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素貞突然闖了過來,張玉堂連眉毛都沒有動,顯然心中早就知道了。[]


    倒是小青的臉色卻稱不上好。


    雖然之前她和白素貞的關係不錯,但是現在她和張玉堂的關係更加的不錯,臥室是個*的地方,姐姐怎麽一聲也不說,直接就走了過來?


    而且在她心中,已經和白素貞告別過了,她就再也沒有想過能在這裏見到她,再次見麵的地方也許是天上,也許是海外,反正不是這個地方。


    就好像一個人說要離開了,朋友給他開了一場宴會,心中滿滿的都是不舍,誰知道這人沒走,過了一個星期又說要走,朋友又開了一場送別會,人還沒有走,過了一個星期又說要走,來回的折騰幾次,什麽離愁別感啊,全都被折騰沒了。


    心中巴不得他趕緊離開,甚至會升起厭惡的感覺,這人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在玩人?


    小青再見到白素貞雖然說不上是厭惡,但絕對煩躁無比。


    “你又過來幹什麽!”


    小青不客氣的問道。


    白素貞看著她用原形躺在床上,緊挨著張玉堂,嘴上馬上嗬斥道:“你這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幹什麽?小心被人看見!”


    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心中卻有了一股羨慕,能隨時隨地的現出自己的原形挺好的。


    小青翻了一個身,柔軟的床鋪讓她一點都不想起來:“我每天都是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麽人說我,大家都習慣了。”


    張玉堂輕輕的摸摸她冰涼的身子,讓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其他人都喜歡我!”


    如果讓她說,還不知道會歪到什麽地方呢,張玉堂直接接過了話題說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情?總不會是對我父母說的那樣,離開家的時間太久了,現在想回來看看吧。”


    “不是,我和相公馬上就要回到杭州居住了。”


    白素貞臉色十分的複雜。


    “是回到這裏準備開醫館嗎?我記得他的醫術不錯?”


    本來白素貞想解釋的,後來又不知道怎得,突然又不想說了:“是啊,他的醫術很不錯,而且在這裏的生意肯定更好一點。”


    “你說的不錯,在這裏生意肯定會更好,但是風險也會大一些。”


    “這能有什麽風險?”白素貞不解的說道,不過隨即就表示,不管到底有多大的風險,她自己都能控製住。


    小青一臉懵懂的看了過來,她從來沒有發現張家有什麽風險,倒是張玉堂小聲的笑了:“你現在已經入世了,就要用入世的手段解決才行,以後你就知道了。”


    白素貞一臉不解的走了,離開之後又用法術收拾好了自己的房子,又趁著夜色,直接趕往的錢塘縣,在許姣容一家起來之前,裝作剛醒的樣子,然後去了廚房。


    等到許姣容夫妻兩個起來之後,發現白素貞已經做好了飯,臉上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許姣容趕緊過來拉著她的手問道:“漢文出事了,你是不是一夜都沒有睡好?就是因為他出事了,所以你才要好好的,要不然這不是讓他在監獄裏麵更加的擔心嗎!”


    白素貞笑著說道:“我沒事,就是起的早了一點,好了,咱們趕緊吃飯吧,姐夫不是還要上差?”


    李公甫也是滿臉複雜,之前府庫的官銀失竊案已經被告破了,本來他應該鬆一口氣的,但是心情更加的沉重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寧願希望這個案子沒有被告破!


    因為失蹤的官銀不知道怎麽的跑到弟妹的嫁妝裏麵了,而且兩人還傻傻的去拿著官銀去買鋪子,一下子就被人發現了!


    對此白素貞表示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本來嫁妝中就有銀子啊,肯定是誰把東西給換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李公甫也知道官銀肯定不是兩人偷的,畢竟世上肯定不會有這麽愚蠢的人,要知道官銀之所以是官銀,就是因為它的外表。


    官銀的大小體積外表都是有一定模型的,一個個的全都是金元寶形狀的,而且在底部還會有‘官府’之類的字樣,反正看著就是各種高大上。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偷走了官銀,肯定不能直接就這麽用,得把表麵的官府痕跡給消除了,這都是常識。


    就好像在現代的時候,綁匪綁票需要現金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會要新鈔,全要的是舊鈔,而且還不要連號。


    而且真的拿著剛發行的連號的新鈔出去大商場買東西,或者直接存到銀行裏麵的話,分分秒會被發現啊。


    偷了官銀的人,肯定會想辦法把官銀給溶了,然後重新打造成銀子,反正銀子本身的官府標記肯定得去除了,要不然就是直接打造成首飾,反正不會大大咧咧的就拿這銀子去花。


    就好像在現代稍微聰明一點的綁匪都不會拿著連號的鈔票去銀行裏麵存錢一樣。


    但是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人!


    李公甫在官銀丟了之後,馬上就貼了告示,說明一下官銀丟失的事情,然後發動老百姓的力量,如果發現有什麽端倪了,就馬上過來匯報給官府,到時候肯定有重酬!


    這都是辦案的老規矩了,其實就是讓人提供一些線索的,如果有價值的線索,就給點賞銀。


    李公甫發誓自己想的最多的就是有人過來匯報一下,自己看見什麽可疑的人了,或者說某人原來根本就沒有錢,現在突然花錢大手大腳起來了,而且還都是絞碎的銀子,十分的可疑。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誰會發現有人拿著官銀出來買東西,而且還不是一錠兩錠,而是一個包袱裏麵全都是官銀。


    李公甫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這麽發生了!


    這人還是自己的小舅子,一切的一切都讓李公甫有種做夢的感覺,甚至他也因為要避嫌,所以並不負責這個案子了。


    但是許仙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這些銀子全都是白素貞的,但是白素貞指天發誓肯定是有人換了自己的嫁妝銀子,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嗯,不會有人那麽蠢的,偷來官銀之後,直接就這麽花出去了,起碼得拿著錘子把銀子砸扁,然後用剪子絞成一段一段的吧。


    這麽簡單的事情誰不會呢,他就說肯定不會有人這麽愚蠢的,所以事情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有人知道白素貞的嫁妝銀子非常多,所以偷過來官銀之後,直接就把官銀和白素貞的銀子換了一下,白素貞的銀子就是普通的銀子,怎麽花都沒有問題。


    白素貞一直沒有發現,等到要去買鋪子了,這才惹出來亂子,然後被人發現了。


    李公甫在心中這麽一推斷,越來越覺得是這麽回事,之前事情明顯就不怎麽合理嗎,這樣才合理!


    顯然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就好像總想把世間一切隱秘的事情,全部都用科學的道理講清楚一樣。


    辦案人都接受這個解釋,不過雖然心中有底,但是嘴上肯定不放鬆,一副這就是凶手的樣子,其實都在慢慢的查真相。


    把許仙關住也是為了讓真凶放鬆而已,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真凶就是那個看起來柔弱無比的白娘子。


    白素貞知道許仙被關起來之後,方寸大失,許姣容夫妻心中也惦記著許仙,但是他們也都知道事情不能這麽著急,這肯定要梳通一下關係,得慢慢解決。


    顯然白素貞等不及了,直接施展了法術,趕緊讓辦案人員定下結論,許仙就是偷官銀的人,被判了流放,而流放的地方就是杭州――這其實和沒有判刑差不多。


    然後帶著許仙過來杭州,準備在這裏開始新生活。


    白素貞這一切都是瞧瞧做的,許姣容夫婦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一夜之間竟然忙了那麽多的事情。


    果然,上午就得到了許仙被流放的消息,下午人就被送到杭州去了,白素貞趕緊跟上。


    許姣容夫婦覺得這一切真的是太詭異了,明明官銀就不是許仙偷的,現在卻給他判了刑,但是判流放,隻是流放到杭州,這中間肯定有什麽隱秘。


    難道官銀其實根本沒有丟,是有人拿過去用了,現在隻是上麵的博弈?夫妻兩個趕緊把這件事從腦海中忘記。


    白素貞可不覺得這件事到底有什麽怪的,還覺得官府辦事實在是太拖拉了。


    這天,張員外也十分高興,甚至紅光滿麵了,一方麵是他現在終於有資格加入到三皇祖師會裏麵了。


    現在自己也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了,動物類的藥材誰能有自己家養的那麽多?誰能有自己家養的那麽好?現在可不是自己巴結著別人,而是別人開始巴結自己了。


    他很快就加入到三皇祖師會裏麵了,而是還不是普通的成員,而是那種比較有權利的那種。


    二是經過他多方的確定,青大仙之前給自己叼過來的那個蔫巴巴的草竟然是棵蘭花!


    雖然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品種,但是想到青大仙知道自己喜歡牡丹這樣的花,所以也送給自己花當禮物,這份心意實在是太感動了,以至於給小青的飯菜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希望青大仙以後再送給自己多點禮物。


    張家有錢,日進鬥金,又有本事,現在又加入了三皇祖師會裏麵,還有福氣,養毒物這麽長的時間,沒有發生一點傷亡,家中供著一條靈蛇,能保佑祖孫好幾代呢。


    由於種種原因,張玉堂從原來的一個一般人,馬上就變成了一個高富帥了。


    家裏有錢有權有本事有福氣,獨生子女,沒有人爭什麽家產,父母和善可親,張玉堂瞬間成了各個大戶人家眼中的乘龍快婿了。


    每天過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有些人家已經是張家不能拒絕的人了,而有些則是張家不想拒絕的,那家的女兒還是不錯的!


    但是張玉堂可沒有什麽心思,直接來了一句:“等我考上舉人再說吧。”


    張員外舉得也是這個理,如果張玉堂能考上舉人,到時候兒媳婦的人選肯定要更加的優秀,張家下一代的基因也會更好一點。


    所以張員外夫妻兩個開始拒絕了,而且拒絕的理由也十分的正當,一些理智的人家已經接受了,畢竟如果張玉堂真的考上舉人了,女兒的處境肯定會更好。


    有些則接受不了了,覺得張家就是不想接受,這些人不是一直高傲慣了,根本就沒有被拒絕過,就是覺得到時候張家的門第高了,雖然看不上自己家了。


    張玉堂隻要出去了,就能碰到各種各樣的意外。


    某小姐放紙鳶的時候,紙鳶掉在了他的前麵,某小姐突然落水了,周圍就張玉堂一個人,某小姐好像和他有了私情,風言風語的好像是真的一樣,她的父母找過來討說法了,讓張玉堂煩不勝煩。


    小青經常在張玉堂出門的時候,偽裝成玉帶纏在他的腰上,這些事情就是發生在她的麵前的,可想而知她到底有多憤怒了。


    正當她想親自出手的時候,張玉堂阻攔了她:“你不能出手,還是讓我動手吧。”


    “為什麽,難道你心疼那些小妖精了?”


    張玉堂馬上無語了:被一個真正的妖精說成是妖精,她就沒考慮過當事人的感受嗎?


    “你說錯詞了,應該是心疼你這個小妖精了。你現在身上的妖氣還沒有穩定,出手的話一定會留下自己的氣息,說不定會引來什麽麻煩。”


    這個世界一些得道高僧總會一些法門,這些法門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來一些不對勁的事情,看出來妖氣更是輕鬆的很。


    一家人中出了意外之後,總有人會想著到底是不是妖邪作祟,說不定還會過來找高人看看,如果是假冒的高人,他們自然也不會擔心什麽,但如果是真正的高人的話,說不定會追查到他們身上。


    小青聽了之後心中馬上美滋滋的。


    張玉堂第二天直接帶了行禮說要進京趕考,天知道現在距離考試還有一年半的時間的。


    但是張玉堂說出來之後,張員外夫婦也沒有阻攔,畢竟路途遙遠,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呢,到了京城裏麵也可以熟悉一下環境。


    還要給他找一個鏢局裏麵的鏢隊,準備護送他過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路途遙遠,什麽土匪水匪眾多。


    什麽一個書生去趕考五年都沒有回來,最後被人發現他是被強人殺了,什麽一個做官的舉人上任去了,幾年之後才發現這個舉人早就被人殺死了,現在當官的是拿著他的文牒的冒牌貨啊。


    這樣的事情雖然少,但絕對有,張員外夫婦擔心的一點都不多餘。


    但是張玉堂堅決不同意,最後張員外沒有辦法了,直接說道:“要不然你就帶著青大仙過去,要不然就別去了,省得發生什麽事情,我和你娘還要擔心。”


    張玉堂點頭同意了,話說他本來就想著帶著小青的,他不止帶著小青,還帶上了家中一直珍藏著的寶劍。


    這下子張員外不擔心兒子了,反而擔心起自己家的寶劍了。


    這個劍是張家祖上傳下來了,本身帶著一定的靈性,而且還可以破邪,張員外肉眼凡胎看見的是眼中的古董,覺得這樣的好東西就應該好好的供奉起來才行。


    張玉堂卻知道這些的東西就應該多用,越用材越有靈氣。


    小青現在在人形還有原形之間的轉換非常的有自製力,就算是喝了雄黃酒,整個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也不會變回原形。


    但是自身的妖氣還是收斂的不夠徹底,自己在外麵行走的時候,還是帶著一把寶劍為好,可以遮擋一下小青身上的妖氣,而且京城那地方□□,誰知道到時候會碰到什麽?


    不過他雖然要去京城,但不是現在,要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才過去。


    張玉堂離開張家之後,首先就朝著自家的山穀走過去,自己還在那裏藏了一個病號呢。


    到了地方之後,發現李飛正在練武,之前他被廢了武功,又被關起來那麽長的時間,自己的武藝雖然沒有忘,但已經生手了,現在正在慢慢的熟悉。


    張玉堂看他打的虎虎生威,趁著他收手的功夫問道:“能不能打個降龍十八掌?”


    “那是什麽?”


    “威力很強大的一招,一共十八招,每一招使出來就會飛出一個龍的圖案,而且擁有龍的力量!”


    “我不是變戲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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