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寧願相信人的一切惡言與惡事都是被逼出來的。[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之前跟許文文糾吵的時候,她連續不斷地罵我賤人,那是她發現拿我不能怎麽樣的時候,隻有用語言來攻擊我,以緩解內心的壓抑,而這種壓抑卻是來自顧琛。


    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對顧琛了,隻好把氣兒出在我的身上,看到我痛苦,她才會覺得開心。人在這種情況下是非理智的,她可以做出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兒,隻為了那一時的快感。


    先前她放話要毀了我的容,而在得知我請人打電話給顧琛後,她直接拿著刀子出現在我麵前,而且憤怒地先甩了我一個巴掌。我相信,如果我不能夠阻止她,何止是毀容,就算是要了我的命,她也一樣能做得出來。


    顧楓沒來,這就足以說明許文文勢在必得,她不希望有人阻止她的行為。


    相對於她的衝動,我卻是格外的理智清楚,所以,我是真的害怕了。


    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來不及思考是不是那個男孩子出賣了我,隻是在那一刹那,大腦裏閃過他的人影而已。


    我的精神保持著高度緊張,一根弦繃得緊緊的,但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這個時候,我誰都靠不住,隻有靠自己,我不相信真有什麽神一樣的男人從天而降救我於水火,因為許文文給我的感覺就是,她會在有人來阻止她之前把我解決掉。


    “路遙,你說我要先從哪裏下手呢?”


    許文文紅著眼近乎瘋狂地瞪著我,不時地將眼神轉到她手中的刀上,然後自言自語,貌似又是在問我。


    “當然先從臉蛋開始。阿琛最先看中的應該就是這張臉蛋了,你告訴我,他是先親的你左臉還是右臉?”


    誰說隻有男人在愛情麵前才有占有欲?


    如果女人的占有欲一旦被激起,它會比男人來得更猛烈。


    許文文就是最好的例子,而我必定要處於劣勢。


    如果我告訴她,顧琛是先從我的脖子開始的,那她會不會直接抹了我?


    第一次時,他是先咬的我的脖子,什麽嘴啊臉啊都沒有,然後就直接就進去了。頓然想起時,竟有些不可思議,時間過去的不長,卻在很多人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的身體太過疲憊,加上顧楓的那一腳,讓我到現在都沒有回複元氣,每往後退一步,我都覺得自己離死亡更近一步。


    吞了口口水,我的嗓子幹得有些發疼,艱難的出聲道:“許小姐,我跟顧琛之間隻是交易,你想想,哪個男人不在外麵花天酒地的?可不管他在外怎麽玩,你始終是她老婆,這是別人想搶都搶不走的。更何況,我隻是個靠皮相出來賺錢的下等女人,他隻是玩玩而已。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不是正被他涼在一邊了麽?”


    說到這裏,我不自覺地將她的注意力往孟清身上引,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耐何許文文的腦子裏卻如明鏡般清明,她說:“所以我讓你跟我合作對付孟清那個女人,你為什麽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可你竟然還敢勾引阿琛。”


    突然,她的麵目變得猙獰:“我已經知道你們去了世界城,其實那也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我跟他提過很多次,就在他帶你去的前一天我還讓他帶我去,可他說他沒時間,為什麽帶你去就有時間了?路遙,這不是阿琛的問題,是你的問題,一定是你的問題,所以,我要毀了你,我要把你變成醜八怪,我看他還對你有沒有興趣。哈哈哈哈。”


    她大聲地冷笑,頓時讓我毛骨悚然。


    我的注意力都在她手裏的刀子上,所以她用膝蓋頂我的時候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回,我徹底疼得彎下腰去,再也直不起身子,我渾身緊繃的力量在這一瞬全然轟塌。


    她蹲在我麵前,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當我的臉碰觸到一絲冰冷時,我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艱難地跟她說:“不值,為我這樣不值。”


    “值不值當然是由我說了算,你怎麽就這麽喜歡給別人說教呢,啊?”她突然大吼起來,我的心涼到了底,“路遙,你真是讓人看著越來越生厭,我真想從頭到尾地毀了你,你說,我到底要怎麽辦?”


    她的話剛落音,手裏的刀子就使勁兒地往我臉上挪,我也不再跟她多費唇舌了,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手上,我得阻止她,不讓她在我臉上作亂。


    然而我沒注意的是,她突然將手腕反轉,刀尖直指我的腹部,等我反應過來時,腹部那裏血流不止,我瞠著雙目不可思議地瞪著她,隨後才感到劇烈的疼痛,這種痛絕對是我不能承受的,帶著深深地絕望。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踢開,我側目看去,是顧楓和那個男孩子,應該就是韓博吧,可是,沒有顧琛的影子。<strong>.</strong>


    他,不會來了,我絕望地流出了兩行清淚。


    許文文聽到聲音,眼神微閃,狠狠地拔出了刀子,我‘啊’地叫出聲來,向身後的地麵倒去。


    顧楓蹙眉大叫:“文文,你真的要毀了她的容貌?”


    他似乎還不知道我被她捅了一刀。


    然而他這話像是提醒了許文文,她複又瞪著我,然後我在一絲縫隙裏,看到原本光亮的刀麵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劃下兩刀。


    臉上的疼遠遠比不過那深深的一刀,如同生完孩子後的縫合,太沒可比性。


    同時我看到顧楓飛奔過來,奪走她手裏的刀,吼問她:“這是怎麽回事,血是從哪裏來的?”


    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如同被屠宰的小獸做著最後的撐勁兒,還奢望著能聽到有人說送我去醫院的話。


    顧楓說了,我聽得清楚,然而許文文卻說:“你為什麽要救她,我就是要讓她死。”


    “殺人是犯法的,文文,你怎麽這麽糊塗呢?”


    然而最冷的聲音莫過於此:“犯法?就憑我是海城許家的千金,誰敢說我犯法?況且,她不過就是個小姐,她的命那麽下作,誰會去在意?”


    最毒婦人心,許文文做到了。


    原來,她剛剛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她的目的終是達到了。


    有個聲音著急得想起:“表姐,她快死了,快送醫院吧。”


    “你在這瞎攙和什麽?打電話給顧琛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一聲嗬斥之下,室內陷入安靜,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有人想看著我死,等我死了她才能安心。可我怎麽能就這樣死掉?我不甘心!


    我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讓自己睡去,可眼皮總是想要搭在一起,我感覺身上的血就快要流幹了,然後慢慢縮小。


    “路遙!”


    是顧琛的聲音!


    我像是回光返照般,猛得睜大了眼睛,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我看到他了,他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瘮人,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我就知道,隻要我不放棄,他就一定會來!


    淚水還是熱的,順著眼角滾下來。


    他一拳打在顧楓的臉上,直接讓他天旋地轉,然而抬起腳踢飛了許文文,就跟顧楓之前踢飛了我一樣。


    這兩兄弟真不愧是雙胞胎,不僅長相一樣,就連打女人的方式都如此相同。


    房間裏再也不是先前的死寂了,而是充斥著哀嚎。


    清除了所有的障礙,顧琛一把將我抱起,當他的手碰到我身上那一片滑膩時,我感覺到他在顫抖,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逝,微笑著跟我說:“沒事了,我送你去醫院。”


    然而走了幾步他就被迫停下,隻見他側過臉垂下眸子,當看到許文文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小腿時,他一抬腳想甩卻沒甩開。


    “阿琛,我不會讓你去救她的,絕不會。”


    然後我就聽到沉沉地悶哼聲不斷,原來是顧琛的腳直接踩在許文文的脖子上。


    “這麽想死就成全你。”


    我說錯了,顧琛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殺一個人,而顧楓卻有些心慈手軟。


    “哥,他是你未婚妻啊!”


    顧楓跑過來阻止。


    “原來你都知道,那你還敢碰?”


    顧楓沒了聲音,許文文卻是特別難受地啊啊亂叫。


    “哥,你會要了她的命的?”


    “顧琛。”我朝他搖了搖頭。


    顧琛看了我一眼,那眼裏明明掠過一抹痛色,隻聽他沉聲說道:“如果她有什麽事,許文文,我會拿你陪葬。”


    數秒後,身上傳來許文文歇斯底裏的大叫聲。


    之前她說,我不過是個下作的命,沒人會在意。然而這個打她臉的人卻是她最在意的顧琛,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但能保住這條命已經是萬福了。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眼睛還是睜不開,我聽到,嗯,是蘇曉東的聲音,他跟顧琛描述了我的病情,都是些專業術語,顧琛完全聽不懂,而我也隻是聽到了子宮,然後顧琛直接不耐煩了:“撿重點說,會有什麽影響?”


    蘇曉東沉默了下,出聲:“以後會很難懷孕,如果懷孕了,一定要好好保胎,因為保住的可能性也很小,另外特別建議不能打胎,否則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接下來就是死寂一般的沉默,蘇曉東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是那麽好聽:“雖然這次受傷有很大影響,但她這個職業,也有原因存在。”


    顧琛馬上就說:“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蘇曉東明顯一怔,隨後又道:“可不代表在你之後就沒有了。”


    “別人我不能保證,但她沒有。”


    蘇曉東不說話了,默了會兒,說:“好吧。我會盡量把她的身子調理好,但生孩子的事,已是定局了,等她醒了,你親自告訴她吧,她有權知道。”


    我好像又睡了很久,等我悠悠轉醒,我竟然看到了丁芸,我還以為是做夢呢。


    丁芸一看到我睜開眼睛,驚喜過後便紅了眼睛,還未說話,眼淚倒先流出來了,她撇著嘴說:“路遙,你終於肯睜開眼睛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嚇死我了,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肚子那裏還疼不疼?”


    提到肚子,她再次熱淚盈眶。我也感覺到一些疼痛,不過這疼的感覺,跟被刀紮進去時又是不一樣的,就像受了重傷的傷員,輕輕一扯時,帶動了傷口,不再是表麵的,而是在內裏,有些沉重的疼。


    我沒死,也不是做夢,我再次活過來了。


    病房裏就隻有丁芸一個人,我隱隱聽到外廳有些細微的聲音,但沒精力去管,我回握住丁芸的手,跟她說:“我很好,什麽事兒都沒有。”


    一張嘴,竟是什麽聲音都沒有,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不會失聲了吧,丁芸著急地要去找醫生,我跟她做了一個口型,她急忙將旁邊的水杯湊到我麵前,杯壁上靠著一根吸管,準備水的人還真是細心。


    一杯水下肚,我覺得舒服多了,然後又試著清了清嗓子,還好,終於有聲音了,我笑道:“沒事兒,沒事兒,就是缺水了,你再給我弄一杯。”


    雖然還有點沙啞,但總是沒問題的,我很開心,隻是睡夢中,好像夢到關於生孩子的事,此時想起,還真是有些憂心。


    “我還是叫醫生來看看吧。”丁芸不放心,還想去叫醫生,但我自己心裏清楚,我已經完全沒事了,就等著恢複。


    這次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讓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東西。


    我拉著她的手,握得緊緊地:“我真的沒事,沒心吧。對了,你是什麽時候來的呀,我睡了有多久?”


    對於一個昏迷了很多天的病患來說,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搞清楚那些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而於我,更想要如此,因為我太缺乏安全感了,隻有心裏對每件事情都很清楚,我才放心。


    丁芸從頭到尾跟我說了一遍,她絕對有說書的天賦,整個過程被她描述的驚喜加驚嚇。


    沒想到,我居然就這麽躺在這裏躺了整整七天,剛開始的手術充滿了驚險,中途差點失血過多而死。她說,我在中途心電圖的線平了一次,顧琛差點跟蘇曉東打起來。


    我沉靜在她的這些話裏,腦子裏浮現出顧琛衝著蘇曉東咆哮的模樣,我設想了很多種,但感覺都不太像,每次都是他衝我暴怒的樣子,其他的我實在想象不出來。


    丁芸說:“你知道嗎?顧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嚇了一跳,他說你受傷了,讓我過來照顧你。我一聽你受傷了,都已經到了需要人照顧的份上,那肯定嚴重的不得了,我就把他狠狠罵了一頓,沒想到他竟然一個字都沒說,靜靜地聽我罵完,然後就跟我說,不要把你受傷的事告訴任何人,還特意跟我強調任何人這三個字,唉,我就不知道,我罵他的那些話,他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呢?”


    我跟她說:“放心吧,他肯定聽到了,隻是他這人有時性子真的很冷,不屑於說太多。不過丁芸,謝謝你這麽擔心我。”


    “謝我幹什麽呀,如果小山知道了,肯定會擔心的要命,就因為顧琛的一句話,我都不敢跟小山說。不過他已經給我打過好幾次電話了,問我跑到哪裏去了,我就罵他煩,可他還問。”


    我猶豫了下,跟她說:“這樣吧,你老這樣也不行,等過幾天我徹底好了再跟他說吧。”


    丁芸連連點頭。


    這時,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爭吵開了,聽聲音是顧琛和顧楓的。


    最後他們也意識到聲音太大,隻聽顧琛不耐煩地說:“這件事情你盡快處理,如果他們許家想要麵子,這是最好的辦法,對你,也是最好,你好好跟他溝通吧。”


    顧琛是一個人進來的,他看到我醒了,有點愣怔,見我對他笑,他卻又擺出大男子主義,不悅道:“怎麽醒了也不說一聲?”


    然後徑自坐在床沿,從丁芸手中抽出我的手握在他的手掌心裏,引來丁芸嘴角直抽。我用眼神告訴她不要生氣,而後她就深吸了一口氣,詭異地一笑,跟我說:“路遙都醒了,那我去叫醫生來看看。”


    顧琛眉頭一蹙,終是什麽都沒說。


    我想笑,也被忍住了。


    丁芸一走,顧琛就問長問短,尤其是我的臉,他讓我不要擔心,不會留下任何疤痕。我從來沒發現,這個男人竟然也有嘮叨的時候,可聽到心裏,真的很暖心。


    “顧琛,謝謝你,這麽多天一直在這照顧我。”


    聽我謝他,他先是一愣,而後又揶揄道:“這次的感謝倒是顯得很誠心。”


    我一頓:“每次都很誠心的好吧。”


    他趕忙打住我,說:“好了,你現在是傷員,我不跟你鬧,等你好了讓你鬧個夠。肚子確定沒事了嗎?”


    提到肚子,我自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問他:“是不是我的肚子以後懷孕會有問題?”


    他沒回答我,卻是反問:“誰說的?”


    我說:“不知道,好像是做夢的,我還夢到了蘇曉東醫生了呢。他是真的也在這兒?”


    我試探著問他,為什麽我問他的這個問題,好像問的不太好啊,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呢?


    “嗯,是我叫他過來的,你當時的情況比較嚴重,讓他來我放心。還有,你的肚子沒有任何問題,別瞎想。”說完,他就不給我再說話的機會,“剛醒,別說太多話了,多喝水。”


    然後他就真的將水杯遞給我:“這個管子看起來比較幼稚,但這樣你用起來比較方便。”


    我被他很好地轉移了注意力,訝異道:“這吸管是你的主意?”


    他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很自豪的說:“不然你以為是誰?不會是丁芸吧?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在照顧人方麵實在不敢恭維,不過,我叫她過來主要是陪你說話的,也沒指望她照顧人。”


    我實在無言以對,他怎麽這麽會說話呢?


    正好醫生過來了,同時還有蘇曉東。


    蘇曉東對我的態度總是讓人捉摸不透,記得上次顧琛喝醉了,他讓我照顧他時,好像是可以接受顧琛身邊有我,但現在看來,他好像又對我很冷淡。


    仔細檢查加一番詢問後,醫生說我一切正常,就是需要再住院觀察及調養身子,畢竟流了那麽多血。


    我想問能不能早點回酒店,但一想還是算了吧,就算問了顧琛肯定也不會同意。


    於是我就繼續住在這裏。


    果然顧琛說得對,照顧我的人,是顧琛專門請的人,而丁芸當然是陪我說話的,有了她,我無聊的住院生活充滿了樂趣。


    又過了兩天,袁飛來了,丁芸正好去找醫生,她買了些水果,不知道我能不能吃,所以想去問問。


    “怎麽傷成這樣也不跟我說,看來你一點沒把我當朋友。”


    袁飛看我沒什麽事了,有點不高興。


    我看著他,淡淡地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們是朋友了?”


    我的行業裏是不可能有朋友的,隻有客戶,就算是有朋友,也隻能是圈子裏的。


    本想拿這些話來反他,但終是沒這麽說。


    他倒是一愣,而後笑道:“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可能是我受了重傷,所以他給我的感覺是,即使我說錯了,他也不會跟我爭。


    我默了一下問他:“是不是許文文讓你過來的,她想知道我死了沒有是不是?”


    聞言,袁飛盯著我看,皺眉道:“你怎麽會認為是她叫我過來的?”


    我想起上次我們在一起吃飯時碰到顧琛跟許文文,他跟許文文簡直就是一唱一合,讓人不得不生疑。


    我沒說話,他又自顧解釋了一下:“我今天正好碰到她,她跟我說了你們的事兒,所以我才知道你受傷了,然後我就過來了,難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我看向他,問他,“既然知道是她傷了我,那你是怎麽表現的?我倒是想知道,你不是說想追求我麽?你的誠意有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心裏已經認定他跟許文文之間有蹊蹺,所以我的話充滿了諷刺。


    他默了下,沒有馬上回答我,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問我:“你希望我怎麽對她,隻要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


    “請你別把問題再拋給我,ok?”


    還想追求我?簡直一派胡言,想要我點頭,必須得先拿出點誠意,就算誠意拿出來了,我也不一定會同意。可他的話給我透露一條信息,他在逗我玩兒。


    試問,哪有豪門貴公子真想找個小姐做女朋友的?


    幸好我對他多留了個心眼,不然可真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顧琛推門而入時,正好看到我跟袁飛大眼瞪小眼。


    他睨了我一眼,冷聲問袁飛:“你來做什麽?”


    “大哥。”


    我吃了一驚,他竟然叫他大哥,之前他們倆碰麵時隻是禮貌性的點頭,恨不得一句話都不要說,現在他居然當著我的麵叫顧琛大哥。


    顧琛似乎也有些意外,他擰著眉,出聲:“你該知道,我不允許你這麽稱呼。”


    袁飛卻說:“我隻想在路遙麵前證明我的誠意,我不會欺騙她。”


    他這話不是說給顧琛聽的,而是說給我聽的。


    顧琛默了下,挑眉問他:“然後呢?”


    “我要追求她,以結婚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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