種十分讚賞的笑容,道:“‘花’兄果然才智無雙,聰明絕頂。”隨即歎了口氣道:“當年家父坐上這一城之主之位那也是付出了代價的,”輕輕啜了一口酒,眼簾微垂,像是在想到了一些往事,片刻後才緩緩接道:“那時神靈大陸雖也有很多修行者,但並沒有如今這般平靜平和,那個時代,年年爭戰,到處都有地方爭奪領地,盜匪更是橫行霸道。白雲城在神靈大陸也算是一座大城池,於是周邊城鎮和一些山林賊匪便想著來侵占白雲城。”


    他扭轉頭看向夜空中那一輪不管有不有人欣賞都兀自散發著奪目光輝的銀月,眉宇間顯得十分憂鬱,隨即隻聽他接道:“其實白雲城如此大的一個城池,有一個首領統治,那也是好的。但所謂‘昏君敗天下’暴君更是禍害天下蒼生。”


    他****的眸子又自黯然下來,低垂著歎了口氣道:“當時白雲城恰恰是被一個暴君統治著,這暴君其實就是一個賊匪頭子,侵占了白雲城後便自封為王,坐上了君主這個位子,他‘性’子火爆,又喜愛殺戮,經常調派部隊攻打較小的城池,且對自己子民也經常搶殺掠奪,根本不懂治理,城中百姓當時的生活當真是苦不堪言,城中十幾萬人半年內,隻剩下一兩萬。大部分都是被那暴君借以各種借口戕殺,小部分人卻是無法忍受這樣的暴君之下,偷偷逃出城去了。”


    他那黯然的眸子中突然‘射’出了光,臉上也散發出一種興奮的神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令他興奮或得意的事,隻聽他看向‘花’天語道:“‘花’兄,當時你可知道白雲城的那僅剩的兩萬多的百姓是怎樣從苦難中得到解救的麽?”


    ‘花’天語目光一轉,微微笑道:“我若猜得不錯,想必令尊便在這個時候出現,站出來,舉起義旗,煽動人民群眾,一同造反?”


    東方羽臉上的神采更為明亮,目光中顯得十分得意和開心,隻聽他說道:“你猜對了一半。”似乎一說到他父親這些熱血的往事,他便引以為傲,如同是他自己做的一般,顯得異常興奮,“當時我父親在神靈大陸上已是小有名氣,他正好在勤練一種劍法,然而這種劍法也需要同時對抗很多人才能顯出它的厲害與‘精’妙。”


    他拿起酒杯,一仰首喝幹了杯裏的酒,麵上的神情變得更為煥發,接道:“我父親表麵雖看起來冷漠,但內心其實熱的很,他練的這種劍法雖需要人來試煉,但他絕不會濫殺無辜,是以他才到處去找一些無惡不作的人試煉他剛練成不久的劍法,是以當時他便來到了白雲城,隻因他聽人說白雲城有一個十分凶惡的城主。(.棉、花‘糖’小‘說’)”


    ‘花’天語聽到這裏,臉上神采也變得甚是奇特,心中卻想:沒想到東方劍雨還有這一番豪情。


    隻聽東方羽接道:“當時我父親尚且年輕,所謂年輕氣盛,易衝動,是以家父當時一個人來到了白雲城,隻因他並不把那暴君放在眼裏,豈知那暴君身邊有幾個詭計多端的部下,聽到我父親要來刺殺他時,便事先設計好了圈套,引家父入套。”


    他突然頓住語聲,看著‘花’天語,似乎很想看到‘花’天語聽到這裏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


    但‘花’天語隻是全神貫注的在聽,麵上卻無任何表情。


    東方羽好奇道:“‘花’兄為何不問我後來家父怎樣了?”


    ‘花’天語一怔,笑道:“令尊武藝高強,小小一個圈套豈能難住他?”


    東方羽臉上的神采稍微黯了一些,說道:“‘花’兄如此敬重家父,實是有些愧疚,當時家父年輕氣盛,明知有圈套,他仍還是一意孤行,但最後還是中了人家圈套……”


    ‘花’天語打斷他道:“令尊意氣風發,智勇無雙,若換做是我,我絕不敢在去的,就憑這點,令尊這份勇氣與膽量,就該我輩學習。”


    東方羽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父親,心下甚是歡喜,哈哈笑道:“‘花’兄過獎了……”


    ‘花’天語道:“後來怎樣了?想必令尊仍是擊破他們的圈套,勇往直前,直搗黃龍,把那暴君殺了罷?”


    東方羽道:“那到不是,家父當時中了圈套後,雖逃了出來,但受傷極重,當時全城封鎖,家父隻好躲進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對那暴君恨之入骨,早就想著有人來懲戒他,是以得知家父便是那要來刺殺暴君的劍客,便對家父十分敬重,把他藏了起來,養好了傷。”


    說到這裏,他頓住了語聲,目光中的神采變得十分奇特。


    ‘花’天語早已聽得眉飛‘色’舞,見東方羽突然停住,便忍不住問道:“養好傷後來怎樣?”


    東方羽突然‘露’出十分燦爛的笑容,在這月華下看來,宛如亭外那些‘花’兒,微風拂過,海棠‘花’又自紛紛飄落。


    隻聽東方羽笑道:“那戶人家剛好有一位‘女’兒,長得貌美如‘花’,陽光下看來,宛如一朵燦爛絢麗的鮮‘花’;月光下看來,又宛如‘花’中仙子。”說到這位‘女’子,他臉上的神情竟變得更為奇特,有驕傲、有溫柔、目中更有一種子‘女’對慈母的一種深厚的情感。


    ‘花’天語也滿臉笑容道:“如此美麗溫柔的‘女’子,定是如今東方兄的家母了?”


    東方羽笑得十分開心得意,道:“正是正是……來,‘花’兄,我等在幹一杯。”


    說著舉起杯來,仰首飲盡……


    ‘花’天語亦也拿起酒杯,笑道:“若有機會,東方兄為我引見引見令尊如何?”


    東方羽笑道:“那是自然。”兩人相視而笑,一仰首,幹完了酒。


    每喝一口酒,他二人臉上的‘色’彩便會更加煥發。


    ‘花’天語道:“後來又怎樣了?”


    東方羽說的很有興致,但見兩眼放光,眉宇間自有一番洋洋自得之意,顯是對他父親往日的那些英雄事跡,很是崇拜,隻聽他朗聲道:“家父‘性’子剛強,那時又是爭強好勝年紀,他雖受過那暴君的罪,但心中銳氣絲毫不減。家父雖爭強好勝,卻也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他知道自己雖劍法之高,靈力之強,但僅憑此時的能力,一個人是絕對刺殺不了那暴君的,是以他運籌帷幄,隱在一處山‘洞’中,繼續勤練他的劍法與靈力,半年之後,他已從劍法中悟出了一套更‘精’妙的劍法,”他看向‘花’天語問道:“‘花’兄可猜到這套劍法了麽?”


    ‘花’天語不知何時,嘴中竟多了一根嫩草,又恢複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但見他微微笑道:“想必這劍法便是那無敵天下的‘漫天‘花’雨’了?”


    東方羽哈哈笑道:“‘花’兄果然聰明絕頂,我東方羽實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突然臉上又自稍微黯然了一些,垂首歎了口氣道:“可惜……”


    ‘花’天語奇道:“東方兄何以歎息?”


    東方羽微微抬起眼簾,看向‘花’天語道:“那漫天‘花’雨的劍法,如今恐怕已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了。”


    ‘花’天語一怔,隨即明白了東方羽的意思,笑道:“東方兄何以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當年令尊創造出這套劍法,費的心血想必不少,其中雖也含了一些個人因素,但東方兄天資聰敏,悟‘性’之高,又是練武奇才,你若是也閉關,全神貫注的捉‘摸’劍法之中的奧妙,我相信不出半年,你定會修煉得比令尊還要高上幾分,在說我白天見你那一劍‘流星趕月’卻也是世間絕妙的劍法,隻是銳氣微弱、戾氣卻太重,你應當把心放得平靜一些,心中不能有絲毫歹念。”


    這銳氣與戾氣是有區別的。


    說得簡單些,銳氣在某種程度上顯得純淨一些;戾氣卻是一種無形的殺機,隨時都有可能殺人。


    是以若是劍氣之中有戾氣,那便是心中有殺念。


    所謂邪不勝正,心中常有殺念之人,怎能把一種高尚崇高的藝術練得至高無上的境界?


    東方羽在與‘花’天語比試之中,劍氣的戾氣就是太重,在這方麵,兩人還未比,他已先輸給了‘花’天語。


    這是一種感悟,對一種藝術上的感悟!


    東方羽自然明白‘花’天語的話,他隻覺‘花’天語這一番話,又讓他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有些道理豈非都是在我們的生活中通過別人的一句話,或者舉動亦遭到的事情中感悟出來的?


    東方羽此時除了感‘激’‘花’天語,還是感‘激’,隻見他拿起酒杯,十分‘激’動的說道:“‘花’兄,你當真是我人生中的一座燈塔、知己,能遇見你,我這一生已足以。”


    ‘花’天語也拿起酒杯,雙手奉上笑道:“東方兄不必謙虛,就算我不對你說,你總有一日自己也會悟出來的。”


    東方羽此時已無話可說。


    此時也隻有酒,才能道盡這兩位世間奇才互相敬佩的言語。


    ‘花’天語喝完了杯中酒,放下酒杯,又問道:“東方兄,我等且回到正題,令尊練就了漫天‘花’雨之後,便又怎樣了?那暴君這次已除去了罷?”


    東方羽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緩緩道:“家父在‘洞’中靜心修煉了半年之久,家母當時每天一日三餐都會偷偷的上山給家父送食物。於是家父漸漸的對家母有了情……”


    ‘花’天語聽到這裏,顯得異常‘激’動,打斷東方羽的話,道:“對了,一個豪情萬丈的劍客,就應該要有情,想必有了這一份情之後,令尊對刺殺暴君之事更有了信心罷?”


    東方羽笑道:“‘花’兄果然料事如神,家父當時確實信心滿滿,隻因他要給家母幸福,是以他又重振雄風,單槍匹馬的衝進了暴君的宮殿,勢如破竹,把那暴君戕殺在寶座之上。”


    ‘花’天語聽得這裏,一拍那石桌,讚道:“痛快,我‘花’天語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些欺弱怕強之人,令尊這一舉,想必順了民心,自然也就當上了一城之主了?”


    東方羽笑得更為燦爛,道:“‘花’兄猜得一點也不錯,當時家父當上了一城之主,當真是舉國同慶,也就在那一日,家父便娶了家母。”


    ‘花’天語對這種喜慶之事好像頗有興致,仿佛他便是那新郎一般,隻聽他哈哈笑道:“兩情相悅,大丈夫得意時最不能忘記的便是身後默默愛著自己的‘女’子,令尊此舉,足以見得他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我‘花’天語當真對令尊佩服得五體投地,”隨即突然黯然歎了口氣道:“隻可惜,在下無這等榮幸,見令尊一麵。”


    傷心事一起,東方羽臉上的神采也自黯然了下去,兩人默然了片刻。


    隨即‘花’天語問道:“後來想必家父聲名便就此遠播天下,名揚四海了吧?”


    東方羽道:“不錯,家父自此之後便在神靈大陸之上名聲大震,但表麵看起來雖風光,然而坐上這城主之位也不是一件易事。”


    ‘花’天語問道:“可以如此?”


    東方羽拿起酒杯啜了一口,方才說道:“當時城中還有幾名曾經跟那暴君出生入死的人,他們對家父殺那暴君之事,心中頗為不滿,表麵看起來雖對家父十分敬重,暗裏卻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花’天語也拿起來酒杯喝了一口酒,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自來小人難防,想必令尊在這些小人身上受了不少苦。”


    東方羽道:“正是,這些事也是我母親對我說的,當時那幾個小人偷偷暗中勾結了外人,周邊幾個小城鎮之中的首領都被他們竄通了,煽動他們一齊派兵攻打白雲城,然而那些小人在城中又到處造謠說是我父親野心勃勃,想獨自占領白雲城,要把他們趕出去,但為了保住自己的良好聲名,便暗裏竄通了外敵,來攻打白雲城,等把城裏所有人都嚇走,或殺掉之後,他便可獨霸天下。”


    “他們裏應外合,這麽一來,民心大‘亂’,家父也知道這些傳言就是那幾個小人造出來的,但若在此時殺了他們,就會更令城民們確定那些造謠是真的。當時他實是被萬民謾罵、憤恨、唾棄。眼看外敵便要攻到城下,城中‘侍’衛雖也有相信我父親的,但民心已散,哪裏還有士氣去抵抗外敵?家父其實也不願在坐這一城之主的位置,他當時恨不得帶著家母和我一同遠走高飛,遠離世事,當時我才三歲。但家父本是一個‘性’情中人,怎能在這危機之刻,丟下萬千子民,自逃而去呢……”


    ‘花’天語聽得眉飛‘色’舞,聽到可恨之處,臉‘色’變得十分惱怒,聽到熱血之處又顯得十分‘激’動,此時他卻顯得有些憤怒,一拍石桌道:“不錯,大丈夫,怎能在此刻丟下自己的子民,自逃而去,這本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做的事,令尊此舉,甚是令人敬佩。”突咬牙切齒道:“可恨那幾個小人,唉……”滿麵無可奈何。


    東方羽卻流‘露’出一絲十分溫暖的神情,隻聽他道:“但總算蒼天有眼,當時神靈大陸秩序雖‘亂’,但天下總有一些與家父一般的‘性’情中人。是以當時很多修行者聽到一些風聲,聽說白雲城陷入危難,得知家父的困難之後,如今的六大‘門’派掌‘門’人便召集了不少有義之士趕到白雲城來相助我父親,他們雖也聽到了一些造謠,但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那些傳言,是以在他們幫助下,白雲城方才得意從危難中存活下來。”


    ‘花’天語心想:沒想到六大掌‘門’人年輕時,也做過這等令人敬佩的義事。


    東方羽歎了口氣道:“當時家父方才得知,原來是因為那靈虛觀的子虛道人與日月派的空明道人主動發起了召集,才召集了那些修行者前來相助。是以,家父自此後,與子虛道人、空明道人的關係甚好,”突然語氣顯得有些悲傷道:“但沒想到前一段時間,那靈虛觀竟然慘遭歹人……”


    長長歎了口氣,後麵的話卻沒有再說下去。


    ‘花’天語心想:子虛道人與空明道人果然‘胸’懷天下,這樣的寬廣之心當真令人敬佩,夏兄能有這樣的師父,實是一件十分榮幸之事,隻可惜……


    想到此處,心中也自悲從中來,隨即突然看向東方羽,像是想到了什麽事,說道:“東方兄,你可知道我在找的那位誣陷我那位朋友的凶手正是有可能殺害子虛道人的人麽?”


    東方羽非常吃驚,問道:“當真?”


    ‘花’天語肅然道:“自然是真的,不瞞你說,我那位朋友正是子虛道人唯一在那劫難中逃出來的徒弟。”


    東方羽又是‘激’動又是吃驚,但覺心中熱血上湧,實是有些抑製不住心中的興奮,語聲也有些‘亂’,道:“那麽……這樣,我……我更應要為你那位朋友澄清清白了。”


    ‘花’天語道:“我那位朋友也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倘若你與他相見,必定也會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意。”


    東方羽‘激’動得抓住‘花’天語的手道:“好好好,但望我能早日見到他,‘花’兄下次定要把他帶來。”


    ‘花’天語笑道:“這是自然,”目光一轉,道:“我等把這事先放到一邊,把眼下之事處理了在說。”


    東方羽這才恢複平靜,道:“是是,我說到哪了?”


    “你已說道城池解困了。”


    東方羽又自儼然道:“在那之後,白雲城所有子民又重對家父敬重了起來,家父也自此全力治理著國事,”他突然滿臉笑眯眯的看著‘花’天語道:“想必‘花’兄來到白雲城,已看到了這裏的繁榮罷。”


    ‘花’天語道:“果然繁‘花’似錦,萬家安好,國家興旺,令尊實是一位做統治者的天才。”


    東方羽突又自黯然道:“隻可惜,家父卻在五天前突然……”


    他猛地看向‘花’天語,接道:“與‘花’兄說了這麽多,其實這才說到重點,家父之死,說給‘花’兄聽,你且不信,我更加不信。家父身體本就十分良好健康,但卻突然身患罹病而死,‘花’兄你道說說這其中是否有些奇怪?”


    ‘花’天語聞言,已是眉頭緊鎖,心中已是思‘潮’起伏,對此事思考了起來。


    隻聽他道:“東方兄莫非是懷疑有人想篡位,所以暗中把令尊……”後麵的“殺了”二字他沒有說下去,隻是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東方羽臉‘色’凝重,向‘花’天語點了點頭。


    一個好好的人突然病死,確實是詭異的很。


    ‘花’天語道:“東方兄要在下留下來,便是幫助你查此事麽?”


    東方羽道:“正是,此事事關重大,我實沒有一個十分信任的,是以才想著‘花’兄……”


    ‘花’天語肅然道:“東方兄既然如此看得起在下,我‘花’天語自然不能拒絕,自當盡力而為,但我也無甚把握能查得出來。”


    東方羽笑道:“‘花’兄謙虛了,以你的聰明才智,若都查不出來,天下恐怕已沒人能查出來了。”


    ‘花’天語微微而笑,拿起酒杯,仰首喝完,然後與東方羽凝視,隨即兩人同時仰頭哈哈大笑。


    知己,本應隻要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心意的人。


    這兩個人在這短短的半日內接觸,已是肝膽相照,無話不說無話不談的知己。


    酒逢知己千杯少,隻盼黎明晚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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