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用不了,還不如給能用的人,他要人就行,東西不要。


    然後就是人財兩得,作為商人,楚天風還是有基本的常識的。


    沒必要為了一個不能用的東西得罪能用的人。


    這不是傻叉嗎?


    溫歌愣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嗬嗬,你叔叔就要我的手鐲,還要我把手鐲打碎。”


    不知道是不是溫歌的錯覺,溫歌感覺這個手鐲小了不少,緊緊地圈在她的手腕上,都勒得有點難受了。


    之前還有點縫隙,手鐲在手腕上晃晃悠悠的,但是緊緊地,讓手腕都有些疼了。


    看來這個手鐲也是有靈氣的,居然知道有人要打碎它,所以才緊緊勒著她的手腕。


    溫歌撫摸著手鐲,心裏充滿了憐愛之意,這手鐲這麽有靈性,即便是沒有靈性,她也需要這個手鐲。


    不管怎麽樣,她都要保護這個手鐲。


    這個手鐲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依賴著她,緊緊著抱著她。


    “什麽?”楚天風同樣目瞪口呆,把鐲子打碎,他這個叔叔怕是老年癡呆症。


    雖然寧舒的麵貌很年輕,但因為是長輩,給楚天風的總覺得這個人很老。


    楚天風對溫歌說道:“稍安勿躁,我去問一問,我這叔叔一直都不靠譜。”


    楚天風走到寧舒的麵前,直接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是以前,楚天風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是經曆了這麽多,楚天風成熟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打不過對方。


    寧舒攤手說道:“你就當我是在癡人說夢吧。”


    “侄兒,我實話告訴吧,這個世界怕是要毀滅了,除非打碎鐲子,裏麵的靈氣和生機才能讓這個世界慢慢修複。”


    楚天風:……


    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呀,而且就算打碎了,那又有什麽用呢,如果沒用還白白損失了一個手鐲。


    這個手鐲真的太方便也太牛叉,這麽牛叉的東西居然要打碎,不要太暴遣天物了。


    楚天風:“難怪溫歌要走,你這完全就是異想天開。”


    寧舒伸了一個懶腰,“異想天開,你覺得這個手鐲怎麽樣?”


    “很了不起很好。”


    寧舒:“都超出大家認知的東西,我覺得能打碎就能抑製病毒也不算是異想天開吧。”


    有好處就不覺得其中有什麽詭異的東西。


    即便是感覺到了也會無視的。


    楚天風:“如果沒有用呢?”


    “叔叔,你可把溫歌嚇死了,怎麽能突然就說這樣的話呢?”


    寧舒:“(﹁﹁),那我應該怎麽說?”


    楚天風歎氣,“我要是溫歌,我也受不了,你居然要為了別人讓溫歌舍棄這個東西。”


    寧舒翻白眼,“你們現在使用的這個手鐲是飲鴆止渴,懂吧。”


    沒有了世界,我們一起玩完吧。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力量對付這個手鐲,如果沒有,那麽這個世界就隻能虛無一片,最後崩了。


    如果這個手鐲是在天道的算計範圍內,這個手鐲遲早都是要崩了的,將這些靈氣和生機還給這個世界。


    也達到清洗的目的。


    生靈大規模的死亡讓這個世界空蕩了很多。


    所以,溫歌的這個手鐲肯定是要沒有了的。


    沒有天道還有她,如果有天道,她就不需要出手,


    如果天道不行,那就是她出手。


    必要的時候采取極端措施。


    感覺楚天風現在也有點依賴這個東西,依賴一個東西,等到這個東西消失了,那種不方便就會非常非常突出。


    寧舒說道:“這種東西不是好東西,會上癮的,學著自己儲存食物。”非常方便呀,不會變質,還會變得水靈靈的。


    現在所有的物資都在溫歌手鐲裏,楚天風無論找到什麽東西都是扔給溫歌,溫歌就放在了手鐲中。


    你好我好大家好。


    誰都離不開誰。


    溫歌如果要走,這段時間收集的物資她也要帶走。


    楚天風的處境就危險了,沒有水也沒有食物。


    楚天風說道:“你也不要跟她說什麽要打破手鐲的話。”


    寧舒隻是點點頭,沒說話。


    楚天風做和事佬,又對溫歌說道:“你放心,我已經說過他了,他就是腦子有點不太清楚,他在國外生活久了,就一直這麽神神叨叨的。”


    “你自己可以進入手鐲,可是你要為溫華想一想,如果離開了,你能保護好他嗎,而且這樣奔波,他的身體也受不了的。”


    “現在世界這麽亂,人食人是平常的事情,尤其是你長得這麽水靈,現在看到你,第一印象就是食物,非常可口的食物。”


    現在人人都是麵黃肌瘦,都是絕望而恐懼的,但是溫歌那是水靈靈的,白白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不要太讓人垂涎了。


    人人都在釋放著心中的惡念,這麽漂亮的姑娘,奸了再吃了,既能滿足欲.望,又能填飽肚子。


    楚天風是真的擔心溫歌,她帶著弟弟的生活絕對不好過。


    如果沒有遇到人還好,一旦遇到了人,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溫歌也知道,可是呆在這兩個男人身邊也很危險,尤其是楚永寧,鬼知道他會不會偷她的手鐲。


    說不定會直接把她綁起來,用石頭敲碎她手腕上的鐲子。


    溫歌被自己腦補的畫麵給嚇到了。


    反正現在是左右為難。


    溫歌看著楚天風,這個男人跟前世有些不一樣,或許是因為這場災難的緣故,經曆過多了,人也就變了。


    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溫柔和肯定。


    溫歌鼻頭一酸,突然有點想哭,這是不是代表她沒有看錯人,至少上輩子是沒有愛錯人的。


    溫歌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她想要帶著楚天風一起走,讓楚天風不要跟楚永寧一起了。


    他們三人一起走也可以。


    但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她隻是一個外人,而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叔侄,而且楚永寧的武力很強,這在亂世中非常讓人有安全感。


    溫歌不敢保證自己說出來楚天風會不會同意。


    可是現在溫歌看到楚永寧就覺得害怕,手鐲緊緊地勒著她的手腕,說明手鐲也感覺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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