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在此時的處境下,隻能看著這位不速之客的朝自己走來,可是如果這位客人是誰呢?很有可能是皇爺的人。他想乘次機會將自己秘密殺害也未有可能。


    白凡準備迎到門邊上去,同時做好攻擊準備以防萬一。


    白凡小心翼翼而又堅定擰動門鎖,打開門想看看這位陌生的朋友是誰?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白凡暗自吃驚,同時又怒火中燒,因為自己的猜想都是真的。看樣子皇爺果然已經與林天賜相互勾結,一同對付自己。


    白凡冷冷地轉過身去:“你來做什麽?”


    林天賜哈哈一笑:“小老弟,想必你也知道自己目前處境不利。皇爺是什麽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在軍隊裏,不太過問社會的事情,不過看到皇爺也能跟你那位老首長有交情,我也是暗自佩服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優勝劣汰,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小老弟,你可要識時務,大家都好說話。”


    “哼哼,你倒是替我想得周全。”


    白凡厭惡這個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家夥。隻要這家夥有所破綻,今天就將他秘密處置了。這可是自己送上門的,今天不殺,日後必成大患。


    “小老弟,大家都是特種兵出身,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如果門外的手下一個小時之內看不到我走出這件屋子,a市那邊可能會有不小的麻煩,比如你們的化工廠爆炸,毒氣排放進大氣。接著這間屋子會有十發反坦克導彈為咱倆掘墓。勸你識時務是為你好,不要以為我有什麽惡意。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何必要打打殺殺,弄得不愉快呢?”


    林天賜臉上掛著老練的笑容,奸詐和不乖好意就在這似笑非笑的肌肉群裏。白凡的心思似乎他都了解。


    白凡臉上肌肉抽動,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想不到林天賜這麽卑鄙無恥。想到a市的那邊的情況,白凡更加氣憤。


    他雙手緊握著拳頭,死死地盯著林天賜,瞳孔幾乎噴射出灼熱的怒火。但生氣歸生氣,自己怎麽說都不能意氣用事。白凡放鬆的肩膀,隻是盯著林天賜,想從他的眼睛裏尋找恐懼的氣息。


    “這樣說來,我們還有什麽好談的?你當年連自己老班長都能陷害,不會重新投胎一次又對我發起了善心吧。林天賜,你我之間其實沒有什麽好談的。你走你的陽關坦途,就不要來幹涉別人過什麽樣的獨木小橋了”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白老弟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哈哈哈,實話給你說吧,拿不到你手中的那個方程式,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不是想自己過生活嗎,不受打擾嗎?把方程式叫出來就可以了,你繼續辦你的公司,咱們各取所需,從此互惠互利嘛。”


    見白凡不說話,林天賜知道這種方案就是說說而已,白凡是不可能答應的。沒有方程式,林天賜是不可能繼續辦公司。


    還有林天賜公司的兩名經理還在自己手裏壓著,離開了方程式,這兩名得力幹將也隻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林天賜識趣的說:“小老弟,我們一同特種部隊的,你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這樣吧,你開價,我們一起研究那個東西。我現在付的錢就當是你保管這個方程式的補償,以後方程式出來,我們效益一起拿。我想這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好處的,你也不用這樣擔驚受怕。你就帶著你的可兒妹子一起旅遊或者一起玩點其他的,錢的問題是不用發愁的。”


    白凡感到人生是多麽虛無渺茫,自己何等忠肝義膽,今天竟然要跟這種人做生意?


    不談藍可兒還好,提起藍可兒白凡一肚子氣。這個林天賜是不折不扣的流氓,派出殺手在a市鬧了個底朝天,竟然絲毫不知羞恥,還敢以此為籌碼談判!當真虎落平陽被犬欺。


    白凡緩緩揚起頭,看著天花板說:“林天賜,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我相遇就是水與火相遇,不是一方滅了一方,就是掀起驚濤駭浪。你跟我有哪怕絲毫的糾葛,對你沒有一點好處。這點你不是不清楚。”


    林天賜知道,白凡說得是自己上頭的人。自己的高層不知為什麽竟然好像偏袒白凡。


    白凡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他又是什麽時候揪到的龍尾巴?林天賜開始越來越重新打量眼前這個小子。難道自己還漏了什麽信息嗎?


    不應該,如果這個小子真的有通天的本事,他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公司被搞砸,自己的老首長被人陷害到病危呢?林天賜沉默了。


    白凡知道林天賜的死穴就是他的上司。他的上司什麽目的,有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裏的方程式,自己尚未可知。


    很可能這個林天賜就是那個上司派來的。不可能的,那個上司至今沒有出手幹涉自己的一切,說明上司根本不關注自己,否則自己在他那裏也是一腳就能踩死的螞蟻。


    白凡一直在低估著自己的能力,那個神秘的方程式能落到自己手裏怎麽可能是偶然的呢?


    更何況目前隻有白凡能夠窺見方程式的一二。白凡不知道自己想過安靜的生活的想法多麽可笑,多麽幼稚,那些看似平靜的背後,哪一個不是暗藏著殺機和心機?


    如果自己服軟,敵人很可能就此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已經是多方勢力的絆腳石,眼中釘。除掉白凡是很多人想做的。


    比如皇爺。可是這個皇爺難道真出於一個目的就和林天賜聯手嗎?皇爺之所以叫皇爺,就是他在京城就像一個皇帝一樣能夠隨心所欲。白凡不禁重新考慮這個皇爺的真正動機。如果說有誰阻擋皇爺的利益,除了蒼天,還有誰?


    如果那些雇傭兵不是林天賜的,皇爺又怎麽可能派雇傭兵來殺自己?


    白凡記得,以前的情報顯示皇爺素來是沒有跟雇傭兵有聯係的,他自己在京城自然有各類安保公司和警察勢力撐腰。


    如果不是想成為一方軍閥,皇爺怎麽可能做這種賠本的買賣?他有那些錢不是請劇場的演員喝茶就是白白送給了那些乞丐,隻為那些人都能欠著身子對他叫一聲:皇爺。


    白凡非常困惑這位雇傭兵殺手的來曆,他們肯定來自境外,國內環境形式是不允許他們長期訓練和執任務的。


    這類殺手一般得手後,警察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就已經帶著準備的機票連夜出境了。能將雇傭兵勢力打進國內的而且跟自己有過節的,除了林天賜,似乎真的就沒有別人了!


    而這個林天賜在國內的軍方也是相當有實力的,他至少有兩把以上的“保護傘”護著他。


    白凡記得在特種部隊的某次演習中,老上司帶著兄弟們去斬首,卻被林天賜一次性俘獲。那是白凡第一次見林天賜,拋開他那黑暗和驚人的城府,單憑軍事素質,林天賜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林天賜天生就不是善茬,特種部隊退下來後又自費去了國外的雇傭兵公司,而他的老部下卻都是部隊裏的將領,一年後他回來繼續在特種部隊。


    而特種部隊隻是個工具,他的目的是俘獲大量的利益,滿足他病態的欲望,林天賜不會與任何人妥協,他的妥協隻是發起攻擊前的偽裝。


    在一次演習中,他能將自己的老班長暗殺,他的眼裏沒有生命,別人隻是他利用的工具,悖逆他或者與他意見相反的人無一例外都被殘忍殺害。


    林天賜雖然是一隻惡魔,可是卻有比他更加惡魔的人,那就是他的高層。


    如果他的高層一旦行動,林天賜一定死無葬生之地。這世間的平靜中往往暗含著洶湧的暗流,誰知道林天賜的高層正在盯著更大的利益,比如整個國家。


    林天賜不敢放肆,如果惹出太大的麻煩,對他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林天賜隻能背著上麵,在黑暗裏行動。


    這次這個殺手一定不是來除掉自己,而是來打探實力的。如果有可能的話,還寄希望能搶回方程式,不然憑借林天賜的智商,不可能派這麽菜逼的兩個殺手。


    白凡雖然慶幸自己和藍可兒一次又一次麵對這危險,可是卻不免擔心起來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的關係。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非常接近,就像是同一個人預謀好的那樣。


    自己在麵臨軍事法庭起訴之際,兩個殺手相繼出現,找到一些有關老首長的蛛絲馬跡,自己謀害首長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自己會在軍事法庭上被迫交出方程式來證實自己清白,那時候自己要麽交出方程式。


    如果自己答應了林天賜,交出方程式,這個瘋子一定會利用它來幹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後還有可能用它來傷害自己,隻怕是那時候林天賜給自己的巨額的財產,自己也沒有命花了。


    退一步來看,方程式並非是人人都可以解開的,特別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如果用法不對很可能被方程式反噬。


    如果自己不交出方程式,皇爺還對自己有所忌諱,如果自己交出方程式,皇爺肯定會惱羞成怒,說不定一怒之下對自己的老首長老上司下黑手。方程式是自己最大的籌碼,決不能交出去!


    “不要想了。方程式我是不會交的。皇爺的人,這會已經到皇爺那裏了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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