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這個老頭臉上沒有點皺紋,而且氣色極好,頗有仙風道骨的感覺,看著像世外修煉高人。


    此刻,老頭一臉糾結和疑惑,“不對啊,是這個方向紫光衝天呀,有天之子在這裏。”


    老頭又瞅著寧舒搖了搖頭,“不對,不是這個丫頭。”


    寧舒隻是默默看著她,這個老頭應該是罌粟的師傅,不知道是看出來了罌粟身具大氣運,還是性格對脾胃,非要首罌粟做他的徒弟。


    這個老頭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奇門遁甲,還會一些養生方外之術,成為了罌粟的師傅,還教會了罌粟不少的本事。


    寧舒心中不禁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跟罌粟唧唧歪歪的,果斷將罌粟的靈魂收了,不然這個來救駕的什麽師父就要將罌粟給救走了,自己就真的要哭瞎。


    以後做事一定要果決,沒有成功就不能得意,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情。


    “老先生,你這樣闖女子的閨閣不好吧。”寧舒麵色冷淡地說道,明明沛藍就在外麵,怎麽都沒有出聲。


    老頭緊緊皺著自己的長長的眉毛,“丫頭,你……”


    “算了,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去找,明明是這個地方紫光衝天的呀。”老頭疑惑地搖搖頭。


    紫光衝天?


    確定?難道不該是陰煞之氣衝天嗎?


    紫光是說罌粟有稱帝的命格,你丫隻看到了紫光衝天沒看到業障陰煞衝天嗎?


    “好走不送。”寧舒淡淡地說道。


    老頭滿臉疑惑地跳出了窗戶,寧舒趕緊打開門,看到沛藍正睡在地上,突然一顆小石子扔了過來打在沛藍的身上,睡著的沛藍醒了過來。


    “小姐我怎麽了?”沛藍迷糊地睜開了眼睛。


    寧舒眯了眯眼睛,這點穴的功夫不賴呀,有機會地學學。


    “沒事,你就躺在地上睡著了。”寧舒轉身回到屋裏了。


    沛藍皺了皺眉頭,一頭霧水。


    寧舒動了動脖子,感覺精神相當地疲乏,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反正解決了罌粟這個心腹大患,該放鬆放鬆。


    從進入這個整個世界,她的精神就非常地緊繃,處處要提防同處一具身體的罌粟。


    還要防止罌粟搶身體。


    寧舒招呼了沛藍不要打擾自己,自己休息一會,便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寧舒睜開眼睛,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臉,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而且都盯得鬥雞眼了。


    “老先生,你不會一大把年紀還要當采花賊吧。”寧舒冷靜地說道。


    “之前在這個房間還有其他人嗎?”老頭問道,他沒有看錯,也沒有算錯,是這個地方紫氣衝天,怎麽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但是他可以肯定不是麵前這個丫頭,她的身上沒有什麽紫光,隱約有點紫光估計是跟皇室有關係。


    那紫光很強烈,很明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寧舒有些無語,明明是方外修煉之人,幹嘛要找什麽紫光衝天的人,難道徒弟統一了大陸,他有什麽好處?


    沒有什麽好處他幹嘛這麽積極。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老頭見這個丫頭直勾勾盯著自己,眼神怪異,忍不住問道:“你這麽看著我怪滲人,你這個丫頭不像尋常人?”


    尋常人隻怕現在已經大喊大叫了,哪有這麽鎮定。


    “我是尋常人,我就想問我的侍女是不是又暈了?”寧舒問道。


    老頭點頭,“是呀。”


    “你一直說你找紫光衝天的人幹什麽?”寧舒漫不經心地問道。


    老頭搖頭,“沒什麽,就是想看看天之子是什麽樣子的。”


    寧舒隻是嗬嗬了兩聲。


    “我沒有看到什麽紫光衝天的人。”寧舒勾了勾嘴角,“老先生,你請走,這種年紀被人當成采花賊,你就晚節不保了。”


    老頭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又從窗戶跳出去了,走的時候又往沛藍的身上扔了小石子。


    沛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怎麽又躺在地上了。


    寧舒坐在床上,她不是不想拜這個老頭為師,想學那點穴手,但是這個老頭明顯是有所求,根本就不會收她這樣的徒弟。


    他要的是氣運衝天的徒弟,能夠幹成大事情的徒弟。


    這其中要沒有什麽好處寧舒才不信呢,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麽好處?


    “小姐,你醒了?”沛藍進屋走到床邊朝寧舒問道,“小姐現在要用膳嗎?”


    寧舒嗯了一聲,讓沛藍準備飯菜,吃飯的時候,沛藍一直盯著寧舒,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說吧,又有什麽事情?”寧舒問道,無非就是要錢。


    “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沛藍跪了下來,“小姐不是說要建立能夠自保的勢力,助小姐登上頂峰的力量,可是為什麽小姐到現在都還沒有舉動?”


    沛藍說到最後都帶著質問了,顯然不滿意寧舒毫無動作。


    寧舒看了一眼沛藍,感覺現在的沛藍已經心生反骨了,她臣服的是罌粟,現在罌粟不在了,沛藍生出其他心思很正常。


    “這件事我自有定奪,把盤子收了。”寧舒朝沛藍揮了揮手。


    沛藍的神色有些不虞,每天做下人的事情,什麽時候才有力量報仇,在鳳府呆著,越發覺得鳳昌老奸巨猾,他們這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報仇。


    單槍匹馬的就是送死。


    他們兄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小姐的身上,但是她現在好像根本就不熱衷追尋力量,乖乖做鳳家小姐。


    沛藍抿著嘴唇收拾著桌上的盤子。


    等到沛藍走了,寧舒將梳妝台上的妝匣子收起來了,將一些貴重的首飾,還有一些銀子都收了起來。


    本來寧舒這麽做是為了以防萬一,也有防著沛藍的意思,但是沒想到沛藍晚上真的偷偷摸摸進房間裏找找東西了。


    寧舒就盤坐在床上默默地看著沛藍拿著一盞油燈東摸西摸的。


    媽噠,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罌粟裝個逼就能收到小弟,結果輪到她,小弟要偷她東西啦,夭壽啦……


    她身上的氣運極速減少,準確來說是罌粟擁有氣運,罌粟一離開這具身體,這具身體就是微不足道的小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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