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白不想這麽認命,當初為了活著,她已經犧牲了所有。


    秋葵冷漠地從書白的手裏抽回了裙子,說道:“你不是早該死了嗎,你現在活著的日子都是賺了。”


    書白痛苦,“秋葵,我真的錯了,救我一次,看在他的麵上,能不能幫我最後一次,求你了。”


    秋葵搖頭,“不,你做出這樣的錯事,就要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書白狂搖頭:“我沒有做,沒有做,我沒有做這些事情。”


    秋葵淡淡地說道:“你剛才不是承認了嗎?”


    ‘不,不,我被人騙了。”書白心急如焚,死亡的氣息正蘊繞在她的周圍,無處可逃的感覺。


    書白又看向了寧舒,寧舒往後退了退。


    太叔沒有猶豫,直接開了一槍,黑色的子彈直接穿透了書白的眉心,書白連掙紮都沒有一下,直接煙消雲散了。


    剩下的隻是一些靈魂之力,靈魂之力被太叔收走了。


    寧舒咕嚕咽了一口唾沫,每次看到這種子彈都覺得腦殼疼。


    她也被打了好幾次呢。


    “把搶了東西列一個清單,交給組織,搶的東西五倍給組織。”太叔淡淡地說道。


    巨門星:……


    心裏好苦,根本就沒有搶東西好吧,他都不知道自己搶了什麽東西,怎麽列清單呢?


    還五倍給?


    組織到底是想要多少啊?


    給少了肯定不過關,但是給多了他們出血好痛啊。


    所以,這次組織是要搜刮他們,至於真相是什麽,who care啊!


    根本沒人在意。


    巨門星看向了寧舒,寧舒反瞪他,“你看著我幹什麽,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搶了多少?”


    “我看書白經營了酒樓這麽長時間,估計來過酒樓的任務者都遭殃了。”


    巨門星嗤了一聲,每個人都遭殃了,書白的酒樓能開到現在,早就炸開鍋了,那些任務者被搶了,難道不跟組織反應情況的。


    反正這件事漏洞非常多,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心裏怎麽回事。


    巨門星現在很頭疼,什麽清單。


    太叔對巨門星說道:“把這些年這個任務者開酒樓弄到的東西,事無巨細列個清單,清楚?”


    我去?


    巨門星的心裏已經罵娘了,這次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這個任務者開酒樓的時間可不短呀。


    也就是說組織要的東西更多。


    巨門星心裏憋屈,忍不住反駁道:“審判者,你不能這麽偏聽偏信。”


    寧舒說道:“人家書白用生命證明了你,這算什麽偏聽偏信,人家審判者是那麽耳根子軟的人嗎?”


    “你這是在侮辱審判者的智商,審判者心裏是有數的。”


    寧舒拍馬屁。


    可把巨門星給惡心的,太叔說道:“這個懲罰太輕了?”


    巨門星的臉都綠了,如果在說下去,恐怕五倍就要變成十倍了,二十倍。


    人家隻是張嘴說句話,他們就要大出血。


    巨門星抹了一把臉,一句話不想了,看著寧舒的眼神非常不善。


    損失了打神鞭,現在還來一個莫名其妙的清單,這份清單滿不滿意完全是組織說了算。


    他回去又要挨批。


    頭疼。


    腦殼疼!


    這個女人真的非常很煩,弄不死太惡心人了。


    太叔看向了秋葵,“是不是每天的事情太少了,閑到來找這麽一個人麻煩,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


    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什麽飯菜不好吃,一衝動就砸了別人的酒樓,這種蹩腳又敷衍的理由,誰信誰傻.逼。


    “我已經很忙了,不要給我加工作量了。”秋葵說道。


    “看起來不是那麽忙,回頭係統會給你任務做。”太叔淡淡地說道。


    秋葵隻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也沒有叫冤,叫了沒什麽卵用,說不定任務還會加重。


    浪費口水又浪費力氣,平靜地接受命運。


    參與其中的就寧舒還沒有受到了懲罰,太叔停頓了一下,估計是在腦海中思慮給寧舒安個什麽罪名。


    不過太叔說道:“你看起來也很閑。”


    寧舒:→_→


    什麽時候閑也是罪名了,實在找不到罪名,就這麽敷衍找個理由?


    為什麽大家都可以這麽隨便隨意敷衍。


    “這麽閑,是覺得自己能活得很久,隨便浪費時間。”


    寧舒點頭,“是的呀,我就是死不掉,有很多時間浪。”


    太叔:“處理星辰石一千次,免費。”


    寧舒:嗬嗬……


    寧舒沒說話,處理一千次就處理一千次,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除了一個書白死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懲罰。


    書白成了炮灰,成了別人交鋒的炮灰了。


    處理完了事情,太叔一個閃身就離開了。


    剩下三個人的氣氛就變得怪異起來了。


    寧舒拍了拍心口,說道:“你怎麽用這麽纏綿的遊戲看著我,我有點害怕。”


    巨門星臉皮痙攣了一下,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寧舒關切地問道:“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你沒事吧,又青了,注意身體呀。”


    巨門星深呼吸,也直接離開了,太叔來了這麽一出,沒有人在認為現在的法則城市隨便鬧事。


    以為沒有了法則就可以隨便胡來。


    寧舒覺得太叔出場好貴,一來就能達到幾個目的。


    就這麽一出給組織省了多少錢,給組織攬了多少錢。


    光是巨門星的清單,估計就是一筆大收入,能夠讓巨門星所在派係大出血。


    她一千次免費處理星辰石,一次十萬,一千次這是多少功德呀,


    手指頭不夠算。


    人家太叔看了一場免費戲,就是抬抬手抹殺了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到了東西。


    寧舒突然覺得審判者這份工作並不是執行規則的,而是替組織斂財才是終極目的。


    畢竟任務者犯了錯,那就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至於什麽代價嘛……


    可是要將利益最大化。


    該抹殺的抹殺,該罰的使勁罰。


    寧舒這一下恍然大悟了,這才是審判者呀。


    公平公正什麽的,開什麽玩笑,寧舒差點想翻白眼。


    有些事情看透了才好。


    巨門星離開的背影那絕對怒氣衝衝,老遠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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