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現在是一個自由的武器,有家底,因為是比較高級的武器,進一次食可以管一陣子。


    想要進食隻需要給人類錢,讓人類幫忙狩獵就行了。


    所以寧舒怎麽都想不通鎧甲·裴吉會跟她契約。


    而且劇情中也跟在妮可的身邊。


    鎧甲·裴吉跟拉爾的態度還算好,轉頭朝寧舒說道:“你可以測驗一下我是不是合格做你的武器。”


    寧舒放在叉子,問道:“怎麽測驗。”


    “你想怎麽測驗都可以,你說。”裴吉右手拿白帕子覆蓋在左手上,帕子一拉,一朵紅色的花朵出現在他的手上。


    血紅的花朵映襯得他的手指潔白如玉。


    寧舒撐著下巴,麵無表情看著裴吉,一個招數已經玩了兩次,還來。


    真把人當智障了。


    裴吉先把花朵湊到自己的鼻尖聞了聞,嘴角帶著笑,有點陶醉。


    隨即裴吉將花朵放到寧舒的麵前,鼓勵寧舒接下花。


    寧舒伸出手,接過花一聞,這花好像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屍臭味。


    真是信了邪了,這人的身上到底翻著多少惡臭的花朵?


    寧舒直接把花扔在地上,直接碾碎了,結果好像踢翻了夜壺,花朵爆發出了一股濃鬱的臭味。


    這臭味堪比三伏天泡在水裏的腐屍,那叫一個臭啊。


    客棧裏有很多的人吃飯,味道這味道,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一個人吐了,後麵的人再也忍住,嘩啦啦吐了。


    寧舒:……


    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惡趣味的人,就算是死人,棺材板也壓不住了。


    而且她貌似被套路了。


    第一次給一朵臭花,寧舒聞了一下,臭的。


    第二次鎧甲·裴吉保證是香的,寧舒聞了。


    第三次鎧甲·裴吉自己先聞了,用行動告訴寧舒,這花是香的。


    寧舒感覺現在被強行喂了一坨翔。


    隻是寧舒從來沒有見如此惡趣味的人。


    拉爾捂著鼻子,拉著寧舒跑出了客棧。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鎧甲·裴吉。


    鎧甲·裴吉淡然一笑,說道:“我從來沒有告訴你花兒是一定是香的。”


    這人好奇葩。


    寧舒的腳上有一股如影隨形的惡臭。


    靠近寧舒的人都捂著鼻子。


    這簡直就是寧舒的人生汙點。


    寧舒直接將鞋子脫了,直接朝裴吉的臉上砸去。


    裴吉身體一側,躲開了。


    拉爾從身體裏拿出了一雙鞋子,蹲下來給寧舒穿上。


    而且尺寸剛好合適呢。


    寧舒有些驚訝地問道:“哪裏來的鞋子?”


    “你一身的衣服,鍋碗瓢盆,被子床單我都是準備好的。”


    寧舒:好暖,好周到。。


    “謝謝。”寧舒跳了跳,鞋子軟綿很舒服。


    匕首·穆在旁邊看得幹著急,搞毛啊,“那個,裴吉雖然愛鬧了一點,但是他的能力真的很強,真的。”


    寧舒瞅著匕首·穆,“難得看到你以為一個人說話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試驗一下我的能力。”鎧甲·裴吉朝寧舒說道。


    寧舒並不想跟裴吉做搭檔,下次說不定就把一坨翔做成菜放到你麵前。


    而且從剛才的事情能夠看出,這個裴吉是一個很會算計人心的人。


    倒不是說算計人心,而是套路有點深,根本就不知道他有什麽招,防不勝防。


    又不是什麽多大的事情,但是讓人感覺很惱火。


    第一見麵就被惡作劇。


    “你在生氣,是因為的作為,第一次見麵,我想讓你印象深刻。”


    裴吉朝寧舒說道。


    寧舒:“嗯,印象深刻,畢生難忘。”


    匕首·穆:……


    草。


    “要不去試驗一下裴吉的實力吧,他很厲害的。”匕首·穆好著急地說道。


    寧舒瞅了一眼匕首·穆,“人家實力強關你什麽事?”


    “我就是想讓你們見識一下裴吉的實力。”


    “你見過。”寧舒雙臂環繞,手指點著,看著匕首·穆。


    這家夥著什麽急?


    “我,我沒見過,但是我聽過。”


    寧舒心裏思索,既然匕首·穆非要讓她見識,那她就見識一下。


    寧舒點點頭,“可以。”


    寧舒伸出手,拉爾化作了弓弩竄到了寧舒的手中。


    裴吉站在那裏,“你對著我射箭就行了。”


    寧舒微微一笑,“這樣多沒意思呀,這樣吧,你附著在穆的身上如何。”


    裴吉皺了皺眉頭,匕首·穆是墮落武器,靠近他的武器就會受到他的影響而變得不舒服。


    將弓弩扛在肩膀上,看著鎧甲·裴吉和匕首·穆,“怎麽,沒有信心麽,裴吉的防禦能力不是防禦武器中數一數二的嗎?”


    裴吉一笑,細碎的金發在陽光下閃爍光澤,“當然可以。”


    裴吉說著,化成了金色的鎧甲覆蓋在匕首·穆的身上。


    鎧甲可以隨意調解大小,穿在匕首·穆的身上尺寸恰好,包裹著穆的小身體。


    寧舒舉著弓弩,虛眯著一隻眼睛,對準了匕首·穆身上的鎧甲。


    匕首·穆有些緊張,畢竟他看過這個死女人殺月獸,就跟切豆腐一樣。


    寧舒扣動扳指,射出了一箭,箭矢軟噠噠地射了過去,叮的一聲輕輕地在鎧甲上碰了一下,然後掉了地上。


    匕首·穆:……


    鎧甲·裴吉:……


    寧舒鼓掌,“好厲害的防禦武器。”


    裴吉變成了人形,有些疑惑地盯著匕首·穆。


    匕首·穆有些著急地說道:“她真的很厲害,真的,就連拉爾那樣的殘次品到她的手中也很厲害。”


    寧舒一晃出現在拉爾·穆的麵前,掐著了他的脖子提了起來。


    “你心裏打什麽注意?”寧舒盯著匕首·穆,“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絕對你允許你傷害我妮可和拉爾。”


    “怎麽,找個武器過來,想要替代拉爾的位置,讓我厭棄拉爾,你就能成功離間我跟拉爾?”


    匕首·穆使勁掙紮著,雙手扳著寧舒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朝寧舒的手狠狠紮去。


    寧舒鬆開了他的脖子,匕首·穆噗通坐在地上。


    “狼就是狼,不可能變成羊的。”寧舒朝拉爾說道。


    墮落武器永遠都會承受墮落瞬間的情緒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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