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相師走了之後,張老爸冷冷看著寧舒,“你就趁著我睡著幹了這種事。”


    寧舒:“好歹把金陽給打吐血了,還是有點收獲的。”


    張老爸嗬嗬了一聲,“結果還讓人給跑了,吐口血又不是吐死了,有什麽用。”


    如果把人解決了還好,沒把人解決了,還該說有收獲。


    寧舒說道:“咱們至少也有三千萬的收獲。”


    聽到寧舒還在炫耀上千萬的收獲,張老爸的麵色更冷了,“三千萬連個好一點的相師都請不到,有什麽卵用。”


    寧舒說道:“沒關係的,反正已經得罪了,還有金陽的師傅,金陽的師傅才是真的厲害。”


    張老爸的臉皮顫抖一下,“我真是……恨不得打死你這個王八羔子。”


    寧舒:“你是王八糕。”


    張老爸擰了擰眉心,明明是神清氣爽起床,怎麽現在感覺這麽累呢。


    兒女都是上輩子的債,他上輩子是欠了這王八羔子什麽了,這輩子要這麽坑他。


    “說起來這也不是我的錯,是你挑錯了兒媳婦,所以才導致之後的事情了,咱們家是別人的人生中的炮灰。”寧舒還往張老爸的心裏紮刀。


    “我張家經營了多久,是多少先人經營才有今天的,什麽炮灰,別胡說八道的。”張老爸不解恨爆錘了寧舒一頓。


    之後張老爸就開始聯係相師家族了,既然普通的相師沒有辦法對付金陽了,那麽就隻有專業的相師家族了。


    相師家族的力量更加強大,走的路線也更加純粹。


    張家跟相師家族也有生意上的來往,不過想要請一個厲害點的相師還是不容易的。


    需要張家付出一些代價。


    張家這邊的氣氛有點緊張,事先要做好被金陽報複的準備。


    保證張家人的安全,尤其是張天寶的安全。


    寧舒倒不是很在意,就金陽的情況,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來找麻煩的,先不說受了內傷,然後是被精神攻擊了。


    想要修養好精神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精神方麵有缺陷,引咒術和畫符咒的時候就會力不從心。


    這段時間內,至少是安全的,但是不排除隱居的老相師察覺到徒弟的危險,出山了。


    這才是比較危險的事情。


    金陽都這麽難纏了,那個老相師應該更難纏。


    而且這個老相師看起來是縱橫發展的,納天地能量為己用,什麽是天地能量,就是天地的法則規則。


    看來不光是巫,一般的相師是利用巫,而厲害的相師可以利用其他的法則。


    比如空間法則。


    這也太犯規了,她不能用,被壓製了,對翻去卻能用,雖然隻是一點點,但空間法則絕對是逃跑的絕對利器。


    針對對於一個擅長逃跑的人來說,這真的是無可奈何。


    而且還要麵臨騷擾,沒事就來騷擾一下,然後就跑了。


    既然相師能夠納天地能量法則規則,那麽他就學著。


    到了不能使用這種法則規則的事情,說不定也能用這種方式使用一點微末的法則力量。


    一點點的法則力量都是很強大的。


    寧舒之前以為靠精神力可以壓製,但是現在想想有點太天真了,所以還是要學相術,學引咒術。


    不光是為了這個世界對付相師,更是為了其他世界,說不定能夠使用法則的力量。


    說不定還能更加深奧地感悟法則呢。


    這個世界的相師可真厲害,是誰創造了這種模式?


    不像是普通的風水師,感覺比茅山道術更加高深。


    茅山術引用的是靈氣,這個世界的引咒術引用的是法則的力量。


    無形無影,卻相當地厲害神秘莫測。


    難怪相師讓這麽這麽敬畏,也同時讓人這麽害怕。


    即便是豪門世家也對這些相師態度很好,能不得罪絕不得罪。


    多學習肯定是沒錯的。


    寧舒又開始重新寫寫畫畫了,將自己關在屋裏,平時也不讓人進自己的房間。


    張老爸不放心,還派人守在了房間門口,禁止寧舒出門,關禁閉。


    現在張天寶的問題比吃喝玩樂還要嚴重。


    就怕他真的認真了。


    你還是吃吃喝喝別認真得好。


    寧舒無所謂呀,反正她正在夜以繼日地研究引咒術,其他的根本不關心。


    以前的狐朋狗友打電話來關心寧舒,說寧舒怎麽被李穀秋給甩了呀。


    人李家都出公告了,說兩家孩子沒有緣分,婚約取消了。


    一些唯恐不亂的狐朋狗友還慫恿寧舒去搶人,幹脆生米煮成熟飯得了。


    等肚子大了,李家不要臉嗎,肯定巴巴地把女兒送過來。


    對於這些陰損的狐朋狗友,寧舒直接一一拉黑了,跟他們說話都浪費時間。


    無聊的時候,花點錢讓你們陪著玩,現在有正經事做了,自然就不需要了。


    李家這邊解除了婚約,李穀秋就像是得到了自由的小鳥,不敢相信又興奮。


    每天不是插花就是練習廚藝,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每天都會煲一些營養的湯送給金陽喝,看到金陽喝下了她做的東西,李穀秋心裏甜滋滋,美滋滋的。


    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最近的金陽經常受傷,之前是看到吐血了,還有一次直接是一身血會回來了。


    打開門直接倒在了她的懷裏,渾身冰冷仿佛死人一樣,嚇壞她了。


    她又不敢報警送醫院,還能將金陽拖到床上去,忍著羞澀給金陽換了衣服。


    七竅都流血了,傷得這麽嚴重。


    李穀秋詢問了好幾次,問是不是有仇家來尋仇了。


    金陽才不會告訴李穀秋自己被張天寶給算計了。


    敗在張天寶的手裏太丟人了,敷衍地說遇到了厲害的相師,纏鬥了一番。


    金陽醒過來的時候,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本來以為死定了,沒想到情況發生了轉變,逃過一劫。


    張天寶拉開了自己的胸前的衣服,胸膛上印著一個複雜的印記,這印記仿佛在皮肉之中蠕動一樣,但定睛一看,又沒有蠕動。


    仿佛是眼花看錯了。


    他記得這個印記是老頭子相當粗暴,直接給他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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