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穀秋氣得眼睛水汽彌漫,隻想快點離開這個無恥的男人。


    渣男。


    就跟分手還要女朋友給分手費,還錢一樣沒品。


    退婚的時間沒法談攏,李家也清楚,張家這是要從他們的身上割一塊肉下來。


    這都叫什麽事情呀,明明是他們的女兒退婚,結果還要給男方補償?


    exe me?!


    但是如果不給補償的話,那麽張天寶那個兔崽子就白得了一個如花的嬌妻。


    不管怎樣,張家都不會吃虧。


    尼瑪,真讓人冒火。


    尤其是清單上麵的各種事項簡直讓李家肝疼。


    非常地肝疼。


    李穀秋的父親拿著清單對李穀秋問道:“你真的收了那麽多的東西?”


    “我,我沒有,我,我沒注意。”她根本就不關心張天寶送了什麽。


    “我之前都說了,不要收東西,但是你們說張天寶是我的未婚夫,送我東西就應該收著,不然張家該不高興了。”


    她是想把張天寶的東西直接扔出去,但是周圍人都勸她,東西收下,用不用戴不戴全看她。


    可以扔到一邊不管。


    畢竟是未婚夫妻,如果把東西直接扔了就是打張家的臉。


    如果不是這樣,她有必要收下令人討厭的東西嗎?


    怎麽現在又在怪她收下東西了嗎?


    李穀秋心裏很生氣,退婚的事情膠著沒解決,婚沒退得了,現在李家又要有損失了。


    現在家裏人把這份損失怪在她的頭上。


    這就是她的家人。


    李老爺子說道:“都這樣,怪誰都沒有用,要麽結婚,要麽給東西,這就是張家給的選擇。”


    李穀秋父親氣得不行,“他張家那裏有這麽大的臉呀,憑什麽,我們家可是姑娘退婚了,張家有個屁的損失呀。”


    欺人太甚了。


    李穀秋很絕望,非常絕望,父親是靠不住的,所以她看著李老爺子,“爺爺,我是真的不想跟張天寶結婚。”


    “今天你也看到了,張天寶那個樣子真是讓人牙癢癢的。”


    現在的張天寶說話紮人心肺,讓人難受。


    以前的張天寶油膩讓人惡心,現在更是讓人討厭。


    打人不打臉,而張天寶混不吝滾刀肉一般,人哪裏疼就隻能往哪裏打。


    就跟一件一件剝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樣,暴曬在陽光之下,讓人難堪而絕望。


    “爺爺,求求你,這輩子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心願,不跟張天寶結婚,求你了,以後你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李穀秋跪在地上絕望地哀求。


    這個時候她就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這根稻草就是她所有的希望。


    沒有誰知道她有多討厭張天寶,厭惡張天寶。


    隻是張天寶的未婚妻就讓她忍受不了了,更別說是結婚了,跟張天寶睡在一張床上。


    絕望到恨不得死去了。


    之前的感覺都沒有這麽強烈,但是現在格外強烈,如果真的跟張天寶結婚她真的會去死。


    金陽的麵容在李穀秋的心裏越來越清晰。


    是啊,金陽,遇到了金陽。


    李老爺子也很頭疼,張家就是這麽狡詐,利用兒子的胡攪蠻纏從李家得好處。


    看樣子想要退婚,得付出代價。


    可是金陽值得李家這樣做嗎?


    不光是賠償,還要得罪張家,張家在帝都也算是老牌的豪門,得罪了一個這樣的家族,有點難辦。


    這真是一個難題,讓人糾結死了。


    “爺爺。”李穀秋滿臉絕望。


    李老爺子杵了杵拐杖,“這麽大的事情,你讓爺爺想一想。”


    “謝謝爺爺。”李穀秋已經存了死誌了,知道家裏人在權衡利弊,她的感受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家族的利益。


    李穀秋緩慢從地上站起來,膝蓋已經麻木了,她的父親還在罵罵咧咧的。


    一家人沒有人關心她的感受。


    李穀秋回到了房間,壓抑得哭著跟閨蜜裴萌打電話。


    裴萌趕過來的時候,看到頹廢,一臉絕望的李穀秋,連忙問道:“你怎麽了?”


    “萌萌,我真的不想活了,這樣的人生有什麽意義。”李穀秋抱著裴萌哇哇大哭了起來。


    裴萌驚呆了,第一次看到這樣情緒外露的李穀秋。


    “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說一說。”裴萌連忙朝她問道。


    李穀秋抽抽噎噎把事情跟裴萌說了一遍。


    裴萌聽了氣得柳眉都豎起來了,“張天寶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簡直刷新了世界觀。


    真是一個渣渣。


    “這件事當然要去找大師呀,大師肯定能解決,最好再教訓一下張天寶。”


    “張天寶仗著自己家裏的背景為非作歹為所欲為。”裴萌連忙掏出了手機給金陽發短信。


    教訓人這件事金陽可是很擅長的,之前就看到金陽將一個流氓小混混嚇得尿褲子。


    估計到現在都還有心理陰影。


    最好把張天寶也嚇得尿褲子。


    “別,還是不用了,感覺很丟臉。”李穀秋說道。


    “這有什麽丟臉的,張天寶就是欠教訓,這明顯就是訛詐。”


    金陽收到了裴萌的短信,很快就趕過來了,眉宇間帶著煞氣,“怎麽回事?”


    欺負他的人,是不是活膩歪了。


    他們相師可以千裏取人首級。


    不過相師界也有相師界的規矩,不能隨隨便便就出手。


    但是不讓人死,折磨人的的方法可是很多。


    裴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金陽。


    金陽聽得直皺眉頭,“這張家真不要臉,要麽白得一個媳婦,要麽就能得到一大筆的補償。”


    難怪李家這麽糾結,糾結是退親得罪張家,還是毅然退親。


    金陽暗罵李家老爺子老狐狸。


    明顯就是想讓他出手,再來衡量他的價值。


    被人這麽算計,金陽很不爽,對李家很不滿。


    不過看到李穀秋這樣絕望無助可憐,讓人心生憐惜的份上。


    就算是對李家有所不滿,但李穀秋是李家人。


    李穀秋就是被家裏人擺布,一個美麗憂慮的花瓶,想擺在什麽地方就擺在什麽地方。


    完全不會管花瓶是什麽感受。


    李穀秋這樣讓人很心疼。


    居然李家想要看他的能量和價值,就讓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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