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凡倒對他感起了興趣。接著問：“你都經曆過什麽樣的環境？告訴我？”
“那時候和我媽媽在一起，她為了養我，出去賣身，被別人調戲，用煙頭烙，用鞭打。可是她沒有辦法，因為她是個瘸子，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曾經在兒童節，想要給我買一份披薩，也是靠賣掉了她唯一的銀戒指，據說賣了十八塊錢。”說著，他有些想感動流淚。
“我怎麽確定你不是在編故事？”白凡聽到這兒，也不禁有些動容。
“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相信，我沒有必要欺騙你。我跟你一樣，骨子裏很傲，寧死不屈的人。”
白凡笑說：“有時候屈服並不是人的本意，而是他們頭腦中的那些有毒的文明思想，讓他們因恐懼而主動屈服，人的意誌是永不屈服的。”白凡說了一句哲學話，讓李和塵輕微一笑說：“你說的很對。但是，在你沒有錢，沒有社會地位時，是沒有人會可憐你同情你的。那些窮人，比富人更可惡。他們經常來我媽居住的謙租房裏，花錢侮辱她，摧殘她。他們壞的無法言恰，殘忍加無恥。”
“你很仇視窮人？”白凡有些不爽。
“我不認為窮人比富人更有素質。”
“我就是窮人。”白凡立即說。
“不是，你有跑車，你穿的衣服，就是八千塊一件，不要耍我。”
白凡一看身上的衣服，確實是前幾天藍可兒買給自己的。笑說：“穿的東西值錢，就叫富人嗎？”
“你認為富人是哪裏富？思想富有？”
“我是這麽認為的。”白凡被他問的無話可說。李和塵搖搖頭說：“我媽最後染上了疾病，在我十一歲那年去世了。”
“啊？”白凡不敢相信。“然後呢？”白凡忍不住的開問。
“後來，我流落街頭，被學生們打，被人欺負，還撿過菜市場的菜。”
“我不敢相信，這也是你在班級裏沉默寡言的原因嗎？”
“不錯，我不想與人接觸，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善良，有美德的人，實在是可笑，他們從來沒有幫過我什麽，我也絕對不會幫他們半分，我喜歡落井下石，喜歡看著別人死，這就是我的性格。不過，感謝上帝，我沒有那麽極端。”李和塵有些憤怒的說。
白凡冷冷的說：“人性本來就是不可依靠的，善良是不存在的東西。”
“這不就是我們的共同點嗎？我跟你的認知是相同的。”
白凡輕笑了一聲說：“你繼續說，後來呢？”
“後來，我流浪了半年，瘦成骨頭，奄奄一息。這時候我爸回來了，他很有錢，他找到了我。但是已經沒有用了，我媽媽已經去世，我恨他。”
白凡說：“你要我同情你嗎？”
“不，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如果在十年前，我肯定希望有人同情我，因為我當時太弱了，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更沒有能力保護我媽媽，我渴望施舍。但現在不是，我喜歡強者，我討厭弱者，我更討厭那個時候的自己，為什麽那麽軟弱。”
“因為那時候你太小了。”
“唉。“他深深的歎了口氣。
白凡說：“你為什麽想和我交朋友？”
“你這兩天跟別人的決鬥，我都看到了。很像當時的我，我為了保護我媽媽，與三個混蛋差點打起來，我當時十歲。我被打了，我的左耳失聰，聽不到聲音。”
“啊？”白凡不敢相信。李和塵笑說：“世界就是這麽殘忍，那些窮人更狠，因為當時嫖資問題，將我媽媽打得滿臉是血，一分錢沒給，將我的耳朵打得往外噴血。”
“你覺得所有的窮人都是壞人嗎？”白凡問。
“至少我所遇到的窮人，都是這樣子的。可能是因為他們受到了打擊太多，所以會將這種怒氣發泄給更窮苦的人。”
“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極端思想？”
“算是吧，因為我就是在極端環境中長大的，我的思維就是極端的，我的世界也是極端的，但是你又有什麽不同，你打架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那麽多吧，打架是一種暴力，也是一種極端。”
白凡無話可說，輕笑了一聲說：“算是吧，我也是一個極端的人。”
“所以，我們應該成為朋友。”白凡笑說。
“和我結交成朋友，會有很多敵人的？我在學校裏，還有社會上得罪了很多黑幫人士，你不怕惹火上身的話，我非常願意和你結交成為兄弟。”
“當然，我二十歲十一月生的，你呢？”
“我當然比你大幾個月，叫我凡哥吧。”
“凡哥，受小弟一拜。”說著站起來，朝白凡鞠了一躬。白凡趕緊扶起他說：“這麽多禮幹什麽？都是自己人。”
李和塵說：“有了凡哥當兄弟，我非常的榮幸。”
“我想知道，你爸爸是做什麽生意的？”白凡好奇。
“嗯，我不想提起他，他也不讓我提起他，我們不談他了，徒增傷心。”
“好，不談他。咱們班級裏麵的女孩，喜歡哪個？”白凡看著正在操場上打球的女孩們問。
“說實話，一個也不喜歡。”
“你眼光挺高啊，這麽多漂亮的都看不上？”白凡笑問。
“當然不是，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啊？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白凡真有些害怕，他可別喜歡上自己。
“當然不是，我隻是說，我對女人沒有很大的興趣，我現在注意力不在這上麵。”
“難道你真想當一個流芳百世的神醫？”
“不是。”
“那你來這個學校幹什麽？”白凡問。
李和塵輕輕歎道：“我隻想研究出一種藥物，能夠治好我媽媽的病。”
“你媽媽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難道還沒有死？”
“當然不是，我想做一個好人，研究出治療她病的藥。“
“哦，原來是這樣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你的內心。抱歉。”
“沒關係，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
下午放學後，李和塵開著法拉利跑車，二人來到了一家法國的西餐廳。“隻有我們兩個吃飯？”
李和塵笑說：“如果你想叫小姐，可以隨便叫。這個西餐廳是國人開的，在這裏隻要多加一些錢，就可以叫到小姐。”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人太少不夠熱鬧。”
李和塵卻將葡萄酒瓶打開，給白凡倒了一杯說：“英雄的盛宴，不需要熱鬧。”白凡覺得他是個非常憂鬱的人，便說：“你跟九田郎關係如何？”
“那個日本人？我不喜歡他。太過懦弱，我心中的日本人，是視死如歸的武士，他的言談聽起來像是一個被馴服的家禽，我對這種人隻會是鄙視。”
“知不知道他的底細？”
“聽說背景非常的硬，反正很有錢。別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點了幾個菜，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開。白凡看他一直崩著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人生苦短，何必這樣子，你在生你父親的氣？”
“道理並不能化解仇恨，再高尚的人，都無法放棄仇恨，我也一樣。”
“可那是你的爸爸。”
“一個不負責任的爸爸，是沒有資格當爸爸的。像動物一樣繁殖後代，那不就是畜生嗎？”
白凡撲哧笑出聲來說：“說的也是，我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話了。”
“我希望以後凡哥，可以為我做事，錢不是問題。”
“我為你做事？嗬嗬，你覺得我有什麽能力，可以為你做事？”
“能殺人就是最大的本事。”
白凡搖頭說：“為什麽不說，你能為我做事呢？”
“我可以給凡哥錢，凡哥放心，隻要你替我做事，錢多少，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哦？這麽厲害，你爸爸肯定很有錢。”
“不要提他了，隻要凡哥以後為我做事，錢，隨便開。這樣吧，一年，我給你一千萬。“他聲音有力，說的白凡心中一動。若是以前，一千萬肯定讓他高興得做夢都笑醒。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由於來錢太快，一千萬對他來講，並不構成吸引力。
窮人們在窮圈子裏時間太長了，聽到幾百萬幾百萬的，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對這些有錢人來講，一口一個一千萬，五百萬，仿佛在他們眼中，錢不是錢，而是小學的數學題。
看著白凡沉默不語，他還以為白凡覺得少了，便說：“怎麽？嫌少嗎？”
“不，我隻是覺得，我實在沒能力拿這麽多錢。更何況我隻是會打架而已，你隨便去武術學院，或找幾個特種部隊退伍的兵，殺人方麵，應該都非常厲害。”
李和塵搖搖頭說：“不一樣，絕對不一樣。”
“為什麽這麽說？”白凡問。
“因為你是我能看得起的第一個兄弟，也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兄弟，以後，我也要發展我自己勢力，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如何？”
“嗬嗬，那我可得謝謝你了。”
“不客氣，來吧，咱們幹一杯，合作愉快。”李和塵那崩緊的臉上，顯出一絲很難看到的笑容。他的整個麵部表情，給人一種特別壓抑的感覺。
按道理來講，富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會長這個麵相，而他，偏偏是這樣。這也證明了，他是個有正義感的人。
兩人吃了八個牛排，喝了六瓶紅酒。這才坐著法拉利跑車，直接來到了帝皇大酒店。李和塵走進餐廳說：“給他開一間總統套房。”
“是。“
“找兩個小姐，陪他睡覺。”
“是。”女前台趕緊答應。白凡也喝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被架入了房間中。迷迷糊糊中，感覺兩個年輕漂亮的長發女子，都湊在自己麵前，正在做著什麽事兒。他意識非常沉醉，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身臭汗睡著了。
一早，白凡醒來，立即愣了一大跳，竟然一手抱著一個赤身美女。趕緊跳起來穿好衣服，驚得兩個小姐說：“喂，老板，這麽早就醒了。”
白凡看了看手表，七點鍾。“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
“我們少爺讓我們來服侍您的，昨晚老板累到半夜，還以為至少要睡到中午呢。”一個圓臉女子笑道。
“你們倆是……”白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迷迷糊糊就和兩個陌生的女子發生了關係。
“對呀，你覺得我們是幹什麽的？“
“我擦，你們這是強間，戴套沒有？”白凡生怕自己感染上了什麽疾病，要知道，做小姐的接客太多，通常都有一些炎症。
“放心，我們都是非常安全的，瞧你的臉色。”
白凡聽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說：“你們趕快出去，出去。”
兩女子穿上衣服，走到門口時，還朝他來了個飛吻。白凡洗了洗臉，一身的疲憊，可能是昨晚運動量過大，能量消耗太多了，導致身體有些虛弱。
“那時候和我媽媽在一起，她為了養我，出去賣身，被別人調戲，用煙頭烙，用鞭打。可是她沒有辦法，因為她是個瘸子，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曾經在兒童節，想要給我買一份披薩，也是靠賣掉了她唯一的銀戒指，據說賣了十八塊錢。”說著，他有些想感動流淚。
“我怎麽確定你不是在編故事？”白凡聽到這兒，也不禁有些動容。
“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相信，我沒有必要欺騙你。我跟你一樣，骨子裏很傲，寧死不屈的人。”
白凡笑說：“有時候屈服並不是人的本意，而是他們頭腦中的那些有毒的文明思想，讓他們因恐懼而主動屈服，人的意誌是永不屈服的。”白凡說了一句哲學話，讓李和塵輕微一笑說：“你說的很對。但是，在你沒有錢，沒有社會地位時，是沒有人會可憐你同情你的。那些窮人，比富人更可惡。他們經常來我媽居住的謙租房裏，花錢侮辱她，摧殘她。他們壞的無法言恰，殘忍加無恥。”
“你很仇視窮人？”白凡有些不爽。
“我不認為窮人比富人更有素質。”
“我就是窮人。”白凡立即說。
“不是，你有跑車，你穿的衣服，就是八千塊一件，不要耍我。”
白凡一看身上的衣服，確實是前幾天藍可兒買給自己的。笑說：“穿的東西值錢，就叫富人嗎？”
“你認為富人是哪裏富？思想富有？”
“我是這麽認為的。”白凡被他問的無話可說。李和塵搖搖頭說：“我媽最後染上了疾病，在我十一歲那年去世了。”
“啊？”白凡不敢相信。“然後呢？”白凡忍不住的開問。
“後來，我流落街頭，被學生們打，被人欺負，還撿過菜市場的菜。”
“我不敢相信，這也是你在班級裏沉默寡言的原因嗎？”
“不錯，我不想與人接觸，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善良，有美德的人，實在是可笑，他們從來沒有幫過我什麽，我也絕對不會幫他們半分，我喜歡落井下石，喜歡看著別人死，這就是我的性格。不過，感謝上帝，我沒有那麽極端。”李和塵有些憤怒的說。
白凡冷冷的說：“人性本來就是不可依靠的，善良是不存在的東西。”
“這不就是我們的共同點嗎？我跟你的認知是相同的。”
白凡輕笑了一聲說：“你繼續說，後來呢？”
“後來，我流浪了半年，瘦成骨頭，奄奄一息。這時候我爸回來了，他很有錢，他找到了我。但是已經沒有用了，我媽媽已經去世，我恨他。”
白凡說：“你要我同情你嗎？”
“不，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如果在十年前，我肯定希望有人同情我，因為我當時太弱了，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更沒有能力保護我媽媽，我渴望施舍。但現在不是，我喜歡強者，我討厭弱者，我更討厭那個時候的自己，為什麽那麽軟弱。”
“因為那時候你太小了。”
“唉。“他深深的歎了口氣。
白凡說：“你為什麽想和我交朋友？”
“你這兩天跟別人的決鬥，我都看到了。很像當時的我，我為了保護我媽媽，與三個混蛋差點打起來，我當時十歲。我被打了，我的左耳失聰，聽不到聲音。”
“啊？”白凡不敢相信。李和塵笑說：“世界就是這麽殘忍，那些窮人更狠，因為當時嫖資問題，將我媽媽打得滿臉是血，一分錢沒給，將我的耳朵打得往外噴血。”
“你覺得所有的窮人都是壞人嗎？”白凡問。
“至少我所遇到的窮人，都是這樣子的。可能是因為他們受到了打擊太多，所以會將這種怒氣發泄給更窮苦的人。”
“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極端思想？”
“算是吧，因為我就是在極端環境中長大的，我的思維就是極端的，我的世界也是極端的，但是你又有什麽不同，你打架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那麽多吧，打架是一種暴力，也是一種極端。”
白凡無話可說，輕笑了一聲說：“算是吧，我也是一個極端的人。”
“所以，我們應該成為朋友。”白凡笑說。
“和我結交成朋友，會有很多敵人的？我在學校裏，還有社會上得罪了很多黑幫人士，你不怕惹火上身的話，我非常願意和你結交成為兄弟。”
“當然，我二十歲十一月生的，你呢？”
“我當然比你大幾個月，叫我凡哥吧。”
“凡哥，受小弟一拜。”說著站起來，朝白凡鞠了一躬。白凡趕緊扶起他說：“這麽多禮幹什麽？都是自己人。”
李和塵說：“有了凡哥當兄弟，我非常的榮幸。”
“我想知道，你爸爸是做什麽生意的？”白凡好奇。
“嗯，我不想提起他，他也不讓我提起他，我們不談他了，徒增傷心。”
“好，不談他。咱們班級裏麵的女孩，喜歡哪個？”白凡看著正在操場上打球的女孩們問。
“說實話，一個也不喜歡。”
“你眼光挺高啊，這麽多漂亮的都看不上？”白凡笑問。
“當然不是，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啊？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白凡真有些害怕，他可別喜歡上自己。
“當然不是，我隻是說，我對女人沒有很大的興趣，我現在注意力不在這上麵。”
“難道你真想當一個流芳百世的神醫？”
“不是。”
“那你來這個學校幹什麽？”白凡問。
李和塵輕輕歎道：“我隻想研究出一種藥物，能夠治好我媽媽的病。”
“你媽媽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難道還沒有死？”
“當然不是，我想做一個好人，研究出治療她病的藥。“
“哦，原來是這樣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你的內心。抱歉。”
“沒關係，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
下午放學後，李和塵開著法拉利跑車，二人來到了一家法國的西餐廳。“隻有我們兩個吃飯？”
李和塵笑說：“如果你想叫小姐，可以隨便叫。這個西餐廳是國人開的，在這裏隻要多加一些錢，就可以叫到小姐。”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人太少不夠熱鬧。”
李和塵卻將葡萄酒瓶打開，給白凡倒了一杯說：“英雄的盛宴，不需要熱鬧。”白凡覺得他是個非常憂鬱的人，便說：“你跟九田郎關係如何？”
“那個日本人？我不喜歡他。太過懦弱，我心中的日本人，是視死如歸的武士，他的言談聽起來像是一個被馴服的家禽，我對這種人隻會是鄙視。”
“知不知道他的底細？”
“聽說背景非常的硬，反正很有錢。別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點了幾個菜，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開。白凡看他一直崩著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人生苦短，何必這樣子，你在生你父親的氣？”
“道理並不能化解仇恨，再高尚的人，都無法放棄仇恨，我也一樣。”
“可那是你的爸爸。”
“一個不負責任的爸爸，是沒有資格當爸爸的。像動物一樣繁殖後代，那不就是畜生嗎？”
白凡撲哧笑出聲來說：“說的也是，我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話了。”
“我希望以後凡哥，可以為我做事，錢不是問題。”
“我為你做事？嗬嗬，你覺得我有什麽能力，可以為你做事？”
“能殺人就是最大的本事。”
白凡搖頭說：“為什麽不說，你能為我做事呢？”
“我可以給凡哥錢，凡哥放心，隻要你替我做事，錢多少，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哦？這麽厲害，你爸爸肯定很有錢。”
“不要提他了，隻要凡哥以後為我做事，錢，隨便開。這樣吧，一年，我給你一千萬。“他聲音有力，說的白凡心中一動。若是以前，一千萬肯定讓他高興得做夢都笑醒。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由於來錢太快，一千萬對他來講，並不構成吸引力。
窮人們在窮圈子裏時間太長了，聽到幾百萬幾百萬的，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對這些有錢人來講，一口一個一千萬，五百萬，仿佛在他們眼中，錢不是錢，而是小學的數學題。
看著白凡沉默不語，他還以為白凡覺得少了，便說：“怎麽？嫌少嗎？”
“不，我隻是覺得，我實在沒能力拿這麽多錢。更何況我隻是會打架而已，你隨便去武術學院，或找幾個特種部隊退伍的兵，殺人方麵，應該都非常厲害。”
李和塵搖搖頭說：“不一樣，絕對不一樣。”
“為什麽這麽說？”白凡問。
“因為你是我能看得起的第一個兄弟，也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兄弟，以後，我也要發展我自己勢力，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如何？”
“嗬嗬，那我可得謝謝你了。”
“不客氣，來吧，咱們幹一杯，合作愉快。”李和塵那崩緊的臉上，顯出一絲很難看到的笑容。他的整個麵部表情，給人一種特別壓抑的感覺。
按道理來講，富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會長這個麵相，而他，偏偏是這樣。這也證明了，他是個有正義感的人。
兩人吃了八個牛排，喝了六瓶紅酒。這才坐著法拉利跑車，直接來到了帝皇大酒店。李和塵走進餐廳說：“給他開一間總統套房。”
“是。“
“找兩個小姐，陪他睡覺。”
“是。”女前台趕緊答應。白凡也喝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被架入了房間中。迷迷糊糊中，感覺兩個年輕漂亮的長發女子，都湊在自己麵前，正在做著什麽事兒。他意識非常沉醉，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身臭汗睡著了。
一早，白凡醒來，立即愣了一大跳，竟然一手抱著一個赤身美女。趕緊跳起來穿好衣服，驚得兩個小姐說：“喂，老板，這麽早就醒了。”
白凡看了看手表，七點鍾。“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
“我們少爺讓我們來服侍您的，昨晚老板累到半夜，還以為至少要睡到中午呢。”一個圓臉女子笑道。
“你們倆是……”白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迷迷糊糊就和兩個陌生的女子發生了關係。
“對呀，你覺得我們是幹什麽的？“
“我擦，你們這是強間，戴套沒有？”白凡生怕自己感染上了什麽疾病，要知道，做小姐的接客太多，通常都有一些炎症。
“放心，我們都是非常安全的，瞧你的臉色。”
白凡聽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說：“你們趕快出去，出去。”
兩女子穿上衣服，走到門口時，還朝他來了個飛吻。白凡洗了洗臉，一身的疲憊，可能是昨晚運動量過大，能量消耗太多了，導致身體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