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安意在剛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對於葉似瑾肯定是有怨言的。[]


    畢竟以前的葉似瑾跟他算是一起長大的,雖然經常在一起打打鬧鬧,但是感情自是不用說的。


    直到剛剛文琴大師跟他說葉似瑾的事情之後,還說葉似瑾現在都不敢麵對自己,要自己去中間做個媒介,安意還是不情不願的。


    不過自己剛剛就在門外聽著葉似瑾和文琴大師說話,葉似瑾的話他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原本他還以為葉似瑾是理直氣壯地搶占了原先的小師妹的身子,現在看來葉似瑾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是,自己原先的小師妹到底去哪裏了?自己無論再怎麽去問文琴大師,文琴大師都不願意再對於這件事多說些什麽。


    也不知道葉似瑾她會不會知道自己的小師妹在哪裏。<strong></strong>


    安意也不是不原諒葉似瑾,就是還是覺得放心不下原先的那個葉似瑾現在到底過的怎麽樣了。


    安意歎了口氣,隻能繼續守在文琴大師的書房門前,等著文琴大師隨時喊他進去。


    文琴大師自己在書房裏麵不知道在做什麽,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裏一夜,也沒見關燈,安意也在文琴大師的書房前守了整整一夜,直到文琴大師在破曉時出來讓他回房了,安意這才回房。


    安意在房裏睡了一早上,中午臨近用午膳時就被劉南梔叫了起來,說是先在相府裏麵用午膳,然後去一趟寧尚書府,看看寧逾晨的情況,再準備準備差不多就可以去酒樓赴左玳的宴了。


    安意晚睡不說,可能是因為今天剛剛知道這麽勁爆的事情,思慮過重。


    都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安意頻頻夢到自己和以前的葉似瑾的相處過程,始終都睡不安生。


    這會子雖然還是困頓的很,但還是強撐著爬了起來,就連午膳都沒用多少,文琴大師一度還以為安意在門外守了一夜,染了風寒了。


    葉似瑾帶著劉南梔和安意去的寧尚書府。


    一來,人帶的太多目標太多,這麽頻繁地出入寧尚書府難免會引起懷疑。


    二來也是帶其他人的話,他們去了尚書府也沒什麽用,而且他們在那裏也膈應,還不如留在相府和寧拂雪嘮嘮家常和文琴大師彈彈琴、聊聊人生。


    劉南梔他們今天來也就是例行的檢查,因為在四國大賽舉辦前還有一次解毒過程。


    這次的解毒直接就關係著寧逾晨的病到底能不能救醒,所以劉南梔他們也格外地重視。


    四師姐之前也一直被葉似瑾留在了寧尚書府看顧逾晨,幾乎就是寸步不離的地步,所以沒有人比四師姐更了解寧逾晨現在的情況了。


    四師姐也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專門做了一個記錄本,每晚照顧寧逾晨入睡之後,四師姐就會記錄今天一天的日常以及寧逾晨的病情,可謂是事無巨細。


    四師姐之前就和劉南梔約好今天會再到尚書府一趟,劉南梔出發時也找人來相府遞信了,所以四師姐就抱著逾晨在尚書府外麵等著。


    一邊跟著葉似瑾走進去一邊跟劉南梔和葉似瑾說明寧逾晨的種種情況,問她任何關於逾晨的問題,四師姐幾乎是張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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