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她還是適合暗戳戳地下陰手。


    現在人都齊全了,師徒兩個一鍋端了,總比一個一個好對付。


    不知道老相師感悟的空間法則到底有多深奧,寧舒覺得應該沒有多強,如果真的強大,可以直接脫離了這個世界,何必在這個世界造作呢。


    完全可以去虛空了,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看老相師的模樣,應該隻是摸到了一點門,連門檻都沒有跨過去。


    就是說嘛,空間法則那麽難,尤其是還沒有跟空間法則近距離接觸。


    她都被空間法則虐得要死要活的,在一個正常普通的世界裏,有人能夠感悟牛叉空間法則,並且飛升了,那才是真真的牛叉。


    除非是金陽,或許後期的金陽是可以的。


    不過寧舒絕對不會讓金陽浪到後期的。


    張老爸趕回來,對寧舒問道:“金陽的師傅來過了,你沒事吧。”


    寧舒說道:“沒事。”


    張老爸的臉色難看無比,“出入我們家就跟無人之境一樣。”


    隨時都能到家裏來逛一圈,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妹啊!


    跑上門踩你臉上,張老爸才從從來沒有遇到這麽囂張的相師。


    “必須找相師常駐張家,對了,你姑姑他們我讓他們回祖宅了。”張老爸看著寧舒,無聲歎口氣,“兒子,經曆了這件事,成長一點吧。”


    寧舒點頭,“你放心,我現在正在突飛猛進地成長。”


    張老爸扶額,他真的很無力了,經曆了這一次,張家大概會有所損傷。


    普通的金錢已經吸引不了相師,要請厲害的相師,不需要要大出血。


    張老爸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禿了,遇到這樣的兒子,上輩子大約是毀滅了宇宙。


    寧舒:“→_→,其實是咱們欠李穀秋吧,不是你欠我。”


    每次張老爸看她都是一臉,“我凸(艸皿艸)你祖宗十八代’的表情讓寧舒有點蛋疼。


    我們是同一個祖宗十八代呀。


    這能怪他嗎?


    明明是你挑兒媳婦的眼光不行,連累了整個家族。


    寧舒和張老爸兩個人互相踢球。


    豪門沉浮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張家的沉淪有點悲催,不關是家破人亡,還要連累子孫後代。


    寧舒利用引咒術的水法則隱身效果,直接摸到了金陽的出租屋,想要一舉弄殘了金陽了。


    既然精神力對相師的作用這麽大,寧舒直接就從精神力這方麵入手。


    不過有一個後遺症就是弄殘了金陽,老相師可能會瘋,張家不一定能夠頂得住瘋狂的老相師。


    因為引咒術隻能引用一點點的法則力量,所以隱身的時間不是很長。


    寧舒到了出租屋周圍的時候才隱身,可是出租屋的周圍布滿了風水法陣,如果她踏進去了,肯定會被發覺的。


    一步一個坑。


    這個老頭有點厲害呀。


    估計是當世的強者呢。


    不知道相師界還有多少人能夠與他抗衡。


    寧舒這麽一想,就覺得張家簡直就是暴風雨中飄零的破船一樣,遲早要覆滅的感覺。


    大約就是天意。


    寧舒現在估計是在跟天做對。


    有點無力。


    而且對方強到一定的境界,相師界的人都不願意招惹對方。


    有錢拿沒命用,慫啊。


    寧舒看著出租屋,橘黃的燈光透過了窗戶,給人溫暖的感覺。


    裏麵有一老兩少,有點像溫馨的一家人。


    不用想現在李穀秋肯定在裏麵,自從金陽被相師界的人追殺之後,李家就對外說沒有李穀秋這個女兒。


    李家跟金陽沒關係。


    老實說,李家的所作所為真的太low了。


    如果不是有李穀秋這個帶著光環的女兒,大約根本就走不到現在。


    前麵靠讓女兒跟張天寶訂婚,李家度過了危機。


    後麵又靠女兒博得了金陽的喜歡。


    用一個扔一個,李家所以這麽不入流。


    雖然商場如戰場,但是你這麽不講道義,李家會一直發展不起來。


    張老爸現在很警惕,一直沒有對李家出手,畢竟李家的女兒跟金陽混在一起。


    針對李家,說不定金陽就要攙和進來。


    不光張家不太敢對李家出手,就連一些家族對李家都比較避讓。


    一個厲害的相師就是這麽牛叉,能擋千軍萬馬的感覺。


    現在李家做什麽事情都很順,一下飄了起來,這段時間正在不斷地擴展,收購了不少的小型企業。


    就算是遇到比較厲害的家族,人家都是避而不戰,讓李家吃了不少的好處。


    李家大有一下成為豪門世家的感覺,各種指標唰唰地往上升。


    很快就要擠入豪門世家了。


    感覺相當夢幻,隻要金陽和老相師還在,李家就能利用這點關係讓別人忌憚。


    但是如果金陽和相師不能依靠了,李家的反噬就有點大,吃進去的估計要全部吐出來。


    寧舒盯著窗戶,進不去呀。


    老相師就是金陽的烏龜殼,有老相師在,金陽就不會有任何事情。


    出租屋裏,老相師走到窗戶邊,朝外麵張望,然後拉上了窗簾。


    金陽問道:“老頭子,怎麽了?”


    老相師坐下來問道:“你在帝都是不是得罪了什麽厲害的相師?”


    “沒有吧,難道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得罪的都是小嘍囉,鬼知道這些小嘍囉的背後有什麽老鬼。


    “外麵有人盯,很陰損。”老相師說道。


    金陽皺眉,“是不是偷襲我的那個人,有本事偷襲人,沒本事見人。”


    “相師界這樣的人多了去了,陰得很。”老相師淡淡地說道,讓李穀秋給自己泡杯茶。


    李穀秋默默去給老相師泡茶,然後送到了老相師的麵前。


    老相師咂著嘴喝茶,李穀秋默默站到一邊去了,沒有什麽存在感。


    明明麵容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那麽美麗,身材也沒有任何變形,窈窕淑女,但是李穀秋的身上就好像夢上了一層灰一樣。


    就像是珍珠蒙了灰塵了一樣,不再光澤和閃耀。


    大約李穀秋在這個家裏已經淪為洗衣做飯的丫鬟了吧。


    兩個男人有什麽需要就直接吩咐李穀秋。


    李穀秋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平時出門都有司機接送,家裏都有傭人的,從未做這樣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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