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被抬了出去,地麵之上的鮮血也已被衝洗幹淨。(.$>>>棉、花‘糖’小‘說’)。wщw.更新好快。


    一切又複回到了平靜,靜得好像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


    鐵將軍山嶽般的身軀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炯炯如猛虎一般的眼睛,此刻已變得虛無空‘洞’,他內心實是悲痛不已。


    他不僅悲痛失去了兩名大將,同時還痛恨那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是誰,此時誰也不知道。


    鐵將軍虛無空‘洞’的目光中好像也失去了對生命持有美好憧憬的‘色’彩,他站起來緩緩轉身,看向東方羽。


    那目光中突然又充滿了一種十分複雜的情感,東方羽也凝視著他,他目光中有淚光在閃耀。


    鐵將軍終於說出了話,他說:“少主,現在死無對證,這罪名恐怕隻能由我來承擔了。”


    東方羽還未說話,突然廳外傳來一個十分柔弱,卻又好像有著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的聲音,隻聽那聲音道:“這一切本來就不管你的事,你承擔什麽?”


    話落,廳‘門’口便走進來一個華服美‘婦’。


    但見眉目如畫,麵容蒼白,略顯憔悴,眉宇間籠罩著一絲憂鬱感傷,卻也掩飾不了她身上那高貴氣質。


    身後還跟著一名妙齡少‘女’,正是‘花’天語那日請她吃甜點的丫鬟——小紅。


    ‘花’天語此刻卻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小紅身上,他目光早被此刻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雍容華貴的‘婦’人吸引住,心中暗暗讚歎:好美的‘婦’人!


    但聽東方羽上前扶住那‘婦’人的手,滿臉關切之情道:“母親,如此深夜了,你怎的還未歇息?”


    那‘婦’人目光卻一直落在鐵將軍身上,也不回答東方羽的話,但見她看著鐵將軍說道:“你在東方家已做了二十幾年的將軍,對東方家的忠心,別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知道麽?我夫君雖死,但我知道他也不願你被人陷害。”


    轉頭看向東方羽道:“羽兒,你鐵叔這二十年來為東方家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你可知道麽?”


    東方羽垂首而立,聽到自己母親的問話,連忙點頭應道:“孩兒知道。”


    “那麽你就不應該懷疑他。”


    東方羽一臉慚愧,仍是輕輕應道:“是。”


    鐵將軍那鐵一般堅硬的麵容之上突然顯出十分感‘激’的表情,單膝跪下,道:“夫人明鑒,我鐵牛能得到東方家如此信任,能得到夫人的敬重,當真是三生有幸,我甘願為東方家上刀山下火海,倘若有人想傷害少主,我勢必以‘性’命來保得少主平安。”


    東方夫人眼‘波’溫柔,上前伸出柔弱無力的手去扶鐵牛,說道:“你先起來,若是沒有你,東方家也不會有今日的輝煌,白雲城千萬百姓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鐵將軍站了起來,頭卻不敢抬起來,說道:“夫人嚴重了,這本是我應該做的事。”


    東方夫人眼‘波’一轉,突然轉到了‘花’天語身上,那蒼白憔悴的麵容上,突然流‘露’出一種十分照人的光彩,他看著‘花’天語問道:“你就是羽兒新‘交’的朋友?”


    ‘花’天語上前單膝而跪,垂首道:“在下‘花’天語,能得少主欣賞實是在下的榮幸。在下已到莊幾日,一直沒能去給夫人請安,心中好甚過意不去,還望夫人莫要怪罪。”


    東方夫人臉上‘露’出淡淡笑容,自從東方劍雨逝去之後,這是他首次‘露’出了笑容,東方羽偷偷瞟了一眼‘花’天語,心想:看來母親也很欣賞‘花’兄。


    隻聽東方夫人道:“起來罷,即是羽兒好友,就當是自己家,不用多禮,若是有招待不周的,還請見諒。”


    ‘花’天語緩緩站起來,一揖到地,道:“好說好說。”隨即退到了一邊,言語舉動都顯得十分恭謹,顯是心裏對這‘婦’人也好甚敬畏。


    東方羽又偷偷的瞟了一眼‘花’天語,‘花’天語也正好看向他,兩人相視笑了笑。


    東方夫人麵容上突然顯出悲傷的神‘色’說道:“君主去世之事,除了如月山莊的人,也隻有四個人知道,然而這四人中便就包括鐵將軍,林管家,還有南宮大人和司馬大人。”


    她頓了片刻,琉璃般的眼‘波’在眾人臉上掃了一眼,但見各個都垂首而立,她方才接道:“鐵將軍與林管家不問可否,你二人看著羽兒長大,我是絕不會相信你二人會指使他人來刺殺他的。”


    她突然歎了口氣,道:“南宮大人與司馬大人雖然平時看起來老實本分,也很敬畏君主,但內心卻是‘陰’險狡詐,深沉惡毒之人,如今君主逝世,群龍無首,正是關鍵時刻,當然其中肯定有人會覺得羽兒坐上君主的位置是順理成章,也因為如此,才有覬覦君主之位的人來暗殺於他。”


    她秋‘波’流轉,頓了片刻,看向鐵牛道:“今晚來刺殺之人雖是你鐵將軍的屬下,但我卻十分相信你沒有殺害羽兒之心,恐怕你的屬下是被歹人收買了。”


    她那琉璃般的眼‘波’中閃耀著一種智慧的光,這種光芒像是能看透一切。[]


    鐵將軍古銅‘色’的麵容之上滿是感‘激’之情,目光中竟好像還有瑩光閃耀,他長長一揖道:“多謝夫人的信任。”


    東方夫人說了這麽多,才把話說到了重點,但見她秋‘波’一轉,轉到了東方羽身上,目光中充滿了一種偉大的母愛之情,問道:“羽兒,你天資聰敏,做事明細,想必心中也已知道這次來刺殺你的人,應該是受他人指使的吧?”


    東方羽對自己母親也甚是敬愛,但見他柔聲說道:“孩兒心中確覺此事有些蹊蹺,也從未有要責罰鐵叔叔之心,但目前孩兒又沒有證據,實是也不敢說是誰要加害於我。”


    ‘花’天語突然上前一揖,向東方夫人說道:“在下不才,今晚閑來無事就想著出去溜達了一下,豈知卻讓在下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收獲。”


    他說完,看向東方羽,東方羽也正好把目光轉過來看他,隨即兩人相視而笑。


    雖然‘花’天語隻說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收獲,但東方羽知道,他這個收獲絕對是破案的關鍵。


    東方夫人與鐵將軍,以及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無語,垂手而立的林叔,麵‘色’都微微一變,但三人臉‘色’變化卻是各異。


    但見林叔聽了‘花’天語的話,身子又往後退了兩步,麵上的表情變得深不可測。


    東方夫人連忙問道:“有何收獲,不妨說來聽聽,不用有所顧忌。”


    ‘花’天語臉‘色’凝重,把今晚遇到的事詳詳細細給大家說了一遍。


    他話方說完,隻見鐵將軍滿臉怒‘色’,說道:“司馬言,想必小東與小陳定是被他收買了,是以才來刺殺少主,我真想不到他用什麽條件打動了小東、小陳。”


    突然來到東方夫人麵前,單膝跪下,道:“夫人,請命屬下此刻立馬調集人馬去捉拿司馬言那狗賊來審問此事是否屬實。”


    “不行。”東方夫人柳眉微皺,“我等手中沒有證據,倘若這樣把他捉來‘逼’供,何以能說服大眾?”


    鐵將軍道:“夫人,他派人殺了南宮劍,我等也可以借此罪名捉他來,豈不是很正常麽?”


    沒等東方夫人說話,‘花’天語已說道:“不行,此事事關重大,不能打草驚蛇。”


    鐵將軍對‘花’天語即沒有惡意也沒有好感,此刻見這年輕人竟頂撞自己,心中頗有不悅,雙目突然又變得十分鋒銳,看著‘花’天語道:“如何打草驚蛇?”


    ‘花’天語看了看東方羽,沉默不語。


    東方羽要他查東方劍雨的死因的事,隻有他二人知道,然而‘花’天語要想找出害死東方劍雨的凶手還需從司馬言身上找,他自然不能因為此事而去驚動司馬言,是以有些話他也不好對鐵將軍明言,隻因這是他跟東方羽的秘密。


    在說懷疑東方劍雨被害死的事,其他人都有嫌疑,他怎能告訴別人自己在查這件事?這豈不是有如官差抓罪犯時,事先告訴罪犯關好‘門’,自己要來抓他?


    雖然目前看來,害死東方劍雨的凶手很有可能便是司馬言,但在還沒有足夠證據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是以‘花’天語絕不能把他查此事的任務在此說出來。


    鐵將軍見‘花’天語默然不語,心想:我堂堂一名統帥,問你話時,竟如若無聞,如此無視之人,縱是少主的好友,也應當尊敬長輩才是,如此不懂禮貌之人,少主不‘交’也罷。想到此處,正想對‘花’天語擺出架子,為難為難他。


    豈知東方夫人****的秋‘波’早就看出‘花’天語有難言之隱,不等鐵將軍在說話,她已搶先道:“鐵將軍今夜已深,你也累了,且先回去歇息吧,一切事務,明日在做商量如何?”


    鐵將軍看向東方夫人,說道:“夫人,此事是有關少主安危之事,我想越快解決越好,以免留著那狗賊,少主夜長夢多。”


    東方夫人道:“如此深夜,若是調集人馬,那太也勞煩下屬們了,我也有些累了,還是明日在做商量罷。”


    鐵將軍沉呤半響,目光在‘花’天語身上轉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說道:“既然如此,夫人鳳體安康,屬下且告辭了,若是有什麽緊要事務,盡管吩咐屬下。”


    東方夫人擺了擺手,道:“去罷。”


    於是鐵將軍便退出了大廳,離開了如月山莊。


    東方夫人向東方羽道:“你們都出去,‘花’天語留下。”


    東方羽雖不知自己母親為什麽留下‘花’天語,但嘴上也不多問,同著林管家、小紅二人退出了大廳,順便關上了‘門’。


    東方夫人那琉璃般的眼‘波’落在‘花’天語身上,溫柔的說道:“想必你心中定知道我為什麽留你下來。”


    ‘花’天語臉上又‘露’出了那淡然的微笑,說道:“夫人實在高估在下了,為何留住在下,還請夫人明言。”


    東方夫人憂鬱而傷感的嬌靨之上又‘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羽兒把你當做好朋友,在他家自然就等於在你自己家一樣,我自然也會待他一般待你好,你還有什麽話不能對我說的呢?”那纖纖細手突然一指右邊椅子,道:“坐吧。”


    ‘花’天語笑著做了一揖,道:“謝謝夫人。夫人這一番話,實是讓在下好甚感動,在下從小便孤苦伶仃,實是從未聽過如此溫暖的話語,夫人即如此說,我‘花’天語應當向你跪拜謝恩才是。”說著當真跪了下去,拜了一拜。


    他突然對眼前這‘婦’人有了一種十分親切的情感,這種情感隻有兒子與母親之間才會產生的,然而此刻‘花’天語心中便已不知不覺把眼前這‘婦’人當成了自己母親。


    隻因東方夫人那一些話,當真說到了他心裏。


    東方夫人見‘花’天語如此溫文有禮,對自己又是如此尊敬,心中也不禁對這少年產生了不少好感,心想:他為人‘精’明,又是一表人才,氣度非凡,與羽兒倒是有幾分相似,如今羽兒父親已去世,今後他肩上的負擔將會加重,若是有個這麽‘精’明的人在他身邊幫助他,我也可少‘操’點心了。


    想到此處,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心想:他反正從小沒有父母,他內心深處肯定極希望有個像母親一樣的人來關愛和給他溫暖。自己不如認他做了幹兒子豈不是甚好?


    言念及此,當下連忙說道:“既然你拜都拜了,在向我拜三拜如何?”


    ‘花’天語一怔,不知她這是何意,但他不知怎的,竟十分對聽‘婦’人的話,當真又拜了三拜。


    東方夫人臉上突然綻放出十分燦爛的笑容,站起來把‘花’天語扶了起來,柔聲道:“天兒,今後你便叫我幹娘罷,可好?”


    ‘花’天語又是一怔,久久還未反應過來,但又好像因事情來的突然,忘記了高興,或者令他難以相信。


    東方夫人笑容更為溫柔道:“怎麽,你不願意麽?”


    ‘花’天語哪裏不願意,隻因他實是想不到眼前這如此尊貴的‘婦’人竟會認自己做幹兒子。


    他反應過來,‘激’動得又想跪下去,東方夫人連忙拉住他,笑道:“你適才已拜過了,還想拜麽?”


    ‘花’天語也笑道:“拜過了,拜過了,我……我……”他已有些語無倫次。


    東方夫人見這少年如此興奮,心中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突然內心失去夫君之痛好像已沒有那麽痛苦,上天雖讓她失去了一個男人,但此刻又從新給了她一個男人!


    她在心中默默的想:劍雨,若是你還在世,肯定也很喜歡這孩子。


    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向廳‘門’口叫道:“羽兒進來。”


    隨即廳‘門’應聲而開,東方羽緩緩走了進來,來到東方夫人麵前,道:“母親。”


    東方夫人把他拉過來,與‘花’天語齊肩而站,然後滿臉笑容的看著他兩人,看了半響,對東方羽說道:“從今而後你與天兒便以弟兄相稱。”


    東方羽也愣了半響,似乎還不懂他母親這句話中的含義,呐呐的問了句:“什麽?”


    東方夫人滿臉笑容,笑得更為溫柔欣慰,她說:“以後天兒便是你的兄弟了。”


    東方與這才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他十分高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問道:“母親,你是說他已……已……和我是,拜你做幹娘了麽?”他已語無倫次。


    東方夫人溫柔的眼‘波’之中也充滿了一種喜悅之情,看著‘花’天語時,更是充滿了愛,這種愛,本是一個‘女’人天生的母‘性’的愛。


    於是‘花’天語與東方羽兩人又在這大廳之中跪下來拜了東方夫人一次,然後二人也互相對拜。


    跪拜完之後,廳中充滿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東方夫人看著兩個愛子,心中甚是高興。


    隨即她又變得嚴肅起來,向‘花’天語說道:“天兒,此刻你可以把知道的事,都說給我聽了吧?”


    ‘花’天語也收斂笑容,壓住內心的喜悅,肅然向東方夫人說道:“幹娘,天兒其實把知道的,適才都說了。而另一件事想必你也猜到了,那便是東方大哥叫我暗中查令……義父之事。”


    東方夫人道:“那麽目前你除了懷疑司馬言是殺害你義父的凶手之外,還懷疑其他人沒有?”


    “有!”


    “誰?”


    ‘花’天語看了看東方羽,才看向東方夫人,神態變得十分恭敬,聲音也壓低了很多,說道:“此人便是站在‘門’外的林管家。”


    “什麽?”


    東方夫人與東方羽同時脫口驚呼出來。


    雖然目前看來,凶手已是很明顯,很有可能是司馬言,但‘花’天語心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此事絕不會那麽簡單,而且更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告訴他,凶手很有可能是林管家。


    ‘花’天語一向很相信的直覺!


    東方夫人說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語氣十分堅定,但那琉璃般的秋‘波’中卻透著一種極其詭異的情感。


    ‘花’天語看著她道:“凡事都有可能,我知道東方家對林管家十分信任,但此事關係重大,實是不能放過半個有嫌疑的人。”


    東方夫人雙目猛地的看向‘花’天語道:“你為什麽懷疑他?”


    ‘花’天語道:“因為他的一切舉動。”


    東方夫人道:“他有什麽能令你懷疑的舉動。”


    “有很多!”


    “比如?”


    “比如,在義父死前,他一直陪在義父身邊。”


    東方夫人柳眉緊蹙,昏黃的燈火映在她那潔白的麵容之上,顯得異常嬌‘豔’,竟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


    目光更是閃著一種照人光彩。


    她沉思了良久,才歎了口氣道:“被你這麽一說,他好像真的有殺害劍雨的可能,但我想不出他這是為什麽?”


    ‘花’天語目光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芒,智慧的光芒永遠都能刺破黑暗,看清一切。隻聽他說:“凡事都有原因的。”


    東方羽突然說道:“林叔若真有害家父之心,他為什麽在東方家二十幾年,卻在這個時候才下手呢?他以前完全有很多下手的機會。”


    ‘花’天語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突然看向東方夫人道:“幹娘,天兒心中還有一些事想知道清楚些,不知該不該問。”


    東方夫人溫柔的眼‘波’看著‘花’天語道:“有什麽話你盡管問吧,不用對幹娘如此客氣。”


    ‘花’天語與東方羽相視一笑,他便問道:“我幾日前聽東方大哥說林叔是有一次與義父偶遇,二人一見如故,所以林叔才被義父找來做東方家的管家的,自此後他二人關係就十分要好,卻不知他二人是在什麽樣的場合下相遇的?”


    東方夫人眼‘波’流動,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隨即說道:“當時其實是劍雨當上君主不久,我二人那日想著把我父母接來住,是以回城中老家,而林管家剛好是我家鄰居,他當時做一些生意,那天剛好出‘門’與劍雨撞見,他二人撞見之後,卻不知為何竟‘交’談起來,而且談得甚歡,之後他便把林管家叫來家裏做了管家。”


    這故事看起來雖簡短、直接,沒有半點曲折,但其中仍好像還有一些事沒有完全表‘露’出來。


    ‘花’天語聽後,目光瞥了一眼東方夫人,但見她眼‘波’中流動著一種令人難以猜測的情感,‘花’天語皺了皺眉,卻也不多想。


    他又沉思了半響,然後才說道:“此時我雖有了一點眉目,但仍還有很多事搞不明白,若說給你們聽,一時半會也說不完,是以,幹娘還請不要責怪天兒有事瞞著你。”


    東方夫人笑道:“不妨不妨,你隻要把這件事‘弄’清楚,那便是幫了我們東方家一個大忙。”


    ‘花’天語笑道:“幹娘見外了,此刻天兒也算半個東方家的人,所以東方家的事也算我的事,怎能說是幫忙呢。”他頓了頓,皺眉道:“我擔心的是……”


    他話鋒轉的雖快,但東方夫人並不覺得奇怪,反而有些關心的問道:“你擔心什麽?”


    ‘花’天語道:“不瞞幹娘,其實此刻在衛城我還有一位朋友正也被人誣陷,衛城很多修行者都想要他的命,此刻處境實是危險的很。”


    東方夫人道:“這事與你追查劍雨之死的事有何相幹?”


    東方羽笑道:“母親你有所不知,天語那位朋友此刻被人誣陷,生命危在旦夕,而孩兒答應了天語隻要他為我找出殺害父親的凶手,便甘願跟他到衛城,為他那位朋友澄清他的清白。是以,天語擔心的想必就是他若是在這兩天找不出凶手,那位朋友可能就更為危險了亦或有可能就此喪命。”


    東方夫人秋‘波’轉動,沉思了半響,便已想明白了此間的重要‘性’。


    心下也不禁為‘花’天語擔心起來。


    要知道,夏言等人在那樟木林看似十分安全,其實隨時都有可能被他人發現,他們的行蹤一旦暴‘露’,那必將引來無數修行者追殺他們。


    處境實是十分危險。


    然而他們給‘花’天語兩天的時間,卻已過去了一天,‘花’天語則仍無線索。隻怕明日日落還未找出凶手,夏言便要自行上古劍派與那些修行者當麵對質,解釋自己的清白了。


    夏言此決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若不乘著這次眾多高人在古劍派的聚集的機會去解釋清楚,日後與那些在大陸上沒有絲毫地位的修行者解釋,那更加困難。


    隻因他覺得像虞山派、玄劍派、武劍派以及空明老道和上官雲等其他大人物,總不會像那些沒有身份的修行者一樣蠻不講理吧?


    他解釋的時候,別人縱然不願聽,但那些有身份的掌‘門’人,為了顧及形象,自然不好對他直接動粗,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而這件事隻要他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便可有五層把握說服別人,隻因古天之死,實在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那些掌‘門’人們明智大義,是非分明,見識非凡,自然也能想到此間一點可疑之處。


    隻要一人覺得此事可疑了,那便有機會澄清自己的清白,更何況那裏還有空明道人在,夏言相信,他絕對會為他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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