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腦海中多了一個令他不解的東西,就像是一把枷鎖扣住了什麽一般,讓他感覺得到,卻又對它無可奈何,有些搞不清楚這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不是說送我一個大機緣,大造化,大傳承嗎?那道所謂的大造化就是把這些記憶傳輸在自己的腦海中,讓自己白高興期待一場,然後又將它鎖起來,弄得自己好奇不已又特麽奈何不得。


    帝俊表示真的是無語了,這比剛才在大殿外認為大造化是大草花還不靠譜,好歹大草花一抓一大把,還能弄點東西,看得見又摸的著,還很實惠,想扯多少扯多少。


    可現在這個東西,就等於別人說我送你一百兩黃金,結果發現這一百兩黃金是連著保險櫃一起送你的,關鍵是這保險櫃還上了鎖,真是奔騰的草泥馬也形容不出哥蛋蛋的憂桑了。


    然而帝俊卻沒有發現,當他下了離開了白******的時候,蒲團跟著消失不見,他的身體中卻多了一個蓮台印記,閃動了兩下光輝之後,又隱遁了去,潛藏了起來。


    誰也沒發現白******的異樣,因為在帝俊下來了之後,白玉台就詭異的消失了,不知去了哪裏,原來因為白玉台倒塌的那麵牆壁,也沒有複原,而是在白玉台消失的地方,那塊地麵之上形成了一道極具神秘色澤的光幕。


    這些帝俊沒有發現,躺著的眾人也沒有發現,就連關注著帝俊這邊的李文昊,同樣沒有發現光幕的形成。


    何謂詭異,詭異便是如此,在你看來不可能的事兒偏偏就能發生,在你看開可能的事兒,偏偏不會發生。


    正如先前的浮屠河,當所有人都以為浮屠河凶險萬分,準備拿出壓箱底的本事,竭盡全力渡過河來看一看的時候,就這麽輕易的過了浮屠河。


    當眾人過了河後,那漫野平原上突然異象陡生,數百頭擎天大妖縱橫天地虎視眈眈,眾人又以為一場艱難的大戰要發生時,就這麽平安的渡過,來到了這大殿中,這就是詭異,詭異得令人摸不著頭腦,抓不住頭緒。


    “咚!咚!咚~”


    帝俊緩緩走來,靴子踏在地上力道並不重,但在這個密封的空間內,除了眾人的喘息聲,就隻聽得見他踏地之時發出的腳步聲。


    所以聽在眾人的耳中,便顯得格外的響亮,紛紛一驚,還以為是發生何事,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子,看見是帝俊之後,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沒啥事兒?


    不過卻也沒有接著躺下去,紛紛站起了身,目光駭然的望向帝俊。


    眼前的他,身上血跡斑斑,已經結成了血茄,色澤不一,有些血跡結痂的長,已經變成了暗紅色,有些結痂的時間短,還在鮮紅著,格外的刺眼。


    除卻身上的斑駁血跡之後,帝俊冷峻帥氣的麵容,便是最吸睛的東西,特別是那雙深邃得似能洞穿前世今生的紫色雙眸,冷酷中又添了一絲神秘色彩。


    那一頭孤寂的銀白色長發,柔順的貼著後背,如瀑般橫掛而下,給帝俊添了一絲寂寥落寞,又多了一分獨特的傷感型魅力,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多了解他一分。


    打量了一番,眾人的心裏便給他下了定義:這是一個如謫仙般,令人難以抗拒的男人。


    特別是南宮月的感觸最深。


    從最開始還未見麵便聽得家族大殿內姑父冷王的話,將他說得比自己的愛郎還好上幾分,心中就有些不忿,因此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因為有色眼光的加成,使得自己見到他的第一眼,雖然覺得他很好看,但心裏就為他直接打上了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標簽。


    到遺跡外之時,因為說了帝俊和她身邊的那名蒙麵女子一句,帝俊給了她一巴掌時,南宮月的心裏更是恨透了他,甚至想進入遺跡後,不提醒他那條大河的詭異之處,巴之不得他逞能然後去送死。


    到進入遺跡後,帝俊因為想給柳逸凡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逞一次威風,沒有幫忙時,更是被南宮月認為是懦夫的表現,對帝俊更是不待見。


    直到後來,帝俊大發神威救了他們,這才讓她的世界觀崩塌,對帝俊另眼相看了些許,再然後他更是在浮屠河上來去自如,那種瀟灑孤傲的氣質,讓她也為之側目。


    最後就是在這大殿中,他一次次的刷新了眾人對他的看法,一次次的引起了眾人的驚歎,南宮月更是大改之前對他的映像,這個男人仔細的看,貌似真的很帥很有氣質呢?


    他就像罌-粟一般,會令人上-癮,迷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南宮月相信,若不是早早的便遇見了柳逸凡,心裏住了他一人,自己也絕對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氣質給迷住。


    他就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迷團,極具吸引力,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接觸他,然後深深的陷入進去,無法自拔。


    感受到南宮月迷茫的目光,帝俊看了過去,見是她之後,露出了一個微笑,就是這個笑容,將看著帝俊,陷入沉思中的南宮月給驚醒了過來。


    “呸呸呸!”南宮月猛地甩了甩頭,將一切雜念拋開,心中暗道:南宮月啊南宮月,你在亂想什麽?凡哥還在旁邊,你竟然想著其他男人,真是不知羞恥!


    柳逸凡自然聽見了南宮月的話,以為她在對帝俊不屑啐著,心裏一驚,急忙拉了拉她的手,傳音道:“月兒,你又怎麽了?怎麽又對帝俊道友啐罵起來了?人家那時還救了我們一命,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對此!南宮月還能說什麽?臉上羞紅不已,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難道要她和柳逸凡說,自己不是在啐罵帝俊,而是剛剛貌似,可能,一不小心有刹那間的恍惚,忽然覺得帝俊很帥,很有魅力,然後被他迷住了一下嗎?


    所以隻能羞臊著臉,沉默不語,真要這麽說,估計柳逸凡心裏肯定會很不爽,換脾氣暴躁點的,估計得和帝俊嗆起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神禽至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血染布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血染布衣並收藏神禽至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