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寧舒冷笑了一聲,就堅決不讓你們碰麵,寧舒掐著口訣,在自己胸前貼了一張符紙,又在額頭上貼了一張。


    同時又使用了一些功德。


    雙重攻擊下,寧舒渾身有濃黑的陰煞之氣冒出來,腦海中有罌粟的痛苦咆哮聲,“鳳清淺,我不會放過,我要毀了這具身體,我們誰都別想活。”


    寧舒冷笑了一聲,“那好,同歸於盡。”


    寧舒鼻子動了動,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而且還有一股殺伐之氣。


    寧舒調動身體中的氣勁,從窗戶跳了出去,她根本就不想跟信王碰麵。


    “什麽人?”巡視的人朝寧舒喊道。


    寧舒從樹蔭下站出來,說道:“是我,我要去找父親,你們好好巡視。”


    寧舒朝主院去了,這會已經是半夜了,鳳府已經靜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沉睡中。


    寧舒去找鳳昌的時候,鳳昌一臉不虞,“大半夜發病了?”


    “父親,有人竄進了我們府邸。”寧舒說道。


    鳳昌穿上了外套,“不要聲張,不管有沒有人闖入府邸,都不要伸張。”


    是呀,如果被皇帝知道了他們收留了受傷的信王,那還不得懷疑鳳家跟信王勾結。


    鳳昌帶著隊伍巡視,到了寧舒居住的蘭苑,點開燈,發現地上血跡。


    鳳昌一揮手,讓人搜查房間。


    捂著傷口的信王緊緊皺著眉頭,咬著牙逃離了鳳府。


    身後有很多人人追著信王,信王本想朝城外逃去,跟自己的軍隊匯合,但是現在城門已經關了,隻能竄進了百姓家裏,挾持了一個女子替自己療傷。


    劇情裏是罌粟替信王處理了傷口,身為殺手肯定了解怎麽處理傷口,最後罌粟還麵不改色將屋裏的血跡處理了。


    就是這份鎮定,還有麵對他一點都不示弱的樣子,吸引了信王。


    但是現在信王劫持的這個女子,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該怎麽給他處理傷口。


    信王的臉色越來越白,而且傷口還有毒,這毒讓他傷口不住地流血,皇帝還真是惡毒。


    信王看渾身嚇得發抖的女人,氣得要死,隻能重新逃竄。


    鳳昌讓人把屋裏的血跡處理了,一切都是悄悄處理的,沒有驚動府邸裏其他人。


    鳳昌回來朝寧舒問道:“你怎麽知道有人進去了?”


    “我半夜渴了,起來喝水,看到窗口好幾個人影閃過,我害怕就來找父親了。”寧舒似真似假地說道,“父親,要不我再換個地方吧,我害怕。”


    “血跡已經處理幹淨了,估計不會再回來了,安心回去睡。”鳳昌揮了揮手,“這件事就爛在肚子裏知道嗎?”


    “是。”寧舒連連點頭,“可是萬一還是回來了呢。”


    鳳昌直接說道:“你要是真怕,就在前廳裏呆著,呆到一晚上,反正就要天亮了。”


    寧舒:……


    鳳昌並沒有去睡覺,而是拿著茶杯喝茶,眉宇間有些憂心忡忡的,反正一熱鬧起來就容易出幺蛾子。


    寧舒坐在椅子上,就瞅著鳳昌。


    鳳昌寧舒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問道:“最近身體如何了?”


    “還狂躁?”


    “還好,不那麽狂躁了,估計過兩天病就好了。”寧舒呲牙說道。


    鳳昌點點頭,放下茶杯,“想不想去找你舅舅,既然你已經知道你的身世了,有沒有想過回赤炎國?”


    “可是女兒不認識舅舅啊,不認識一個赤炎國的人。”寧舒說道。


    赤炎國那麽遠,就算要回去,也要等到公主媽詐屍了回來找她再說,她這麽跑過去,說不定連皇帝舅舅麵都見不到。


    就跑過去直接說我是長公主的女兒,人家隻會把她當成神經病。


    “父親,女兒想留在鳳家。”寧舒說道。


    鳳昌點點頭,“留下來就留下來,沒事的時候到你母親麵前去看看,跟你母親認個錯,這些本來都是內宅的事情,你直接來找我,已經讓你母親不滿了。”


    寧舒當然自己做得不對,但是鳳夫人不待見自己,自己去找她,她也不會理睬自己,隻能來找鳳昌。


    寧舒點點頭,“女兒知道。”


    哎,鳳夫人心中沒有疙瘩才怪,隻希望自己走了之後,那個追尋愛情找丈夫的公主娘能夠出現,把原主帶走。


    鳳夫人是後宅之主,隨便使點絆子,都能讓人有苦說不出。


    “好生跟你母親道歉,你的身世我會抽空告訴她,她應該不會跟你計較,以後別動不動就發狂,說話過過腦子,你現在是鳳家的女兒,一舉一動都關係到家族。”鳳昌說道。


    寧舒點頭,“女兒盡量以後少發狂。”


    鳳昌放下茶杯,“你就呆在這裏,爹去眯會,明天還得進宮給太後祝壽,對了,你是杜貴妃的義女,也要出席宴會,有衣服嗎?”


    媽噠,不早點說,寧舒微笑臉,“並沒有,父親。”


    原主沒什麽好衣服。


    鳳昌哦了一聲,“也對,剛退了親,還是好好呆在家裏,不用去了。”


    寧舒:……


    那你說毛啊?!


    鳳昌走了之後,寧舒也回到了蘭苑,進入房間,地上的血跡雖然處理幹淨了,但是還是一股血腥味道。


    寧舒將整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確定屋裏沒有其他人,才盤坐在床上修煉。


    “鳳清淺,你到底想怎麽樣?”罌粟虛弱的聲音響起,心頭始終蘊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好像自己錯失了什麽無比重要的事情,這種讓罌粟難受至極。


    “鳳清淺,我們可以合作,你幫我找一具身體,我就離開這具身體,我們這樣鬥來鬥去,實在是沒有什麽意義,隻會兩敗俱傷。”罌粟平靜地跟寧舒談判。


    也沒有像以前動不動就罵寧舒了。


    寧舒反問:“我為什麽要幫你,幫了你,你說不定就會報複我,我為什麽要養虎為患?”


    罌粟指天發誓,“我罌粟對天發誓,隻要你幫我找到了身體絕對不報複你。”


    寧舒微笑臉,一個字都不信,罌粟現代可是現代人,根本就不相信什麽天罰,會有報應這回事。


    罌粟自己對自己發的誓都不以為然呢,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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