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巧壓抑住自己心裏濃重的殺氣,鐵青著臉問道:“這次你又要多少?”


    最後一次給李狗子錢,是買他命的錢,暫時打發走李狗子。


    白依巧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殺了李狗子,多看一眼都惡心無比。


    李狗子見白依巧妥協了,立刻露出了裂開了嘴露出一口黃牙笑了起來,以為是自己的威脅有用了,想了想說道:“五百兩。”


    聽到如此巨額,白依巧臉色平淡,現在她都懶得生氣了,跟一個死人生氣不值得。


    這樣的人渣殺了也是為民除害。


    白依巧淡淡地說道:“太多了,我根本就沒有那麽多,吉祥居我隻是有些份子,大頭都是溫玉賺去了,上次給了你幾百兩,我現在身上已經沒有錢了。”


    “那你有多少?”李狗子連忙問道。


    白依巧說道:“二十兩。”


    以前動不動就是上百兩,李狗子咋一聽二十兩,立刻不滿說道:“你打發要飯的?”


    其實二十兩也不少了,普通的人家一年也不見得有二三兩銀子,李狗子就是被養刁了,胃口越來越大。


    即便是白依巧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但是還是被李狗子無恥的嘴臉氣得肝疼。


    “愛要不愛,多的沒有。”白依巧麵色發冷,微微扭曲著。


    李狗子立刻威脅道:“信不信我告訴別人你偷.情的事情。”


    “你去說呀,我死了,看你問誰要錢去。”白依巧狠聲說道。


    “真沒有了?”李狗子問道。


    白依巧搖頭,連話都懶得說了。


    “那就二十兩。”


    李狗子拿了白依巧給的錢就到鎮上花天酒地去了,李狗子沒走多久,白依巧也跟著到鎮子上去了。


    注意方家動靜的寧舒見白依巧去鎮子,想了想也跟著去了。


    白依巧先是去吉祥居見了溫玉,溫玉一看白依巧蒼白瘦削的臉蛋,詫異地問道:“你病了?”


    白依巧歎了一口去說道:“最近被一個無賴纏上了,一個叫李狗子的地痞無賴硬說是我丈夫,他就愛糟蹋村子裏的姑娘小媳婦,村裏的女人看到他都繞道而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聽說吉祥居我也有份,就來敲詐我。”


    溫玉點點頭,“我說那樣的人怎麽配得上你。”


    “溫玉,你在這裏有沒有不住的宅院,我想借用一下。”白依巧朝溫玉說道,她的聲音帶著一股撒嬌又像是哀求。


    “有是有,不過你有什麽用?”溫玉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


    “就是教訓一下那個李狗子,再這麽胡說八道我的名聲就要被他毀了,而且方勇會生氣的。”白依巧說道。


    “你想怎麽教訓他?”溫玉不甚在意地說道,顯然是沒有把一個地痞無賴放在眼中,“實在是覺得困擾,我替你解決了就行了。”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白依巧說道,“你能借給我宅子就十分感謝了。”


    她被李狗子害得那麽慘,一定要好好這麽教訓李狗子。


    白依巧真的恨不得活剮了李狗子。


    溫玉把宅院借給了白依巧,還派送了兩個家丁給她,幫忙教訓李狗子。


    拿著二十兩賭光的李狗子被扔出了賭坊。


    二十兩隻夠李狗子賭一會的時間,李狗子貪心想贏大錢,每次下注銀錢數目比較大,沒幾把錢輸完了。


    李狗子想了想就決定到吉祥居去要錢,吉祥居那麽有錢,上次吃飯沒有付賬,這次再說自己是白依巧的丈夫,肯定也能要到錢,就算要不到錢,也賭餓了,去吃點東西。


    李狗子吊兒郎當地朝吉祥居去了,還沒有走到吉祥居,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家丁架住了,捂著嘴被拖入了一個宅子裏。


    寧舒躲在不遠處,看著李狗子從後門拖進去了,然後門就緊緊關著。


    隻怕是現在的白依巧受不了李狗子無休止的敲詐,打算對付李狗子了。


    自相殘殺為哪般。


    不過寧舒可不希望李狗子就這麽死了,李狗子死了這件事就死無對證了。


    寧舒調動身體裏的氣勁,踩著院牆進入了宅子裏,這個宅子不大,但是該有的也有,花園什麽都有,隻是沒有什麽人氣,花壇裏有些雜草,鮮花也是枝繁葉茂,肆意生長沒有人修剪,雜亂得很。


    李狗子被人拖進了房間了,被脫得隻剩下褻褲綁在床上動彈不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本想呼救,但是嘴被塞了東西,根本喊不出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李狗子一聽這聲音,嚇得大汗淋漓,臉皮痙攣跳動,轉頭看著門口,


    入目的是女人的裙子,一身漂亮的百褶裙,李狗子往上看,看到了白依巧美麗的臉。


    看到了白依巧,李狗子頓時嗚嗚嗚地叫了起來,眼神哀求。


    白依巧冷冷地看著床上的李狗子,眼神滲人,李狗子被白依巧看得渾身發寒,忍不住掙紮起來。


    “躺在這裏動彈不得感覺如何。”白依巧出聲問道,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了厚厚的木尺。


    木尺就算了,但是這木尺上訂了釘子,密密麻麻都是釘子,釘子穿透了木尺,打在人的身上,釘子就會陷入肉裏。


    能把人打成渾身是洞的篩子。


    “嗚嗚嗚……”李狗子瞪大了眼睛,神色驚恐無比,劇烈地掙紮,瘋狂朝白依巧搖頭。


    白依巧隻是冷漠地勾了勾嘴角,“你知不知道我忍了你多長時間,你是什麽東西,也配這樣對待我。”


    “嗚嗚嗚……”李狗子流著淚衝白依巧嗚咽。


    “想要讓我饒了你,跟我要錢,威脅我的時候,不是很神氣嗎?”白依巧舉起木尺,對著李狗子的大腿打去。


    李狗子頓時眼珠凸出,從喉嚨裏嗚咽了一聲,渾身痛得顫抖起來,身體不受控製地痙攣起來,讓李狗子的眼珠都翻白了。


    白依巧將木尺拿了拔了起來,釘子上沾滿了血跡,李狗子的大腿了好幾個血窟窿,正潸潸地冒血。


    白依巧看著麵無人色的李狗子,笑著說道:“痛苦吧,你加諸在我的身上可比這個痛苦一千倍一萬倍。”


    她的重生,本該幸福的重生被李狗子這個爛人給毀了,被李狗子這樣人的玷汙,比死還難受。


    麵對方勇的時候,她再也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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