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摧毀她意識意誌的臨界點,她將永生不死,而且連自裁做不到。


    為了避免自己被折磨,被壓著打,亦或者是被人抹除了意識,她都得強大起來。


    既然太叔說能抹除她的意識,那就是真的有辦法。


    這些老怪物活得太久了,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


    對比一下,她就顯得很無知,經常被人鄙視。


    寧舒兌換了一些辟穀丹和藥品,自己不會死,可不代表委托者的身體不會死。


    係統問道:“積壓的任務有難的,有簡單的,你想要什麽難度的。”


    寧舒說道:“嗯,隨即抽取吧,抓到難的就做難的,抽到簡單的就做簡單的。”


    係統:“……還是按照任務緊急程度吧。”


    寧舒扭了扭脖子,做熱身運動,“那行,都可以。”


    她現在放心大膽做任務,盡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務,就算失敗了也不怕被係統抹殺了。


    不像以前接個任務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完成不了,就被抹殺了。


    現在不怕了,就算再難的任務,寧舒都敢去做。


    失敗不再是以命為代價了,就是普通的犯錯,就算抹殺,也不會死。


    係統:“已經選擇好了任務,請任務者做好準備,現在準備進入位麵。”


    在傳送的時候,寧舒心想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出生位麵的空間節點,然後跳躍回那個位麵。


    就算自己無法達成,也可以花點代價讓耆老做一個空間通道。


    寧舒倒是有很多時間可以接著深入感悟空間係統,但是不知道那個世界的時間流速。


    現在那個世界是過去一天,一年,十年,還是千年。


    要是幾年的時間,這時間跨越不大,如果是幾百年,幾千年,那世界就是滄海桑海,什麽都沒有了。


    法則海出問題了,破碎的位麵多,希望那個世界沒有破碎。


    如果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尋找,太多了位麵了,找下來需要不少時間。


    寧舒融入了一句身體中,身體傳來一陣劇痛。


    ……


    之前發生了衝突,長伯沒走,對太叔說道:“那個丫頭居然去做任務了,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去做任務了,還以為要鬧騰一陣子呢。”


    長伯算是見識到了那個丫頭的脾氣,之前畏畏縮縮的,放不開手腳,現在是完全放開了手腳,而且是大手大腳。


    果然實力壯人膽。


    太叔淡漠地說道:“靈魂弱成那樣,不做任務幹什麽。”


    長伯問道:“真的不做點什麽事情?”


    “她老老實實的,不惹事就留著,惹事就不留了。”太叔完全不在意突然冒出來的人。


    永生又如何,死不掉又如何。


    死不掉是的死亡,可不是意識。


    長伯哦了一聲,“到時候把她的身體給我,就算要培養人,培養也是能夠守護的位麵,一條心的,而不是成天惹事的。”


    “而且見證一個意識誕生,想想還蠻激動的,你們這種鋼鐵直男都不適合養育孩子,還是交給我,一定會培養出一個軟萌可愛的孩子。”


    長伯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個懵懂無知,猶如白紙的意識誕生了,然後自己親自教導,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自己培養出來的孩子,肯定備受組織裏的人疼愛和喜歡。


    被長輩疼愛著長大啊!


    嗯,養成就這點樂趣,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和思維灌溉給對方。


    然後看著慢慢長大,心中很滿足,跟種花種樹一樣,開花結果。


    太叔和安和是鋼鐵直男,那麽長伯就是一個注重感受竊心思細膩的男人。


    要說他彎,也不彎,但是這股柔情在這裏顯得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輪回世界,府君摸著孩子的頭,勾了勾嘴角,“到底這麽做了。”


    “做什麽了?”孩子一臉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珠漆黑如墨,眼中倒影著星星點點的亮光。


    “做了一直該做的事情。”府君說道,正卿被放入了法則海,其實是大家狂熱之下的產物。


    因為法則海不行了,任何能挽救法則海的方法,都會試一下。


    嘴裏喊著無聊的人,也是舍不得死的,感歎人生沒意義,卻又不會結束了無樂趣的生命。


    就是這麽矛盾和矯情。


    人啊。


    孩子懵懂地看著府君,府君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寧舒一融入這具身體中,鼻尖蘊繞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而且還有撲麵而來的淩厲殺氣。


    寧舒一個翻身,一把刀砍在了床上被褥上,被褥上染著鮮血。


    “還躲,狗.娘養的婊.子,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現在殺了你,那是替法官殺了你,髒玩意,那都是替天行道。”


    寧舒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水,一個男人舉著一把西瓜刀朝她砍來,一臉凶惡,滿臉憎恨,仿佛有什麽深仇大恨。


    身上已經有幾處傷口了,也就是說她來之前,已經被砍了幾刀。


    劇情根本就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寧舒拉著房門,門被關上了,而且還是那種木板門,但是被鎖鎖住了。


    什麽深仇大恨,把人鎖住了,然後一刀一刀砍死。


    屋外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李建明,你不能這麽做,快點開門,求求你放過她,她是你女兒,是你女兒呀。”


    寧舒:……


    所以麵前這個凶神惡煞,拿著刀砍她的男人,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老子才沒有這麽髒的女兒,說她都髒了老子的嘴。”男人吐了一口大濃痰,手中的刀還在滴滴答答地滴血。


    他舉著刀朝角落裏的寧舒砍去,寧舒抱著頭,似乎等待屠刀落下,等到他走到了跟前,一腳踹在男人脆弱的地方。


    凶惡的男人呃了一聲,捂著身下,疼得眼睛都翻白了,嗷的一聲叫出來了,寧舒抓起床上的被子,覆蓋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本來就被傷到了脆弱的地方,被被子蒙著,半天掙紮不出來,寧舒抓起板凳,隔著不厚的被子,對著男人一陣狂打。


    一邊打一邊聲音淒厲倔強,尖銳的聲音蓋過了男人痛呼聲,喊道:“爸,不要殺我,放過我,我好疼。”


    院子外麵圍了不少人,一些人已經報警了,還有一些村民從外麵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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