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屁香味,真難聞。<strong>.</strong>好,白工,昨天你表現得像個爺兒們,不錯。”


    他端起茶杯,對白駒舉舉:“我以茶代酒,敬你一下,你隨便。”說罷,咕嘟咕嚕就是一大口。白駒紋絲不動,隻是似笑非笑的瞅著對方。看來,許部也不想耗下去了,畢竟他比我更著急。


    可你急什麽呢?都是心術不正,自找苦吃的呀。


    “話呢,說盡了就是漏洞百出;圖呢,閱完了就是鋒芒匕首,二樣都沒多大意思的呀。”許部放下茶杯,依然笑嗬嗬的看著部下。


    “這段時間,你我都如履薄冰,如坐針氈,殫精竭慮。其實想通了,不過就一個錢字兒。記得我說過,我老啦,我現在極需要錢,取之有道也好,巧取豪奪也好,那不過是找錢的手段而己。你呢,風華正茂,高歌猛進,錢途無量,一點犯不著為此和你的頂頭上司,和你的朋友以及你自己過不去。現在很多年輕人不懂得取舍的道理,眼光短淺,斤斤計較,所以到處碰壁,窮途末路。可你不同,是不是的呀?”


    白駒依然似笑非笑。


    沒有搭理許部的開場白,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好嘛,我倒要看看,你許部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當然,你可以拒絕,可保持沉默,可那樣的後果真的嚴重,真的對你不利。”


    許部猶如勝券在握。(.)


    不急不燥,就宛若在部門的幹部員工大會,訓練有素的作報告:“我就不說了,我想,李靈和文燕也不會高興。”這讓白駒鼻子哼哼,不打自招。


    原來,這表姐妹倆真是和他一夥的,這讓白駒感到有些失落。


    “不高興的,還有我們的小陶朋友,對不對呀?”小陶抬起了頭,一張俊臉上滿是猙獰:“看在生存壓力上,我原諒你上次的唐突和無奈。畢竟,美女人人喜歡,人力部長也讓部下心怯。可若不同意許部的建議,我們的葉子就結定了。在上海灘,到今天為止,和小陶哥哥結葉子的,有三個人。一個是市掃黃打非辦的明主任,這會兒在大牢裏蹲著,罪名是知法犯法,玩弄少女。一個是市車管所的吳所長,這會兒由正降為辦事員,罪名是知法犯法,擅自收錢年審。一個是市局仇副局,這會兒在奉賢區派出所當片兒警,罪名是喪失革命意誌,與女流氓鬼混,沆瀣一氣。”


    停停,喘口氣。


    “你白工呢,住址家人和雙方老人雲雲,早就在我的蘋果4裏。”揚揚捏在自個兒手中的手機:“在上海灘,讓幾個人消失,輕易而舉。國際大都市嘛,這人實在是太多啦。消耗地球寶貴資源,衍生係列生存問題,不消失,行嗎?可是,”


    白駒站起來:“可是隻要我把聯網交給許部,你就網開一麵,對嗎?”許部小陶對視一眼,同時點頭。“可是我不願意。”說罷,轉身就走。


    然而,許部動作比他更快,攔住了他。


    “好吧,5萬,現錢現貨。”“什麽5萬?”白駒怒目而視:“許部,我敬重你昨天的表現,尊重你是部領導,請讓開。”


    “我付5萬人民幣,現金買下a廠聯網係統的密碼設置權,你其他的合同總額提成獎勵另算,總可以了吧?”


    白駒搖頭。


    “10萬!”


    搖頭。“15萬!”仍是搖頭。“20萬!”許部氣喘籲籲,雙手骨節捏得啪啪作響:“30萬,總可以了吧?”白駒鄙夷的笑了。


    “許部許部,你可真是為此殫精竭慮,不惜一切呀。密碼由你設,就等於是a廠的資金,源源不斷流進了你的腰包,誰不懂呢?”


    許部點頭:“那天在廁所,我聽到你喊伊本才女,就知道你二個聊上了。我得告訴你的是,你上當了,如果一個濫情者的話可以當真,那這個世界就沒有秘密了。不錯,你明白了個大概,可你並不明白,自己在這其中有什麽收益?對自己的未來有何好處?如果你冷靜的想想和比較,你就會更加明白的,我其實是在幫你呢。”


    “嚇唬我,還請來男同性戀者威嚇我。”


    白駒咬著牙根,怒目圓睜:“想你許部也算是一條漢子,奮鬥多年成為遠大的中幹,也不容易,卻如此厚顏無恥,卑鄙下流,我看不起你,讓開!”


    小陶飄了過來,左手一叉腰。


    右手撅起蘭花指,輕蔑地指著白駒:“你懂什麽呀?同性戀是人類最純潔最真摯最美好的愛情,是產生偉大人物的聖殿堂,是”


    “行了,說正經的。”


    許部不耐煩的喝到:“白工是一時糊塗,最終會清醒明白的。”“我己經說了,如果不同意,我就讓你和你老婆,孩子和你雙方的老人,統統消失。”


    小陶話茬兒一變,殺氣騰騰。


    “你可以裝不怕,但你那個妙香怕,還有你那個可愛的小女兒怕。在上海灘,我爸媽別的沒有,就隻有錢!我還可以告訴你,李靈拉你充當臨時男友,平時在公司裏也對你情有獨鍾,可那些不過都是她假裝出來的。她這個人,就愛朝三暮四,尋求刺激,整一個中國版的《真實的謊言》。不久,我們就要結婚了。婚禮定在上海最好的五星級大酒店――波特曼麗嘉。屆時,一定請你參加,你可要賞臉的呀。”


    “不男不女的東西,滾開!”


    白駒突然將他一推,跑了出去,路過走道時,伊本才女拉住了他:“白工,臉色不大好呀,談崩了?”白駒搖搖頭,他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伊本才女這張嘴巴自己領略過,遠著點好。


    小玫瑰卻津津有味。


    咂著自己可愛的小嘴巴:“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許部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真的好敬慕好認真好崇拜他的呀。”當著白駒,伊本才女第一次醋酸。


    “你幹脆直接說你愛許部得啦?扭扭妮妮,躲躲藏藏算什麽女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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