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博容知道玉倪穀和昆吾派是要打起來的,肯定是要打起來的,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陣前祭旗之人。


    拐杖重重地衝在了別博容的心口,別博容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驚恐,絕望,不甘,仇恨……


    最後緩慢地倒在擔架上,他死了,心髒被拐杖打得粉碎的,成了一堆肉糜。


    金穀主的拐杖不僅僅是她用來支撐身體,而且還是金穀主的法器,手不離的法器。


    金穀主的實力不弱,一穀之主好歹也是有實力,不然怎麽鎮得住下麵的人,還有外麵覬覦玉倪穀的人。


    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非常容易。


    場麵一時間安靜無比,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祖孫兩簡直絕了,一個廢人根基,一個直接殺了。


    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金穀主心中嗬嗬噠,既然這個人敢來玉倪穀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孫女,這個別博容活著,那就是隨時隨地都在提醒別人,金玉露廢人根基的事情。


    死人有誰記得,很快就從記憶中消散了,一般不會無緣無故記著廢人根基的事情。


    至於外麵的流言,根本不用在意,你有什麽證據嗎?


    那個被廢了根基的人在哪裏?


    昆吾派回過神來,怒吼:“金穀主,你簡直喪心病狂,他被廢了根基已經很可憐了,你居然殺了他,如果修煉之人都像你們祖孫這麽狠辣,遲早人人喊打。”


    “你這是在敗壞修煉者的名聲。”


    寧舒掏了掏耳朵,實在不耐煩了,“要打就打,嘰裏呱啦的煩不煩,真是懶得聽。”


    打了之後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接下來玉倪穀就是金穀主和金玉露的事情。


    她又不能一直呆在這個世界裏,就算想呆,恐怕天道也要把她排斥出去。


    再說了,金玉露還在身體,總不能一直把金玉露壓在下麵不讓出來。


    占了她的身體,還一直都賴著不走,這就有點過不去了。


    寧舒話音剛落,玉倪穀的弟子就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將昆吾派的人圍住了。


    大戰一觸即發!


    “你們玉倪穀欺人太甚。”昆吾派的人委屈得不行,一副受盡欺辱難堪又不得不拚死維護自己門派名聲的樣子。


    好一朵清麗脫俗的白蓮花,但是下手的時候絕不含糊,甚是狠辣。


    這次昆吾派帶過來的弟子實力都不弱,雙方纏鬥了。


    這次爭鬥到底是為什麽,大家心知肚明,關係到名譽和生存戰鬥,那些各種各樣花裏胡哨的說辭,不過是弄好看一點麵皮,而且還是一戳就破的麵皮。


    寧舒和金穀主都沒有出手,現在是下麵爭鬥,哪有一上來就直接上原子彈的。


    下麵刀劍劈裏啪啦的,絢爛無比,各種呐喊和對罵。


    寧舒伸了一個懶腰對金穀主說道:“這事結束之後,我就走了。”


    金穀主一時間感受良多,一方麵是希望孫女快點出來,又有點舍不得感激這個人,雖然她很氣人就是了。


    金穀主話到嘴裏轉了轉說道:“那你好好保重。”


    寧舒可有可無地點頭,“好的。”


    金穀主又問道:“那你要不要帶一些東西走,留在身上心裏也有底。”


    寧舒拒絕:“不用了,就這樣吧。”


    小世界的東西她用不到,拿著也沒用,她現在沒必要掠奪小世界的資源。


    金穀主被拒絕了也不惱,就是送東西被拒絕了有點鬱悶。


    跟在寧舒身邊的小童聽著兩人的談話,眉毛都皺成了一團,扭曲的。


    這場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玉倪穀的弟子經過很多的戰鬥,戰鬥經驗可比昆吾派多多了。


    麵對妖獸,那就是生死之戰。


    其實很多修煉之人,就是不停地提升自己的等級,戰鬥經驗並沒有那麽多,很多時候打架都帶著一股子炫技的味道。


    而玉倪穀的弟子招式就樸實無華多了,怎麽弄死對方有效就怎麽做。


    妖獸可沒有什麽仁慈之心,有時間來給你炫技。


    開始的時候都還旗鼓相當,很快昆吾派的弟子在這樣狠厲帶著殺氣的招式下就節節敗退了。


    哪怕等級比玉倪穀高,可敗給了比自己等級低的,出手沒有對方有殺氣,那種殺氣撲麵而來,還未戰就像露怯了。


    昆吾派敗退,臉上可難看了,金穀主可不是什麽有風度的人,並且還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越老越刻薄的那種。


    她一說話簡直氣死人;“今日昆吾派欺我玉倪穀,打上門來,今日的損失昆吾派必須賠償,不然這件事沒完。”


    昆吾派幾乎是掩麵而去,寧舒開口道:“把別師兄帶走呀,難道你們昆吾派準備一副棺材的錢都沒有嗎?”


    昆吾派氣得恨不得掐死她,抬著擔架匆匆而去。


    昆吾派完了,名聲一朝喪盡,玉倪穀的崛起勢不可擋,圍觀的人都客客氣氣跟金穀主道別,還說有生意大家可以一起做巴拉巴拉的。


    金穀主點頭說好,世人皆是如此,何必計較。


    玉倪穀弟子請點傷亡情況,每個參與戰鬥的弟子都有補償和獎勵,沒道理拚死拚活地上去打架,連一點獎勵都沒有。


    光靠一腔熱血遲早消磨殆盡。


    小童邁著一雙小短腿幾乎小跑跟在寧舒的身後,他鼓起勇氣說道:“仙子,你說你要離開是什麽意思呢?”


    寧舒:“沒什麽意思,就是出去玩一玩。”


    小童拽住寧舒的衣袖,“你要離開是不是,你不是仙子。”


    寧舒太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童,“哦,你在說什麽?”


    小童有些顫抖,“原來的仙子並不是那麽愛吃東西的。”


    那是真正的仙女,幾乎極少吃東西,大多數時候都是辟穀,要麽吃辟穀丹,能不吃東西就不吃東西。


    真正是一點煙火氣都沒有。


    這個仙子每天三頓頓頓不落下,讓膳房的師傅倍感快活,覺得自己的事業要迎來春天了。


    花樣繁多地做食物,仙子這邊是照單全收。


    人有不同,寧舒也沒有打算隱瞞,畢竟來金穀主都知道,這是孫女的皮子,但芯子不知道是個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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