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有實力的任務者,像拍賣場的司天呀,軍隊裏的熟人,都是有功德。


    之前想叉了,這種東西,又不一定非要找官方,找散戶也是可以的。


    再說了,她得去把賬號裏功德要回來。


    不能便宜了組織……


    虛王看了一眼寧舒,也沒有說什麽打擊士氣的話,而且她是在幫自己,平時都是懶懶散散的樣子,這會就讓她多幫自己一會。


    虛王:“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做生意真的太不容易了,虛王忍不住唏噓。


    寧舒進入谘詢室,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一個魚眼珠子在手裏把玩。


    虛王坐在寧舒的身邊,這會就算嫌棄寧舒,也不會漏出來……


    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也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內部不合。


    等了一會,人還沒有出來,寧舒掐破了一個魚眼珠子,然後又拿出了一顆。


    好一陣子,桑良才從屋裏出來,看著寧舒有點不耐煩。


    寧舒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先前那麽一說,谘詢室裏總算是有紙巾了。


    桑良直接說道:“除非你們給我們想要的東西,不然我們不做這個交易。”


    寧舒:“我不是來做生意的,而是來要東西。”


    “我之前那個帳號裏的功德還給我。”寧舒開門見山說道。


    桑良:“解釋權歸組織所有。”


    就他媽知道是這個理由,一切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你說咋樣就咋樣唄。


    寧舒:“你要搞清楚,那些東西並不是你們組織給我的,而是我自己懂嗎?”


    不是你給我發的獎金什麽的,而是屬於我自己。


    桑良:“你的賬號已經注銷了,你的賬號什麽的,都歸組織所有,你覺得你要這個東西占理嗎?”


    寧舒眨著眼睛,“為什麽不占理,我要回我的東西,怎麽就占理了,你非要跟我個扯一個理字,但這件事,你們占理嗎?”


    “我懶得跟你講理,說著的,我現在特躁動,非常想要打一架,不給就打唄。”


    誰跟你講道理,“到底給不給。”寧舒一拍桌子,桌子也不知道什麽材質,寧舒一拍紋絲不動,反而有點手痛呢。


    桑良冷漠地看著寧舒,“你是來找事的?”


    寧舒:“你放屁,我是來找錢的,你還我錢,不還錢,我就要一直纏著你。”


    桑良麵無表情,“那你就纏著。”


    寧舒一跳,直接跳到了桑良背上,雙手緊緊勒著桑良的脖子,雙腿夾在桑良的腰上,就是腿短了,夾不住。


    桑良的表情一下變得很恐怖,沉聲道:“滾下來。”


    “我不,我說過了,我要一直纏著你,除非你把我賬號上的功德還給我,不然我這輩子就長在你背上了,吃喝拉撒都在你的背上,你信不信。”


    寧舒非常嚴肅地威脅,桑良的背上掛著一個人,看你能不能到處跑。


    桑良:“你想死嗎?”


    “那你殺了我呀,隻要我不死,我就長在你背上了,啊,我想上廁所,你知道的,我現在不是靈魂狀態了,就有生理需求。”


    桑良的表情特別扭曲,臉黑如鍋底,一點都沒有貴族的樣子,大概沒有想到寧舒這麽不要臉,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之前玩腥臭惡心的魚眼珠子都不是她的極限。


    桑良用手扒纏在脖子上的胳膊,但是寧舒緊緊捆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給桑良來個鎖喉。


    桑良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手中的書飛了起來,一頁一頁的飛了出來,朝寧舒攻擊而去。


    一條金龍纏繞著寧舒,阻擋著書頁的攻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寧舒的皮膚上都有血痕,不過,還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打架有什麽意思,這樣才有意思,有一天爬到桑良的背上,美滋滋……


    寧舒收緊胳膊,緊緊勒著桑良的脖子,“你最好不要太激動了,我一不注意,說不定就讓你的脖子出問題了,頭可能會裝個方向。


    虛王:……


    臥槽,這種局麵,他真的無能為力,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是勸寧舒從這個人的背上下來,還是勸這個人把東西給寧舒……


    她完全就是無理取鬧……


    桑良是那種拖鞋的人嗎,當然不是啊,書頁叮叮當當地攻擊寧舒,寧舒巋然不動,她生生吸了一口氣,“果然有一個味道。”


    桑良整個人都僵硬了,跟石頭一樣,“一股吸引人的金錢味道。”


    什麽銅臭味,這是金錢的味道。


    桑良:“下來,這是最後給你警告,後果你自己想清楚。”


    寧舒嚶嚶嚶,“我才不下來呢,這是我這輩子最高光的時候,我應該紀錄下來,可惜沒有照相機,可以拍下來的。”


    下次去小世界的時候,買個相機,要時刻記錄生活美好時刻。


    桑良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寧舒氣得,臉色如鍋底,連銀色的頭發都有些淩亂,急促地喘氣……


    寧舒說道:“人生什麽事情都會遇到,要用平常心對待知道。”


    虛王:……


    咱們是來做生意的親啊。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虛王敢保證,下次這人根本就不想看到寧舒。


    桑良好一會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直接把太叔叫過來,寧舒看著聊天界麵,直接說道:“你就算把他叫過來,我也不會鬆開的。”


    桑良冷漠地說道:“不鬆開沒關係,剁了你的手就好了。”


    寧舒搖頭晃腦地說道:“沒關係,剁了就剁了,剁了還能長,但是能騎到你的身上,這輩子估計沒有下一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值了,不虧。”


    等了好一會,太叔都沒有來,桑良的臉色更黑了。


    估計是太叔睡覺還沒有醒來……


    桑良的偶像包袱還是很重的,就在谘詢室裏呆著,哪裏也不去。


    把谘詢室的門一關,停止營業了,這個時候如果有人進來了,看到這種高能場麵,那真是相當地美妙……


    雖然好多人並不知道桑良是主係統,但不代表桑良沒有自尊心。


    身為主係統的自尊心和形象。


    簡單來說,桑良要臉,而且是很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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