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蘭姐進了包間,那個她說讓她有點頭疼的客戶就在這裏麵。[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包間裏隻有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而其中的一個男人還是讓我驚詫了一把。如果不是蘭姐事先跟我說過,我想此刻我恐怕會認錯人。


    他是顧琛的同胞弟弟,顧楓。


    兩人的臉基本就是一樣的,隻不過顧楓的身材沒有顧琛魁梧,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過於陰柔,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著你的時候,就像泛著桃花似的,不像顧琛那麽深邃。


    另一個男人倒是溫潤如玉,穿著也比較隨意,上下都是淺色的休閑衣褲,看到我時明顯多看了一眼,我了然,他應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而我的長相與氣質應該出乎他的意料。


    坐在兩人中間的女人,一身白色的淑女套裙,黑長的直發,雖然比我年長,但整個人仍然洋溢著純潔與美好。


    隻是,她看我的眼神明顯是有敵意的,我在想,她會是我哪個客戶的女人。


    聽蘭姐說,她帶進來伺候的姑娘已經換了五六撥了,他們隻說不滿意,也沒說到底哪裏不好,將我介紹與他們後,包間裏靜默了幾秒鍾,開口的卻是那個女人:“就她了。”


    而且用手指著我,表情淡淡的。


    嗯?


    好像是有備而來呀,如果是這樣,直接點我名字不就得了,何必繞這麽多彎?


    還是說她喜歡女人?


    以前在這裏也不是沒伺候過女人,畢竟是少數,而且像她這麽年輕的倒是頭一回遇到。


    蘭姐走了,另外的三個姐妹兒沒被點名,也跟著一起出去。


    正好他們手裏的酒杯空了,我去給他們倒酒,首先我給那女人倒。整個倒酒過程不長不短,可如果她一直盯著你,用一種異樣的眼光,還是個年經的女人,總是有些怪異,所幸我的皮也夠厚。


    給她揚了一個笑後,就去給顧楓倒。


    紅酒的瓶口剛剛搭上高腳杯的上方,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將我的手腕握住,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我就不能動了。


    我抬眸與他對視,挑了挑眉,說了我進包間的第一句話:“我就夠了?嗯?”


    麵對一個長得跟顧琛一個模子刻下的男人,總有那麽一小會兒,我會走神,看他的眼神也似乎有些不一樣。


    “賤。”


    這是女人發出的聲音,我挑眉輕笑,滿不在乎。與此同時,顧楓也鬆了手,示意我繼續,然後看向那女人:“文文,少喝點。”


    文文?是那個文文?


    等到了最後一個男人時,我看了他一眼,而他剛好正在看我,不,應該是他的視線自我進來後就沒從我身上離開過。


    沒等我彎腰,他就先說話了:“不用了,謝謝。”


    嗯,真是個斯文男人,不適合這個地方。


    他們點了我,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說,我也不想跟他們套近乎,蘭姐說了,既然是麻煩的客戶,那就少說話少做事,有需要了他們自然會說,怕就怕那種故意來找茬的。


    不管怎樣,現在我是安全的,於是,我找了個靠近斯文男的地方落坐,並對他笑了笑,他也朝我點了點頭,我感覺我太汙,而他太良。


    給他們倒過三次酒後,被稱之為文文的女人說了句:“過來。”


    整個包間裏,可以如此被命令的當然就隻有我嘍,我笑著走過去,問她有什麽吩咐。


    “喝了它們。”


    我睨著桌上被她一瓶瓶拿上來的紅酒,大致瞄了一眼,十瓶。


    “姐姐,您想喝死我呀?”


    “你叫誰姐姐?”


    “你呀。”


    她眉宇一擰,掄起一瓶紅酒就想砸我,被顧楓攔住,低聲說了句:“沒必要,讓她喝就是。”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果然是來找茬的,而且是來找我的茬。


    她聽了男人的話,臉上的咬肌消失,看著我冷冷地說道:“一瓶酒兩千塊。”


    這一幕似曾相似,哦,對了,就是我初見顧琛時,他讓我陪他喝酒,一瓶酒五千塊。


    這女人比顧琛大方多了啊。


    我看著這些酒,心裏思量著一些事兒,他們也不催我,給我思考的時間。其實,顧客就是上帝,有錢人的玩法新奇百樣,像這種拿錢灌我們酒的算是比較斯文的玩法。(.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片刻後,我立在他們麵前,開始喝酒。


    剛開始進會所時,我不怎麽會喝酒,在學校也隻是跟秦超在一起時才會喝一點,而且還是啤酒,沒什麽度數,沒什麽勁兒,最多就是肚子撐不下了往上冒。


    後來我學會了喝,紅的白的,辣的苦的,來者不拒,喝了吐,吐了再喝,然後再吐,再喝,就這樣我的酒量默默地上去了,人家說酒量是練出來的,當真是這樣。


    第五瓶下去,我已經眼花瞭亂,最後直接跪在了地上,伸手想拿第六瓶時,已經找不到在哪了。


    不知道是誰好心將那瓶酒放在我手上,還說了聲‘繼續’。我勾唇一笑,真是想把我往死裏整呢。


    “是不是喝太多了?”我聽到有個人這麽問。


    然後又有一個人說,是個女聲:“死不了。”


    第六瓶喝到一半時,頭好重,肚子也實在裝不下了,液體隨著嘴角溢出,順著頸脖向下,胸前濕了一片。


    來會所上班時,大多數時候我喜歡穿緊身的超短套裝,因為這樣更能展現火辣的身材,另一方麵,我走的是成熟風,也比較適合我。


    隻有第一次見顧琛時,我穿的是白色的雪紡裙,因為那晚我休息,比較隨意,工作態度也跟著沒那麽端正了。


    今晚我依然緊身著裝,隻是衣料比較薄,而且是深黃色的,所以衣服一濕,裏麵的文胸就顯現出來了,正好兩塊黑色的,引人遐想。


    突然,我手裏的瓶子不翼而飛,然後就聽到玻璃與玻璃撞擊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玻璃碎渣好多個落在我的胳膊上。


    舊傷未愈,又增新傷。


    刺膚的疼痛讓我頓時清醒不少。


    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又想勾引誰呢?”


    我迷蒙著雙眼,看著她,模模糊糊的,哼了一聲:“把你勾引到了?”


    “賤人!”


    突地,她伸長了脖子,湊到我麵前,跟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許文文,顧琛的未婚妻。”


    果然是她!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與她對視,此時我的眼神特別迷離,麵前的人都是搖搖晃晃的。


    “然後呢?”


    我的反問無疑讓她怒火中燒,我看著她揚起了手,便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這一巴掌雖沒落在我的臉上,但我的手臂卻是火辣辣地疼。


    可是許文文卻更是氣極敗壞,再次揚起手還想扇我,卻被顧楓攔住:“文文,你發這麽大火幹什麽?”


    顧楓雖然看起來陰柔,但此時說出的話卻是夾著一絲悅怒,然後蹙著眉衝我說:“滾出去!”


    聽了他的話,我慢騰騰地從地上爬起來,歪歪扭扭地站著,當真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對著許文文伸出了手,說:“五瓶,兩萬五千塊。”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尤其是許文文,簡直不敢相信,她冷嗤一聲:“我今天就是來給你顏色看的,你還真是不要臉,竟然敢跟我要錢!”


    我的手仍然伸在她麵前,點了點頭:“我知道毛爺爺是紅色的,快點給我吧,我急著上廁所。”


    許文文哼哼了一聲,衝著顧楓沉沉地說道:“你看到了吧,還說我發火,這個賤人簡直太下賤了,回去我就會把那些照片放到網上,反正她也並這一點賤了。”


    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許文文,白長了一副純情的皮囊。


    “顧琛從來都不喜歡你幹涉他的事兒,哪怕是找女人!”


    顧楓的話重了起來,卻引來許文文更大的怒火:“那你讓我怎麽辦,看著這個婊子繼續勾搭他嗎?”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討厭別人罵我婊子,上次強子罵了我一句後,我一個激動就毀了他老二。


    “你剛剛罵我什麽?”


    我的眼睛裏赤紅赤紅的,滿身的酒氣,樣子有點嚇人。許文文反倒覺得好笑,勾了勾唇,回我:“罵你啊,婊子,婊子!”


    她似乎對我無可奈何,隻能靠罵人來泄憤。


    此時她像是隻被抓了尾巴的貓,不停地在那叫喚,我眯著眼皺著眉,然後甩起胳膊就給了她一個嘴巴子,響亮響亮的,包廂裏所人都愣住了,隨後我又給了她第二個巴掌,顧楓想攔我,我左手抄起一個酒瓶朝他的胳膊砸去,這一巴掌還是穩穩地落在她的臉上。


    “你竟然打我!”


    “嗬,怎麽樣,打的就是你!”


    我本對這個叫許文文的女人一點概念都沒有,還是我爸去世我回到融城時,我從唐犇那得知。他說有一個女人花了重金讓他毀了我,並拍照。我用了一些手段讓他既告訴了我這個人是誰,而且我也沒有真的被他淩辱。照片我給他拍了,身上的印跡也是我自己弄上去的。


    許文文作為顧琛的未婚妻,做出這種事,我能理解,是個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麵找女人。可是,我沒去找她,她竟然還跑來找我?


    如果不是我手裏有唐犇的把柄,如果我真的不從了他,現在整個融城可能都知道我幹的是什麽勾當,那我媽就肯定知道了,我簡直不敢想像她會是什麽反應。


    她今晚的表現實在讓我忍無可忍,更勾起了我藏在心裏許久的怒火,所以,打她,是我早就想做的事兒了。


    “我操!”


    顧楓抬起腳就要踹我,我本來就站不穩,心想這下完了,突然我身子往旁邊一倒,我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地抱著,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斯文男。


    我朝他勾唇一笑:“謝謝哦。”


    “幹什麽呢袁飛?”


    哦,原來他的名字叫袁飛,飛飛,名字倒是不錯。


    “文文胡鬧就算了,你一個大男人也動起手來,像什麽樣子?”


    聲音真是好聽極了。


    “你維護誰不好,偏要維護一個小姐?”


    “小姐也是人。”


    小姐也是人。


    這話著實震到了我,做了這一行四年,第一次聽到這麽暖心的話。


    我轉頭看向他,他眼裏的神情特別認真,眸光裏清澈一片,一點都不做作,這讓我特別感動,感覺他就像是我黑暗中一抹陽光,照到了我心裏。


    “可她打了文文,你說怎麽辦?”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叫袁飛的男人接下來該怎麽應對,因為為了維護一個小姐而跟朋友鬧翻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我們非親非故,除非他對我有想法。可就算有想法,以他客人的身份,我們還能說不嗎?


    可他的話卻讓我有些意外:“是文文先挑的事兒。”


    所以,我打了許文文,並沒有錯。


    嗯,這個男人是個講理兒的人,而且非常冷靜。


    “兄弟,別告訴我,你想上她。”雖然是句調侃的話,但話語裏已然不悅,此時許文文被他摟在懷裏,想發怒,卻又被他按著。


    這不禁讓我猜測,顧楓跟她的關係。


    上次聽蘇曉東說,顧琛的女朋友外出參加一個攝影比賽,很快就會回來,想來應該是最近才回來的,可她怎麽不去找她的男朋友未婚夫,反而跟顧楓在一起。


    “我想文文需要冷靜,這麽鬧下去,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對你也一樣。”


    我眼尖的發現當顧楓說那個‘上’的時候,他滾動了喉結,可現下卻很正經地說出這一番話,似乎抓住了他們折七寸。


    最後這事兒就這麽不了了之了,顧楓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就帶著許文文離開。


    許文文那眼神,又是嫉妒又是恨。


    連個小姐都搞不定,她心裏的怒火難以平息。


    真的很難想像,顧琛那樣的男人,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女人做他的未婚妻?太失水準了。


    還是說,被她的外表迷惑?


    都說男人喜歡溫柔的,長發,而且是直發,第一眼看去,許文文都符合條件。


    “我扶你去洗手間。”


    他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卻是正好吹在脖子處,有點癢癢的。


    我愣了一下,回了神,點了點頭,此時才感覺到小腹處脹得厲害,再不去廁所,我真的要尿褲子了,這個男人太體貼了。


    我在廁所的隔間裏待了很久。


    從洗手間回來,包廂裏就隻有我和袁飛了,氣氛有點尷尬,感覺如果不做點什麽有點太奇怪了。


    他不說話,兩隻眼睛一直盯著酒杯,剛剛他那麽多話,仿佛不是他一般。


    “飛飛,剛才謝謝你。”我朝他舉起酒杯。我不可能以身相許,隻能以酒來代替了。


    “你叫我什麽?”


    我一笑:“飛飛呀,這樣多親熱。”


    “你就是這麽跟別人套近乎的。”


    他像是問我,又像是自己跟自己說。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很是失落。


    我無所謂地一笑,繼續跟他揚起酒杯,這次他倒是跟我喝了。


    “你一早就知道她是顧琛的未婚妻是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可以說話的人,於是我就說:“其實一開始我也隻是懷疑。”


    “她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事?”


    我眉目一挑,反問:“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幫我揍她嗎?”


    他被我的話來得一怔,我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其實也沒什麽,都過去了。”


    其實真的過去了嗎?未必。


    氣氛再次陷入尷尬,正好有人敲包廂的門,我去開門時看到蘭姐,她向裏瞄了一眼,隻是微微一愣,便跟我說:“你老情人打電話找你。”


    “哪個呀,我情人可多了。”


    “別沒正經了,除了那個還有誰?”


    我微微一笑,接過她手裏的手機,然後蘭姐問我:“如果不方便接就不要接,你自己看著辦。”


    我點了點頭,返回去,門剛關上,手機就響了,果然是秦超。


    “介意我接個電話嗎?”


    “沒關係。”


    電話一接通,秦超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地傳進來。


    “路遙,我要見你。”


    我皺了皺眉,說:“我在上班,沒時間。”


    他的聲音徒地增大:“為什麽你還在那裏上班,你不是答應我要跟我走嗎?”


    原來他也是在乎我的工種的,隻是沒當麵跟我提起而已。


    因為提高了聲調,他連續咳嗽了好久,直到他停下我才說:“不好意思,你就把那件事忘了吧。”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愛上顧琛了?”


    愛上顧琛,怎麽會?


    我的沉默讓他歇斯抵裏:“那晚保你出局子的人就是他對不對?你現在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我本來就喝了大量的酒,現在被他這麽一吵,頭就更加地疼了,半晌後,我出聲:“秦超,你應該明白,像我這種人,可以不愛人,也可以愛很多人,但是讓我跟在你一個人後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電話那邊沉默了,我靜靜地等著,許久後,他的聲音才響起:“你怎麽可以說這種話,你曾經那麽愛我。”


    我冷笑了一聲:“你也說那是曾經,對不起秦超,我們已經結束了。”


    不等他再說什麽,我就掛了電話,微微閉眼,心裏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男朋友?”


    他不像是個多話的男人,不過卻是問了一個大實在的問題。


    這對於一個小姐來說,有點諷刺。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了,飛飛。”


    對於這個稱呼,他不覺得親呢,看起來不太喜歡,皺了皺眉,我倒覺得有點好笑。


    不等他說什麽,我又說,像是自言自語:“我不喜歡糾纏不休的男人。”


    同時,我也在告訴自己,我不會做一個糾纏不休的女人。


    誰說愛一個人就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能在一起當然是最好的結局,可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不盡如意的事兒,對於愛情來說,我更在乎的是秦超的安危,也許,他不這麽認為。


    “了解。”


    他的回話讓我一愣,隨後便又笑了笑。


    不多時,蘭姐又來找我,我就猜到是怎麽回事了,她說:“我看這個人還不錯,要不你去處理一下,他的樣子挺可怕的。”


    我蹙了蹙眉,跟袁飛說:“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兩分鍾後,我跟袁飛一齊出現在秦超麵前,他右手手臂上還有沒有撕去的醫用膠帶,那是固定打點滴的針頭的。而他身後則站著海茜,一臉的焦急。


    一看到我,秦超就大步上前緊緊地抱著我,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等我反應過來想推開他時,已經推不動了。我知道他渾身是傷,根本沒怎麽用力。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說話:“路遙,我想你了。”


    每次聽到他說想我,我的心就開始疼,裂縫越來越大。


    “對不起,我之前的態度不好,不該跟你發火。可是路遙,我真的擔心你,你跟我走好不好,需要多少錢,我想辦法去籌。你在這裏我實在不放心,這次是得罪了強子那樣的人,那以後呢,還會有什麽樣的人出現?”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放不下,眼神觸及到海茜痛苦的表情,我大聲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當著我的客戶麵跟我摟摟抱抱,是想讓我失去這份工作嗎?”


    我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他,他真的放開我了,不要思議地看著我:“到現在了,你還把這個當工作?你根本就沒想過要跟我走是不是?”


    眉宇擰得緊緊地,突地就鬆開,我勾唇淺笑:“是啊,我做了這個四年,已經愛上了這份工作,它給我帶來的快感你是無法體會到的。我就喜歡跟不同的男人做,因為那樣會讓我有不同的感覺。”


    看著他的臉一點點變白,我的心不停地在顫抖。


    這個世界上或許再也沒有更壞的女人了吧。


    “不,你不是這樣的人,路遙,你騙我的是不是?”


    “我說的是事實,信不信隨你,總之,我們,已經結束了。”


    半晌後,他憤憤地指著我身後的袁飛:“好,隻要你當著我的麵吻他,我就相信你!”


    我刹地頓住,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慢慢地靠近袁飛,朝他尷尬一笑,他卻跟我挑眉一笑,似乎等這一刻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忐忑地覆上他的唇,就這樣唇貼著唇,如此就已經足夠讓秦超心灰意冷。


    正當我想收手時,袁飛卻反客為主,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掌著我的後腦勺,給了我一個纏綿悱惻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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