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也碎了,上麵紋路縱橫,根本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


    寧舒的身體慣性往前麵撞,額頭撞在了方向盤上,因為有氣囊,倒沒有多嚴重。


    車子已經報廢了,車頭已經麵目全非了。


    寧舒揉了揉額頭,除了有點頭暈,其他什麽事情都沒有。


    如果是艾教授來開,肯定會出事的。


    很快就有警察過來了,有拖車把車子拖走,寧舒說道:“請你們一定要仔細檢查一下刹車,是因為什麽緣故失靈的?”


    寧舒到警察局去做了一點筆錄,賠償了一點損失。


    畢竟破壞了公共設施,還造成了交通擁堵。


    寧舒到了修車廠,讓師傅檢查了一下車,看看刹車是因為什麽緣故出車禍的?


    修車師傅仔細檢查了一下,說是磨損的,刹車直接磨損算了。


    煞車線磨損的?


    寧舒一臉疑惑?


    修車師傅拿了刹車線,刹車線比較舊,直接就磨著斷了?


    “你這車是跑了多少路呀,才能把刹車給磨斷了。


    寧舒點點頭,“確實磨損得很厲害。”


    這車壞成這樣了,自然是不能用了,寧舒直接賣了廢鐵,等有錢了,再給艾教授買一輛新的。


    寧舒將刹車線塞到了包裏。


    出了修車廠,寧舒接到了程飛的電話,電話裏程飛問寧舒怎麽還不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寧舒招了出租車朝咖啡廳去了。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咖啡廳門口,寧舒推開了門,很快就鎖定了程飛。


    程飛的長相英俊,在人群中很出眾。


    程飛看到寧舒,站了起來,等到寧舒走到跟前,替寧舒拉開了椅子。


    很紳士。


    寧舒坐下來,看著程飛,問道:“你是不是在國外讀過書?”


    程飛搖搖頭,“沒有,怎麽想起問這個事情?”


    “看你挺紳士的,還以為你接受過國外的教育呢。”寧舒說道。


    “我隻對你和親人。”程飛說道。


    寧舒:……


    感覺程飛就是撩妹高手呀。


    隨時隨地都能說出這種話來。


    程飛朝寧舒問道:“爸媽還好吧。”


    “挺好的。”寧舒笑眯眯地說道。


    “你額頭怎麽了,怎麽紅了?”程飛站起身來,伸出手要摸寧舒額頭。


    寧舒身體往後仰,避開了程飛,程飛的手僵在空中,神色悲傷。


    “艾雲,就因為我做錯了一次,你就不能原諒我嗎?”程飛收回手,坐在寧舒對麵,“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寧舒擺擺手,“你也知道的,我有神經病,我瘋了起來連我自己都殺,你確定要跟我生活。”


    “而且,我剛剛開車,莫名其妙就護欄上撞。”寧舒攤手說道,“跟鬼上身了一樣。”


    程飛連忙問道:“那你沒事吧?”


    “沒事,然後我就突然醒過來。”寧舒緊緊地盯著程飛。


    艾家的車子怎麽會磨損得那麽嚴重。


    艾教授就是住在學校的,平時就步行就到教室了。


    艾媽媽買菜難道還開個車,菜市場也不好停車的呀。


    一輛車就是擺在車位上,很少有人開的,刹車線怎麽會磨損地那麽厲害。


    而且這輛車曾經程飛開過。


    寧舒都懷疑,程飛很早之前就計劃要殺掉艾雲的父母。


    也許是從程飛娶了艾雲就開始計劃的。


    程飛的表情很無奈,“艾雲,咱們能好好說話嗎,別這麽陰陽怪氣的。”


    寧舒攤手,“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所以,我們還是離婚吧。”寧舒看著程飛。


    程飛目光憂鬱地看著寧舒,“我不要離婚。”


    寧舒忍不住咋舌,哪怕是到了現在,程飛的情緒依舊是平靜的,努力想要挽回這段婚姻。


    程飛給寧舒的感覺越來越怪異了。


    脾氣好,情深似海。


    “那我們先暫時分居吧,離婚的事情也不要這麽著急說,我是不願意和你離婚的,那我們就彼此考慮清楚如何。”程飛乞求道,“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


    寧舒想了想就同意了,拿起包就準備走了。


    程飛連忙站起來,走在寧舒的身邊,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寧舒搖頭,“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程飛拿出了手帕,要擦寧舒額頭上的汗水,寧舒趕緊後退了一部。


    因為寧舒聞到了****的味道,急性大量接觸,出現興奮,繼而嗜睡、嘔吐、麵色蒼白、脈緩、體溫下降和呼吸不規則。


    其實是用來迷暈人的。


    程飛歎了一口氣,“艾雲,你就這麽排斥我嗎?”


    “就因為做了噩夢,就要跟我離婚,你是有精神障礙,我是醫生,我知道的。”程飛手舉著,看寧舒的眼神有些悲傷。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ok?


    當她的鼻子什麽都聞不到了嗎?


    想要帕子捂她是嗎?


    程飛這是要窮圖匕現了嗎?


    明明是要幹這壞事,居然還能這麽深情,你精分了吧。


    寧舒抽出程飛手中的帕子,自己擦了擦汗水,然後將帕子放在了包裏。


    “等下次我們見麵,我再把帕子還給你。”寧舒說道。


    程飛一下露出了笑容,點著頭說道:“好。”


    似乎就是一塊普通的帕子,上麵沒有其他的東西一樣。


    難道他就不怕她發現上麵有東西嗎?


    出租車來了,程飛替寧舒把車門打開,“我們下次什麽時候能夠見麵?”


    “再說吧。”寧舒上了車。


    寧舒回頭,看到程飛一直盯著她做的這輛車。


    現在她包裏有刹車線,有****手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程飛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麽善良。


    一個帶著麵具久了,麵具就長成了身體中的一部分。


    感覺程飛就是一個戴著麵具的人,一直都帶著麵具而活的人。


    借此掩蓋什麽。


    寧舒不斷地思索該怎麽對付這樣的人。


    能成為一個出色的醫生,就說明程飛的腦子相當地好使。


    這種智商高的偏執狂才是可怕的。


    報社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報社傾向的人特麽還是高智商,善於偽裝的人。


    難道把他送到牢裏去,但是總一天會出獄的,出來之後,就更加嚇人了。


    一輩子沒完沒了了。


    可是不處理吧,程飛明顯是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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