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懦夫。(.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


    一個譏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逸寒臉‘色’一變緊緊捏著拳頭,緩慢的轉身怒瞪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請你離亞惜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靳墨挑眉,他薄‘唇’輕掀,“哦?我到是要看看你怎麽對我不客氣?”


    “該死!”


    他低咒一聲,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揮舞著拳頭上前,對方沒有躲,‘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白逸寒微怔,就在這失神的片刻,靳墨一手擋住他來勢洶洶的拳頭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朝著他肚子狠狠的揍去,速度極快,快的讓人看不到他的動作。


    如此迅速的動作如若不是長期的訓練是不可能達到的。


    白逸寒疼的這張臉變得扭曲,卻沒有下意識的捂著發疼的肚子,而是來了一個側踢,靳墨整個人向後一躍,完美的躲開。


    “哼,難不成就這麽一點本事?”他不屑的冷嗤。


    白逸寒微弓著背,肚子上的疼痛在訴說著剛剛被打的事實,這樣的身手恐怕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他咬緊牙關第一次這麽懊惱自己沒有好好學習武術。


    “就你打腫臉充胖子我都不屑一顧。”他的語氣很狂,狂傲至極。


    第一次被人這麽貶低,好勝之心油然而生,再一次衝上前,一直在進攻,而靳墨輕輕鬆鬆的防守明明有機會能把他當趴下,可他就喜歡這麽跟他耗著。


    十招……二十招……


    到了三十招的時候,靳墨快速的越到他身後,一個反扣將他雙手緊緊扣在背上,動彈不得。


    “放開!”白逸寒發怒,雙眼發紅。


    “你們年輕人怎麽總這麽喜歡衝動呢。”靳墨帶著譏笑,一把鬆開手,雙手抱‘胸’,臉不紅氣不喘絲毫看不出剛剛在跟人打架。


    白逸寒冷哼一聲,簡單的過招之後明白兩人之間相差懸殊的實力,他冷聲發問:“那戒指從一開始就沒有丟,是被你藏起來的是不是?”


    “是!”


    白逸寒吃驚,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不給自己找理由。


    “離亞惜遠一點,別讓我再說第三遍!”他憤憤說道。


    “哈哈哈……”靳墨突然仰天大笑,此刻他不再偽裝,他知道對方多少都知道一些有關他的事情,嘴角一勾,不屑的說:“我要是說不呢?”


    白逸寒氣的小麥‘色’的膚‘色’有點漲紅,緊捏的雙拳發出“咯咯”的響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生氣了?”靳墨斜睨著他,“果然‘乳’臭未幹,想要當護‘花’使者回去再多練兩年吧。”比起慕子泉,他太不堪一擊了。


    “泉失蹤跟你有關對吧。”


    不是反問句而是陳述句,帶著探究的目光緊盯著他的背影,靳墨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一昧的朝著前方走。


    心中的答案越加的清晰起來,他一定要用盡一切辦法擊垮靳墨!


    “咳咳。”從回到車中開始,亞惜就咳嗽個不停,蒼白的小臉因為劇烈的咳嗽有些泛紅。


    脖頸上的傷口還未結痂,每咳一次還會牽動著疼痛,一陣一陣的。


    “小姐,你怎麽那麽不聽話,都讓你別去吹冷風了。”王嬸一臉的心疼。


    亞惜漲紅著臉說道:“還好我去了一次,不然就沒那麽快找回來。”嘴角噙著一抹欣慰的笑容,頭向後靠。


    因為鼻子堵塞,呼吸也變得十分困難,需要借助嘴巴來吸取更多的空氣,頭比之前更加的昏沉,沉重的眼皮不斷的打架。


    額頭上覆上一隻粗糙的手,很溫暖,有那麽一瞬間讓她覺得泉就站自己的身邊。


    “哎喲,老王,開快點,小姐額頭好燙。”


    ‘迷’‘迷’糊糊的就聽見這麽一句,再後來什麽也聽不見看不到了。


    當亞惜再次醒來的時候,環視著周圍一切都那麽熟悉,偌大的房間開著充足的暖氣,柔軟的大‘床’也開著電熱毯,很貼心的開著柔和的燈光,讓人睡的很舒適。


    腦袋依舊沉重,她吃力的坐起來,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哆啦a夢小鬧鍾,此時已是淩晨三點鍾,背靠著枕頭清澈澄亮的雙眸帶著淡淡的憂傷,拿起一旁的手機看著兩人的照片,合照並不多,可這時候也僅僅是這些照片跟他沒有死的信念支撐著她。


    霧氣‘迷’‘蒙’,眼前漸漸變得模糊,喉嚨幹燥的冒煙,艱難的發出一個字,“泉……”你在哪?快點回到我身邊好嗎?


    活了那麽多年,從來沒有覺得日子過的那麽痛苦,每一日都是度日如年。


    “咳咳……”又是在咳嗽,原本就幹燥的喉嚨經過這麽一咳,有點發疼,房間裏頭並沒有水,她隻能披上一件厚厚的睡衣外套走到樓下廚房。


    一杯溫開水緩緩飲下,喉嚨像是重獲生命,走出廚房搖晃著頭重腦輕的身子就要回房,隱隱約約的聽見一些哭聲,聲音不大卻能聽出哭聲中絕望的悲鳴。


    是誰在哭泣?


    下意識的循著聲音望去,聲音像是在院子裏傳來的,她納悶極了,家裏都是用著上好的隔音玻璃,怎麽能聽見外頭的聲音?


    聲音啜泣,一陣又一陣的,在偌大的淩家客廳中竟也顯得有些詭異。


    寒風吹進屋內,客廳的白‘色’窗簾被吹的晃動不停,影影綽綽的能看到落在上麵的影子,有影子那就說明不是鬼。


    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睡衣外套,狀著膽子朝著前方走去,哭聲越來越清晰,她害怕的問:“誰?誰在那?”


    哭聲戛然而止,從白‘色’的窗簾布後走出一個‘女’生。


    定眼一看,竟是江韻姝。


    亞惜頓時送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剛想說什麽,就見她白淨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原本就尖的下巴變得更尖了。


    江韻姝見到是亞惜也有著一點震驚,她忙低頭用手背擦拭著自己的淚水,在外頭吹了許久的風,臉跟手都變得冰涼冰涼的。


    “小姝,你怎麽一個人在外頭哭?”因為玻璃‘門’沒關,寒風不停的吹進來,說話的聲音帶著一點顫抖。


    江韻姝細心的發現,忙上前關上玻璃‘門’,將風隔絕在外,亞惜臉‘色’依舊蒼白,原本粉嫩的雙‘唇’也變得幹裂。


    “哪有,隻是下來吃點東西。”這個理由顯然十分牽強,自己都不信怎麽能讓對方相信呢。


    “小姝,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是不是泉,泉他出事了。”一提到泉,她整個人情緒都變得‘激’動起來,忙上前抓住江韻姝的雙手,披在身上的厚外套也隨之落在地上。


    江韻姝不斷的搖頭,“不是,泉還是沒有消息。”她掙脫亞惜的手幫她撿起地上的外套重新披在她單薄的身上。


    聞言,亞惜臉‘色’稍稍緩和一些,隨即又皺眉,那麽是什麽事情讓小姝這麽傷心?


    江韻姝黑白分明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哀傷,還有剛剛的哭聲是那麽的絕望。


    “就算不是泉,你也一定有事。”認識江韻姝那麽多年來,從來沒見過她這麽難過的表情。


    被不斷的‘逼’問,就算她再堅強也忍受不住心中失去親人的痛苦,似乎站在院子中看著以前住過的房子,她才會覺得生活沒那麽絕望,一想起極有可能蘇醒的媽咪她的生命才有了一縷光明。


    “告訴我,怎麽了?”亞惜的目光帶著渴求,“你那麽傷心難過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江韻姝黑白分明的眸子立馬就蓄滿淚水,她攙扶著亞惜並沒有馬上回答她,“我先送你回房間,到時候再慢慢說好嗎?”


    亞惜微怔,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一次傷寒加傷口發炎感冒很是嚴重,就連走個樓梯都會氣喘籲籲。


    回到溫暖的房間,亞惜躺上‘床’看著她說道:“說吧,想要跟我說什麽?”


    江韻姝猶豫不定,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好怕她太生氣做出什麽事來,囁嚅著說道:“我爹地去世了。”


    去世了……


    驟然,眼底‘露’出驚駭,一臉的不相信,幹笑著:“嗬嗬,小姝離愚人節還有好幾個月呢,再說怎麽能用這件事情開玩笑呢?”


    亞惜不願去相信,可是江韻姝何嚐想去承認呢。


    “真的,沒騙你。”


    她空‘洞’的眼神帶著哀傷,不自覺的眼淚又落下。


    亞惜不可置信的搖頭,為什麽她身邊的人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說跟著自己就是不幸的!


    “原因?”


    江韻姝‘迷’茫的抬頭,亞惜再一次問道:“什麽原因去世的?”


    之前在醫院身體指標都十分正常,功夫不怕有心她一直堅信不久的將來,她們一家又能團聚在一起,幸福的過著平凡的日子。


    “就是血壓突然急降,沒有搶救過來。”她痛苦的閉著雙眼不願再去想當天的情景,剛不願相信慈祥的父親此刻是躺在太平間裏。


    “血壓突降,怎麽可能。”每天都在檢查身體,亞惜還是不相信,“一定有人搞鬼。”


    江韻姝心髒“咯噔”停跳一拍,這個想法在她心中也存在許久,可是一天過去,按理說淩家的勢力應該會查出來,可是到現在苦苦等候一點消息也沒有,她時不時的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本來就是一場意外呢。


    看著她眼中的哀傷,亞惜像是看到另外一個自己,隻不過自己稍微比她好一點,她握住江韻姝冰涼的小手,認真的對她說道:“如若不是意外去世,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爹地媽咪還你一個真相!”


    聽到這麽一句話,她非常感‘激’,“謝謝你,亞惜,你真的幫我太多太多了。”如果沒有她,自己的日子一定很難過,每天被債主追著討債還要照顧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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