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回來了?”聲音沙啞,仿佛有濃痰堵在喉嚨之中,說話的時候,都有嗬嗬的聲音。


    一張口,那味道就更濃了,隔著一段距離,董千都聞到了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整個房間都是一股濃濃的錯誤。


    臥槽,這個女人在房間裏幹什麽,難道一直不洗澡,不刷牙?


    好惡心啊?


    寧舒的臉被頭發半遮著,看起來邋裏邋遢的,簡直辣痛了董千的眼……


    “姐姐,你房間裏是什麽味道,多洗一洗呀,好臭啊。”董千忍不住說道,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客氣了,但是寧舒立刻嚶嚶嚶,“弟弟,你是在嫌棄我嗎,我已經洗過了,洗的很幹淨的。”


    “不信,你聞一聞。”寧舒朝董千走了過去,肢體動作非常僵硬,幾乎腿是拖著走的。


    一靠近,董千臭的往後退了幾步,就要衝出房間了,這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寧舒一把抓住了董千的胳膊,緊緊的,手是蒼白的,沒有血色的。


    那股臭味幾乎將董千的腦子一片空白,再看一下她的臉,發現她的臉上有斑點,而且身體從斑點的開始腐爛。


    一雙沒有任何靈動的眼睛盯著他,一動不動的,別提多滲人了。


    這人是怎麽回事,怎麽變成這樣了,她到底有什麽疾病?


    董千的心中湧出無窮的恐懼,他的這個樣子,哪裏像是一個活人,眼珠子一動不動,身上的惡臭讓人無法呼吸。


    這不是一個活人,是一個死人,董千拚命扣開寧舒的控製,但是她的手勁非常大,緊緊地抓著他,根本走不了。


    董千麵紅耳赤地怒吼,“你放開,你滾,臭女人。”


    這個時候的董千已經放棄了偽裝,拋棄了小奶狗的樣子,直接猙獰地掙紮,甚至伸出腳來踹寧舒。


    一下一下踹在寧舒的身上,咬牙切齒,“我讓你放開。”


    寧舒哭唧唧,“我不放,我不放,董千,你怎麽了,怎麽突然變臉了,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你滾,誰要你這樣的女朋友,你個賤.貨哪裏配得上我。”


    寧舒嚶嚶嚶,整個房間裏都是她的哭聲,顯得非常滲人以及陰森,董千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很害怕,掙紮得越發厲害了。


    但寧舒就是不放手,寧舒還在嚶嚶嚶,夾雜著哀求的聲音,“董千,我那麽喜歡你,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弟弟,我最愛你了。”


    董千氣得不行,覺得自己被冒犯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卑賤,耍你一下還上頭了,還覺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覺得男人都愛你愛的不可自拔,想什麽呢?


    董千腳下的動作越發凶猛了,一腳一腳地踹,“放手,我放你放手。”


    他頭暈眼花,臭得不行了,太惡心了。


    他一邊冷酷地喊道:“誰喜歡,你做夢。”


    寧舒的聲音裏滿滿都是不可置信,“我不信我不信,你說過,你是最愛我的,那你之前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如果不是因為愛我嗎?”


    董千聽著愛不愛的,覺得這臭女人都侮辱了這個字。


    女人就是這麽賤,把別人當成的一點恩賜當成全部,然後哭哭鬧鬧把這份恩賜當成所有,還要跟人索要。


    董千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目標而已,快點放手,不然我殺了你。”


    董千試圖通過恐嚇來嚇唬寧舒,讓她鬆手,但寧舒完全不聽不聽,“什麽目標,我是不相信的,如果你不愛我,不會對我這麽好。”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讓你突然變臉了,是不是你家裏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還是你有什麽苦衷。”


    董千簡直醉了,什麽苦衷,沒有苦衷,女人就愛這麽自己騙自己,還找理由說什麽苦衷。


    “求求你清醒一點,我家裏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外麵隨便玩一玩的女人,我家裏人會在意嗎,有人送上門來。”


    把一點點情感當成全部,卑賤無比……


    寧舒依舊嚶嚶嚶,心下鄙夷,什麽卑賤,什麽賤.人,這些人真是把這些食欲天天掛在嘴上……


    你莫不是真的以為女人靠你們施舍活著,一個個拚命找優越感。


    要說女人一個個才是演戲的高手,你想要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她們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


    給你們想要看的東西,生存需要扮演的時候,那就扮演,生活無需扮演了,誰特麽還演給你們看……


    但男人的思維還停留在女人扮演的固定角色中,並且信以為真。


    海獅鼓掌,你們男人很棒棒哦。


    寧舒現在就是一個沒愛不能活的女人,緊緊拽著自己的男人,她尖銳地喊道:“你是不是要拋棄我,你這個壞人,你騙我,你說你很愛喔。”


    董千惡向膽邊生,他已經非常不耐煩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這個女人讓他惡心的不行了。


    他掐住寧舒的脖子,“我叫你放手,放手。”


    寧舒嗚嗚嗚地哭泣,董千將寧舒狠狠地向了牆壁,咚的一聲,光是聽聲音都覺得非常疼。


    寧舒呃了一聲,開始呼呼地喘氣,痛苦無比,董千覺得既惡心恐懼又很暢快,“別把自己當一盤菜。”


    寧舒哭泣,“你是這樣,張琦也是這樣,你們都是壞人。”


    董千露出了嘲諷的神色,所以蠢女人就是蠢女人,麵對這種情況就隻有歇斯底裏。


    他見過了太多了,一些女人歇斯底裏地質問男人,“你是不是真的有艾滋病?”


    男人:“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麽?”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就像你得了一場感冒,吃點藥,多喝水就能好。


    女人們那崩潰絕望的樣子特別有意思。


    自己不自愛,活該!


    寧舒看著董千眼底惡意和蔑視,仿佛自己是主宰,是一切,主宰著喜怒哀樂。


    寧舒張開嘴,湊到董千的耳邊說話……


    董千沒聽到她說了什麽,先是被劇烈的惡臭臭得頭暈眼花。


    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楚地在董千的腦子回蕩,“弟弟,就算是死,我也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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