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的手心散發著熱力,蘇黛兒隻覺得肩膀那裏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她的臉紅紅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但是此時如果太著痕跡,反而落在下風。於是,蘇冰山強自鎮定,似乎肩膀上沈歡的手並不存在。


    可是心跳好歡快啊!


    沈歡一句“有屁就放”讓薛岩心中大怒,再加上一個小保鏢竟然堂而皇之得把手放在主人家的肩膀上,這更讓他妒火中燒。


    薛岩眼中寒意一閃。


    “賭賽有三輪,競速、障礙、舞步。”薛岩微微一笑,“不知這位保鏢先生懂不懂?”


    沈歡撓了撓頭,無奈道:“懂一點,以前在鄉下騎過兩天駑馬。”


    這句話一出口,薛岩身後的眾人哄然大笑,尤其是謝天陽更是前仰後合,這個小保鏢讓我難堪,接下來讓你知道知道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蘇黛兒沒有笑,她微微扭頭看了沈歡一眼,恰好捕捉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戲謔。接著明白過來,感情沈歡耍他們玩呢,就說麽,死人臉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怎麽今天這麽衝動。


    薛岩看了看蘇黛兒身邊那匹身材矮小的‘蒙’古馬,眼睛一眯,微笑道:“蘇小姐,你的馬不太適合比賽,不如這樣,我出麵去為你的保鏢選定一匹好馬,也讓比賽有些看頭。”


    沈歡不置可否,蘇黛兒翹起蘭‘花’指,把肩頭的沈歡的手輕輕捏起來,然後甩開。沈歡哈哈大笑,蘇冰山滿臉不忿。一旁的李蜜看看沈歡,再看看蘇黛兒,若有所思。


    另一邊,薛岩帶著幾個兄弟來到馬廄裏。馬廄中有一個年輕小夥子正在給一匹純血馬釘掌,看到薛岩進來,立刻放下手中工作走過去招呼。


    “小李子,把大風牽過來,我帶它出去跑跑。”薛岩指了指馬廄角落裏一匹身材高大卻稍顯安靜得棕‘色’馬說道。


    小李子一愣,然後道:“薛少又開玩笑了,您知道的,大風很久不跑了,到現在它的蹄子還用著原來的老鐵呢。”


    薛岩哈哈一笑:“沒看玩笑,我就要大風。[.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說著打了一個眼‘色’,身後便有小弟過去牽。


    大風打了一個響鼻,噅噅叫了兩聲,晃晃頭,顯然不願意跟著走。


    薛岩見狀心中暗喜。


    之前,這匹大風是俱樂部裏脾氣最暴的跑馬,隻有一個老釘蹄師能夠讓他安靜下來。前年,老釘蹄師辭職了,這匹大風就再也沒讓其他釘蹄師靠近過。到現在,一直用著老舊的馬掌。


    俱樂部主人對這匹馬一直情有獨鍾,寧願養著,也不願給它找馬主。


    這不就是為了那個小保鏢“量身定做”的賽馬麽?脾氣暴,馬掌磨得差不多了,隻要自己加點料,保證那小保鏢吃不了兜著走。


    大風不情不願得被牽出馬廄,一直拉到訓練場,小李子想了想,拎著工具硬著頭皮跟了出去。這大風可是一匹純血馬,不能出差錯啊。


    到了賽場,薛岩示意小弟把韁繩鬆開,然後朝沈歡笑道:“這匹馬可是俱樂部裏出了名的跑馬,別說我坑你!“然後就抱著胳膊看看沈歡要如何騎上去。


    沈歡眼睛一亮,是匹好馬。騎馬一直是沈歡喜歡的事情,他特別沉醉於馬背上奔馳的感覺。在進入軍隊之前,他一度想過成為一個職業賽馬手,結果自然是美夢破碎。


    沈歡緩緩朝大風走去,薛岩和身後的一眾小弟一副看你怎麽出醜的可惡表情。這大風的烈‘性’他們是知道的,除非那位老釘蹄師親自帶著人來,其他人想要騎上去,難於上青天。


    大風有些不安,它的蹄子在地上踏踏不停。沈歡眼睛一眯,感受到了來自馬匹的情緒。他停住了腳步,‘露’出一個笑容,然後邁著輕快的腳步走了過去。


    這一幕在對賽馬不太感興趣的蘇黛兒看來,很是平常,可是落在薛岩謝天陽等一批人的眼力,卻不同尋常。


    沈歡的步伐有一種奇異的節奏,大風竟然奇跡般得安靜下來,鬃‘毛’順滑得披在兩側。


    沈歡慢慢伸出了手,沒有去牽韁繩,而是直接‘摸’了‘摸’大風的臉。


    出乎薛岩等人預料,大風沒有躲避,沒有反抗,而是溫順得用臉去蹭沈歡的手和頭,非常親熱。


    一旁的小李子徹底呆住了,我擦,這是什麽情況。大風哥轉‘性’了?想起上個月想為大風釘馬掌而慘遭踢飛至今仍在醫院休養的同事,小李子無語了。


    薛岩等人麵麵相覷,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他耍了。


    對於脾氣爆裂的大風來說,這種安撫馬匹的動作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做,這也是為什麽他的小弟隻敢牽韁繩的原因。這保鏢說他在鄉下騎過駑馬,我們特麽的竟然信了。


    薛岩和謝天陽等人瞬間覺得自帶了弱智光環。


    沈歡心中是愉悅的,想讓馬匹接受,必須發自內心得喜愛它。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傳達著自己的善意,顯然北歐馬匹接收了。


    牽著大風走了幾步,沈歡麵‘色’沉下來,朝小李子招招手,後者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沈歡俯下身子,抓住大風的一條前‘腿’,把馬掌對著小李子,沉聲道:“你麽就是這麽對它的?”


    破舊的蹄鐵,甚至連釘子都開始歪斜,怪不得大風的走路姿態有些‘毛’病。


    小李子一臉冤枉,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沈歡揮了揮手,直接從他手裏接過了工具,開始為大風重新釘馬蹄鐵。


    手中叮叮當當,沈歡的腦海裏又泛起了以前和馬匹相處的回憶,臉上不知不覺帶著微笑。


    陽光從頂棚灑下,落在沈歡的臉上,映襯著他的笑容,一旁的蘇黛兒忽然覺得心跳加速。


    這一刻的沈歡和之前暴怒的沈歡完全不同,從容、淡定、成熟、再加上身旁那匹雄駿的高頭大馬,完美男人的一切都在沈歡身上顯現出來。


    蘇黛兒甚至有那麽一刻走神,腦海中竟然忽然閃現自己和沈歡共乘一匹駿馬在海邊馳騁的畫麵。


    “黛兒!”李蜜用胳膊肘撞了撞自己的閨蜜,把蘇黛兒驚醒過來。


    “走神啦?”李蜜皺著眉頭,“看你那一臉‘花’癡樣。”


    “哪有?”蘇黛兒眼光躲閃,再也不敢望向沈歡。


    沈歡輕鬆加愉快得在釘馬蹄鐵,薛岩的臉‘色’越來越差,他和謝天陽對視了一眼,然後叫過一個小弟,一邊看著沈歡的動作,一邊低聲吩咐了一番。小弟一點頭,退回人群中。


    薛岩看著沈歡,臉‘色’逐漸輕鬆起來,就算你能騎上大風,又能如何,薛某人豈會沒有後招?


    沈歡的動作幹脆利索,不一會,四個全新的蹄鐵就給大風穿好。沈歡左腳踩鐙,右‘腿’一甩,極為瀟灑得跨上馬背。他脊背‘挺’直,再加上不苟言笑的酷酷麵容,蘇黛兒又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閃了一下。


    真沒想到,死人臉還有這樣的一麵。


    如果一個‘女’人開始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那麽離她淪陷的日子也不遠了。


    沈歡端坐馬上,右手抓韁,伸出左手指著薛岩,然後食指勾了勾。


    艸!挑釁!薛岩和身後的一眾小弟怒了。一個小保鏢,誤打誤撞騎上了大風,就開始拽了?特麽的不能忍!


    當時就有幾個小弟想要催馬上前迎戰,不過都被薛岩攔住,他沉聲道:“天陽,你先上。落後了,我們自有辦法。“


    謝天陽死死盯了一眼蘇黛兒,然後雙‘腿’輕輕一夾,漢諾威馬嘚嘚小步跑了過去。在薛岩背後,一個年輕人從兜裏掏出手機,調出照相機,調整為閃光燈模式。


    謝天陽騎馬來到沈歡的身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兩米。而在起跑線上,一名工作人員舉著小旗子,做好了發令準備。


    謝天陽鄙視得看了沈歡一眼,冷冷道:“你這隻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沈歡目視前方,沒有接話。他實在提不起興趣,現在他隻想痛快得跑一場。找找當年風馳電掣的感覺。


    謝天陽沒有‘激’怒沈歡,略覺無趣,回頭再看一眼蘇黛兒,心中****焚身,‘淫’笑道:“你家小姐我早晚都會搞上‘床’!“


    沈歡麵‘色’一寒,突然飛起一腳,把謝天陽從馬背上踹了下去。


    現場瞬間‘亂’了,一群薛岩的小弟爭先恐後衝了過去,從地上扶起滿嘴沙土的謝天陽。


    謝天陽甩開眾人,衝到沈歡馬前,指著沈歡破口大罵:“敢碰你謝爺,媽的,你小子死定了!“


    沈歡眼中寒芒一閃,雙‘腿’一夾,韁繩一扯,大風前衝一步,噅噅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踢踏,這一幕像極了那幅《拿破侖翻越阿爾卑山》。


    謝天陽顯然沒想到沈歡會直接來這一招,嚇到‘腿’都軟了,直接癱在地上。


    薛岩等人亡魂大冒,大風極為雄駿,一蹄子落下去,謝天陽恐怕就要少半條命。李蜜眼中更是震驚,蘇黛兒的保鏢怎敢如此?


    蘇黛兒也是一臉緊張,不過她卻盯著沈歡。


    沈歡麵容沉靜,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這讓蘇黛兒一刹那間冷靜下來。沈歡做事謀定而後動,很少會意氣用事。


    果然,大風的前蹄轟然踏在地麵,剛好落在謝天陽的兩‘腿’之間,距離要命的地方不足二十公分。


    謝天陽看了看自己要害之前的馬蹄,再看了看馬背上的沈歡,幹脆利索得暈了過去。暈倒前最後一個念頭是——還好把根留住了。


    薛岩等人也震驚了。


    沈歡‘操’控馬匹做出如此‘精’確的動作,這顯然已經把他們這些業餘愛好者甩得沒影了。


    “你是什麽人?”薛岩沉著臉問道。這個保鏢的厲害出乎他們的預料,完全是職業水準的‘操’控。


    沈歡沒接話,隻是看了看漢諾威馬空空的馬背,淡然問道:“誰上?“


    薛岩被赤果果的無視了,腦袋一熱,騎上自己的格羅寧根馬,黑著臉來到沈歡身邊,哼了一聲說道:“還真以為自己無敵了?“然後他朝人群中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斜眼望著沈歡,一臉得意。等一會人仰馬翻的時候,看你這個小保鏢還怎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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