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小姐說的沒錯,梅香這就去收拾。[]。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梅香說著轉身去收拾東西去了。


    “仔細些。”林曉麗說著緩緩向著‘門’外走去。


    對於林曉月林曉麗的離開林曉琪並沒有放在心上,她依然悠閑地曬著自己的日光浴,感覺到一直站在自己麵前的老嬤嬤,林曉琪淡淡說道“合作我答應,誠意放下你就可以離開了。”


    本來準備了很多話想要說服林曉琪,最後卻得到這樣一句隨意的話,老嬤嬤有些吃驚甚至是不敢置信“三小姐,你還沒有聽老奴說合作是什麽就匆忙答應了,會不會過於草率。”


    “你來不就是希望得到我的合作嗎,現在這是怕我吃虧?那我是不是還要替你主子感謝你一下。”林曉琪說的隨意,卻不會讓人覺得她在和你開玩笑,反倒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寒意。


    老嬤嬤雖然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似乎哪裏惹到對方不高興了,便安靜地不說話,將手中的鑰匙遞了過去說道“這是庫房的鑰匙,還有一把是老爺上次給你的,庫房裏都是喬夫人當年的嫁妝。”


    “母親的嫁妝嗎。”林曉琪喃喃道,指腹有規律地摩擦著鑰匙,上次去庫房時確實被告知需要兩把鑰匙,可是這另外一把她卻沒想到會在眉姨娘的手中。林立是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呢,他又是真的想把嫁妝給自己的嗎,真是個值得玩味的事情啊。


    從凳子上站起來,林曉琪捏緊手中的鑰匙,對著老嬤嬤說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隻要記得按時將府中的動向傳給我,待我回來之時,就是她重掌將軍府大權之日,當然信不信由你。”


    看著林曉琪隨意地說著如此狂妄的話,老嬤嬤隻覺震撼卻沒有任何荒謬之感,她覺得,若是說話的人是現在這個林曉琪的話,那她願意去相信,盡管這麽想著的自己本就有些荒謬可笑。


    若是宣明帝在此,他隻會淡淡說道,有些人,天生便高人一等,不是身份有多高貴,而是他們渾身透著一股自信和魄力。這種人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並聚集在他身邊,那就是天生的王者。


    目送老嬤嬤離開,林曉琪輕笑著沐浴在這片寂靜的陽光下,一股磅礴的氣息突然從她身上湧現。<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林立,她林曉琪的反擊很快就會到來的,到時候,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楞楞看著林曉琪,這樣由心而發的耀眼的自信魅力,程澈從出生至今隻在兩個人身上看到過,一個便是當今聖上宣明帝,另一個是江湖中人人聞風喪膽,避之而不及的魔教教主——離恨,而林曉琪讓他看到了又一個新星崛起的可能。


    不過,宣明帝派他來林曉琪身邊到底所謂如何,難道真的隻是監視和保護嗎?搖搖頭程澈不再去想,他隻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和錢財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還用不著他來‘操’心。


    從自己的思考中回神,程澈再看向院子時,林曉琪已經不在了,突然腦袋一陣昏沉,有一個意識在漸漸蘇醒,主人格要出來了——


    庫房


    庫房內,一百平米左右的地方,目之所及全是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朱紅箱子,它們被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一邊,隻留下中間一條供人行走的道路。林曉琪伸手輕輕‘摸’了‘摸’箱子上的灰塵,厚厚的一層,還有一些蜘蛛在上麵安家落戶。抬手在眼前揮了揮,驅趕一些沉年的濕氣,看來這裏很久沒人來過了。


    沿著這條留下的專‘門’小路,林曉琪繼續往前走,在眾多的箱子裏有一個紅木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雕刻‘精’美的錦盒,即便蓋著一層灰塵扔掩蓋不住它的光彩。走上前去,林曉琪一揮手用內力將錦盒上的灰塵吹落,然後才拿起來,錦盒是被鏤空一環扣一環的‘花’紋包裹,‘花’紋又構成一副家庭何樂的親子圖。


    擺‘弄’著錦盒上掛著的小鎖,鎖上是一個笑得開心的小‘女’孩,從眉眼中能看出是幼時的林曉琪,看來這個喬夫人真的很愛她這個‘女’兒啊。盡管這把小鎖林曉琪用力一捏就能捏碎,但她還是不想破壞原主母親留下的東西,遂拿出一根銀針塞進鑰匙孔,輕輕一挑撬開來鎖芯。


    拿下鎖,林曉琪如願打開了錦盒,盒中躺著一對晶瑩通透的白‘玉’鐲,看見‘玉’鐲的瞬間林曉琪腦海中閃過一些記憶的碎片——曉琪,就算有一天母親離開了,不要因此怨恨你的父親,盡管他不再愛我,但他依然很愛你,知道嗎。


    這樣模糊的印象,好像和她曾經那個不斷道歉的母親重合了,怎麽也看不清楚,此時說這話的母親是怎樣的情景,怎樣的心情,可是那話裏的篤定卻讓林曉琪深思起來。狠狠‘揉’著因記憶突然出現搞得酸痛的額頭,林曉琪隻有等著記憶自己消退才舒服一些,鎖緊了眉頭,難道母親早知道自己會死,或者說她的死有蹊蹺。


    不過那時候,她病得嚴重,也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會說那番話也不奇怪,可是為什麽自己就是有種奇怪的,有‘陰’謀的感覺呢。


    搖搖頭不再想,林曉琪拿起白‘玉’鐲,這‘玉’鐲隻憑看,就知道比昨日她送給林曉月林曉麗的要好上千百倍。不過這‘玉’鐲‘摸’上去涼涼的有股透體的寒意,林曉琪剛拿上便覺手心冰冷,運起內力流過手上的經脈,內力的暖流似乎在寒氣的‘逼’仄下少了許多,卻更凝實了。


    微微皺起眉頭,林曉琪直接將內力從手指傳入了白‘玉’鐲,而經過白‘玉’鐲的洗滌再次回到她體內的內力,確實較之以前凝視雄厚了很多。看來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呢,林曉琪想著直接揣進了懷裏,至於錦盒,再漂亮‘精’致也不過是個盒子而已。


    隨手將錦盒放在了桌子上,林曉琪看向其他堆積的朱紅大箱子,一個一個打開未免太慢了。抬起雙手在‘胸’前極其緩慢的繞圈,綿軟悠長的內力在她周身環繞,當她的雙手抬至與肩同高時,用盡一落。本是纏綿的內力變得鋒利,從林曉琪的身邊向周圍迅速蔓延,如狂風過境般,哄的一聲朱紅大箱的蓋子全部被打開,敞開的大‘門’也被餘威掃過,碰的一聲關上了。


    因‘門’關上而瞬間暗下的庫房,又在朱紅大箱子打開的瞬間亮了起來,整箱整箱的奇珍異寶暴‘露’在空氣之下,璀璨的光芒簡直刺瞎了林曉琪的眼。上次淩珣不過送來一箱,便給了她開明匯茶館的資本,這整個屋子的箱子,足夠她將茶館開遍雪月國了。


    走到滿滿一箱的珍珠麵前,林曉琪隨手拿起一把,顆顆晶瑩圓潤有拇指那般大,若是一顆也就罷了,現在卻是滿滿一箱,其珍貴程度就翻了十倍不止。


    不是林曉琪沒見過世麵,而是這麽多的財物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想,她所想的不過是這房間的幾十分之一,畢竟這麽多年下來就算有東西,也該被林家這群人吸幹了。而現在這麽多的東西竟隻是母親僅剩下的嫁妝,一個商賈之‘女’真的能有這般雄厚的經濟實力,喬家的手筆實在太大了,若是眉姨娘知道她送出來的究竟是多少東西,恐怕不會那般大方。


    那麽,那晚她在眉姨娘房頂聽到的那番話到底是真是假,還是說那隻是眉姨娘用來訓斥林曉月的借口。


    兩把鑰匙,一把在林立手中,一把在眉姨娘手中,那她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一下,其實這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另一把鑰匙在哪,誰也不曾真正進過這間房,誰也沒看見過這些東西。還是說,他們自己以為,好高騖遠,覺得拿到了母親隨嫁的鋪子,吞並了喬家的家產,接手了喬家的人脈,便覺得這些嫁妝可有可無了?


    不對,都不對,蚊子再小也是‘肉’,林立不該將到手的東西放走才是。明知道有兩把鑰匙,林立和眉姨娘該費盡心思找出來才是,為什麽兩人都似乎不知道似得。林立又為什麽爽快地將一把鑰匙給她,是覺得她一定打不開‘門’,還是說,他以為另一把鑰匙在她手裏。


    這些東西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卻沒有任何人打掃過,到底是因為什麽。


    煩躁地‘揉’‘揉’腦袋,林曉琪陷入了思維的死角,一定有什麽是她所不知道的。這件事越往深處想,林曉琪便越覺一股詭異的危機感籠罩全身,好似她觸‘摸’到了什麽不能被窺探的秘密一樣。這種詭異的感覺,她很久沒有過了,但她的直覺從沒出錯過,想必這件事情絕不是表麵所展現的那般簡單。


    林立,你到底隱瞞了多少東西,喬夫人你又埋下了多少秘密,不過,不管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我林曉琪都會一點一點地挖出來,看個清楚,看個明白。


    霸道地揮手一掃,所有打開的箱子瞬間一齊合上蓋子,厚重的蓋子落下時發出的沉重聲響,就像一場戰爭開始前吹起的銳利號角,隱‘射’著生死決鬥的啟幕,除非一方死亡,否則戰爭就不會落幕。


    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決鬥。


    看著這些朱紅的大木箱想了想,林曉琪掏出懷中的竹哨貼在嘴上,運足內力將哨子吹響。霎時間,一陣清脆的哨聲從庫房之中,迅速響徹整個京都的上空,所有人都像在聆聽隆重的奏樂般,仰頭看著朗朗乾坤,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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