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很有可能不能順利實習,如果這件事傳回了學校,那真是太丟人,更不會知道會不會在檔案上留下一筆。


    魏東就是一個王八蛋,就是一個流氓,虧她以前覺得魏東跟其他的流氓小偷不一眼,至少還有點道義在。


    現在一看,屁的道義呀,簡直王八蛋,人渣。


    吳隊長扶額,他們科可從來沒有這麽熱鬧過,到處圍著人,還有人從窗戶探出來看熱鬧。


    秦誌學平時安安靜靜的人作起來簡直石破驚天。


    最後吳隊長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魏東給押進去了,免得在他在外麵吼些莫名其妙的話。


    吳隊長簡直神煩,將魏東的事情處理了,對田悠說道:“你的實習期提前結束了,你放心,我們不會說什麽,會在你的實習報告上蓋印。”


    吳隊長到底不忍心就這麽毀了一個姑娘,再說這個姑娘還這麽年輕,但是再留在這裏,局裏都要變成八點檔肥皂劇了,來一場場的倫理大戲。


    田悠如遭雷擊,最後哭著跑了,吳隊長對秦誌學說道:“你也是一個拎不清的,她是個小姑娘,沒見過什麽世麵,才出入社會,你呢,你的腦子呢。”


    “難怪你老婆要跟你離婚。”


    秦誌學現在連反駁吳隊長的力氣都沒有了,很疲憊,從來沒有這麽累過。


    田悠連實習期都沒有幹完,就要走了,田悠來收拾東西的時候,兩個人相顧無言好,田悠眼淚一下就下來了,收拾東西,最後對秦誌學說道:“秦哥,我走了。”


    “對不起。”秦誌學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讓她的處境艱難。


    田悠咬了咬嘴唇說道:“魏東有一件事說得對,我是喜歡你。”


    秦誌學呆立住了,愣愣地看著她抱著東西走了,最後反應過來,追出去的,人已經做上車子走了。


    秦誌學感覺自己一顆心都要被扯成了兩半。


    而這個時候,法院的傳票已經傳到了局裏,通知秦誌學到時候準時出庭。


    秦誌學氣得直接把傳票扔地上,煩躁無比。


    袁蘇是什麽意思,法院傳票非要讓法院寄到局裏,讓他再丟一次人。


    秦誌學能對田悠說一句對不起,卻對自己的妻子隻有滿滿的怨忿。


    等秦誌學回去的時候,發現出租房裏麵沒有妻女的蹤影,怒氣衝衝給寧舒打電話。


    寧舒隻是說了一句搬家了,法院門口見。


    秦誌學冷笑了一聲,離婚就離婚,誰離了離還不能活了。


    今天田悠哭著對他說,喜歡他,秦誌學的內心是顫抖的。


    既然妻子執意要離婚,那就離婚,也不用田悠背負著小三的名頭。


    寧舒把電話遞給樂樂,“是你爸爸的電話,跟爸爸說話吧。”


    樂樂不樂意,到底結果了電話,秦誌學那邊不知道電話換了人,還在說道:“袁蘇,樂樂是秦家的孩子,你有什麽資格帶走她,就算離婚,樂樂也要跟我生活。”


    樂樂哇的一下哭出來,“爸爸,是我,我是樂樂。”


    秦誌學聽到電話那頭孩子哇哇哇哭,哄都哄不住,秦誌學讓樂樂把電話寧舒,然後劈頭蓋臉對寧舒吼:“看你給樂樂造成的傷害。”


    寧舒啪地掛了電話,媽的智障!


    說了都浪費時間。


    有些人奇葩邏輯能把人氣死。


    眼不見心不煩。


    樂樂哭著讓寧舒不要離婚。


    寧舒沒說話,摸著她的頭,安撫她。


    寧舒為上庭搜集各種證據,秦誌學也找了一個律師,要跟寧舒對薄公堂了。


    等到開庭的時候,寧舒穿著ol套裝,精明幹練,微笑著看著秦誌學。


    秦誌學這段時間瘦了很多,估計是有太多的事情忙,沒能注意自身的形象問題,襯衫沒有熨燙,有點皺,人也瘦了。


    寧舒還非常好氣度跟秦誌學打招呼,秦誌學看著精神奕奕的寧舒,相比於自己這段時間的糾結和痛苦,她似乎跟新生了似的。


    秦誌學可以離婚,如果對方過得不好,他沒什麽感覺,但是對方過得比跟他在一起好,心裏就不舒服了。


    在法庭上,寧舒拿出兩方工資數據,還有工作的性質,隨時要麵臨突發事件的秦誌學沒有辦法照顧好孩子。


    無論是從經濟還是陪伴孩子的時間,最重要的是他出軌了,雖然偷拍的照片不能作為證據,但是也能夠說明事實。


    秦誌學被淩厲的寧舒打得措手不及,再看到寧舒拿出來的照片,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氣憤妻子居然偷拍自己。


    “我跟她沒有關係。”秦誌學說道,“這些照片不能說明什麽,那你能拿出其他證據來,證明我跟田悠有什麽關係。”


    寧舒淡淡地說道:“我拿出這些照片,不是為了證明你出軌了,而是為了證明你對孩子的漠視。”


    寧舒拿出了通話錄音,裏麵是寧舒讓他去接孩子,秦誌學說自己工作忙的電話。


    “你有空送同事回家,讓你去接一下孩子,你卻諸多不願意,所以,無論從經濟還是陪伴孩子的時間,秦誌學都沒有資格撫育孩子。”


    “至於秦誌學跟田悠的事情,在工作單位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了,隨便找一個秦誌學的同事問都知道。”


    秦誌學渾身冰冷,似乎從來沒有認識過自己的妻子,跟他打電話居然還錄音,這是多麽心機深沉啊。


    秦誌學隻要想到自己的身邊睡著一個隨時算計自己的蛇蠍女人,就覺得膽寒。


    而且是為了錢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秦誌學覺得很絕望,讓孩子跟在這樣的女人身邊長大,那得把孩子荼毒什麽樣子,但是在場的人,包括法官都不站在他這邊。


    就連他的代理律師都在搖頭,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根本不好打。


    一個個都是證據,他們這邊還真沒有什麽優勢。


    秦誌學有些絕望地說道:“我不能讓孩子跟在這樣惡毒的女人身邊長大。”


    寧舒一臉備受打擊,“秦誌學,你我夫妻一場,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掙錢養家,培養孩子從來沒有怨言,你卻說我是惡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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