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解除掉了兩人給宋士堂所帶來的不安,也讓張啟明和張啟天確確實實收斂了許多。(.無彈窗廣告).訪問:.。


    是啊,往日的光輝不再,宋士堂也不再事事都找張啟明和張啟天,取而代之的是複逸軒。也讓兩人意識到,原來宋士堂想要找一個取代他們的人是這麽的容易,並且輕而易舉。


    因為意識到自己不是不可以取代的,所以張啟明和張啟天今後在宋士堂的麵前也都不再是那份自信滿滿地模樣,重新回歸到了就好像是初來宰相府的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


    是啊,為了保命,總歸還是要做出犧牲的。


    雖然兩人一開始搞錯了方向,一味的將那些手底下‘侍’衛們的死都歸咎在複逸軒的身上,總是想辦法除掉複逸軒,可是後來經過複逸軒的提醒,兩人終於明白過來,不是複逸軒想要對付他們,而是宋士堂想要對付他們。


    雖然知道真相對於兩人來講十分的殘酷,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兩人逐漸醒悟過來,不再一步步的踏入接近死亡的區域。


    因為他們越是針對複逸軒,那麽宋士堂便會覺得他們是想要殺掉複逸軒,近而重新奪回他們曾經的位置。


    而宋士堂,又怎麽會容忍這般沒有眼見的人繼續待在自己的身邊,勢必會殺掉的。


    之前沒有處置掉兩人,是因為念在他們跟隨了自己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所以才會手下留情,不過是斬斷了他們的那些個為他們賣命的‘侍’衛們,並且也算是給兩人一份忠告,如果他們再得寸進尺的話,宋士堂必然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超多好看小說]


    也正是因為有了張啟明和張啟天的例子在前,複逸軒才更加的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做一個長著眼睛的瞎子,長著耳朵的聾子,能不說話的時候盡量不說話,除非是宋士堂明確的做出了想要讓複逸軒發表意見或者是想法的信號,否則的話,複逸軒也唯有聽從宋士堂的命令,而不發表自己的任何想法。


    主子,都喜歡聽話的奴才,這是萬年不變的,即便是喜歡聽從下屬意見的主子,那也是因為主子知道,那個下屬的權利是絕對不會超過主子的。


    要麽,是絕對的忠誠,要麽,是絕對的信任。


    可是很顯然,張啟明和張啟天對於宋士堂來講,這兩者在慢慢的消磨中逐漸的淡去,而複逸軒和宋士堂之間,他還沒有自信到那個地步,所以,最好還是緘默不言。


    所以,宋士堂問他什麽,他回答什麽,雖然不過是有選擇‘性’的回答,可是宋士堂的決定,他暫時是不會做出幹涉的。


    宋士堂重新坐回了書案的後麵,望向複逸軒,說道:“既然公子那麽的喜歡你,我就遂了他的心意,派你在他的身邊待上幾天,待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自然會叫你回來的。不過,你要謹記,在他身邊的時候,並非是他所有的命令你都要聽,酌情聽取,如果涉及到某些大事的命令,你不要聽取,更不要擅自做出決定,來告訴我,我再告訴你該怎麽辦。如果公子因此而要責罰你的話,你就告訴他,這是我的命令,讓他有什麽意見來找我。”


    宋士堂的底氣很足,針對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信心滿滿,好像他已經將宋時給掌握在手心裏麵一樣。


    複逸軒知道,傳統上,基本都是父母決定孩子要走的路,所以,對於宋士堂於宋時的這種管理,他見怪不怪。


    對於一個沒有親人的人來講,還有什麽親情可言,即便是他想要有一個人來這樣的管自己,也是不可能了。


    所以,有的時候,複逸軒還是蠻羨慕宋時的,至少,他的父母還都在這個世界上,而他的不順,也僅僅是因為他的人生誌向和宋士堂所設定的不相同。


    沒有經曆過生死離別的,自然是不會體會到那種想要家人陪伴,甚至於寧可犧牲掉自己什麽所謂的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的極端想法。也或許,待真的有家人陪伴的時候,不再追求親人的團聚的時候,就又開始滋生出類似於宋時這樣的想法了,想要逃離家人的控製,並且一味的想要沿著自己認定的路走下去。


    雖然如今又些許的無奈,到底還是按照宋士堂指定的路進行下去,可複逸軒知道,宋時的心中到底還是擰著一股勁兒,也便不會奇怪宋士堂會防著宋時走不尋常的路了。


    宋時給所有人的印象幾乎都是什麽玩世不恭,無所事事的形象,所以,宋士堂害怕他會利用複逸軒的能力去做什麽宋時的能力達不到的事情也是極有可能的。


    難怪會讓複逸軒自己掂量著什麽命令該聽,什麽命令不該聽,說實話,這還真的像是對複逸軒的又一個考驗啊。


    隨後,宋士堂又接著說道:“發現公子有什麽異常的行動,或者是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的時候,比如說超出了我給他安排的事務,又去不該去的地方玩耍,這些你都要及時的向我稟告。”


    宋士堂沒有說為什麽要告訴他,但是複逸軒知道。無外乎就是宋時已經答應了要專心做宋士堂‘交’待給他的事務,但是宋時的那個‘性’子,宋士堂是知道的,不可能會一蹴而就地改變,不過,但凡是他有了之前的貪玩兒的心思,或者是做了和自己所安排給他的事務沒什麽關係的事情,宋士堂還是要對宋時進行敲打的。


    果然啊,宋士堂安排他去宋時的身邊,並非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隻是令複逸軒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讓自己當宋士堂的線人,去監視宋時。


    饒是這般,複逸軒依舊對宋士堂點頭應答,沒有拒絕,保證下了所有。


    一個父親,該是對兒子多麽的不信任,才會派一個線人去監視他的所有?或者換個角度來講,宋士堂該是對宋時的期望有多高,才會派一個線人去監視他,並且充當一個提點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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