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女中醫剛才說得話,慕郗城道,“這種磨人的疼,阿汕不想要也簡單。(.無彈窗廣告)”輕撫在她腹部的手指,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了我們的孩子,就不必受折磨了。”


    時汕聽慕郗城的話,從醫學的角度上,她是讚同的,確實生育產子後,原發性的例假就能幾乎算得上是治愈好。


    可,說這話的人,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怔了一下以後,下意識地扶開了他放在她腰腹上的手。


    這麽一個動作,慕郗城看在眼裏,比她推開,他倒是也不介意,重新將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掙開。


    時汕坐在他身邊,感覺得到握著她的那隻大手,有多緊。


    甚至是故意的扣著她的手腕,所以有點疼。


    他要她給他生子?


    真的是因為夫妻該有的,還是為了別的什麽?


    她不想去想。


    十一至今沒有下落,他倒也沒有單方麵的強製公布他們的婚姻狀況。


    一天不公布,也就沒開始利用薑家。


    至少,目前他很守信,所以時汕是心安的。


    其實說“心安”兩個字太牽強,他找上她的時候動機不單純,當然她也同樣。


    所以,在這樣一個危險男人的身邊,怎麽能用‘心安’這兩個字。


    可偏偏,時汕真的覺得心安。


    這份安全感來得異樣,想著想著又開始覺得頭疼。


    外加,這一路的車程,為了躲避跟上來的媒體兜兜轉轉,她看著窗外有些眼暈。


    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仰倒,而後,靠在了慕郗城的肩膀上。


    覺察到她的動作,他問了句,“累了?”


    時汕沒應聲,他摟著她,讓她靠在他懷裏舒服一些。


    “直接請了假,回家休息吧汕汕。”


    “不。”


    “累成這樣,還要實習工作?”


    “嗯。”


    “阿汕,用功的很。”


    “不用功,還不上錢?”


    “什麽錢。”


    “你的錢。”


    慕郗城擰眉,而後漫不經心道,“我的,不就是汕汕的嗎?”


    他又在哄她開心,時汕說,“該還的還是要還,我不喜歡欠別人錢。[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她又說讓他生氣的話。


    似乎是聽多了,現在也有了抵抗力。


    薄涼的唇,貼著她的白嫩的耳際問,“我是別人,昨天躺在我身下說不要的人是誰?”


    被他的話驚到,時汕直接坐起身,也顧不得現在的頭疼了。


    可他偏偏不讓她起來,摟著她,讓她不能掙紮。


    “我是別人?”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時汕窘迫。


    可摟著她的人照樣不消停,又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是不是別人?”


    驚愕地妥協,“不是。”


    這才聽話。


    她不敢再亂動,也沒有應言說話,隻怕他莫名其妙的又起了心思,就開始不停地換著方法地折磨她。


    這一天,靠在慕郗城的懷裏,時汕的心緒浮浮沉沉,到後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這個男人像是毒藥一樣,會讓人隨著時間久了,連抵抗的能力都完全消失。


    ……


    …….


    最終時汕還是沒能回去繼續進行實習工作,隻因為有媒體跟著,實在太難纏。


    隻能聽慕郗城的話,和他一並回慕家府邸。


    他說,“明天一早我們回蘇州老家,要住上一陣子,今天回去好好收拾行李。”


    “嗯。”時汕答應他了。


    回慕宅,收東西收的很多,時汕一般不願別人動她衣物,所以慕郗城陪他太太一起收,一直到晚上才真的都收好。


    洗了澡,慕郗城說,“去睡吧,乖。”


    臥室裏,燈熄了以後,他看著懷裏的人,是第一次在有時汕同牀的時候,失眠。


    帶她回蘇州,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好決定。


    心煩意亂,他起身,在露台上坐了一宿,直到淩晨才輕巧地回到牀上,抱住了時汕。


    這一抱不要緊,時汕完全清醒了。


    “幾點了?”


    揉揉她柔軟的長發,說,“現在是淩晨四點多,還可以再睡。”


    “你,去哪兒了?”


    因為懷裏人迷迷蒙蒙的話,慕郗城一怔,他沒想到她能感覺到他的不在。


    失神了,所以慕郗城沒說話。


    可明顯困意很濃的人,往日清明的眼眸是閉著的,似乎是想醒又是想睡,動來動去的,最終直接鑽到他懷裏才真的安分了。


    這樣依賴他的動作,讓他熟悉,更讓一直被冷落的他,有些受寵若驚。


    也不管她有幾分睡意,慕郗城問,“阿汕,剛才是在找我嗎?”


    “找了,沒找到。”


    孩子氣的回答,讓慕郗城將她攬在懷裏,說,“是我不好,以後都陪著汕汕睡覺。”


    懷裏的人不應聲,寧靜的睡臉。


    讓慕郗城有半晌的恍惚,覺得剛才和他搭腔的人,不真實的像是一場夢。


    因為蘇州之行,擔心了一晚沒睡著的人,卻在淩晨4點多,聽著他太太似夢非夢依賴的話以後,完全入睡了。


    且,沉沉的睡了過去。


    *


    清晨。


    時汕照舊在5點醒過來,可覺察她動作的人,摟著她的腰壓在她身上,“才5點,我讓簡改了下午1點的飛機,好好睡一覺。”


    時汕被他抱得緊,往常她一睜眼,他不是不在,就是再穿衣服了。


    難得有他賴牀的時候。


    將昨晚近似夢囈的和他的對話忘了,時汕清醒後,也忘了昨晚,這人幾乎一.夜沒有睡。


    被他拉著補眠,閉著眼,倒是因為實習很累,她也睡過去了。


    真的清醒的時候,已經在上午九點多。


    她穿著睡衣起來,就被他帶去衣帽間換衣服,時汕無所謂地伸手去拿牛仔褲和白襯衣。


    可手還沒伸出去,被人推了回來。


    放在她手上的是一條黑白相間色連衣裙,手臂是清透的蕾絲設計。


    “穿這一條。”


    他給她選的。


    本不想穿,但不想費口舌,時汕穿了。


    一直以來除了襯衣和t恤,她很少穿這麽柔婉服帖的裙子,總像是下意識地沒有碰觸的穀欠望。


    其實她不知道,早年她很喜歡這種蕾絲的裙子。


    陳家大小姐,當年的家教修養,真的是淑女禮儀得體,穿衣風格也是這樣。


    倒是現在,她忘記了一切,在法國度日艱難,還管什麽穿衣。


    但是,慕郗城發現,這麽多年後,她多了一個習慣,紗巾。


    每次外出,總不單單帶一條。


    慕郗城覺得是女孩子愛美,其實時汕是大病一場後,支氣管弱,呼吸道不好,法國那樣的氣候李,四季都係著紗巾。


    逐漸地,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


    兩個人都換好了衣服,下去吃早餐。


    時汕沒覺察出異樣,可看著先生和太太下樓的吳嵐發現了。


    時汕一身黑白相間的蕾絲裙,摟著她肩膀的人,一件白色手工西裝,搭純黑色休閑褲,往常分開看不覺得有什麽。


    現在放在一起看,讓人不約而同的覺得兩人的衣服是一起有意搭出來的。


    尤其是腳上的鞋子,太太的棕色,先生的一樣。


    十足的相配,俊男美女讓人移不開視線。


    時汕不知曉給她挑衣服鞋子的人的有心,現在被吳嵐一眼給看出來了。


    ……


    同桌吃早餐,倒是第一次這麽晚。


    看她下意識地伸手去倒水喝,慕郗城輕拍了一下她的手,“什麽時候還喝冷水,不怕疼了。”


    時汕一怔,霎時間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特殊時期。


    再不動手,她不喝了。


    一邊起身幫她去到熱飲,一邊慕郗城又忍不住自言自語道,“長大了,怎麽還是這樣讓人操.心?”


    這聲抱怨,時汕沒聽著,倒是被吳嵐聽著了。


    聽先生這語氣,難不成兩個人以前一早就認識的?


    慕郗城倒了杯熱水回來,給他愛喝水的太太。


    捏著她柔嫩的麵頰,直接斥了句,“不長記性!”


    時汕被他這樣的動作鬧得窘迫,掙了一下沒掙開,後來任由著他‘欺負’。


    吳嵐看著慕郗城的動作,這哪兒是真的捏時汕呢,那麽輕的力道,言辭再狠,手上的動作是輕的,完全是和太太開玩笑,逗著對方,討對方開心。


    薑家二小姐,是真的讓他上心地疼著。


    .......


    下午1點的飛機航班,慕宅一行人,還是不張揚,隻兩輛車。


    第一輛上是簡開車,慕郗城和時汕,外加被吳崢牽引著過來的sheriff,本來還不樂意,直到看到慕郗城身邊的時汕,sheriff沒有絲毫猶豫地即刻跳上了車。


    時汕怔了怔,看sheriff又要舔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後躲,而她後麵就是慕郗城的懷抱,不得已,她有輕微潔癖。


    慕郗城摟著時汕,看著sheriff笑了笑。


    這笑容,太意味深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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