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她的腰,淺笑,“我說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隻穿給我看。”


    “”


    嘉漁撇嘴,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


    清苑的環境很好,相比到冬日就變得有些蕭條的北方,這裏依舊溫暖近似暖春。


    傅雅蘭讓趙管家給夫妻兩人整理出來的房間非常的寬敞,裝潢是當年幕府那樣的複古,地毯是白色的,室內有山水畫,非常雅致而溫馨。


    嘉漁在牀上午睡後,醒來已經是下午的3點多,她訝然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


    室溫很高,這樣溫暖的環境讓人容易犯困。


    而,陪她一起的入眠的慕郗城不在。


    嘉漁很快清醒後,想到晚上要和家人聚餐。


    換了拖鞋,到浴室去洗漱一番。


    站在浴室的鏡子麵前,她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忘記了自己是怎麽換上的。


    “醒了?”


    浴室外有推門的響動。


    不用回頭,她也明白是誰推門進來的,“很累?今天中午你真的睡了很久。”


    嘉漁將刷牙洗漱的玻璃杯放下,應了一句,“還好。”他自她的背後抱著她,下巴放在他的柔軟的發頂上,她難得沒有推開他,剛蘇醒總是顯得還算聽話。


    “庭叔和千尋什麽時候回家?”


    “今天晚上。”


    “說起來,我是第一次見千尋的妻子,沒想到他都結婚了。”


    嘉漁沒有熱切接觸慕家其他人的期望,是因為他們都是慕先生的家人,牽扯她的過去,她希望自己能早一點適應。


    “晚上都會見到。”


    “嗯。”


    嘉漁應了一聲,想要轉身離開卻被她撫摸著臉側親吻,最近他似乎很喜歡自她背後摟著她側臉來吻她。(.棉、花‘糖’小‘說’)


    她怔了怔,感覺到他嘴裏清爽的薄荷煙的味道,問,“戒煙?”


    他最近似乎都不抽煙了。


    隻用這種薄荷煙,沒有尼古丁的成分marlboro


    他沒有回應她的話,手指順著她的鎖骨向下,似乎是在解她內衣背後的暗扣。


    嘉漁:“”


    “你——”她按住他的手。


    卻聽他在她背後摟著她說,“醫藥係的文藝女生,難道不應該是平匈嗎,阿漁為什麽這麽反常?”


    “”


    這是正常人該問的問題嗎?分明是耍流氓。


    嘉漁臉有些紅,擰眉質問背後的人,“這是什麽不正經的睡衣?以後都不穿了。”


    慕郗城看嘉漁身上的睡裙,很普通的白色睡裙,沒有任何的異樣。


    但是確實不符合他妻子衣物一向寬鬆的要求,柔棉的材質有些貼身,過於顯現女人的曲線。


    居家的寬領設計,在她身上確實被演繹成了性感的低胸裙。


    幫她整理好衣服,慕郗城有些無奈地解釋說,“衣服沒問題。並不是每個人穿上都會這樣。”


    嘉漁冷睨他一眼,“就是衣服的問題。”


    他笑說,“好,是衣服的問題,以後都不穿了,既然不喜歡那先脫了吧。”


    “喂——”這是什麽奇怪的邏輯。


    睡裙帶子被他輕巧的解開的時候,嘉漁有些愕然,很快奶白色的蕾絲匈衣顯露在眼前,穿睡衣的飽滿程度足夠誘惑人,更何況是不穿呢。


    嘉漁感覺到對方的親吻,有些炙熱有些灼燙。


    可,她最擔心的不是這個,是對環境的不適應。


    “慕郗城,你進來的時候有鎖門嗎?”


    肩膀處滑膩的肌膚馨香一片,帶著她身體特有的冷梔子的味道,讓人迷戀。


    睡裙在腰際上,還沒有完全脫落。


    “別咬——”這是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最在意的事情。


    晚上還要見很多人,留下痕跡總是不好。


    他明白她的意思,所以親昵的程度隻停留在親吻這件事上。


    完全不必深吻,這些細碎灼燙的吻已經足夠能侵蝕一個人的心。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落在臉頰上,最終落在她的唇上,指腹揉撚著她的唇變得一點一點紅潤。


    嘉漁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不是戲謔玩笑的咬,重重的咬。


    慕郗城不介意地掐她臉,嘉漁瞪他想要說什麽隻聽到門外的敲門聲,“陳嘉漁你還在睡嗎?要吃晚飯了。”


    嘉漁聽到慕千信的聲音這麽清晰,問正摟著她親吻的人。


    “你沒有鎖門。”


    “嗯。沒關係,他不會進來的。”


    嘉漁可不相信,即便如此她內心也沒辦法承受這個,推開他她去撈起自己的裙子。


    誰知還沒有穿好就被慕郗城一把抱起來,“你——”


    “換衣服。”


    浴室門推開,嘉漁被他抱到室內的牀上。


    就聽到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陳嘉漁懶蟲,你再繼續睡下去,天黑了又亮了。”


    嘉漁有些無奈,躺在被子裏,看著幫她找衣服的人說,“他一定不知道你在,不然不會這麽放肆。”


    慕郗城隻想著幫她找衣服,臉上有淺淡的笑意。


    嘉漁聽著千信的敲門聲,最終還是回了一句,“慕千信,你再說下去,我就要找慕庭叔談談你曾經的事跡。”


    慕千信靠在門外,顯然在聽到嘉漁的回話後更確定隻有她一個人在。


    他說,“你想說就去說,大不了我再幫他買一個古董花瓶。”


    “古董都是獨一無二的,你要買贗品。”


    千信:“”


    他就知道這丫頭嘴毒的很,對方靠在門上有些洋洋得意道,“陳嘉漁,你難道想讓我把你高中的事情告訴堂哥。”


    高中的事情?


    慕郗城蹙眉,他倒是有些好奇地問,“什麽事情?”


    嘉漁搖頭,“什麽都沒有。”


    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沒有大得情緒。


    “怎麽不說話了,陳嘉漁你想讓堂哥知道嗎?”


    臥室的房門驟然打開,千信幾乎一個趔趄險些摔在地麵上,穩住身子他說,“陳嘉漁,你——”抬頭看到慕郗城的瞬間,千信即刻改口,“哥,你和小嫂子在一起呢。”


    嘉漁正躺在牀上,她周圍有疊的整齊的衣服,千信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抱歉,打攪你們了,我這就走。”


    嘉漁:“”


    真是現在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慕郗城看著千信說,“不用走,想說什麽現在都說清楚才好。”


    某些時刻,慕千信和陳嘉漁的友誼還是挺堅實不摧的,所以千信說,“什麽都沒有。”


    當然,他明白自己有多少把柄落在那個丫頭片子手裏。


    嘉漁知道他不會說,清冷的眸子眯在一起。


    千信笑說,“哥,我就是想找你打網球,很久都沒有和你打網球了。”


    又轉移話題。


    慕郗城說,“可以。但是下次記得對嘉漁用對稱呼。”


    “額,好。”


    千信還是應聲了。


    等打發走了慕千信,慕郗城將房門關上轉身回來,說,“慕太太,我們是不是該談談。”


    “沒什麽好談的。”


    嘉漁想起剛才千信的神情,她說,“你別幫他開門,會被誤會。”


    “誤會?”


    “誤會我們——”嘉漁沒有說完,她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


    “怎樣?”慕郗城笑了,把給她找好的衣服遞給她,“有什麽好誤會的,難道不是真的麽?”


    嘉漁:“”


    她伸手用牀上的軟枕往他身上丟,他也完全沒有躲避,隻看著她說,“剛穿一半的裙子掉了,慕太太。”


    嘉漁有些羞惱,將衣服摟起來擋在匈前,她說,“還不是因為你,流氓。”


    慕郗城將她要穿的鞋子放在一旁,換下了拖鞋催促她,“阿漁,我們要繼續在這裏呆上很久,也許他們想得會更多。”


    嘉漁:“”


    ***************************


    c市是真正的暖冬,午後4點時分,嘉漁和慕郗城下樓碰見在客廳裏等著的千信,一身運動裝的打扮,是真的要打網球。


    他說,“我爸和我哥,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不急,我們等著庭叔就好。”


    嘉漁跟在慕郗城身邊,和千信一起出了客廳。


    戶外庭院,嘉漁坐在錦鯉池旁在喂魚,偶爾看不遠處的慕郗城和千信在打網球。


    詩音學習累了到外麵休息,看到清苑的錦鯉池旁已經有人坐在那裏。


    火紅的錦鯉,映襯女孩子素雅的臉,比她還要年輕的24歲,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


    年輕的女孩兒自然漂亮,明眸皓齒,任憑女人看了都喜歡更別提男人。


    但是,詩音又覺得年輕的堂嫂實在特別。


    說不出哪裏特別。


    不易接近的疏遠感,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感覺很重。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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