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大叔跟寧舒說話,但是寧舒一臉懵逼,根本就聽不清楚大叔在說什麽。


    大叔也就放棄和寧舒說話了,校醫大叔從箱子裏找了一個助聽器掛在寧舒的耳邊。


    寧舒:……


    “這樣能聽到嗎?”校醫大叔提高了音量問道,寧舒艱難地點了點頭。其實聽的也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是大叔的藥劑有用,還是她心裏一直想著任務的事情,堅定要完成任務,居然保留了清醒的理智。


    但是對人肉的渴望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嗅覺變得非常靈敏,這基地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但是寧舒心底對人肉很抵製和惡心,但是本能又想要吃。


    艾瑪,這心裏鬥爭還真是銷魂啊。


    艱難度過一晚,寧舒徹底變成了一個喪屍,不能說話,動作遲緩,隨時都處於饑餓的狀態,隨時都想把身邊這個男人給吃了,每次她一露出這樣的想法,立馬就有黑黢黢的槍口對著她。


    讓寧舒不跳動的心髒都痙攣了兩下。


    這他嗎叫什麽事情,她的任務該怎麽辦臥槽。


    “我們現在要離開基地了。”校醫大叔朝寧舒說道,寧舒很艱難才聽清楚,不過寧舒是非常讚成離開基地的,她現在是個喪屍,在基地就是一個人打人殺的怪物。


    尤其是雛鳳如果沒事的話,絕對會找她報仇的,感覺雛鳳可沒有那麽容易死呢,好歹也是世界的寵兒,氣運加身。


    可是現在的寧舒根本就走不快啊,看著前麵的校醫大叔邁著長腿,就是怎麽都趕不上啊。


    校醫大叔回頭看到寧舒緩慢的動作,返回蹲了下來,大聲朝寧舒說道:“上來,我背著你走。”


    寧舒看著大叔潔白的襯衫和黑色的風衣,她要是給弄髒了,大叔會殺了她的。


    “快點上來,趁著別人都在忙,我們趕緊走。”校醫大叔轉過頭來見寧舒不動,拉著寧舒的手背到背上。


    寧舒的心裏挺感動,然後口水流出來了,尤其是看到大叔雪白的脖子,真想咬一口,太香了,從來沒有覺得大叔這麽迷人。


    “花朵兒,你要是把口水流我身上,你等著腦袋開花吧。”大叔冷冷地說道。


    寧舒覺得好冤枉,她現在是個殘障人士,流口水這種事情,她的腦子完全就控製不了。


    大叔把寧舒塞車裏,然後開車就離開了基地,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況閃人了。


    孤狼被大叔打穿的手纏著繃帶,過來找麻煩,卻發現已經已經人去樓空了,氣得孤狼把屋裏能破壞的東西都給破壞了。


    而校醫大叔卻跑得離基地很遠了,寧舒想問大叔去什麽地方,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每次她一張口,大叔都以為她要咬人了,槍口對著她的腦袋,搞的寧舒真的是心塞不已。


    她隻是想要說話而已啊。


    校醫大叔帶著寧舒到了一個實驗室,這個實驗室所在地很荒涼,入口還是在一顆老枯樹下麵。


    不過寧舒越朝裏麵走,越感覺熟悉,這個地方她來過的,這個實驗室應該就是大叔的老巢麽?


    寧舒看到一個巨大的玻璃瓶裏浸泡著一具屍體,是一具美麗女人的屍體,身體曲線火爆,寧舒一看這人的臉,嚇了一跳,這特麽不是淩雪嗎?


    臉部的肌肉有些扭曲,看來死之前承受了不少的痛苦。


    寧舒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感覺校醫大叔把她帶到這裏來有點不安好心,該不是不想解剖人了,想要解剖喪屍吧。


    寧舒用一雙迷離的近視眼看著校醫大叔,校醫大叔脫下了黑色風衣,換上了白衣大褂,配上他發光的金絲眼鏡,寧舒都要嚇尿了。


    這麽一看,更加像變,態科學家了。


    “躺下來。”校醫大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寧舒:你說什麽,我根本聽不見,聽不見,不見……


    “躺在手術台上。”校醫大叔又朝寧舒喊道,這次的聲音比較大,整個實驗室都有回聲了。


    寧舒還是一臉懵逼,什麽都沒有聽到,躺下來被他解剖嗎?


    “裝傻倒是挺能的。”校醫大叔朝寧舒走過來,寧舒後退著,校醫大叔直接拖著寧舒,然後把她按在了手術台上了。


    然後四肢都被手術台上的手銬給銬住了,寧舒的心裏拔涼拔涼的,終於明白當時的淩雪躺在上麵是什麽感覺了,任人窄割啊。


    救命啊。


    寧舒拚命朝校醫大叔眨眼睛,大叔求放過,有那麽多的喪屍,你幹嘛要解剖我啊。


    校醫大叔見寧舒眼睛不停地眨,“咦,眼睛要瞎了嗎,變異喪屍身上的病毒也變異了?”


    寧舒:……


    校醫大叔拿著針管,想要從寧舒的胳膊上抽點血出來,結果沒有找到血管,校醫大叔似乎有些不耐煩,直接紮在寧舒脖子的大動脈上,抽出了一針管的血。


    麻麻,救命啊,大叔好變態好鬼畜啊,雖然病毒破壞了她的神經,感覺不到痛,但是這感覺太滲人了。


    見大叔自己在忙,似乎沒有解剖她的意思,寧舒心裏鬆了一口氣,睜著一雙近視眼的眼睛到處張望,然後看到被福爾馬林泡的慘白的屍體,寧舒都咕隆一聲咽了一口氣唾沫唾沫,想要上去撕扯,餓的不行了。


    又惡心又渴望,寧舒感覺都要瘋了,瞅著大叔在實驗室裏研究她的血液,聞到大叔身上的味道,心裏真是火燒火燎的。


    求給點吃的,寧舒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個隻有食欲的怪物。


    忙活了一陣,大叔把自己的手反複洗了好幾次,然後才坐到了手術台旁邊,看著寧舒說道:“丫頭,保持理智吧。”


    寧舒想哭,你丫在旁邊晃悠,就是再有理智都控製不了啊,你丫根本就不了解我心裏的痛。


    校醫大叔當著寧舒的麵,吃了一點壓縮餅幹,還喝水,見寧舒盯著自己看,問道:“你想吃。”


    我特麽想吃你啊,寧舒心裏咆哮,艱難朝大叔點點頭,大叔掰了一點餅幹放在寧舒的嘴裏,寧舒艱難咀嚼了兩下,吞了下去,這是什麽鬼東西,一點都不好吃。


    就跟人吃沙子一樣。


    要是大叔能放點血給她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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