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是不是每個人都要領五龍鞭?”老師和教官看到這些人這個樣子,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什麽鬼樣子。


    教官沒有客氣,拿著教鞭和電棍直接打在這些人的身上,“到操場上去結合。”


    一些人痛得煉丹扭曲,特別生氣喊道:“你們這是犯罪,憑什麽打人。”


    “你們家長把你們送到這裏來,我們就要對你負責,隻要有用,到操場去結合。”


    害怕再挨打,這些女孩子都往操場去了。


    有些家長拖拖拉拉的,根本沒有把教官的話放在心上,最後到操場的家長,都被加訓做五十個俯臥撐。


    這些家長父母都是出入社會的人了,就算集合了,也是站得歪歪斜斜的,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話,探討現在的情況。


    教官沒有客氣,直接拿著實心的鋼筋打打在這些人的小腿肚子上,疼得入骨,好像肌肉都被打斷了一樣。


    “草,你幹什麽?”有些暴脾氣父親直接發火了,疼痛讓人變得憤怒,指著教官大罵。


    然後開始推推嚷嚷的,場麵一片混亂,打了起來。


    這些人都覺得自己差不多是在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了孩子。


    還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在夢裏被人毆打著。


    但是是身上的疼痛又那麽真實,痛得不得了,被打中了小腿肚子,走路都疼。


    還有一些女孩直接用女孩打架方式,用指甲抓。


    但是在學校裏,是不準留長指甲的,不準擦指甲油,更不用說什麽美甲了,沒有了那麽尖銳的指甲,戰鬥力就減弱了很多。


    總之場麵一片混亂,寧舒坐在花壇邊上,撐著下巴看著這混亂的場麵。


    人受到了傷害都要反抗,反抗是為了保護自己,但是這裏卻要求這些孩子接受這些傷害。


    這些家長父母被打得哇哇叫,一些女孩子直接嗷嗷哭出了聲音。


    學校的混亂引起了所有老師和教官的注意,全部出動了,拿著警棍,拿著實心鋼筋,加入了混戰。


    有痛苦的哀嚎聲,有痛罵的聲音。


    寧舒覺得看到這一幕,真的不枉費她耗費了這麽多的靈魂之力布置出了這麽一個陣法。


    這些家長都是走入社會的人,一些人甚至社會地位比較高,受人尊敬,被人這麽對待,自尊和尊嚴受到侮辱,場麵無比混亂。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發生這樣的事情,隻會指責自己的孩子,甚至還會說打得好。


    輪到自己身上了,就反抗,被侮辱了,就要為自己找回尊嚴。


    不是隻有大人才有自尊和尊嚴,不是隻有大人才有人格。


    最後連學校的校長都驚動了,寧舒看到校長,微微一笑。


    ‘轟隆’寧舒聽到旱天一道響雷,寧舒趕緊化作了一滴水,直接融入了校長的身體中。


    之前本來是選中了一個老師作為載體,但是現在校長出現了,校長當然更合適。


    寧舒以一滴水的形式融入了校長的身體,並不搶奪校長的身體,也不參與校長的任何決定。


    無論校長決定是加強嚴格教育,還是懲罰這些人,寧舒都不會幹預,反正受苦的還是都是這些人。


    順帶避開天罰,轟隆轟隆地響就是想劈死她。


    這些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都還沒有成年,就算再怎麽厲害也是孩子,更何況對方人高馬大的,手中還有武器。


    這場鬧劇持續了一段時間就結束了,教官嘶吼著聲音罵著這些人沒救了,是辣雞,以後都是沒用的渣渣,怎麽教都沒用。


    這些家長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指著鼻子罵,什麽垃圾,什麽渣渣,總之怎麽人身攻擊怎麽來。


    一些家長直接冷著臉,覺得等夢醒了,就要把孩子帶走,直接退學,換一家學校。


    這些家長心疼的不是孩子,氣憤自己所遭受的疼痛。


    就算心疼孩子,心裏想的也是對孩子好,都是為了孩子好,孩子小,棍棒出孝子


    可是事情發生到了自己的身上,卻又那麽憤怒。


    一些暴脾氣的家長又鬧了起來,新一輪的混亂又開始了。


    一些孩子的身上都有好幾條青紫的痕跡,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在絕對武力的鎮壓下,騷亂很快就結束了,教官讓所有人負重圍著操場跑,跑了之後再蛙跳。


    蛙跳這種運動特別銷魂,第二天腿部的肌肉能酸痛到動不了,上下樓梯痛到哭,就算碰一下腿都疼。


    這些家長當然不會乖乖聽話跑步,就算鍛煉身體,也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哪有這樣強迫人的。


    一些暴脾氣家長還嗤笑怒罵,說老子是交錢的人,你特麽敢這麽對我。


    引來的是一頓打。


    凡是不跑的,都是一龍鞭打在腿肚子上,看你還跑不跑,跳起來跑。


    稀稀拉拉有人開始跑了起來。


    好逸惡勞是人的本能,這些人平常或許根本就不會運動,突然這麽運動,累得直喘氣。


    寧舒在校長的身體中,聽著轟隆隆的雷聲,這種雷聲別人聽不見,就寧舒能聽得見。


    寧舒翻白眼,你以為我願意損失自己的靈魂之力做這樣的事情嗎?


    寧舒特別關注委托者的媽媽,委托者的媽媽跑在吊車尾的位置,跑得比較慢,表情很痛苦,身體很疼,尤其脖子都還沒有好。


    跑起來腦子晃悠得直想吐,而且會渾身冒汗,寧舒頂著這麽一具身體都覺得很痛苦,更何況是普通人。


    “跑快點,是沒吃飯嗎?”教官大聲喊道,在巨大的照明燈下,一群群人晚上不睡覺在操場上跑步。


    一些人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氣,就算身體不是自己的,但是進入了這具身體中,身體承受的痛苦,這些人都能夠感覺到。


    委托者的媽媽跑到了一邊,哇哇哇地吐了起來,但是肚子裏根本就沒有東西,寧舒都是吃辟穀丹,平時除了喝水,肚子裏根本就沒貨。


    委托者媽媽扶著牆壁幹嘔了好一陣子,頭暈目眩的,脖子動一下都疼。


    更別說跑步了,那感覺頭跟皮球一樣一彈一彈的,痛苦得好像要死掉了一樣,身體沉重得抬不起腳步,渾身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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