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見到你。”徐然表達了自己的好意。


    “我也很高興到您家裏來做客。”歐陽若水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優雅的笑容。


    如此表現的歐陽若水,恰到好處,這讓徐然對她感覺更好了,他緩緩的說道:“我經常聽勤奮提起你。”


    “是嗎?”分別落座之後,歐陽若水再次展顏一笑,她當然明白徐然的用意,這是在表明身份了,於是,她客氣道:“都是朋友,提起我,也是正常的事情。”


    “你倆經常一起玩嘛!”聽到歐陽若水的話,徐然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圓潤了。


    “也不是經常一起,他有他的事業,我有自己的工作,隻是偶爾能在一起坐坐,時間也都很短。”麵對徐然的步步緊逼,歐陽若水頂了一下,然後又從容的退了一步,再次表明兩個人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從技巧來說,可以說,井然有序,絲毫不亂。


    “是嗎?”徐然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他已經感覺出兩個人的微妙關係,看來,自己的兒子並沒有得逞。


    “我給您介紹一下吧。”這時,歐陽若水把大火引到了白凡的身上,她道:“這是我的藍顏知己。”


    “你倆一個在省城,一個在梨城市,而且年齡上也有所差距,生活在不同的圈子裏,怎麽會在一起的呢?”徐然看似像一個八卦的老頭兒,但是,此時的他心中卻掀起了波瀾,畢竟,他知道自己兒子對歐陽若水的好感,而女兒又對白凡有所好感,如果這兩個人在一起了,到頭來,受傷的將是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作為人父,他有責任保護好他們。


    “對啊,對啊,你倆是怎麽認識的?”徐子琪也好奇的問道。


    歐陽若水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說了個大概,當然了,關於一個核心內容,她直接省略了,最後,她莞爾的一攤手,道:“我就是這樣,輸給他了。”


    “給他當情人?”認真的聽完歐陽若水的話,徐子琪瞪大了眼睛,兀自不敢相信的說道。


    徐然也聽出了味道,表麵上講,這隻是一個玩笑,但是,當開玩笑的人當成真的後,那就是真的,而在這個時機說出來,也是在向他表明立場,說明他跟徐勤奮沒有戲了,他的心裏沒有不悅,但是,總有些許的失落,畢竟,歐陽若水是不可多的好女人,肥水要流了外人田,終究不是什麽美好的事情。


    “你們說什麽呢?”剛從超市回來的徐勤奮看到四個人侃侃而談,氣氛和諧,於是,他主動的尋問道。


    “隨便跟叔叔聊了幾句。”白凡開口說話了,直接轉移話題,道:“我來做飯吧。”


    說完,他不給徐勤奮說話的機會,徑直的拿過他手裏的‘菜籃子’,朝著廚房走去了。


    “我去幫忙。”這時,歐陽若水也站了起來,頗有夫唱婦隨的意思。


    反倒是徐家三父子坐在客廳裏獨享其成。


    “你們是怎麽碰到一起的?”徐然重新坐在沙發上,認真的問了一句。


    “怎麽了?”聽出了父親口氣中的異樣,徐勤奮詫異的問了一句,又補了一句,道:“有問題嗎?”


    “沒什麽問題吧。”徐子琪不以為然的說道,隨手拿起一個蘋果,靠在沙發上吃起來,當然,她習慣性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我跟他們是在省城大學碰到的,本來是去接鄧伯母回家的,就在她的辦公室碰到了。”徐勤奮瞥了一眼緊關著的廚房門,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以前沒有見過嗎?”徐然問道。


    顯然,父親是知道了什麽,徐勤奮苦笑一聲,然後搖了搖頭,解釋道:“據我所知,他們今天剛回省城,而這個白凡也是第一次到省城。”


    聽到徐勤奮的話,徐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一咧,道:“不管結果如何,作為一個男人,當大步邁進,無所畏懼。”


    徐勤奮點了點頭,堅定道:“我不懼怕任何對手。”


    白凡不是一個一頂一的廚子,但是,他做菜的手藝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當然,這完全取決於他的生活習慣,甚至是特殊的技能訓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當匕首變成菜刀的時候,它依然是刀,既然是刀,橫切還是豎刺的動作是一樣的,於是乎,一些個菜在白凡的手中如同玩物一樣,華麗麗的粉身碎骨了,直看得旁邊歐陽若水神乎其神,兀自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大男人手中出來的活兒。


    “你經常下廚?”歐陽若水怔怔的看著案板上的菜,兀自的問道。


    “偶爾。”白凡瞥了一眼旁邊的歐陽若水,因為角度的問題,她胸前的那抹潔白讓人想入非非,不由得,他便多看了一眼。


    “信你才怪。”看了白凡一眼,歐陽若水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以她的判斷,從刀工到熟練程度來說,雖然算不得流暢,但是,也絕對不是白凡所說的偶爾,畢竟,這種工夫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成的。


    “加把勁吧,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咱們呢。”白凡對自己反客為主的主動,沒有半點的認知。


    “你是急著開火了嗎?”歐陽若水莞爾,平靜的問了一句。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白凡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自然的說道:“不過,徐然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也是一個有手段的人,總體看來,比徐勤奮要好應付。”


    “你腦子壞掉了吧。”聽到白凡的話,歐陽若水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徐然官場沉浮數十載,哪種場麵沒有見過,處事已經拿捏的十分到位,用外人的話來說,絕對是老狐狸級別的,而且,眾人的一致評價是,他是一位不軟不硬,有勁骨的人,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軟麵團兒,如今白凡居然說他比徐勤奮好對付,徐勤奮是誰,雖然是省城年輕一代中的姣姣者,但是,與徐然一比,他還嫩得很,顯然,兩個人不是一個檔次的,更不是一個水平的,可是,白凡卻反過來說,而且極為認真,顯然這不是一個冷笑話。


    “與講理的人溝通起來比較簡單。”白凡對於歐陽若水的質疑,回應了一句。


    “那也不能說他比徐勤奮要好應付。”看了一眼緊閉著的廚房門,歐陽若水壓低聲音說道。


    “爭吵,完全是因為兩個不同境界的人形成了不同的堅持,並且互不相讓的結果。”白凡放下菜刀,呼的一下,點燃了煤氣。


    “誰的境界不夠了。”雖然是問句兒,但是,歐陽若水用了肯定語氣,她轉頭凝視著白凡,這明顯是一句一語雙關的話,既是打壓他,也是在說明,徐勤奮和徐然不在一個檔次上,當然了,可能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指白凡和徐然在一個檔次上,兩個人比較容易溝通,這樣,既肯定了徐然的能力,又提高了他自己的地位,用一語雙關這個詞兒,顯然不足以形容白凡的這句話有多麽的美妙,或許,改動一下,一語三關更能準確的表達出他的意思。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白凡麻利的炒著菜,玩味的說道。


    “這裏是公務員小區,行事最好謹慎點兒,而且,徐家的力量不小……”不知道為什麽,歐陽若水有些不安的感覺,於是,她提醒的說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這時,白凡朝著歐陽若水眨了眨眼睛,曖昧的說道。


    “當然。”歐陽若水也朝著白凡眨了眨眼睛,同時,風情無限道:“你要是掛了,還怎麽當我的情人了。”


    “不是你當我的情人嗎?”白凡一臉的無奈,無辜的問道。


    “有什麽不一樣嗎?”歐陽若水嘴角微彎,不以為然的說道。


    “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的體位關係。”白凡淡淡的說了一句,同時,他直接道:“當然不一樣了。”


    “流氓。”聽到白凡的話,歐陽若水覺得渾身一怔,一股熱氣冒了出來,她渾身有些緊繃,心跳有些加速,就連胸脯也起伏了,當然了,在這之後,她感覺渾身軟軟的,想要找個地方靠住。


    “在我身上靠一會吧。”白凡仿佛知道歐陽若水的需要一樣,自然的說道。


    “誰要在你身上靠一會了。”歐陽若水本能的反擊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說你揩我油的。”說著,白凡就伸手攬住歐陽若水的腰,稍微用力,就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此時,歐陽若水站在白凡的前麵,兩個人的身體緊靠著,身體的凹凸處緊密的貼在一起,正好互補了。


    歐陽若水的心跳再次加速,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濁熱了,她的心有些慌張,道:“這是在別人家裏,小心被人看到。”


    “真軟。”白凡挺了挺腰,感歎道:“以後肯定能生兒子。”


    “我說話呢,你聽到沒有?”這時,歐陽若水回頭,看著白凡。


    看著歐陽若水紅潤的唇部,白凡毫不猶豫的低頭,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又壞壞的俯視著她,感歎道:“好香。”


    “流氓。”歐陽若水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凡已經得逞了,她下意識的說道,而她被襲擊後,身子便徹底的軟了,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白凡的身上,而這種如山般高大,如山般堅強的力量,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不由得,心裏也升起一股子滿足感,而這種感覺,就是她一直渴望的。


    “外麵有人呢。”如此這般的歐陽若水,白凡故意的揶榆道。


    “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歐陽若水依然靠在白凡的身上,吐氣如蘭的說道。


    “你這是吃我的豆腐。”白凡提醒著歐陽若水。


    “我就喜歡吃豆腐。”歐陽若水麵色逐漸變得紅潤了,呼吸也變得越發的濁熱了,她酥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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