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好了,還是要塞上車送到監獄去服刑。


    鬧了也沒用,隨便鬧。


    要說李家和王家也是沒辦法了,走上麵沒有門路,就是普通老百姓,有什麽門路,求人都求不到。


    不認識什麽大人物,而那兩個不要臉的娘倆也人間蒸發了找不到人了。


    跑到醫院去問,醫生說出院了,至於病人去什麽地方了,管他們什麽事,怎麽可能知道。


    現在看到兒子這樣,心疼又沒辦法,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樣鬧。


    尤其是王家,知道王誌勇成為了一個廢人,王誌勇的媽直接坐在了醫院的走廊上,拍著大腿哀嚎。


    威脅,哀求都沒用,怎麽辦,怎麽辦!


    難道就真的隻能這麽看著。


    說起來也奇怪,明明王家的男人強.奸了李家的孫女,但是這兩家都沒有打起來,而是團結一致找出路,要把各家的兒子撈出來。


    這種奇觀估計不會再看到了。


    寧舒覺得相當有意思。


    看到這兩個男人的痛苦,寧舒覺得這才正常,刀子砍在身上就是這麽疼,疼得渾身都在顫抖。


    既然做了,就要承受後果,沒收作案工具。


    像這種強.奸犯就應該判死刑,有重刑,看誰敢生那種色心,有顧慮就不敢隨意出手傷害別人。


    新鮮的身份已經出來了,寧舒和許鳳都改名換姓了,許鳳辦理了新的身份證,而戶籍地也變了。


    寧舒找了一個離這個地方很遠的城市,有多遠就走多遠。


    這期間程序等了很長時間,主要是改變身份要方方麵麵。


    王誌勇和李建明出院之後,要被送到監獄去服刑,這種小縣城是沒有監獄的,要拉到市裏或者是省裏的監獄去。


    李建民說自己渾身疼,不去監獄,真的渾身疼。


    這種話說多了,眾人都覺得李建明是為了逃避服刑,才說出了這樣的謊話,哪怕是李建明的爹媽都覺得李建明是裝的。


    但是真的疼,不是他裝的,李建明都要瘋了,就不能來一個相信他的人嗎?


    為什麽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李建明暴躁得想殺人,暴躁得恨不得毀滅一切。


    而王誌勇就跟是一隻鬥敗的公雞,焉嗒嗒的了,去監獄沒有像李建明那樣抗拒。


    他現在這種狀況,還不如去監獄了呢,回去了還要被人笑話。


    王誌勇不想承認這是報應,什麽報應,他不過是對一個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


    女人不就是用來日的嗎?


    不然就白長了。


    哪怕王誌勇心裏再怎麽惱怒不服氣,但他的小兄弟還是那樣,軟綿綿的沒什麽用,估計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沒有男人的雄風,他都算不上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無法跟女人在一起,也無法為傳宗接代了。


    王誌勇可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香火很重要,如果不為王家留一個後,那就是對不起王家。


    現在別說兒子了,連一個女兒都沒有。


    為什麽,為什麽!


    對麵的李建明像是得了狂躁症一樣,動來動去的,要麽渾身抽搐。


    王誌勇厭惡地移開了目光,如果不是李建明這個腦子有泡的,事情怎麽會鬧成這樣?


    非要砍死那個丫頭,為什麽又不砍死,如果砍死了,這就是李建明一個人的事情,是他一個人犯罪,殺人了。


    至於曾經對李靜做的事情,死無對證,怎麽鬧都鬧不到他的頭上。


    這麽大個人了,殺個小姑娘都砍不死,沒用的東西。


    車外麵是家人鬼哭狼嚎的聲音,王誌勇看都沒看一眼,哭有什麽用,把他們撈出去才是正理。


    不然眼睛哭瞎都沒用。


    李靜一直都沒有出現,如果出現了,總歸是有辦法哄住一個小姑娘,可是一次都不出現了。


    親爸繼父被關了,一次都沒有來探監。


    估計是在法庭上的衝突,讓李靜不來了。


    可是李靜不來,為什麽連許鳳都不來看他?


    被強製離婚了,但是王誌勇迷之自信許鳳是不會放棄他的,因為許鳳不敢拋棄她。


    現在他的身體出問題了,找不到其他的女人了,等到出獄了,當然還是要跟許鳳生活在一起。


    車子啟動了,載著犯人走了,兩家人無能為力看著車子遠去。


    “都是你家的孫女和媳婦,就是一個災星,把我的兒子害成了這樣。”王誌勇媽立刻跟李家鬧,要李家賠醫藥費。


    兒子動手術可是要花了錢的。


    李家的人頓時呸了一聲,“你也看看你家兒子幹的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居然對繼女做那種事情,如果不是王誌勇幹了這種事情,建明也不會這麽衝動要殺人。”


    兩方人就在派出所門口撕扯了起來,紛紛指責對方,頓時鬧翻了。


    還連累警察出來勸架,打架打到了派出所門口,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寧舒和許鳳站在派出所對麵的街道上,從頭看到尾。


    許鳳喃喃道:“兩個家庭毀了。”兩家的兒子都被抓了,沒有兒子撐起門楣,以後也沒有人給兩個老人養老。


    等十多年出來,還不知道是怎樣呢?


    寧舒已經習慣了許鳳沒事發善心的言論,說的好像她不隱忍,毀滅了兩個家庭一樣。


    這兩個家庭關她什麽事情,難道她就應該原諒,保全兩個家庭嗎?


    當個災星多好,沒人敢惹。


    許鳳看向自己的女兒,發現她的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麽心中一寒,說道:“靜靜,我們回去吧,待會他們會發現我們的。”


    許鳳可是領教這些人的戰鬥力。


    寧舒點點頭,“好的,媽,我們回去吧。”


    許鳳朝寧舒笑笑,“靜靜,媽……”


    “什麽都別說,以後我們娘倆好好過日子,如果你有喜歡的男人,也可以重新結婚,你現在已經是新的身份了。”寧舒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許鳳是不是吸渣體質,以後再遇到的男人不知道是和什麽樣的。


    隻希望許鳳不要遇到一個男人,急衝衝要個結果。


    遇到一個人,你就掏心掏肺,你認為這是直率,不,這隻是寂寞,寂寞促使把自己交待得幹幹淨淨的,生怕對方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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