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廁所上方露出一張臉,何天真被秦證扣在懷中親吻著,不去理會上方的人,他的手掐著何天真的腰微微一用力,似再度給予警告,讓她認真點。


    何天真心中十分激蕩,她覺得整個人都抖了,心如篩糠,她反應過來立刻回應著秦證激情的吻,如魔鬼般的身材一下子緊緊纏繞他的。


    而秦證一下子變得沒有溫柔可言,隻有粗暴與急切,他和她糾纏著,唇齒交融,叫看的人心生邪念。


    廁所上方,喬治的臉上滿是情動,他看著下麵的人,看不清美女的樣子,隻看見他們急切的吻著,好像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何天真其實什麽都不會,這說起來應該是她的初吻,這之前就算她偷吻過薄楊,那也隻是簡單的一碰,而現在才是真的在吻。


    她對自己說這隻是演戲,可是眼前的麵容和薄楊一模一樣,不知是不是酒精上來了,她忽的感覺眼前的人就是薄楊,就是她心心愛著的男人。


    薄楊……


    一想到,她胸口就會痛的男人!


    她那隱藏的感情,在此刻,像火山岩漿噴發一般,呼嘯而來。


    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薄楊還是秦證,隻覺得自己緊抓著的這個男人就是她渴望的。


    或許是酒精使然,或許是今晚被那些情動的片子和實戰給誘惑,她突的很想什麽都不想的放縱一回。


    演戲也罷,認真也好!


    他是薄楊或者不是,似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身體的荷爾蒙叫囂著,讓她想要去觸摸,去深吻這個男人。


    她閉上眼,拚棄掉所有一切,開始回應眼前的這個男人。


    而他,似乎也被點燃……


    何天真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膨脹,他啃噬著她的脖子,咬出一個一個牙印,她被咬得叫出聲,曖昧得聲音讓人更加衝動起來。


    喬治似乎也被何天真這一聲刺激,他滑下密度板就開始了對肖攀的殺戮。


    啪啪啪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肖攀喘著粗氣,帶著股乞求的聲音輕喚,“喬治……喬治……”


    而這邊,秦證在腫脹後也懊惱起來,他有瞬間的空白,就那樣定定望著懷裏那張妝容豔麗的臉龐。


    腦海裏不是氣惱自己的失控,而是有點生氣自己今天讓她化這麽濃的妝,眼影太深,睫毛膏太密,眉毛太重,唇也太紅,已經是充血後的反應,而他似乎吃了很多唇膏,唇膏再香,也不及她口腔裏清新的味道。


    何天真本來又害怕又緊張又心懷不安,這會兒秦證停下來看著她,她立刻反應過來,發現自己修長的腿還纏繞著他的腰,手也繞上他的頸項,身體向上貼合狀,如此緊密的接觸,立刻就鬆了手。


    他卻突然間抓住她的手臂,眼裏似乎帶著一股不可置信,還有抹讓人看不懂得情愫,仿若是憤怒,又或者是幽怨,或者更像是是痛苦……


    何天真不知道她看得有沒有對,可是,接下來,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廁所上方已經沒有人看的情況下,在啪啪啪的聲音影響下,她撐起頭,再度親上了他的唇......


    何天真有點沉醉他的吻,秦證染著曖昧的聲音在耳邊很低地響起,“克製點,我們隻是在演戲!”


    何天真錯愕一愣,心瞬間跌入穀底,也瞬間清醒過來!


    她在做什麽?


    她怎麽這麽放蕩?這麽不克製?


    她這樣子失控讓自己看起來如此的狼狽和不堪。


    不!


    她不能讓自己看起來那麽狼狽,於是,在秦證拒絕她之後,她忽然笑了起來。


    笑容飛揚上嘴角,對上秦證那燃燒著帶著欲望且深邃的目光,她用唇形一字一句的說道,“是在演戲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她原來可以笑的如此的美麗,那一抹笑容如同一道魔咒一般,讓秦證的心頭瞬間撼動著。


    那樣的笑,有些淡泊,有些冷冽,清幽而美麗,讓人心生搖曳,而她的話,帶了挑釁,卻是堵得他啞口無言。


    忽然,秦證有點生氣,莫名生氣。


    何天真笑著望他,不再言語,隔壁的聲音是如此的刺耳,讓人臉紅心跳。


    在對視了片刻後,秦證卻一把扣住她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們兩人都備受煎熬。


    何天真靠在秦證的胸膛上,臉上火辣辣的,深深地吸著秦證身上好聞的氣息,再一次告訴自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把這個人當成薄楊。


    隔壁的戰況持續了十五分鍾,終於收場,何天真聽到啪的一聲打火機的響聲,接著煙味傳來,原來他們在抽事後煙。


    這時聽到肖攀說,“林娜死了,你搞的?”


    “死了?”喬治似乎有些意外,不過接著就說道,“那種女人早該被人搞死?怎麽死的?”


    “聽說是從下麵被搞死的,真狠!”最後兩個字,肖攀的語氣露出惋惜來。


    何天真和秦證相互看了眼,準備繼續聽他們說,可是他們卻沉默了,幾分鍾後,他們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穿衣聲,然後是房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他們這邊藏身處的門板被人一拍。


    “我們走了,你們還沒有完嗎?哥們,看不出來你持續的時間還挺長!”喬治那帶著猥褻和粗俗的話傳來。


    何天真隻覺得惡心,而秦證對她搖了下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他們走了,過了良久,秦證才跟何天真一起走出廁所。


    “你下班吧!”秦證淡漠地說道,看起來還算沉靜,仿若剛才那事根本沒有發生過。


    何天真被秦證冷漠通知下班,有點錯愕,“你呢?”


    “我繼續查!”


    “我也不下班!”


    秦證扭頭瞥了她一眼,淡漠地說道,“難道剛才還沒親夠?”


    何天真被堵得臉又是一紅,秦證單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裏,冷淡地說,“剛才的事我們都忘記吧,工作需要而已!不過你演技不錯,何天真!”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叫她的名字時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何天真瞪向秦證,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對秦證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發泄,感到很反感排斥,好像她欠了他似的,他一會兒貓臉一會兒驢臉的幹嘛?


    她當然知道剛才是工作需要,當然還有她的私心,但是她也沒有渴望怎樣呀!


    何天真感覺莫名其妙,又聽到秦證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很熱情,今天化的妝也很適合你!”


    何天真再度瞪大眼睛,驚恐而錯愕地望著秦證。


    他說的什麽?


    他的意思是他適合當風塵女子?


    “你什麽意思?”何天真終於問出口,帶著怒意。


    秦證雙眸更為深邃,神色沒有一絲變化,淡漠地吐出一句話,“字麵意思!”


    在她錯愕的目光下,他從容瀟灑地往外走去,轉眼就出了廁所。


    何天真站在那裏,隻覺得胸口一陣陣氣血翻湧!


    這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哪是她的薄楊啊?


    她的薄楊那可是笑可當男寶,酷可當男神的,而不像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荷爾蒙錯亂!


    何天真對著他在心裏憤憤的罵了一會,走了出去,對著他說道,“對於您剛才從語言上對我進行的人格侮辱,我打算不予追究,因為清者自清,但是我有建議!”


    她也不管秦證什麽表情,自顧自說指著自己腦袋道,“你如果這裏不正常可以去精神疾病防控中心,不要隨意咬人!我跟你是工作,不是聽你侮辱我的!還有,今天這事還沒完,我自己去查!再見!”


    何天真說完,邁開腳步走向樓下大廳走去,她不打算與他繼續跟他查案,她現在下去查肖攀跟喬治去哪間房子開房了!


    “你自己擅自行動,壞了規矩!”秦證跟著她往下走,“你立刻下班回去!”


    何天真登時停下了腳步,她僵著脊背,強壓下那份怒氣,“我抗議!”


    “抗議無效!”他側身注目她,姿態堅決。


    何天真不自覺地握緊拳頭,回頭望向他,“您確定您現在做出的判斷是準確的嗎?”


    她的怒氣隱隱可辨,秦證與她對望良久,半晌才說道,“惱羞成怒了?有什麽好惱怒的,我又沒有說錯。”


    顧及不了秦證那帶著輕蔑篤定的眼光,何天真快速的轉身向著樓梯口走去。


    她走了兩步又回來,“我看您是公私不分,我不知道我哪裏惹著你了,但是你現在看起來腦門上就寫了三個字:精神病!”


    說完,何天真就走了,她顧及不了這麽說秦證的後果,她就是太氣了,已經管不了秦證什麽反應了!


    她真是氣壞了,被占了便宜,居然還被羞辱!


    因為太氣了,走路都氣轟轟的,結果在樓梯上與人撞上了,她正要瞪對方,卻聽到對方咦了一聲,“這不是何警官嗎?”


    聽到這聲,何天真頓時頭皮發麻,她是來查案的,被認出身份,這可不是件好事。


    她正想掩飾說認錯人了,畢竟自己穿成這樣,還化了那樣的妝,可是當看清對方的麵容時,她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了。


    是秦湛!


    而且他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訝異和驚豔,何天真此刻的樣子的確很勾魂,是男人都被勾走魂魄了,尤其現在她發絲略有點淩亂,烈焰紅唇,還有點腫脹般鮮豔欲滴,更加誘人。


    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她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麽?


    “遇到什麽麻煩了嗎?”可是秦湛卻問了這樣一句略帶關切的話。


    不知是被秦證刺激了,還是她心理承受力太脆弱了,現在被秦湛這樣一問,何天真的鼻子竟然泛酸。


    她微微別開臉,“沒有。”


    “有就告訴我,在這個地盤沒人敢欺負我的朋友,”秦湛的話再次溫暖了何天真心底的冰涼。


    何天真想說謝謝,不用,可是在觸到秦湛那如深潭讓人看不到的眸子時,忽的想起和秦證一起看片時他說的話,她頓時一下子眸子變亮。


    “你拿我當朋友?”她算是故意搭話。


    “當然,你是我們路太太的朋友,也就是我秦湛的!”


    “既然是朋友,那就請我喝一杯吧,”何天真說著指了指自己,“我今晚不是警官,隻是一個落寞的女人。”


    秦湛笑了,“這是當然,而且很榮幸!”


    何天真跟著秦湛下樓,他正準備吩咐開個雅間,何天真卻拒絕了,“不用,兩個人隨便找個地方喝杯就行。”


    雖然何天真知道秦湛僅憑自己與初夏的關係,他也不會對自己做什麽,但要她單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她還是會警惕的。


    秦湛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點了點頭,讓服務生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空間。


    “酒,還是飲料?”秦湛很紳士的問。


    “都來點吧,”實際上何天真是不打算喝酒了,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喝了酒,估計她不會讓自己有那麽一瞬間的放縱,所以她絕對不會再跟陌生的男人喝酒了。


    但是她現在如果直接說喝果汁,恐怕會讓秦湛懷疑,索性她都要,大不了果汁和酒一起混著喝。


    說到喝酒這一點,她是真的比不上初夏和寧冉,她們倆好像是喝不醉,而她碰酒就倒。


    酒和果汁上來,何天真把它們兌到一起,秦湛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其實對於他這種混跡這種場合的人來說,什麽樣的喝法都見過,並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秦先生不是帝尊的人嗎?怎麽會跑來這裏了?”何天真與他聊了起來。


    “大家都是同行,再說了大boss又是兄弟,相互走動學習,並沒有什麽不好!”秦湛回答的滴水不漏。


    何天真點了下頭,“那你們所謂的學習,也包括小姐嗎?”


    說到這裏,她笑了,“秦先生不用隱瞞,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


    秦湛抿了口酒,不像上次還打官腔,算是誠實的回了兩個字,“自然。”


    不過說完,就看向了何天真,“何小姐今天這打扮可是豔壓我們所有的小姐啊。”


    聽到這話,何天真也沒惱,反而笑了,“秦先生有眼光,今晚可是有不少男人跟我搭訕呢。”


    說完,她向著秦湛湊了湊,湊到他的耳邊低低說道,“我今晚來這裏就是獵豔的……嗬嗬……”


    她吃吃的笑了,笑的那樣嬌媚,又有些輕浮,可是卻又那樣的惑人……


    樓上,秦證看著這一幕,眸色變暗,然後掏出手機——


    何天真聽到手機響的時候,還趴在秦湛耳邊笑著,她看到來電號碼時,歉意的看了眼秦湛,“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她放下酒杯,走遠了一些,“喂——”


    電話接通,可是卻沒有人說話,她皺眉看了看,又把電話放到耳邊,“喂,喂,說話……啊,喂——”


    手機被搶走,眼前多了抹高大的身影,何天真抬頭看到了秦證,她笑了,“秦局,這是什麽意思?”


    “跟我來!”他拽著她的手就向外走。


    “抱歉,我下班了,”何天真沉聲的開口,刻意壓低的嗓音裏多了份冷厲和淡漠,還有一絲賭氣的成分。


    “我道歉,”秦證同樣低沉的嗓音,麵部表情卻柔和許多,正望著何天真。


    道歉?


    羞辱完她,道個歉就算完了?


    尼瑪這叫什麽?


    打一巴掌給個棗兒吃?


    他當自己是動物園飼養員啊?


    “你沒做錯什麽,不用道歉!”何天真笑著,“說起來該道歉的是我,是我占了你的便宜,秦局,別告訴我,今晚上的kiss是你的初吻?”


    她的話讓他的臉瞬間變黑了!


    “何天真,收起你的醉相!”他終於發現她喝酒的事了。


    其實他早發現了,從吻她的時候,他就從她清甜的嘴裏品到酒的醇香。


    “我沒醉,”何天真說完四下看了看,然後湊到他的耳邊,不知是不是沒站穩的原因,她一下子貼的有些近,薄唇剛好擦過他的耳際,頓時讓他全身一顫。


    這個女人剛才似乎也是這樣對著秦湛的,不知為何,想到這個,他就說不出的慪火。


    何天真全然不知自己無意中又惹了火,她低低說道,“我和秦湛勾搭上了,你不是說片子裏的男人是他嗎?我試試就知道了。”


    試試?


    這兩個字立即讓秦湛黑了臉,“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說試試啊,試……啊……”後麵的話沒說完,秦證的手已經抓住她的,太用力,如同鐵鉗一樣,痛的她吡牙。


    可是不管她怎麽掙紮,他已經扯著她離開,把她塞進了車裏。


    “喂,你要幹嘛?我還沒查完呢?我還沒試探出他是不是片裏的男人呢?”何天真叫嚷著。


    但是他根本就不理她,車子停在了警局的宿舍樓下,公司裏給每個單身職員都配有宿舍,何天真也有,雖然她很少住在這裏。


    但此刻何天真也懶得說了,悶悶的瞪了他一眼下車,結果一不小心就砰的一聲撞在車頂上。


    “啊!”她條件反射地驚呼一聲。


    “沒事吧?”秦證的目光看著已經摸著頭的何天真,解了安全帶也下來,檢查何天真有沒有碰傷。


    “怎麽不小心點?痛不痛?”他語氣雖然臭,但眼底全是關切。


    何天真雖然心裏還有怨氣,但還是點了點頭,而他的大手已經伸了過來,摸上了她的額頭,“我看看。”


    他突然溫柔的眼神,還有語氣,讓何天真又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困難了,最終隻能呆呆的看著秦證清澈的眼睛。


    冰涼的手指帶著酥麻的感覺觸摸在額頭上,何天真如被電擊了一般,一個顫抖,白皙的臉上瞬間盈滿了血色,這比今天在廁所擁吻時候還讓她心懷激蕩。


    “沒事,”她紅著臉,倏的退開他幾步距離,眨巴的眼睛有些困惑的看著麵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我送你上去,順便要杯水喝?”莞爾一笑,秦證突然提出了這個要求。


    “啊?”何天真立刻搖頭,“太晚了,不要上去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她居然下了逐客令!


    秦證微微蹙眉,似乎不悅,下一秒他又說道,“我一會還得加班,隻是上去喝杯水。!”


    “可是......”何天真最終可是了半天,但在抬頭瞄了一眼秦證依舊和煦的笑容,終還是認命的點頭。


    秦證用眼睛的餘光瞄見何天真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微笑的勾起唇角。


    何天真在前麵走,秦證在後麵跟著,何天真身體僵硬,回頭看了秦證,忽然她發覺自己似乎很難猜的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進門的時候何天真換鞋,鞋架上沒有男士拖鞋,何天真說道,“你直接走進來吧!”


    秦證果然直接走了進來,錚亮的皮鞋在白色地板磚上格外醒目,明亮的刺眼。


    “你要水還是飲料?”何天真問。


    “水!”


    何天真拿了一瓶礦泉水給他,秦證一口氣喝完,好像他渴了很久的樣子,不過喝水的過程,他也沒有閑著,而是在環視她的小窩,不大的房間,收拾的倒也利索,不是一般女孩子粉的紫的的,卻也是雅致幹淨。


    而秦證的視線落在鞋架上,沒有看到男士拖鞋,這讓他算是滿意,他將喝掉的水瓶放在桌上,然後說道,“早點休息吧,我繼續去工作!”


    何天真一怔,這就要走?看來他上來真是為了喝杯水!


    “我跟你一起!”何天真本能的就說。


    “不必了,女人熬夜會有皺紋的!”秦證回她。


    “我不在乎!”


    秦證狹長的眸子掃過來,微微一眯,映著客廳的燈光,光影錯落,跌入眼底,看不出多少情緒,他沉默良久,終於開口,“我在乎!”


    何天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脊背緊繃,她瞪大眼睛看著秦證,隻覺得心跳加速。


    見她這副神情,他微勾了下唇角,“難得在這裏看到一個可以看得過去的女同事,我可不想你臉上長皺紋,這樣會讓男同事沒有美可以欣賞,辦案效率會大大降低的!”


    聽到這話,何天真鬆了口氣,卻也隱約有些失落,“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他點了下頭,轉身。


    不過在開門之前,他又轉過身來看著她,“秦湛的事我會查,你不許插手!”


    “為什麽?”她不理解,一是她和秦湛也算是認識了,二是做為一個女人,她覺得更容易和秦湛接近,而他也更容易放下防備。


    “不許就是不許,”他極其霸道,又帶著不悅的丟下這幾個字,抬步離開。


    不講理的暴君!


    何天真冷哼,可是哼完就怔住了,這不是她以前每次在心裏默默罵薄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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