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胡貴甲問起胡芬的傷勢,甘雨彤無奈地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胡芬,說道:“胡姐姐這一次傷得的確很重,我和爹爹是無能為力了,隻能期待其他良醫,去創造奇跡了。[],最新章節訪問:.。”


    胡貴甲說道:“太醫院的那些老中醫,平時領了那麽多帝國的工作和補貼,現在是用他們的時候了,我相信,他們可以給我的姐姐醫治好的。”


    胡貴甲和甘雨彤在這邊聊著天,金烏城的來的王太醫已經在為胡芬診治了,王太醫一邊為胡芬把脈,一邊一個勁地歎息著搖著頭。


    潘陽勇連忙問道:“王太醫,我這外甥‘女’的傷情,真的很嚴重嗎?”


    王太醫說道:“尚書大人,胡捕頭的傷情的確是不容樂觀,她的內髒由於被蠻族的法術打傷,五髒六腑都有受損的情況,況且蠻族法術喂有毒‘藥’,這毒‘性’十分怪異詭秘,我是無能為力了。說句直白點,胡捕頭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也沒有什麽卵用。我建議你們,還是早一點準備後事吧!”


    潘陽勇一聽這王太醫說“早一點準備後事吧”,心中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王太醫,掐住了他的脖子,罵道:“你這個老匹夫,你領著帝國的工資,你治不好我的外甥‘女’也就罷了,居然還讓我們放棄治療,我‘弄’死你信不信?”


    一時間,這王太醫被潘陽勇掐住了脖子,喘不過氣來,憋得麵紅耳赤。


    王太醫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太醫,但是畢竟也是禦前的人,胡貴甲唯恐他的舅舅潘陽勇,真的把這位王太醫給掐死了,那樣一來的話可就驚動了皇上,胡貴甲連忙上前拉開了兩人。


    王太醫終於被胡貴甲救了下來,差點沒被潘陽勇掐死,他撫‘摸’著通紅的脖子,心有餘悸,氣喘籲籲地說道:“尚書大人,你。。。你真是欺人太甚!老夫是皇上派來為胡芬捕頭診治的,不過是據實向你說了病情,你為什麽就要使蠻,想要掐死老夫?哼!等老夫回到金烏城見到皇上,一定在皇上麵前奏你一本!”


    潘陽勇怒道:“你他娘的治不好我的外甥‘女’,居然還‘舔’著個臉在我麵前大發厥詞!你一個小小的太醫,居然還想在萬歲爺麵前奏我朝廷大員一本,真是不自量力。[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我身為吏部尚書,掌管朝廷的人事任免權,王太醫,你的家人親戚朋友就沒有做官的麽?跟我鬥?嗬嗬!王太醫,我看你還嫩了點!今個兒我就把話撂在這裏了,你治不好我的外甥‘女’,我就到萬歲爺麵前告你一狀,皇上必定會龍顏不悅,看看咱們兩個,誰先死!”


    王太醫尋思這潘陽勇的確不好惹,他隻得整理衣冠,說道:“潘陽勇,算你狠,老夫不招惹你便是!”說罷王太醫瞪了潘陽勇一眼,拂袖而去。


    王太醫剛走出‘門’來,就遇到了薛飛,薛飛說道:“王太醫,你可曾為胡芬診治過了麽?”


    王太醫長歎一聲,說道:“唉!診治過了,因為在潘陽勇大人麵前說了實話,還差點被人家給掐死呢!”


    薛飛陪笑道:“王太醫,那潘陽勇就是一個勢利小人,你可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王太醫,你老人家妙手回‘春’,一定能夠救治胡芬的吧?”


    王太醫說道:“薛將軍你不要吹捧老夫了,老夫雖然在皇上麵前伺候了那麽多年,皇上用我也用的順手,但是胡捕頭的傷情,實在是太重了,而且她中毒已深,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回天乏術,我看你們要是實在是不願意放棄的話,就另請高明好了!”


    薛飛說道:“既然王太醫也覺得棘手,看來胡芬的傷情的確是不容樂觀。我將軍府裏的甘澤勇伯父,還有我那甘雨彤妹妹,都是行醫之人,他們說如今這胡芬的傷情,隻有神醫李年穀一人能夠醫治,王太醫你可曾聽說過這位李年穀?”


    王太醫一聽說“李年穀”三個字,眼前一亮,說道:“老夫正要向薛將軍推薦李年穀,沒想到薛將軍竟主動提及此人。不錯!胡捕頭這樣的傷勢,如果普天之下真的有人能夠醫治的話,也就隻能是他李年穀了。”


    薛飛心中一陣欣慰,說道:“聽王太醫的意思,你和那位李年穀十分熟悉啊!你可知道那李年穀現在在什麽地方?”


    王太醫說道:“我和那李年穀確實有些‘交’情,對他的醫術十分崇敬,卻也不敢自稱和他十分熟悉。有時候這李年穀偶爾路過金烏城行醫,就會去我的家裏麵坐坐,一起‘交’流醫學方麵的問題。我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去年的重陽節,我們在一起喝了一些菊‘花’茶,探討了在心腦血管疾病方麵的一些心得和體會。他在我的府上逗留了三天,就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薛飛說道:“這麽說來,王太醫你也不知道李年穀在哪裏了?”


    王太醫說道:“李年穀常年在金烏國各地遊走行醫,行蹤不定,你要找他還真不是很容易。我曾經聽李年穀提起過,他和這金牌捕快的首領胡芬有舊,如今鎮北王的榜文已經遍布金烏國各地,如果李年穀看到榜文,知道胡芬受傷求醫的話,他一定會趕到北庭關,為胡芬診治的。”


    薛飛皺眉道:“可是這胡芬中了餓狼族酋長的法術致命狼爪,頂多能活七天的時間,如今已經是第四天了,這李年穀還是沒有蹤影。”


    王太醫說道:“所以說,現在胡芬最大的敵人,就是時間,我們隻能期待,李年穀在最後的三天時間裏,及時出現吧!”


    王太醫告辭走了,王太醫前腳剛走,潘陽勇和胡貴甲後腳就到了。


    潘陽勇看了昏‘迷’不醒的胡芬之後,更是心情‘激’動,他朝著胡芬罵道:“薛飛!你這個人‘混’蛋!你把我們家胡芬害成這個樣子,我一定會向皇上稟告的!”


    薛飛說道:“尚書大人,現在根本就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無論是北庭關的軍醫,還是金烏城來的禦醫,都對胡芬的傷情束手無策,唯一能救胡芬的人,就隻是神醫李年穀了。”


    潘陽勇一聽這薛飛說有人能醫治胡芬,‘精’神一震,忙說道:“神醫李年穀?你說的可是當年為胡芬治病的那個李年穀?哎呦喂!你還別說啊!我還真就把這個李年穀給忘記了。此人妙手回‘春’,的確是人世間罕見的一位神醫。既然有人能為我的外甥‘女’胡芬診治,那你為什麽不早說?我跟這位李年穀,也是好多年沒有聯係了,你告訴我,這李年穀在哪裏開診所,在哪裏坐診?我馬上派人去請。”


    當年正是李年穀治好了身體羸弱,幾乎夭折的胡芬,並且帶著胡芬到楚州惡龍潭跟隨白夫人學到了一身的法術,這李年穀是胡芬的大恩人。按理說,受人恩惠就會很多年牢記於心,可偏偏這潘陽勇是一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人,他走就把當年胡芬的救命恩人李年穀忘得一幹而淨,如今,薛飛提起來,潘陽勇才想起來。


    薛飛說道:“這李年穀要是有固定的地方開診所的話,我早就派人去請了,就用不到你了。難就難在這李年穀是一個遊走四方的醫生,想找他恐怕還得費一番周折。”


    潘陽勇一聽這薛飛說的這位李年穀,‘混’了這麽多年,居然還是一位江湖郎中,十分不喜,他說道:“當年這李年穀為我外甥‘女’治病的時候,我就曾經勸說他留在金烏城,開一個‘藥’店,這專‘門’為金烏城的王公貴族治病,一定能賺它一個盆滿缽盈。可惜這李年穀偏偏不聽,這多少年沒聯係了,他居然還是一位跑江湖的土郎中。那我該去哪裏找他呢?”


    薛飛說道:“這就是需要尚書大人你費心思的地方了。你是主管人事的,你隻要動員金烏國各地的縣衙‘門’,州衙‘門’留心李年穀,這李年穀還能有找不到的道理?”


    潘陽勇想了想,說道:“薛飛,你提起的這個李年穀很關鍵,你說的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辦。可我也要提醒你,我那外甥‘女’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薛飛傲然道:“尚書大人盡管放心,那胡芬是我生死與共的戰友,我是絕對會全力以赴救治她的。”


    潘陽勇冷冷道:“算你小子聰明!”


    潘陽勇當晚就往各地派發了大量文書,要求各地衙‘門’留意神醫李年穀的動向,第二天胡貴甲,王太醫在第二天的早上,就離開了北庭關,返回金烏城。


    由於北庭關貼出的招醫榜文實在是太多,一些甚至從城牆下掉落,被風兒吹到了關外,吹倒了蠻族的營地裏麵。


    有一份胡芬求醫的榜文,被餓狼族紅衣長老偶然撿到了,他看到上麵寫著“金烏國金牌捕快首領胡芬身負重傷”雲雲,吃了一驚,心道:“這胡芬原來竟然是金烏國金牌捕快的首領,怪不得她的武功如此邪‘門’,前些天在眼皮子底下放走這等勁敵,真是悔之晚矣!”


    紅衣長老一路小跑,直奔餓狼族酋長蚩不俗的營帳,氣喘籲籲地說道:“酋長大人!那。。。那胡芬,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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