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森見寧舒總是關注薛蔓蔓身上有什麽名牌,心裏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其實薛秘書的家境還不錯,有點名牌也是正常的。”張嘉森說道。


    “妙妙,我要送你一個禮物。”張嘉森從盒子裏抽出了一個首飾盒子,然後打開了盒子,裏麵是一條鑽石項鏈。


    做工非常精致,張嘉森的臉上帶著溫柔,“這是我專門為你買的。”


    寧舒淡淡地說道:“是你當上了總經理,怎麽給我送禮物呢?”


    “妙妙,這是我用了半年了工資給你買的,上次你說薛秘書身上的名牌多,這次我也給你買的是名牌。”張嘉森一臉溫柔朝寧舒說道,“妙妙,喜歡嗎?”


    寧舒看著這個鑽石項鏈,這種鑽石項鏈是那種穿禮服參加宴會的風格,平時戴的話很誇張。


    這根本就不是苗妙妙喜歡的風格,所以寧舒一點都不相信這條項鏈是張嘉森買給自己的。


    說不定是買給薛蔓蔓的,現在卻給了她。


    “要不要我幫你帶上?”張嘉森朝寧舒問道。


    “不用了。”寧舒搖了搖頭,將首飾盒子蓋上了,放在了桌子上。


    寧舒平淡的態度讓張嘉森感覺很挫敗,如果是薛蔓蔓得到了這個禮物,她會很高興。


    但是苗妙妙這樣的態度,讓張嘉森很鬱悶,他覺得自己不能再苗妙妙的麵前存在什麽價值,因為苗妙妙擁有一切,想要得到什麽易如反掌。


    她一點都不在意。


    寧舒看到張嘉森麵上一副受傷的表情,一點都不在意。


    受傷?!


    這幅樣子裝給誰看呢。


    寧舒和張嘉森一前一後進入了會議室,寧舒也沒有多說什麽,開門見山地說道:“以後張嘉森就是公司的總經理了,全權負責公司的各項業務和公司發展方向。”


    今天苗爸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沒有到場,其他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是寧舒鬧著玩還是真的。


    “大家不用懷疑,從今天開始我將任命為總經理,希望在接下來的時間是跟各位同仁一起努力,讓公司更加強大。”張嘉森聲音低沉地說道。


    聽到張嘉森這麽說,其他人都鼓掌歡迎。


    寧舒默默看著這一切,這可比她當總經理的時候氣氛熱烈,顯然這些人更加認同張嘉森,而不是寧舒這個女人。


    寧舒也不生氣,這家公司,她必須要守住,而且還要將公司裏的一些蛀蟲剔除了,張嘉森能貪墨一棟豪宅的錢,在公司沒有同夥或者是下麵人的孝敬,怎麽會在兩年之間變得這麽有錢。


    張嘉森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在愉悅的氣氛下結束了會議。


    之前還有些忐忑的張嘉森這會徹底放下心來了,他成了公司的總經理,下一步就是將公司抓在手裏,就算是董事長也能徹底架空。


    寧舒隻是默默看著誌得意滿的張嘉森,很快,很快的……


    寧舒和張嘉森回到辦公室,打開門就看到薛蔓蔓正捧著首飾盒,這是寧舒之前放在桌子上的。


    看到寧舒和張嘉森回來了,薛蔓蔓連忙將首盒子蓋上放在桌子上。


    “我……我是看到這個盒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來看看的。”薛蔓蔓連忙說道,朝寧舒問道:“這是你的首飾嗎?”


    寧舒看了一眼張嘉森,有些壞心眼地說道:“這是嘉森送給我的。”


    薛蔓蔓臉色一變,連忙把目光放在張嘉森身上向他求證,張嘉森無視薛蔓蔓的眼神。


    寧舒拿起首飾盒,對張嘉森說道:“我要陪爸爸去檢查身體了,公司的事情你多注意一點。”


    “好,路上小心一點。”張嘉森溫和地說道,還替寧舒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再次囑咐一聲:“路上小心一點。”


    寧舒對著薛蔓蔓說道:“薛秘書我走了。”


    “請慢走。”薛蔓蔓的聲音都在顫抖。


    寧舒看到薛蔓蔓一臉蒼白,臉上帶著笑容,看到薛蔓蔓這幅肉疼的樣子就暗爽。


    寧舒一走,薛蔓蔓的臉色就垮了,尤其是看到張嘉森對苗妙妙這麽好,讓薛蔓蔓心裏湧起一股恐慌,尤其是張嘉森把應該給她項鏈卻給了苗妙妙。


    “嘉森。”薛蔓蔓看著張嘉森的眼神帶著如水的光澤,還有壓抑不住的深情。


    張嘉森還本來再為高升的事情高興,看到現在看到薛蔓蔓哭喪著臉,揉了揉眉心說道:“這條項鏈先給苗妙妙,等明天我再給買一條。”


    薛蔓蔓說搖著頭說道:“我不在意什麽項鏈,我想要這個項鏈就是想著跟你一出席各種,能和你並肩一起,我在意的是你對苗妙妙的態度,你為什麽要對她那麽好?”


    聽到薛蔓蔓的質問,張嘉森的眉宇間閃過不耐和陰鬱,說道:“我以前就對苗妙妙好,你也知道的,這是在逢場作戲,你以前都沒有說,現在總說這個幹什麽,苗妙妙隻是一顆棋子。”


    “以前我還能忍,可是現在隻要看到你對苗妙妙好,我心裏就難受,我嫉妒,嫉妒苗妙妙能夠站在你的身邊,光明正大地站在你的身邊,可是我呢,我隻能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對別人好,是別人的老公。”


    薛蔓蔓難受的不能自己,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難受極了。


    張嘉森歎了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道:“你要相信我,我對苗妙妙沒有感情的,等到我徹底掌握了苗家,我們就結婚。”


    聽到張嘉森的承諾,薛蔓蔓的心中閃過一道陰鬱,等要等到什麽時候。


    苗妙妙伸出手環住了張嘉森的腰,“我隻想呆在你的身邊,嘉森,沒有你我會死的。”


    這是在辦公室裏,張嘉森一直避諱在公眾場合和薛蔓蔓有什麽親密的舉動,但是她哭濕了他的襯衫,讓張嘉森的心裏軟了一下,到底沒有推開薛蔓蔓。


    這就是張嘉森喜歡薛蔓蔓的原因,在薛蔓蔓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的價值,薛蔓蔓崇拜她,敬仰他愛慕他,不像麵對苗妙妙的時候,苗妙妙背後的光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張嘉森骨子裏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這幾年在公司裏,別人都說他是吃軟飯才走到了今天,這些話張嘉森都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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