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宏宇之前把上官晴柔擄走了之後,卻什麽都沒有對她做,還帶著上官晴柔遊山玩水的,貌似上官晴柔還玩得蠻開心的。


    上官晴柔一定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軒宏宇說要毀了上官晴柔,現在的上官晴柔已經毀了。


    他骨子裏對上官晴柔的執念還在,用這種方式毀了上官晴柔。


    這恐怖的偏執占有欲。


    現在的軒蕭天估計已經被軒宏宇給氣瘋了,用這樣的方式搞得大家都不安生。


    尤其是現在的軒宏宇一無所有,光腳不怕穿鞋的。


    寧舒買了菜就回去了,回到深山裏,看到軒宏宇捧著書對軒滅蕭念叨深奧難以理解的東西。


    再想到京城裏的流言,寧舒有些牙疼地吸了吸氣。


    寧舒覺得他們應該搬家了,再這樣待下去,肯定會被人抓住的,尤其是軒宏宇這麽拔老虎胡子。


    看到寧舒來了,軒滅蕭居然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衝寧舒走過裏,寧舒放下手中的東西,接住要摔倒的孩子。


    軒宏宇掃了寧舒一眼,合上了書,進了石室,寧舒跟在軒宏宇的身後,對他說道:“主子,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吧。”


    寧舒覺得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再多呆,她每次入城買東西,都不會在同一家買,就是怕露出什麽端倪。


    但是現在的京城已經不安全了,那麽多的守衛還有通緝令,逃犯不論死活都有重賞,詔示了軒蕭天的怒氣。


    天大地大換一個地方。


    她現在還在這個世界,說明這個任務還沒有完成,寧舒現在就想讓軒宏宇和軒蕭天隔遠一點,靠的太近了會出事的。


    軒宏宇挑了挑眉頭,“就算是要走,也不是現在。”


    寧舒:……


    難道你還想要看軒蕭天焦頭爛額的樣子,幸災樂禍一不注意就樂極生悲了。


    你丫真的要被軒蕭天抓住了,你丫會死得非常難看。


    拔了老虎胡子,不趕緊跑,還要欣賞老虎一下老虎痛苦的樣子。


    這種作死行為,寧舒真是大開眼界。


    “主子……”


    “甭說話。”軒宏宇打斷寧舒,“本殿下餓了。’


    寧舒真的好想兩個大耳刮子扇在他的臉上,人要作死,攔都攔不住。


    寧舒生氣一顆菜一陣亂剁,然後又把肉切了,混成一鍋熬稀飯。


    她隻會做這個,炒菜難度太大了。


    飯菜上桌子的時候,軒宏宇一看到碗裏的東西,無奈地搖了搖頭,寧舒一遍邊給軒滅蕭喂飯,一遍朝軒宏宇說道:“主子,屬下還是覺得應該換地方,這裏太危險。”


    一個國家的力量不可小覷,寧舒不覺得她們呆在這裏就安全,“而且,主子你被通緝了。”


    “就是因為被通緝了,才要呆在這裏,離開這裏和人頻繁接觸,總會被認出來的。”軒宏宇淡淡地說道。


    寧舒無語,不就是不想走嗎?


    這麽執著到底是為了什麽啊,感覺軒宏宇對軒蕭天才是真愛,這麽鍥而不舍,拚命給軒蕭天找麻煩。


    你這個調皮的小妖精。


    軒宏宇看了一眼寧舒,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想走就走吧,本殿下不會勉強你留下來的。”


    寧舒倒是想一走了之,但是一想到任務就沒有辦法支起腰杆,硬氣地說一聲老娘不跟你玩了。


    雖然她隻會做各種雜七雜八和米混在一起熬出來的東西,但是寧舒敢確定,她一走,軒宏宇就等著吃土吧。


    還有軒宏宇照顧得了自己的兒子麽?


    說認兒子就認兒子,他能照顧好這個孩子?


    寧舒扯了扯嘴角,萬分不願意地說道:“主子說笑了,屬下是主子的暗衛,怎麽可能離開主子呢。”


    軒宏宇嗯了一聲,囑咐寧舒:“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入城去買東西了。”


    “是。”寧舒抽了抽嘴角,她當然不會趕在這種風聲緊的時候去,她反而擔心軒宏宇又搞出什麽事情來。


    “主子也不要去。”寧舒對軒宏宇說道。


    軒宏宇嗯了一聲,放下筷子,“天天吃這個東西真的夠了,下次用油炒點菜吧。”


    “主子,粥裏有肉,有蔬菜,很健康。”寧舒說道,“孩子也愛吃。”


    有得吃就行了,這麽多的意見做什麽,想吃就自己做。


    最近一段時間,軒宏宇都乖乖呆著,要麽就是對軒滅蕭念一些晦澀難懂的書聽,甚至有時候閑適到去河邊釣魚,悠哉悠哉的樣子。


    但是寧舒的心裏就是懸懸的,看到軒宏宇作死,心驚膽顫的,就是他現在不作死,寧舒的心裏依舊是懸懸的。


    遇到這樣的主子簡直就是倒了十八輩子的血黴。


    不過讓寧舒比較高興的是,就是軒滅蕭這個孩子現在能扶著石壁,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路了,有時候嘴裏還能冒出一個兩個單音,顯然他自己也在學著寧舒和軒宏宇說話。


    突然有種為人母的驕傲,雖然軒宏宇人認這個孩子做自己的兒子,但是很少照顧她,都是寧舒一把屎一把尿照顧這個孩子。


    有時候能縫一個簡單的衣服,難為她一個拿劍的人拿著繡花針縫補。


    整天做的事情就是漿洗縫補,做飯操持家務。


    果然每一個世界都是一種嶄新的生活。


    但是這樣每天重複的生活,對人來說很累,很費精神,女子呆在家裏,操持家裏的一切,跟男人的幸苦比起來,隻多不少。


    寧舒很希望十一回來的時候,能找到自己的快樂,而不是將所有的一切都放在軒宏宇的身上,等著軒宏宇給他指派任務,無怨無悔地站在軒宏宇的身後。


    別人把她當成工具了,但是不能自己把自己當成工具,是人就有痛苦和歡愉,十一有權利尋找自己的歡愉,讓自己快樂起來。


    軒宏宇對十一態度就是工具,會對一個工具有什麽情緒,哪怕現在的軒宏宇落魄了,但是在她的麵前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思維已經固定了,農民會對手中的鋤頭客客氣氣的嗎?


    所以寧舒希望十一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將軒宏宇當成自己的精神支柱。


    說真的,軒宏宇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做什麽事情根本不會考慮到像十一這樣的人,而十一這樣的人卻要為了軒宏宇拚命。


    之前那麽多的暗衛為了救軒宏宇死了,但是軒宏宇什麽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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