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頭疼欲裂的金戈睜開眼睛坐起身體,完全陌生的房間,周圍的一切都不是金戈熟悉的,可房間裏揮不去的情事味道,還是喚起一絲金戈對昨晚的記憶。[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淩亂又情靡。


    無疑是一次美好刺激的經曆。


    金戈揉著太陽穴甚至苦笑起來,他也真是壓抑的久了,居然連這樣荒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昨晚那樣失控的自己,讓金戈自己都有些驚訝。


    就在金戈回憶昨晚的時候,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一絲不掛的女人邁步而出。不得不說,就算是昨晚那樣意亂情迷的時刻,金戈的眼光還是毒辣的,洗盡鉛華、不施粉黛的女人,臉上沒有了昨晚的豔麗與濃烈,竟然有幾分出水芙蓉的清純感。身材玲瓏有致,皮膚上還有未擦幹的水跡,晶瑩剔透的劃過光潔的皮膚。那是金戈昨晚一寸寸感受過的,滑膩的如緞子一樣的肌膚。身後長而卷的頭發搖曳生姿,隨著身體的走動輕輕擺,金戈看著她,向自己一步步走來。


    該死的,竟然又有了反應。


    好在金戈是隱忍的高手,並沒有露出已經有些失控的心情,隻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沙啞的,“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字,金戈就說不出口了,她身上隱秘部位那一枚枚紅的發紫的吻痕,實在讓金戈無話可說。他昨晚實在是失控,可他這樣的失控並不是空穴來風,眼前這個女人,在床上簡直就是令人瘋狂的妖精!


    不過顯然對方的想法跟金戈差不多,昨晚穿來的衣服早已經盡數被金戈毀了。


    拿腳扒拉了一下地上隻能用破布來形容的衣服,女人紅唇情吐,帶著點點的嬌嗔與遺憾,“可真不溫柔。”


    金戈確實不溫柔。


    他這個年紀,又長年沒有女人,雖然現在不在部隊,可是在警局,基本的訓練都沒有停下。身體壯碩魁實,昨晚又是喝多了酒,能堅持到酒店來,已經算是最大的極限了。


    金戈看看地上的衣服,她是被他從鋼管舞台子上直接扛下來的,雖然最後還是讓她穿了外套才出門,可是除了外套之外,她穿的還是在鋼管舞台子上的那一套,誘惑又暴露,金戈撕起來,毫無半點猶豫的。


    對於這女人的身份,金戈也有自己的一點點判斷。


    在夜場跳鋼管舞的女人,床上的功夫又是那樣的火辣,無非就隻有一種可能。金戈倒沒有什麽看不起,這不過就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事情。


    金戈開口,“你往後可以跟著我。”


    至少昨晚的一切,他覺得不錯。有那麽一個讓他能忘卻所有身份、責任的時段,放開了自己的欲望做真實的自己,金戈覺得不錯。


    在還沒有定下結婚的對象前,他是想要養著眼前這個女人的,如此賞心悅目的女人,沒事兒看看心情也好。


    “隻不過,你往後隻能跟著我。[.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當然金戈也不是什麽要求都沒有,他可以花錢將眼前的人當個小寵物一樣的養起來,但是她不能再沾別的男人,這是最起碼的底線了。


    金戈說完這些還等著對方感恩戴德的驚喜,卻沒想到,女人從床邊撿起金戈的襯衫,昨晚不僅是他失控,她同樣不妨多讓。男女情事,總要勢均力敵才能激情似火。


    他們,大概就是所謂的勢均力敵。


    金戈昨天裏麵穿著黑色的警服襯衫,雖然外麵穿的是黑色的大衣,可金戈這些年警服早已經成了他的一層皮,內裏還是習慣穿著平時的衣服。


    昨晚她撕他的衣服也撕的不輕,襯衣扣子都繃掉了好幾顆,她倒是不在意,大大的襯衣從腋下裹住,拿長長的衣袖一圍,打了個結。看起來倒是像裙子,隻是金戈親眼看著,哪裏不知道她這裏麵是光著的。


    隻不過這女人倒是半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麽,撿起跳鋼管舞時穿著的過膝長靴子套上,看著更顯的誘惑了些。


    金戈從不知道自己的警服襯衫還能穿出這樣的風情,喉結都動了動。


    隻是對方根本沒有搭理金戈的意思,又找到自己昨天進門就被遠遠丟開的大衣,從衣兜裏摸出了一疊錢,大概也就是一兩千塊錢,應該是昨晚出來的時候,酒吧給她結的表演錢。


    她就把這疊錢放在了金戈身前的被子上,誇了句,“我挺滿意,你的活兒不錯。”


    說完穿起大衣就要出去!


    金戈都懵了,愣了幾秒,翻身起來就去追,在門口堵住人,這會兒都顧不得錢啊什麽的了,張嘴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你打算就這樣出去?”


    他是親眼看著她穿衣服的,一件他的襯衫,一雙長筒的過膝靴,然後就是一件黑色的長大衣,雖然外麵看起來倒是沒什麽,可金戈知道,內裏什麽都沒有。


    難以置信的看著比自己矮很多的女人,金戈想說這女人是瘋了嗎?


    昨晚金戈情難自禁,力求最快能找到落腳的地方,所以這酒店就在瑜舍,出門就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她竟然就打算這麽出去?


    女人倒是很閑適,半點都沒有覺得這麽出去有什麽不對的。


    不僅如此,她還伸手往下去摸了把金戈被她此時行徑嚇趴下的東西,笑眯眯的說:“我挺喜歡他的,往後要是有機會,在跟他深度交流吧。”


    說完她把大衣後麵的帽子拉起來,不僅是半濕的頭發,連帶著半張臉都遮住,然後就在金戈完全風中石化的目光下,閑庭漫步似的走了。


    金戈覺得外麵吹進來一陣冷風,低頭看看自己的身軀。


    不得不悲催的承認,他似乎才是被玩弄的那一個。


    嘿!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彭震已經在我身邊,我一動,他也就跟著醒了。


    “昨晚去哪兒了?”我問他,昨晚的睡著的時候,習慣性的衝著旁邊伸手,卻摸不到人,也就那麽一下,我就瞬間醒了。


    之前他病情反複的時候,我一晚上都要摸他好幾次,就怕他發燒,他這個病,如果複發,最明顯的症狀就是發低燒,所以我很習慣晚上睡覺的時候摸他,他不在,我怎麽可能安心的睡覺。


    彭震倒是沒想到,自以為昨晚神不知鬼不覺的行動,會被她發現。


    不過事情做都做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就實話實說道:“昨晚霍芳菲想在廣場那兒搗亂,被金戈抓住了,我總要去處理幹淨。”


    霍芳菲無論如何都是他該去麵對的狗血事,輪不到金戈哪裏去。


    實在是沒想到霍芳菲竟然還能蹦達,我驚訝的不行,而且........,我總是不相信那種電視裏惡毒女配的事情會發生在霍芳菲身上,這倒不是我善良,而是當年雅美的確是可怕,可那也是因為無依無靠,想要在這座城市生存下去,就要拚搏。可有些事情走錯了方向,就徹底毀了前路,雅美當了明星,其實隻要勤勤懇懇,也不是生活不下去,可偏偏她想要更快的出人頭地,在彭震大伯甚至是還幾個高官之間廝混。彭震的大伯入獄之後,雅美也秘密被抓,到現在都是音訊全無的。有一次我好奇上國內的網查了查,竟然有很多是關於雅美被秘密處決的消息。


    雖然不是確切的官方消息,可是雅美是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過了。


    我不相信霍芳菲能如此,是因為霍芳菲有錢有勢有背景,何必呢?明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不會有好下場,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惹。


    彭震看我驚訝,還以為我是害怕,伸手就把我抱住了,“別怕,都已經解決了,她往後不會在影響到你。”


    現在的天氣,在外麵凍一晚就夠受的了,更何況霍芳菲的一條腿還在冰水裏炮著,恐怕是不會好了。


    加上彭震的證據,她進監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我在彭震懷裏,輕聲歎,“她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好好的日子,怎麽就不能好好的過呢。


    彭震無奈的歎氣,這世上誰還能一直保持初心,不過她問了,他就要答,他總想讓她心安理得的,“霍家的資產總是要傳給霍芳菲的弟弟的,總不能留給她一個女的。心理不平衡吧,畢竟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扛起整個霍家。”


    這可真是。


    霍家祖父、父親入獄,家族都要傾塌的時候,是霍芳菲一個女孩子衝在最前麵,用自己的婚姻,用自己的所有去維護這個家族。


    要不是那時候霍芳菲豁的出去跟安老爺子合作,霍家如今怕不能保持顯赫。


    可有用的時候,就恨不能榨幹身上每一滴血,現在霍芳菲的弟弟長大,霍芳菲本身又失去了彭家這麽個靠山,霍家就卸磨殺驢。


    想想,霍芳菲也是可悲。


    我歎口氣,也知道不能同情要害我的人,隻是,“讓金戈說說,別讓她在裏麵受罪吧。”


    女子監獄要是沒人幫著,那進去可就全完了。


    說完我又覺得自己可笑,霍芳菲才不會記我的情呢。有些人注定的敵人,那就別動用自己的同情心吧。


    這件事情就如此吧。


    我拍拍彭震的後背,聽他嘶嘶喘氣,問他說:“怎麽了?”


    好像很疼的樣子。


    彭震一臉的為難,“還不是你弄的。”


    我一下子就想起昨晚彭震回來在浴室裏就迫不及待的發生,我當時也是被他逼的沒了辦法,所以才在他背上留下那麽多的印跡。


    我有些羞惱,“還不是你!”


    heaven在,她又不敢喊出聲,就隻能忍著,可哪裏能忍得住,他這人最是凶猛的。


    彭震這才憋不住笑,“那就你跟我劃血道子啊,指甲縫裏指定有我的皮肉。”


    簡直了!


    越說越來勁了。


    我推他,“別貧了,放我起來給heaven做早飯去。”


    果然提起heaven,彭震就無辦法了,狠狠親了一口,才放開我,“你去弄早飯,我去伺候那小子起床。現在可會賴床了,都沒以前警醒。”


    最近heaven是有些賴床的習慣。


    小時候都不這樣的。


    我起身穿著衣服,跟彭震說:“我想著恐怕是長個兒呢,他要是想要多睡,就讓他多睡兒,咱們heaven怎麽就不長個子呢。”


    我老為這事兒發愁。


    heaven的身高在同齡人當中,實在是不能算高大,孩子又細瘦,怎麽看都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


    “要不我帶著heaven去看看醫生,是不是身體哪裏不合適啊?”我真是有些擔心。


    要不然給補補?


    可是小孩子也不敢給亂補啊。


    彭震被我叨叨的久了,先開始自然是說孩子絕對沒問題的,現在他自己也有些心虛起來,嘀咕著說:“明天我去複診,把heaven帶上,順帶讓那些專家給看看,你別擔心。”


    我已經穿好了家居服,擔心是有些,不過聽多了羅彌說的,heaven是心眼兒太多所以才長不高的話,好像心裏也就是這麽想的。


    我起身去給孩子做早飯。


    彭震跑去伺候孩子起床。


    heaven果然還睡的呼呼的,彭震趴在床邊盯著heaven的小臉左看看右看看,心裏想著heaven回來的時間不短了,估摸著這聖誕假期要用完了。


    他是舍不得孩子再去米國的,可是這話該怎麽說呢。


    彭震緊鎖著眉頭,想著怎麽跟林枷商量商量,別讓heaven回去了。


    我在廚房當然不知道彭震的心思都已經想到這裏去了,隻是忙忙碌碌的想要給heaven多做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多吃些孩子恐怕就能長高了。


    正忙呢。


    家裏的門鈴響了。


    這麽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誰來了。


    我邊擦著手裏的水,邊去開門,打開門,清俊高瘦的男孩子讓人眼前一亮,開口就叫,“林老師!”


    然後他就看到了抱著heaven出來看看是誰來了的彭震,眼中驚喜的大叫:“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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