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也是不一定的吧,你看看他和君墨清,他們兩個人就沒有發生什麽其他的衝突,兩個人之間也沒有說有很多的嫌隙,不還是好好的嗎?


    君墨染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同出一母,他不好去做這件事情,但是現在還是想要拿這件事情來說事。


    君景殊搖搖頭:“你們兩個隻是性格方麵沒有受到鉗製罷了,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你們兩個的走向也都是固定的,如果不出那些事情的話。而且,你們到底是親兄弟,很多方麵都是要兩個人互相幫襯著,兄弟感情還是得親厚一點比較好。”


    君墨染知道君景殊說的是什麽事情,他也知道這一些都是固定的,但是現在聽到君景殊這麽說,自己還是有點不能夠接受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君景殊並不打算跟君墨染繼續說下去的樣子:“你要相信在東陵國的事情上麵,我不會開玩笑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打算是這樣做的了,你也知道,我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君墨染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皇不會對自己認定的事情輕易退步的,現在好像也隻能夠這個樣子了。


    ……


    就這樣,君子鈺也就一直都呆在君景殊的身邊,隻有時不時地回去皇宮那邊一趟了。


    因為君景殊的這個態度,所以那些大臣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站隊,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風平浪靜的樣子,最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


    再加上現在兩個最有力的爭奪者各有各的優勢,兩個人也確實還都小,沒有正麵對上過,所以他們現在也都隻能夠安分一點了。


    ……


    君景殊回神了,看著眼前堅持著一定要去找文琴大師的君子鈺。


    他跟文琴大師確實是認識,他本來也就存了要給君子鈺和文琴大師的相識搭個線的念頭,但是現在君子鈺一直都在堅持要去見文琴大師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但是,自己現在也隻能夠全心全意地在幫君子鈺了,君子鈺肯定也不會做出什麽事情的,本來也就是要介紹給他們認識的,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總歸是要認識的吧。


    君子鈺現在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紙條,現在腦子依舊還是很混亂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現在自然也就不會想要去理會君景殊了。


    他現在格外迫切地想要知道,紙條裏的“四國造反,慧星齊出,相府耀眼,光芒蓋世”到底是什麽意思。


    相府…是他理解的那個葉相府嗎?


    到底是誰把紙條放在自己房內的史冊裏麵?


    給自己塞紙條的到底又是什麽人?到底是一直偽裝身份隱藏在自己身邊的,還是他能夠不動聲色地隨時出入自己的身邊?


    這個紙條到底是一個善意的提醒,還是一個惡意的警告?


    警告自己不要一直插手這件事情,還是挑釁自己?


    因為這張紙條的出現,君子鈺現在甚至都有一些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也一直都在別人的視線當中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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