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巧看到方勇大包大攬要管這件事,心裏非常不滿,她的臉色沉了沉,說到底是方勇和陳二妹之間有種說出來的聯係。


    難道這兩人之間這一世還要藕斷絲連嗎?


    白依巧忍不住想跺腳。


    “我……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和陳二妹之間的事情。”李狗子色厲內荏,聲音顫抖地說道。


    白依巧開口說道:“李狗子,就算你和二妹心心相印,你也不應該這麽鬧,敗壞二妹的名聲,再找媒人到陳家來提親。”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朝白依巧諷刺地說道:“白依巧,你是不是有病啊,誰和李狗子心心相印了,我還說你跟李狗子勾搭成奸呢。”


    “陳二妹,你怎麽說話,你胡說八道什麽。”白依巧氣得柳眉豎立,淩厲地看著陳二妹。


    “我就說了,你這麽喜歡拉皮.條,咋不去青樓妓院當,誰和李狗子約好了,李狗子明明去的你家,在自己家裏拉皮.條,李狗子到底給了你多少回扣,把自己家當雞窩。”


    “把大姑娘小媳婦騙到你家去,說什麽打絡子,根本就是禍害村裏女孩子,不是我跟李狗子約好的,而是你跟李狗子約好的,讓李狗子糟蹋村裏的姑娘媳婦,賺昧良心的錢。”


    寧舒張口劈裏啪啦說了一通,把白依巧氣得臉色青紫,尤其是周圍人的眼神。


    曾經一些到她家的姑娘媳婦眼神更加怪異,不著痕跡地離她遠一點。


    白依巧肺都要氣炸了,陳二妹就跟瘋狗一樣亂咬。


    “陳二妹,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白依巧冷著臉說道。


    寧舒隨意地說道:“胡說八道誰不會呢,你不也一樣在胡說八道,非說我跟李狗子兩情相悅,你安的是什麽心。”


    “沒見過拉皮.條這麽拉得不要臉的,青樓的姑娘人家至少還是願意的,你就這麽黑心肝禍害同村的姑娘媳婦。”


    想要往她身上潑糞,我特麽就死死咬著你。


    白依巧冷冷地說道:“陳二妹,你說話注意點,都什麽叫拉皮.條,到我家那麽多的姑娘媳婦,都沒有出事,李狗子怎麽就攀咬你。”


    寧舒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跟李狗子達成什麽交易了,李狗子可是睡在你家的,又不是睡在我家的。”


    “白依巧,說不定是你跟李狗子兩情相悅,非要拉我做墊背的。”寧舒口無遮攔地說道,“就李狗子這樣的人,長得這麽醜,牙齒上還有菜葉,菜葉都發黃了,是昨天晚上的吧,迎風十裏有口臭,誰會心悅這樣的人,白依巧你的口味真獨特。”


    白依巧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看著寧舒的眼神格外地淩厲和厭惡。


    “陳二妹,口出惡言根本就解決了不了事情。”方勇將白依巧護在身後,“這件事不要再鬧了。”


    “我可沒想鬧,到底是誰在含沙射影。”寧舒淡淡地說道,“隻要李狗子來我家鬧,我就覺得是白依巧慫恿的。”


    來呀,來撕.胯呀!


    “你……”


    “好了,不要鬧了。”方勇朝白依巧說道。


    白依巧愣住了,看著方勇的眼神帶著不可置信,現在是她被人欺負了,她的丈夫護著她,反而護著陳二妹。


    這兩人之間是不是私下有來往。


    “方勇,你……”白依巧轉身就走了,重生以來,她疼惜方勇,彌補方勇,處處以方勇為先,但是換來的卻是方勇這樣的對待。


    方勇捏了捏眉頭,朝李狗子狠聲說道:“如果你在鬧,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要以為我在說笑,如果再讓依巧卷入這是是非非中,我絕不讓你好過。”


    方勇說完朝白依巧追去。


    “誰怕你呢。”方勇一走,李狗子立刻得瑟起來,轉過頭來寧舒說道:“我對你……”


    寧舒拿起笤帚重重打在李狗子的身上,“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陳老爹和陳力幹活回來了,看到自家門口圍著這麽多人,趕緊跑回去一看,看到寧舒追著李狗子跑,陳力想也沒想拿起肩頭的鋤頭,就朝李狗子砸去,李狗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飛快跑了。


    門口圍觀的人漸漸散去了,陳老爹臉色發沉地看著寧舒,“你看你像什麽樣子,你爹我還要不要做人。”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寧舒說道。


    “處理,你要怎麽處理,你怎麽處理,你的名聲都毀了,你要怎麽說婆家。”陳老爹神情煩躁,“你做事就不能自愛一點,李狗子誰不找,就來找你,找我們。”


    寧舒冷淡說道:“那我就不嫁人。”


    “嫁不嫁人是你說了算?”陳老爹煙槍在桌子上狠狠地敲著,“你是想你爹這麽大把年紀了,還要到衙門去蹲著嗎?”


    “你要十七歲還不嫁人,你爹我就要到監獄裏去呆著。”


    寧舒心裏歎了一口氣,忘記了在古代,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女子父母亦有罪,這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道德準則。


    這就是古代嚴重重男輕女的原因,生一個女兒是賠錢貨,要女兒嫁不出,父母還有罪。


    尼瑪,這樣的世界毀滅算了。


    陳老爹越說越氣,伸出手要打寧舒,寧舒躲開了。


    “爹爹,別打了,是李狗子那家夥纏著妹妹。”陳力護著寧舒,“你就是打死妹妹也沒用啊。”


    “真是一個賠錢貨,不省心的賠錢貨。”陳老爹沒有打寧舒,嘴裏煩躁地念叨著。


    吃過晚飯,寧舒把碗筷洗了,什麽事情做完了,寧舒回到房間,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絕世武功。


    因為古代汙染少,靈氣多,寧舒兩三天就修煉出了不少的氣勁。


    今天白天李狗子來鬧,寧舒打算給李狗子一點好看,白依巧想方設法讓她和李狗子扯上關係,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就算是白依巧防備陳二妹,可是為什麽要設計陳二妹,讓陳二妹和李狗子這樣的發生事情。


    簡直要把陳二妹逼死,自己上輩子悔婚了,陳二妹哪裏對不起她了,這輩子要這麽對陳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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