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歡趁著酒還未上頭,問韓寶庭:“哎,你說說,我到底有什麽地方值得你們這麽上心?讓你們費那麽大勁地算計我。[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韓寶庭偏著頭打量她道:“你嘛!略有幾分姿色,身段還算豐滿窈窕,性子潑辣爽利,男人就喜歡你這種。”


    “哦,真的?”林與歡下意識地瞧了瞧韓寶庭身後的一麵鏡子,表示韓寶庭還算有些眼光。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手頭還有幾個小錢。”


    “什麽?!”林與歡火了,“合著他是瞧上我的銀子了!”


    “你別瞧李仲楊號稱晉王,可手裏也沒餘糧,他爹從小就不待見他這兒子,他娘成天就在廟裏念阿彌陀佛,除了那點死俸銀,聖上可沒賞過他什麽好東西,真是可憐啊!”


    林與歡忽然醒悟過來,那位萬佛寺的青田居士可不就是皇後娘娘,一想及此,林與歡頓覺腦後發涼,幸好自己沒對李仲楊動過心思,否則以後遇上這麽位糟心婆婆,不被虐待死也得給嘔死。


    “他娶了你妹妹,你們家不得陪上一大筆嫁妝?”林與歡故意問。


    “人窮誌短啊!你等著瞧,李仲楊以後準得跟趙王學,三妻四妾往家裏娶,多認一個老丈人,可不多掙一份嫁妝?”


    “你們男人真不是好東西,照這麽說,我以後也多嫁幾回,把我那些男人一個個弄死,然後把錢都劃拉到自己口袋,韓寶庭,你這創意不賴!”林與歡喝得有些多,開始漫無邊際地胡扯起來。


    “好!就這麽著,在下認識人多,回頭便幫你物色幾個有錢的主兒!”


    林與歡哈哈大笑,道:“韓寶庭夠兄弟!記住,就找家財萬貫,孤身一人,還有父母雙亡的,以後若掙到銀子,咱們二八開,我八你二。”


    “不行,****開,你六我四!”


    兩人喝得正高興,不提防外麵進來個人,一把將林與歡扯起道:“胡說八道什麽,跟我回家去!”


    韓寶庭狂笑著大喊:“王爺,仲楊兄,你來晚了,咱們林夫人說瞧不上你這窮鬼,要找財主嫁了!”


    那邊李仲場瞧都不瞧他一眼,攙著林與歡就往外走,韓寶庭則在後麵東倒西歪地跟著。[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還未到靜園門口,已有一群人迎了過來,韓寶穎站在頭前,見到李仲楊,彎身規規矩矩地施禮道:“寶穎見過王爺!”


    李仲楊冷冷地問:“韓小姐,無故擄人藏匿,這難道是你們韓家的家教?”


    韓寶穎臉色一白,回說:“寶穎不過是請林夫人來此做客,並無藏匿之意,況且,此事還是皇後娘娘特意囑咐的。”


    “呸!”林與歡使勁掙開李仲楊的爪子,走到韓寶穎身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胡說八道!做什麽狗屁的客,你不過想拿我來討好這個姓李的。韓小姐,真夠下賤啊你!若真閑得蛋疼,你不如去開個伎館,自己當老鴇給人拉皮條,就您這智商,一定能賺大錢!”


    韓寶穎長那麽大,第一次被人指鼻子罵這麽難聽的話,哪裏忍得住,終於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林與歡知道這會子李仲楊肯定得給自己撐腰,心中不免傲嬌,回頭對著李仲楊擠兌道:“真是恭喜王爺,您以後得這麽一位閑妻,看上哪個女人,便有人立馬給您搶過來,說不定連床上的事都能幫您安排得妥妥貼貼。”


    原以為她說了這番話,韓寶穎總該氣暈過去了,沒想到林與歡今日打錯了主意,這位韓小姐真是豬堅強,隻哭得抽抽噎噎,卻死不肯躺地上去。


    看來得出大招了!林與歡回過身去,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頭發,扭著腰向李仲楊走過去,比了比兩人身高有點差距,林與歡幹脆伸出雙臂勾下李仲楊的脖子,輕輕踮起腳尖,嘴對嘴地便親了上去。


    現場一片抽冷氣的聲音,這一吻持續時間有多長林與歡不知道,反正一直等著聽到有人摔倒的聲音,林與歡才將人鬆開,隨手用袖子擦了擦嘴,朝著地上昏死過去的韓寶穎大笑三聲。


    “姑奶奶,還不醒醒!”一個聒噪的聲音將林與歡從睡夢中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一不注意便和人狠狠地撞了一頭。


    “你個死鬼!又跑來做什麽?”林與歡揉著生疼地腦袋罵道。


    韓寶庭皮糙肉厚,自然不覺得疼,大大咧咧地找了個凳子坐下,道:“嗬嗬,過來瞧瞧你呀,怎麽著,住進王府就不認哥哥了。”


    林與歡斜了他一眼,問:“你們那位王爺腦子有沒有毛病,將姑奶奶關在這好幾天了,放不放人總得給個說法吧?難道還真準備讓我給他做小老婆,你跟他說,放他娘的屁,別作夢了!”


    韓寶庭忍不住搖頭,“這麽好看的小娘子,說出來的話可夠粗俗的!”


    “嫌不中聽就放人啊,老把人拘著算怎麽回事?”


    “人家可是好吃好喝的侍候著,瞧你住的,這可是晉王府女主人的東院,正主還沒進來,倒讓你嚐了鮮;還有瞧你這身穿戴頭麵,嘖嘖,李仲楊這回真下了血本,也沒見他這麽孝順過自己親娘。”


    “兒子我以後自己會生,不稀罕他那種老貨孝順。”


    韓寶庭被逗得哈哈大笑,上前好奇道:“哎,你那天當著人麵和李仲楊親嘴,真夠風騷地哎!”


    “你敢胡說,我什麽時候和他親嘴了!”林與歡順手拿過雞毛撣子,下床趿了鞋,又和韓寶庭追打起來。


    韓寶庭捧著肚子滿屋子跑,還故意氣她:“周圍可有一大幫人瞅著呢,要不咱找個人來作見證。”


    “呸!韓寶庭臭不要臉的,我今日活宰了你。”


    等兩人都跑得一身熱汗,韓寶庭先停下來,雖挨了兩撣子也不介意,自己倒了杯茶喝了,道:“我當時可瞧見了,李仲楊那張老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一把把你扛肩膀上給帶回了這兒,我說,你們就沒來個趁熱打鐵,洞房花燭?”


    “趕緊給我滾!”林與歡再撐不住,急促促地往外推人,韓寶庭故意虛晃了一下,這才出了門,臨走前還不忘補了一句:“有好事就快點辦,你們年紀可都一大把了,別到時下不了崽子!”


    林與歡差點跳起腳來,提著雞毛撣子就追出門外,沒想到韓寶庭居然沒走,站在院子裏衝自己擠眉弄眼,旁邊還站著個男人。


    林與歡一瞧見那人,控製不住心髒“怦怦”直跳,立馬停住腳,轉身一撩簾子回了屋。


    韓寶庭摸了摸下巴,問李仲楊:“王爺,您二位這到底什麽個程度?怎麽瞧著不對勁啊!莫非,你不行?”


    李仲楊盯著林與歡的屋子愣了半天,才道:“幹卿何事?”


    此時,屋裏的林與歡傻坐在床邊,說實話,對那次所謂的“親嘴”她根本想不起來,隻記得當時自己喝茫了,然後不知怎麽就被帶到了晉王府,要不是韓寶庭這幾天老拿這說事,她還不知道自己出了那麽大的洋相。


    韓寶庭疾步跟著李仲楊往東院外走,一路還在嘚吧:“王爺,可要趕緊將人拿下,您不還得見老嶽父嗎?這事耽誤不得。”


    李仲楊一路低著頭走路,直到進了書房才開口問道:“趙王那邊有什麽動靜?”


    “他那位林側妃上月生了個丫頭,前幾日正忙著辦滿月。”韓寶庭道。


    “就是林承萬的那個庶女?”


    韓寶庭點了點頭,“據說林承萬當天自己包下明月樓,就為給他那外孫女辦滿月酒,真是有錢啊!”


    “宮裏麵有沒有什麽表示?”


    “宗人府按例送了賀儀,倒不見有什麽出挑。對了,宮中侍衛統領換成了江時,此人您也知道,是趙王那頭的。”


    李仲楊坐到書案前,道:“嗯,聖上這安排用意頗深。”


    “王爺,聽我爹的意思,皇上有意讓您回北疆,隻是這麽一來,您離京城可就太遠了,即便手中有兵,一旦京裏有什麽動向,也鞭長莫及。”


    “我這段日子還不準備走,寶庭,今晚隨我到李相府上一趟。還有,林承萬那兒,給我約一下,我過幾日去會他。”


    晉王府東院,未到掌燈時分已有人端上酒菜,林與歡冷眼旁觀,看來那位爺大概又要過來用飯了。


    果不其然,下人們退下去不久,便有人挑開簾子進來,瞧見林與歡還在榻上躺著,便道:“起來用飯。”


    林與歡聽話地起身坐到桌前,拿起一碗飯就吃起來。


    李仲楊不知從何時養成了個習慣,一上飯桌就愛給林與歡挾菜,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歡。


    林與歡皺了皺眉,勉強吃了兩口後,便放下碗筷,問:“我說王爺,何時放我回家?”


    李仲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


    “王爺的意思,是想娶妾身?”


    “……”李仲楊表示默認。


    “如果妾身不願意呢?”


    “咱們不是已經……”李仲楊顯然認為林與歡的問題有些多餘。


    林與歡明白了他的意思,輕描淡寫道:“不過親個嘴而已,您少見多怪了。”


    “這事當日不少人瞧見,我身為男人,必須要負這個責任。”


    原來這人是想賴上她,林與歡氣急,“那王爺能給妾身個什麽名分?”


    李仲楊表情中肯地道:“你會是我的側妃,雖屈居韓寶穎之下,不過有我在,她未必敢欺負你。其實,以你的本事,對付個深閨千金怕是綽綽有餘。”


    林與歡嗬嗬一樂,“王爺好像忘了一件事,妾身是個寡婦,早已立誌為先夫守節,難道您還想奪人之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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