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的感覺真不好,李穀秋從遇到金陽開始,她的心就沒有一天是踏實的,總是懸掛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一下上一下下。


    特麽驚心動魄,這是百無聊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體驗。


    難怪愛情是人類誕生以來執著追求和傳頌的東西。


    五味雜陳,甜蜜中夾雜著忐忑和擔憂。


    現在李穀秋就擔心金陽怎麽突然變了臉色,說走就走呢。


    她給他削的蘋果一口都沒有動過。


    期待,失落,擔憂,茫然,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那個冷靜的李穀秋好像不見了。


    可是這種感覺好像又不錯。


    像金陽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


    哎,李穀秋又陷入了愁絲,還有張家的事情。


    金陽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開始解除身上的咒術。


    而且這個咒術的附加效果居然很疼,皮膚裏麵好像有蟲子在鑽,在蠕動,酥麻又疼。


    金陽笑了一下,“有點意思。”正好跟帝都厲害的相師過過招。


    之前想著對付張天寶那個紈絝子弟,隨便一個手段就能打得他流眼淚鼻涕泡,灰溜溜的肯定會來找他的。


    厲害的不是張天寶,而是張天寶身後的家族,家族的財力可以給張天寶尋找厲害的相師。


    家裏老頭子說了,帝都可是人才濟濟,相師家族多,一些毫不起眼的算命老頭子都是高手。


    帝都作為文化政治中心,也是各門各派行業的高手雲集地方。


    來到了帝都,金陽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加上自己從小修煉到大,在這方麵也是很有天賦,可以說難遇敵手。


    今天還有相師反過來對他下咒,自然金陽覺得很有意思。


    金陽開始驅除身上的負麵能量,對手這次弄的符咒並不怎麽強,金陽用了兩道符紙就把咒術給解除了。


    看來張家請的相師也不怎麽樣嘛,雖然能夠使用咒術,但是實力卻不是不行。


    而且手段比較,怎麽說呢,手段比較淺顯,給人下很痛的咒,人又不是傻子不知道疼。


    那種無形無影的東西才是最致命的。


    不會給人肉體上的傷害,精神上的傷害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身體上任何的傷痕都能被法醫鑒定出什麽東西來。


    嘖嘖,就這麽一點小手段嗎?


    那麽再送你一份大禮包吧。


    現在的金陽已經完全被挑起了戰意,隔空來一場相師之間的戰鬥。


    這次的金陽比較認真了,淩空畫符,畫出了很大很複雜的符。


    在畫符的過程中,金陽滿頭大汗,顯然畫這個符幾乎抽幹了金陽身體中所有的力量。


    這個符咒,就是家裏老頭子來都不一定能夠解得了的。


    這可是他從老頭子收集的皺皺巴巴的書上看到的,試驗了幾次成功了。


    就是消耗太大了。


    這個複雜的符咒讓人看了一眼都覺得頭暈眼花。


    金陽的符紙鎖定了寧舒,寧舒在家裏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和不詳。


    這次的感覺比上一次更加強烈顯然這一次的咒術比之前小打小鬧強大了很多。


    常駐在張家的相師立刻就感應到了磁場的波動,連忙朝寧舒的房間去了。


    “到我身後來。”相師對寧舒喊道,然後朝空中拋灑符紙來抵禦咒術。


    相師的臉色難看,“有人居然能夠淩空畫符了,到底是誰?”


    相師雖然多,但是強大的也就那麽一戳戳人,並且廣為相師界的人所知。


    這位出手的是哪一位大師。


    像是的符紙自然是不能夠跟金陽的咒術相比,很快這些符紙就自燃了起來,能量消失了。


    相師臉色巨變,連忙將附身符貼在張天寶的身上。


    他來做張家的客卿,保護張天寶,雖然張天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張天寶死了,對他的名譽有所傷害。


    以後都沒有生意了。


    就在金陽的咒術近身了,寧舒身上彈出了力量,直接將咒術的力量消融了。


    這股力量不是別的,而是寧舒之前一直沒有怎麽用的,防止有人詛咒自己買的道具。


    上一次金陽使用的手段,並不能啟動這個道具,大約還達不到詛咒的標準。


    但這一次,能量波動大,所以這個道具就啟動了。


    就算沒有這個道具,寧舒還是能夠解決這個咒術的。


    不出手當然好了,就當自己是紈絝子弟,尤其是在一個相師的麵前出手,勢必要引起一些懷疑。


    咒術消除了,屋裏的壓力頓時一輕,相師有些懷疑地看著寧舒,“你怎麽沒事呢。”


    相師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那些符紙能夠抵禦咒術的。


    但是沒想到居然安然無恙。


    寧舒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相師也不好再問了,誰家沒有個傳家寶之內的,說不定是什麽厲害的法器和護身符。


    不過張家是不能再呆了,對方很厲害,躲過了一次還有下一次。


    相師看著寧舒的眼神帶著憐憫,就像是再看一具屍體,得罪了相師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了一個厲害的相師。


    他反正是不能呆在這裏了,免得自己也要交待在這裏了。


    於是相師就跟張老爸告辭,任由張老爸挽留,也不肯留下來,張老爸無奈地給了相師一筆錢。


    張家不缺這點錢,沒必要因為這點錢把一個相師得罪了。


    張老爸朝寧舒問道:“是不是大少爺脾氣又上來了,這些相師可不是你的狐朋狗友,隨便吆喝。”


    寧舒搖頭,“沒有,剛才李家那邊有動作了,對方的相師比較厲害,所以嚇到了。”


    “又有動作,你沒事吧。”張老爸趕緊站起身來,左右打量著寧舒,“該不是又要倒黴之類的?”


    寧舒搖頭,“沒事,已經被那個相師解決了,也是運氣好,咱們這一次躲過去了,下一次不一定躲得過去。”


    “爸爸,把祖墳遷了,悄悄的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劇情裏的金陽對張家的祖墳動了手腳,讓張家先人埋葬在不祥之地,按照封建迷信的說法,先人都過得不好了,怎麽還庇佑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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